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也許會接受吧
律詩好像聽到司熠衍語氣里有一絲絲的不耐煩,好像有點發脾氣的意思? 此刻,律詩只想原地爆炸。 原本她肚子也沒那么疼了,這會兒一弄,好像又有點隱隱作痛,她別過臉不說話,臉貼著窗,心情不太好。 司熠衍看著她,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點沖,便放軟了語氣說道:“你酒店的東西,晚點,再讓經紀人把房卡交給張助理去拿。” 陳芳被點到名字,不由得贊嘆,這司熠衍想的,比她還周到。 你要說他不關心律詩,好像也不太像,但是他們偏偏又離婚了。 陳芳忽然想起那天查到的雪莉的資料,好像還沒給律詩。 “好的,晚點,我會和張助理去拿,多謝司總cao心。”陳芳是真的謝謝了。 之前她還對人說話那么涼薄,但這時候,如果沒有司熠衍,律詩真的很難脫身。 律詩就知道陳芳肯定會同意,所以她也沒說話。 拿出手機,她正在編輯著自己的聲明。 她可不想在這種時候傳出緋聞。 叮咚一聲,律詩就把信息發出去了。 各種平臺發了一遍。 司熠衍在車窗的倒影里,看到了她在作什么。 拿出手機,司熠衍切換了小號,看到她新發出去的聲明。 不得不承認,司熠衍那一刻,還是有點開心的。 “喂,你找我?”律詩接了個電話。 消息剛發出去沒多久,周一良就給她打電話,看來,他也是被困了。 “你否認了。”周一良語氣有點暗淡。 律詩抿了抿嘴,只說:“都是假的,否認了,就不會有人煩著你和我。” 她很干凈利落,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司熠衍自己都沒意識道,自己的嘴角上揚了。 助理在后視鏡看到了,心里還真的是感慨。 因為司熠衍已經很久沒有笑過了。 “律詩,你怎么就捂不熱呢?你還喜歡司熠衍是嗎,所以你才不肯接受我。”周一良似乎有些醉意。 律詩嘆氣一聲:“這是兩回事,你先好好休息吧。” 掛了電話,律詩拿出包包,她下意識地翻了翻包,好像正在找什么東西。 找了一會兒,律詩沒有找到,有些喪氣。 司熠衍精準地捕捉到她的情緒,也跟著皺起了眉頭。 “到了,這里比較安靜,你們可以放心地住下。陳小姐可以跟我一起去拿東西。”張助理停了車。 律詩戴上墨鏡,拿出一定毛絨的帽子,司熠衍脫下風衣,遞給了她。 “不用了。”律詩仍然是拒絕。 司熠衍見她下了車,明顯地瑟縮了一下。 還是那么嘴硬。 她心里有了防備,是很難再次接受他的。 司熠衍很清楚。 “披著吧,風很大。”司熠衍干脆將風衣直接披在她身上。 律詩懶得和他爭吵,這大街上,她也不想丟人。 跟著司熠衍進去,律詩一直離他很遠,兩人大概隔了一米多。 司熠衍轉頭看著她:“跟上來。” 律詩別過臉不看他,她也不太想靠過去。 司熠衍像是哄孩子似的嘆氣,走到她身邊去了。 “哇,那位男士也太溫柔了吧。” “對啊,真的很不錯。” 經過的路人說道。 律詩呵呵地干笑兩聲,這也叫溫柔? 這是他媽司熠衍的手段。 她以前就是這么被騙過來的。 還被騙得體無完膚。 “虛偽。”律詩輕聲說了句,便往前走。 司熠衍盯著她的背影,放慢了腳步,和她一起走著。 方才的話,司熠衍其實聽到了。 在她心里,也許司熠衍,也只是個虛偽的男人而已。 “司總,房間已經準備好了,請問是現在使用嗎?”一進門,便有好幾個穿著制服的人,站在門口,恭迎司熠衍。 “嗯,現在使用。”司熠衍說了句,抓住律詩的手腕,“跟著我。” 律詩用力掙扎了一下,才發現司熠衍抓得她死死的。 “我自己會走。”律詩冷聲說道。 司熠衍松手,拿著房卡,在電梯里,律詩摘下了墨鏡,打開包包,她似乎還在找東西。 “你丟了東西?”司熠衍看著她說了句。 律詩抬頭,冷漠地說道:“沒有。” 她不肯說,司熠衍自然也不會相逼。 拿著房卡,司熠衍開了門,看著律詩說道:“這里很安全,會有人定時送餐過來。”司熠衍說道。 律詩直接進去了酒店,放好包包,她伸手向司熠衍說道:“鑰匙和房卡給我。” 司熠衍笑了笑:“你還真是聰明。” 也不知道是諷刺還是自嘲,律詩拿走房卡的那一瞬間,說了句:“和您相比,我這算什么?” 律詩的臉色蒼白起來,也許是勞累奔波,又動氣,她覺得自己又要疼好一會兒,才能緩過來。 “你好好休息。”司熠衍不想再讓她動氣。 律詩看著他:“那你倒是走啊。” 一直說讓她休息,可是人還杵在這里。 “我走了。”司熠衍看著她說道。 可卻沒動。 律詩看著他:“再見吧,不送。” 司熠衍抿了抿嘴,雙手插進口袋里,摸了摸那枚胸針。 “你在找,這個嗎?”司熠衍拿出那枚胸針,放在律詩的面前。 律詩皺著眉頭:“這個怎么會在你手上?” 她伸手去拿,卻被司熠衍錯開手。 司熠衍一步一步地靠近律詩,將她逼近到墻上。 兩手撐在兩邊,司熠衍看著她,眼神灼熱:“你為什么要找這個?” 這枚胸針,是限量款,他買來給她的一周年紀念。 律詩笑了笑,現在追究這個的意義,已經不大了吧。 “我找這個,就是為了告訴我自己,過去的教訓一定要記著。千萬別忘記了。而且,這個價格應該挺貴的,沒錢了,我還可以拿來應應急。” 律詩毫無感情地回答。 司熠衍皺起眉頭,這當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律詩知道,他可能想聽到,我還一直忘不了你這種話。 但是她,打死也不會說的。 “只是因為這樣嗎?”司熠衍聲音有些沙沙的。 律詩將手別在身后:“是。” 司熠衍松了手,將胸針仍在了旁邊的垃圾桶。 “那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律詩看著那枚胸針,皺起眉頭。 “你神經病吧你?”律詩氣得咬牙切齒。 “那周一良呢,那個男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