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他們一起在酒店過夜
律詩靠著副駕駛座,不知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她拿出手機,在司熠衍的號碼前躊躇不定。 此刻,她的手機亮起。 是家里的電話。 “太太,小少爺鬧變扭不肯吃飯,這該怎么辦啊?”傭人為難又著急。 律詩扶了扶額頭,她已經好久沒見過那兩個孩子了。 “你給先生打電話了嗎?”律詩問道。 “打了,先生說他很快就回來。”傭人如實回答。 律詩掛了電話,拿著合同,驅車回家了。 正好,司熠衍剛到門口。 司熠衍臉色很冷,讓人難以接近。 他面無表情,拽住律詩的細腰,在她耳邊輕聲道:“記著,裝得像一點,別讓他們發現我們的事。” 律詩心下一沉,點了點頭。 她忽然明白,也許司熠衍不和她離婚,只是為了孩子。 “mama我好想你啊。”子霈委屈地跑過來,抱住律詩的腿。 律詩差點就想哭了,她也想子霈了。 “寶貝,mama生病了,要戴著口罩哦。”律詩從口袋拿出一只口罩,戴著臉上。 司熠衍皺眉,他不是不知道律詩強行出院的事,肺炎這么嚴重卻不理,這個女人簡直瘋了。 沒有爭吵,沒有質疑,他們一家四口,還是其樂融融。 律詩不由得苦笑,也許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 “那個,有空的話,不妨和我談談。”律詩站在陽臺,看見了獨自抽煙的司熠衍。 司熠衍滅了煙,轉身盯著律詩。 “你有事嗎?”他聲音冰冷。 “星熠的新綜藝,要指定的藝人,這件事,你應該清楚吧?”律詩皺眉道。 司熠衍其實不清楚,但卻沒否認。 “樂璇根本抽不出來你們指定的藝人。給樂璇一條活路吧,我希望你們再認真考慮一下。” 律詩別過臉,忽然覺得很累。 “你覺得我做這么多,是在對樂璇趕盡殺絕?”司熠衍終于開口。 “是不是,你們自己心里有數。”律詩冷言回復。 司熠衍嗤笑一聲,掐住律詩的下巴,眼神銳利地盯住她。 “和別的男人混在一起,滋味如何?” 律詩的心彷佛被人擊碎,找不到完整的心跳。 “自然是很好的。”律詩回應,卻被司熠衍用力甩開,險些,她就要摔倒再地上了。 “我已經在著手辦理離婚的事宜了,你最好做好準備。”司熠衍毫無溫度地說完,轉身便離開了。 律詩覺得自己喘不過氣,咬著唇,扶著墻壁。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到白色襯衫,最后都濕掉了。 他真的相信,她會出軌,他也真的相信,她是一個小氣的女人。 他終于要和她一刀兩斷了。 這很好,只是,律詩的心,再也不會快樂。 制片方要的藝人,助理都找了,沒人愿意接這樣的臨時活。 “律總,這樣下去,我們要背負的責任很大啊。”助理真的無奈了。 律詩扶了扶額頭,她的頭很疼,“我去和他們談談。” 律詩的嗓子已經到了說話都艱難的地步。 到了會議室,律詩仍然是拿出最專業和最認真的態度。 “我知道你們都很意外,樂璇也是,但我們真的沒辦法。能做的,就是和各位盡量調出時間,如果可以,請大家幫幫忙。”律詩幾乎覺得說這樣的話,十分不好意思開口。 藝人們也很不滿,沉默了許久后,也沒人愿意幫忙。 律詩咬了咬嘴唇,實在沒轍了,她氣得把辦公桌的文件都砸了。 夜晚。 異常熱鬧的包廂。 “司總,多喝幾杯,我們有機會合作,這真是少見吶。”制片方給司熠衍敬酒。 司熠衍接二連三地往嘴里灌酒,也不知道在發泄什么。 歐陽婉婉不時往他身上靠過去,司熠衍神情恍惚,卻沒拒絕。 “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去,記著,綜藝的事,不能松口。”歐陽婉婉交代后,扶著司熠衍離開了。 她找了一家酒店,光明正大地帶司熠衍進去。 司熠衍倒在床上,俊美的臉龐在沉睡中顯地越發得妖孽。 歐陽婉婉高興極了,伸手去解他得襯衫扣子。 一顆,兩顆..... 解到最后一顆的時候,門鈴卻響了。 歐陽婉婉不在意,正打算脫開自己的外套,可門鈴卻一直在響。 她實在厭煩,用被子蓋著司熠衍,起身開了門,卻被一把拽了出來。 歐陽婉婉尖叫一聲,看清了來人,有些火氣。 “你瘋了,干嘛壞我好事?”歐陽婉婉生氣道。 溫存笑了笑,拉著歐陽婉婉到了角落。 “我打不通你電話,順便看見你在這兒,我就來了。對了,樂璇那事兒,是你做的嗎?”溫存低聲道。 “是啊,我不從中使點絆子,怎么讓律詩離開樂璇。”歐陽婉婉得意道。 計劃就快成功了。 “那我要做些什么?”溫存問道。 歐陽婉婉想了想,然后說:“你拿著這些照片,去找媒體。” 溫存拿了照片,歐陽婉婉的手機響了。 “小姐,你車子在停車位被人刮了。麻煩您下樓處理一下。”電話那頭道。 歐陽婉婉皺眉,車子怎么被刮了,那可是頂級的跑車。 她匆匆地下樓,并未管溫存。 等歐陽婉婉回來后,司熠衍的人卻不見了。 她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這么好的機會,居然白白浪費了。 但沒關系,她還是會贏的。 第二天一早,律詩去了醫院打針。 她的肺炎好了一些,喉嚨卻一直有問題。 “這豪門的事真是難說,司熠衍都結婚有老婆了,還去酒店和秘書一夜情,之前也有過很多這種緋聞啊。” 律詩一愣,頓時停住腳步。 她轉身,看著拿著報紙的兩位阿姨。 “請問,你們說的是什么一夜情?”律詩忐忑問道。 兩位阿姨有些感覺奇怪,塞了張報紙給律詩。 律詩攤開報紙,雙手幾乎在發抖。 “已婚的年輕總裁司熠衍與歐陽家千金共度酒店,一夜未出。” 律詩念著報紙標題,眼前的新聞,讓她差點暈倒。 幸好,溫存及時扶住了她。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這是報復對嗎,溫存,他這是在報復我。”律詩將報紙揪成一團。 溫存心疼,嘴唇輕啟,卻最終一言不發,只是輕輕拍著律詩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