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再次相遇
律詩笑著點點頭,“嗯,哪里有什么隔夜仇,床頭打架床尾和的,不過是他的心結也解開了,以后大概,也不會因為這件事生氣吧。” “那……你會恨溫存嗎?”司晚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律詩系腰帶的手一緊,然后搖了搖頭,“其實我挺感激他的,他幾次三番,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也為我受傷,這種無傷大雅的玩笑,其實也沒什么。” 是的,律詩將它定義為無傷大雅的玩笑,可是司晚的心卻忍不住酸了一下,曾經那兩個人是如此的要好,她只不過是個過客而已,又在糾結什么? 可是她的心卻有些控制不了。 拒絕了律詩一塊吃飯的請求,司晚早早的將工作室關了,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走著。 她一慣是個敢愛敢恨,絕不拖泥帶水的女人,但是這一次她卻有著猶豫,就像是眼前的霧,迷亂的心一樣,讓人猜不透,看不清。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將車來到了溫存工作的地方她透過車窗看著樓上有些昏黃的燈光,陷入沉思。 卻不料,門響之后,一個人筆直的站在門前,撞進她的眼簾里,這時候,司晚如果轉身就走的話似乎有些太過于刻意了。 她下了車,兩人遙遙對望。 不知道為什么,司晚有些挫敗感,那天的事情似乎只有她一個人在為此煩惱,而他什么都沒有改變,還是一樣的,站在那里,用那雙溫潤但是又放佛看透一切的眼睛,冷眼旁觀著她的窘迫。 司晚很倔強,倔強到不肯服輸,她下了車,高昂著頭顱,看著他。 溫存的眼睛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從那天起,他總會響起那個吻和柔軟的唇瓣。 他今天的工作早就結束了,但是他不想回家,就在樓上坐了一會,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突然有些害怕孤單起來,聽慣了嘰嘰喳喳的聲音想要回歸平靜總是需要那么一點過程的。 看到司晚,他忍不住喉嚨滾動,“你來干什么?” 司晚上前,不讓黑夜阻擋她的視線,輕生的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我來求證一件事情!” “什么……”溫存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晚的紅唇堵住了嘴。 司晚身高差不多是在一米六三左右,可是溫存很高,她穿上高跟鞋這只不過是到他的下巴,她踮起腳尖,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 一點點的品嘗著記憶中的感覺,那種酥酥麻麻感覺就像是過電一樣再一次的從心底蔓延起來。 親著親著,司晚突然趴在溫存的懷里咯咯的笑了起來 她眼神嬌媚,如一只慵懶嫵媚的波斯貓,烈焰紅唇,在溫存的懷里笑得不可自制。 溫存有些惱怒的低聲說道,“笑什么?” “在笑,某個人跟我一樣,言不由衷。”司晚的手一點點的戳到了溫存的胸口,抬起臉看著他。 樓上的燈光打下來,像聚光燈一樣將兩個人籠罩在一塊,一點點的帶著點柔和,又好像將兩人與外界的環境隔絕了。 周遭一切都靜悄悄的,車水馬龍,人聲喧鬧,全都沒了,只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一點點的在加快,躁動。 被這瞬間的司晚驚心奪魄的美所吸引的溫存,才后知后覺的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他的手已經纏在了司晚的腰上…… 司晚慢慢的湊近溫存的耳邊,對著他的耳朵一字一句說道,“從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男人。” 像是一把小錘子,一點點的散發著溫存的心臟,在這一刻,他不得不承認,他淪陷了…… 律詩這段時間忙的很,她作為慈善基金會的形象大使,很多事情都得親力親為,還要時刻關注小寶的術后反應,還要忙婚禮的一切事宜。 司熠衍看在心里,但是無計可施,這些事情他根本不能代勞。 但是今天從醫院出來,卻在門口看到了熟人。 她似乎也看到她了,還在猶豫要不要打招呼,就被律詩整個人推了一下,兩個人筆直的往旁邊的草坪上倒了過去。 “你……”,女孩掙扎著坐了起來正著發問,就看到一輛摩托車呼嘯而過,卷起的粉塵嗆了她一臉。 突然場面有些尷尬,最后,女孩撓了撓頭,拉了律詩一把,兩個人站了了起來。 “走吧,找個地方談談。”律詩率先開口道。 在醫院旁邊一家安靜的甜點鋪里面,“兩份卡布奇諾和一份藍莓布丁和一份椰奶凍。”女孩搶先回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還是你的口味吧。” 曾經兩個人還沒有因為司熠衍鬧翻的時候,就會在下課之后點一份甜點,談天說地。 律詩什么都沒有說,只是看了她一眼,端詳了半天之后,緩緩的開口說道,“你變了好多。” 眼前的人正是許久不見的程嘉月,她原本長達腰部的長發被剪到齊肩,在后面扎了個馬尾,薄粉未施,原本的嬰兒肥也有些褪去,皮膚黝黑了不少,但是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精神奕奕。 程嘉月感慨到,“咱們也有半年多沒有見面了吧。我總得有點長進啊,才能把你比下去,搶回阿衍哥哥的心啊。” 驚訝于她的直白,從前的程嘉月只會耍些手段,如果她能像現在正大光明的跟律詩競爭,她反而能高看她一眼。 看到律詩挑眉的表情,程嘉月突然爽朗一笑,跟之前的嬌嬌公主不一樣,律詩總覺得她的眼里多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她揮了揮手,“好啦,開玩笑的了,我現在可是對那個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你就放一百個心行了。” 律詩搖了搖頭,“我只是有些好奇這段時間你發生了什么。” 自從上次程嘉月說出了白父的事情之后,可能是由于害怕,這可能是逃避,她不見了,而律詩那會一門心思鋪在調查案情上面,根本就沒有打探過她的消息。 程嘉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出國了。” 說起半年之前的事情,仿佛還歷歷在目。 程嘉月因為害怕,連夜出了國,但是險象叢生,遇到了國際搶劫犯,更是指派飛行員將飛機開到了不知名的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