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好好保護自己
到了機場,陳芳翻了翻手里的包,有些著急地說道:“我的把一個小的行李箱存放在前臺,忘記帶了。” 律詩看了看手機:“還有時間,你回去拿吧。” 張助理還沒走,便說:“我陪你回去拿。” 陳芳點點頭,便跟著張助理的車回酒店。 律詩看了看時間,應(yīng)該是來得及的,只要不出狀況,時間還很充裕。 在候機廳坐下,律詩到了點餐臺,點了一杯檸檬水。 收銀員收錢的時候,她往包里一直翻,卻沒有翻出零錢。 后面有人排隊買東西,律詩翻得急了,心想就拒絕了。 “這里付,兩杯檸檬水,謝謝。” 一道熟悉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 其實他講英文的時候,很性感。 他在這里,可說的卻是倫敦腔。 “走吧。”司熠衍拿了兩杯檸檬水,轉(zhuǎn)身向律詩說。 律詩沉了沉眼眸,他應(yīng)該是一路跟過來的吧。 難道是怕她不高興? 律詩搖搖頭,她最怕自己想太多。 “還是熱的,喝一點。”司熠衍遞給她一杯檸檬水。 律詩接過來,在椅子上坐下,她現(xiàn)在沒化妝,穿著也很平常,卸下了那些閃閃發(fā)光的亮點,她得像個平常人一樣對待司熠衍。 “謝謝。”律詩不冷不熱地說了句。 司熠衍在她身邊的座位坐下,他說了句:“回去之后,我安排子霈和你見面。” 律詩雙手禁握著檸檬水,提起子霈,她不由得覺得,自己真的很無能為力。 “一年見一次,還是好幾年見一次,還是,你說可以見就見?”律詩轉(zhuǎn)過頭,看著司熠衍。 司熠衍沉了沉眼眸,他抓住風(fēng)衣的手收緊了幾分,上面有了褶痕。 “子霈他很堅強。”司熠衍看著人來人往的機場,說了句。 律詩轉(zhuǎn)過頭,她知道司熠衍是不會回答她這樣的問題的。 從離婚到現(xiàn)在,司熠衍連一句愧疚的話,都沒說過。 律詩握緊了手上的被子,她冷笑了一聲,卻沒說話。 “回國后一個星期,安排我見他。” 過了十幾分鐘,律詩說了句話。 “嗯。”司熠衍回答。 此時一個肥胖的男人從他們面前走過,他有些趕時間,走得也很快。 律詩的腳被絆了一下,她有些驚慌地叫了一聲,卻被司熠衍摟進懷里。 “不要怕,沒事的。”司熠衍溫柔地摟著律詩,而眼神卻有些冷冷地看著匆匆離開的男人。 律詩耳根子不由得紅了一下,她抓住司熠衍的風(fēng)衣,兩人依偎在一起,就好像是親密的情侶。 “腳傷到了嗎?”司熠衍放開她,看著律詩的腳。 他的懷里,還留著律詩的溫?zé)帷?/br> “并沒有。”律詩推開他,坐回自己的位置。 司熠衍的眼神過分灼熱,律詩受不了,便故意不看他。 “后背的傷,要處理好,別留下病根。”司熠衍淡淡地說著。 律詩忽然就來了氣,她很不喜歡這種語氣。 一副為了你好的樣子。 一副好像他說的,都是對的樣子。 一副,好像再也不會見的樣子。 “不用你管。”律詩別過臉,聲音里,有著自己都不曾發(fā)現(xiàn)的哽咽。 司熠衍轉(zhuǎn)頭,盯著她看,眼眸深沉。 而在酒店之內(nèi),陳芳拿到行李,她過去向張助理說道:“東西拿到了,我們走吧。”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點了,她得趕一趕。 張助理推了推眼鏡,起身前去開車。 陳芳坐上駕駛座,發(fā)現(xiàn)那處有個藥瓶子。 不知為何,陳芳拿出手機,悄悄地拍上了那個藥瓶子。 “你生病了?”她問了句。 張助理有些奇怪地看著她:“沒有。” 陳芳笑了笑,沒再說話。 回到機場,陳芳看見律詩坐在椅子上,眼鏡有些紅紅的。 “你怎么了?”陳芳走上去。 律詩眨了眨眼鏡:“風(fēng)太大,吹的。” 陳芳干笑了兩聲,這機場內(nèi),哪里來的風(fēng)? 知道她抬頭,看著機場廳外的司熠衍,才醒悟過來。 至始至終,司熠衍就是律詩心頭上,一個還未痊愈的傷口。 不管她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釋然。 “走吧,該去登機口了。”陳芳扶起她。 律詩起身,擦了擦眼睛上的水花。 她其實不算哭吧,就是眼睛太累了。 也沒什么值得哭的。 到了登機口,律詩低著頭,等待安檢。 忽然排到她的時候,她被人拽住,扯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記著保護好自己。”司熠衍沉聲說道,放開了她。 律詩還未從剛剛的事情之中反應(yīng)過來,看著司熠衍,一動不動。 直到陳芳和安檢人員催促她,律詩從往前過了安檢。 身后,仍然是司熠衍的凝視。 “才幾天,我覺得你做的全部努力,就白費了。”陳芳坐在旁邊說道。 律詩別過臉,她不想說話,司熠衍應(yīng)該是哪根筋抽了,才這么對她吧。 可能看膩了漂亮的女模特,轉(zhuǎn)身又想故技重施,讓她淪陷。 她可不會上當。 飛機繼續(xù)飛行,司熠衍看著起飛的飛機,一直到那飛機的身影消失了,才收回視線。 “蔡雪莉在哪里?”司熠衍沉聲說了句。 張助理查了查:“我問過了,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剪彩活動,應(yīng)該正在休息。” 司熠衍眼眸泛起一絲冷意:“叫她,到公司來見我。” 語氣冰冷,甚至有些不近人情,張助理覺得,這位蔡雪莉小姐,有危險了。 “你找我?”蔡雪莉問道。 她有些高興,似乎這是司熠衍這一年來,第二次找她。 “你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司熠衍開門見山。 蔡雪莉懵了,卻也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 司熠衍一副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樣子,讓她有些不敢看他。 “四年大學(xué)同學(xué),外加我現(xiàn)在簽約了你的公司,我們還算是認識,同學(xué)、同事和朋友的關(guān)系。”蔡雪莉僵硬地回答。 司熠衍冷笑一聲,看著蔡雪莉:“你這么有自知之明,但是你做出來的事情,卻不是這樣的?” 蔡雪莉往后退了兩步,有些心慌:“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一年前,我讓你幫我的忙,但是卻以高奢的品牌代言和你做交換,還讓你的部分合約,簽在了這里。這,算是份厚禮吧?” 司熠衍本來也不是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