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他來救她了
“你放開我。”律詩怒聲道。 律詩不安地掙扎,企圖推開歹徒。 “放棄反抗吧,沒用的。” 說完,那歹徒卻突然靠近律詩的臉。 律詩別過去,歹徒落空,揚起手就想教訓她。 預想之中的巴掌,并沒有落在律詩的臉上。 她聽到了骨節碎掉以及痛苦的叫聲。 竟然是司熠衍。 律詩轉過頭,看見一臉陰沉的司熠衍,他戴了一頂毛線帽。 “你是誰,為什么多管閑事?”歹徒咬牙切齒說道。 司熠衍一把將歹徒踢倒在地上,使勁往歹徒的身上踢去。 歹徒痛苦地叫了起來,司熠衍像是要把他打死似的,一直在出氣。 遠處有警笛聲傳來,律詩穿上風衣,風把她的臉吹得像是裂開般的疼。 “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司熠衍盯著她臉上的傷。 律詩摸了摸臉,有些刺痛感,她搖搖頭:“我自己去。” 說著,她便轉身。 司熠衍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摟進懷里,才發現她的輕輕顫抖。 “不怕了,沒事的。”司熠衍輕聲說道。 律詩覺得自己的眼眶有些酸,忍住了痛感,她推開了司熠衍。 “我先走了。”律詩淡淡說道。 司熠衍抿了抿嘴,說了句好。 律詩轉身離開,她靜靜地走著,司熠衍跟在她身后,一步一步跟著。 身后的歹徒站起身,拿起旁邊的警棍。 律詩頓住腳步,轉身,卻瞪大了雙眼,驚呼一聲:“小心。” 律詩跑上前,擋在司熠衍面前,吃了歹徒一棍,暈了過去。 司熠衍低聲咒罵了一句,抓住歹徒便是一棍子下去,打暈了他。 “張助理,快開車過來。” 司熠衍抱起律詩,往馬路上走去。 律詩不時睜開眼睛有閉上眼睛,意識渙散得很。 “去醫院。”司熠衍沉聲說道。 張助理開了車,往醫院開去。 司熠衍摟著律詩,緊緊地抱著,律詩的手與他十指相扣,這一刻,他們仿佛又重新緊密地聯系在一起。 “快送去病房,家屬在外等候。”醫生擋住了司熠衍。 司熠衍在醫院外等候,他坐在椅子上,眼睛有些發紅。 張助理辦好手續趕來。 “今天那群歹徒,是這邊常見的,夫人只是不小心碰上了。”張助理說道。 司熠衍抬起頭,臉色沉重:“你派幾個人,暗中跟著她,不要打草驚蛇,直到她回國。” 張助理點點頭,便下去了。 過了四十分鐘左右,醫生從搶救室出來。 “病人沒有問題,只是受了皮外傷,先住院觀察兩天再說吧。”醫生說道。 司熠衍點點頭,進了病房,他坐下握住律詩的手。 她的手有些冰涼,臉上紅了一片。 “傻瓜,為什么要替我擋?”司熠衍有些哽咽,越發用力收住律詩的手。 律詩皺了皺眉頭,卻沒醒來,司熠衍覺得她可能是在做夢,便輕柔地拍了拍她的手。 過了一會兒,律詩皺著的眉頭不見了,一張蒼白的小臉比以前瘦了很多。 司熠衍就在那兒看著律詩,他彷佛可以看她一整天。 “水......”律詩輕輕喊道。 司熠衍一下子清醒過來,拿起身邊的水,用棉簽沾在她的唇上。 律詩微微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熟悉的面容,卻覺得像是在做夢。 她閉上了眼睛,再次沉入睡眠。 司熠衍的心情放松了不少,只是她臉上的傷太明顯,明天的活動,是沒辦法參加的了。 “張助理,你去和品牌方說說,將活動推遲到三天之后。”司熠衍從病房里出來。 張助理有些面露難色,這事情,要辦好也沒那么簡單。 “品牌方那邊早前來了消息,說是找我們確認活動的事宜,而且都通知了下去,再推遲,恐怕沒那么好辦。” 助理回到說道。 司熠衍皺了皺眉頭,抬頭看著張助理。 張助理低下頭,只說:“好的,總裁,我馬上去辦。” 司熠衍這才回了病房。 律詩安然無恙地睡著,他在一旁的病床躺下,側身一直看著律詩。 翌日。 陽光從窗外飄灑進來,寒冷也退散了一些。 律詩睜開眼,動了動頭,臉上有些疼痛。 她轉頭看見司熠衍側身躺在病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他竟然在這里陪了一夜? 律詩翻了翻身子,坐起來,她起身穿鞋子,有些夠不著,便彎腰下去。 司熠衍醒了,睜開眼睛,起身幫她拿起拖鞋,穿在腳上。 “我自己來。”律詩別開了腳,彎腰拿起鞋子,穿在了腳上。 司熠衍沒作聲,伸手扶著她的手。 律詩掙扎了一下,推開他的手,卻不小心踩到另外一只腳,整個人傾倒了。 “小心。” 司熠衍接住她。 律詩妥妥地倒在了司熠衍的胸膛,兩人的臉靠得十分相近,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一抹紅暈爬上律詩的臉,她的手撐在司熠衍的胸膛。 此時,門打開了,陳芳從外面進來。 僵住。 她呵呵地笑了一聲:“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律詩從方才的慌亂中清醒過來,她恢復了平日里的清冷,冷冷地說了句:“你救了我,我替你挨一棍,這很公平,不存在誰欠了誰的。” 能撇清的,就不要混肴在一起。 眼眸黯然垂下,司熠衍自嘲地笑了一聲,他還以為,那是在乎。 而她,卻只是在還債。 “我明白了。” 司熠衍起身,出了病房。 不知為何,律詩總覺得他好像很不開心。 “這關我什么事。”律詩喃喃地說了句。 陳芳從外面進來,卻是一臉的著急。 “你這姑奶奶,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隨便出門,這次要不是司熠衍,你就死在那里了知道嗎?” 陳芳這話,說的沒錯。 “行了,我這不是還活著嗎?”律詩喝了口水。 “明天的活動怎么辦,我這樣子,怕是不能出席了。”律詩擔憂道。 如果不出席,很可能就失去了這個大使的身份。 陳芳倒是一臉的自在:“你知道嗎,剛才我接了個電話。說是活動推遲了三天。我說怎么這么巧呢,細細問下去才知道,事司熠衍硬要推遲活動才肯贊助。” “你說什么?”律詩緊皺著眉頭。 陳芳站起身:“還能有什么,就是在乎你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