第三百九十章騙你而已,還當真了嗎?
“你還沒穿衣服。”司熠衍睜開眼,摟住她說。 律詩紅了臉,躲在被窩里:“我想去洗澡。” 司熠衍用被子將她捂住,伸手拿了旁邊的浴衣穿上,才起身。 “我去給你拿衣服。” 說完,還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吻。 律詩躲在被子里,不一會兒,司熠衍拿了一套家居服給她換上。 “你不去公司,沒有關系嗎?”律詩問他。 司熠衍笑了笑:“沒事兒,你下午要拍戲,我已經讓人去打點過了,你專心拍戲就行。” 律詩點點頭,她走去浴室,洗漱過后,和司熠衍下去用了早餐。 司熠衍一早上臉色都十分的精神,看起來心情好極了。 車上,司熠衍握住律詩的手:“你什么時候打算回來?” 律詩忽然收回自己的手,臉色也變冷了。 “其實我覺得,堂堂司熠衍,也挺好騙的。唔,也不過是和女人睡一覺,就可以放松警惕的人罷了。” 律詩眼眸帶著冷光,看著司熠衍。 司熠衍僵住,看著律詩:“你說什么?” 律詩笑了笑,轉頭看著司熠衍,指著手上的戒指:“你以為,我知道了真相,就真的會義無反顧地回到你身邊嗎?你當年,可是耍了我的。現在,不過是還給你罷了。這一來一回,我們,也算扯平了。” 律詩拿下手中的戒指,放在了車上。 解開安全帶,她說了句:“對了,昨天晚上,我很滿意。司總魅力不減當年,可是下次要睜大眼睛了。” 下了車,律詩冷著臉,往前走。 讓他還敢騙她,讓他自以為是地推開她。 她不過是司熠衍身邊的附屬品,他從來都沒有將她當作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司熠衍雙手抓緊方向盤,目光沉沉地看著律詩遠去的背影。 他忽然發動車子,追上律詩,擋在了她前面。 律詩看著他下了車,陰郁著臉色走到自己目前。 “你說的,都是真的?”司熠衍抓起律詩的手腕。 律詩掙扎著:“當然了,我說過,你放開了我,就是求我,我也不會回來的。司熠衍,這都是你自找的。” 或許,律詩在生氣的原因,只是氣她自己吧。 司熠衍僵住了臉色,眼眸泛起一層哀傷,他無力地放開律詩的手。 “好,我知道了。”司熠衍轉身,走了。 他那背影好像被人打上了灰色的色調。孤寂又落寞。 律詩不忍看,直到他開車離開了,才打車去到了片場。 而她,也疲乏得很。 陳芳匆匆將律詩拉進化妝間,問道:“你昨兒都在司熠衍那里?” 律詩點點頭,坐在了椅子上。 陳芳看到她脖子上曖昧的痕跡,大概也能猜到發生了什么。 不過律詩接下來告訴她的事情,真的讓陳芳大跌眼鏡。 “我說,你瘋了嗎?”陳芳怒吼,真的想不到,律詩這是瘋了吧。 律詩揉了揉眉心,告訴陳芳:“我沒辦法告訴我自己,這么快要接受一個自己生病了,卻要將老婆給推開的人。我在他心里算什么?連兒子都不給我見,把我推得一干二凈。” 她很記仇,不能原諒。 陳芳嘆氣,她這下是真的心疼司熠衍了。 “律詩,這下,我是真的覺得你過分了。”陳芳很少這么嚴肅的。 律詩看著陳芳,沒說話。 “你不滿他,不喜歡他,甚至生氣,都可以。但是你知道嗎,你這種傷人的手段,真的很沒必要。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和他說你丟了,他幾乎放下手上的工作,找了你幾個小時。” 陳芳說完,坐在一旁,臉色不佳。 律詩自嘲地笑了笑,是啊,后來找到了,司熠衍還哄了她很久。 不離不棄,溫柔至極。 可是呢,她一定要接受嗎? 化完妝,律詩去拍戲了。 整個下午都沒有司熠衍的消息,律詩的右眼皮跳了跳,心也跟著慌亂起來。 到了晚上,律詩看手機,也沒看到司熠衍找她的信息。 “別看了,要我是他,也不敢找你了。”陳芳給了她一碗沙拉。 律詩拿起來吃了幾口,手機就響起了。 但,這個是張助理的電話。 “夫人,拜托你,拜托你,救救我們總裁吧。”張助理的聲音很無助。 律詩放下沙拉,她直到自己的慌亂從哪里來的了。 “他怎么了?”律詩問道。 “總裁從今天下午,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還拿了很多酒進去。醫生說,他是不能喝酒的。” 張助理很緊張地說著。 律詩發覺自己真的是在自找麻煩,她掛下電話,換了身衣服,匆匆出去了。 司熠衍不在別墅,在公司附近的公寓里面。 律詩到的時候,門死死地鎖著。 “夫人,跟我進來吧。”張助理說道。 開了大門,律詩進去了。 只是,這公寓里的東西,能砸的,都砸了。 “夫人,請恕我多嘴,如果您真的不愛我們總裁了,就放手吧,你們互相折磨,對誰,都沒有好處。”張助理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律詩沒說話,緊緊地盯著房間門。 “你走吧,我來。這次,干脆來個了結。”律詩說道。 張助理看了看律詩,仍然選擇了離開。 律詩將衣架子和燈扶了起來,然后去敲門。 敲了半天,沒人開門。 “司熠衍,你瘋了嗎?開門,你想醉死在里面是嗎?”律詩拿包砸門。 可,司熠衍仍然沒給她半點反應。 “你出來,我們談談。”律詩說道。 還是沒有反應。 律詩有些累了,靠在門上,本來她昨晚就被折騰得很累了。 “我有時候,真的覺得很氣。我跟你,有八年了吧。除去中間失散那幾年。這么久了,有時候,卻感覺很像是陌生人。” 律詩兀自地說起話。 也許司熠衍喝醉在里面了,根本聽不到她說什么。 “其實我就是想教訓一下你,我想讓你知道,其實我,需要的是你而已。我不希望你把我當外人,當一個,只能和你共富貴的妻子。” 律詩說著說著,鼻子一酸,就停了下來。 她將頭埋在膝蓋,忽然覺得很累。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 律詩慌忙起身,轉身看到一身酒氣的司熠衍。 “醫生說你不許喝酒,你瘋了?”律詩推開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