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選擇題
果真,遇到彼此就沒有什么好事情發(fā)生,兩人同時腹誹道。 在十字路口發(fā)生交通事故,交警聞訊趕來,“怎么回事?把駕照先拿出來?!?/br> 司晚笑得一臉尷尬,“不好意思,我是全責(zé),我負(fù)責(zé)全部賠償?!?/br> “不用,我已經(jīng)買了保險了?!?/br> 責(zé)任劃分很明白,拖車公司將溫存的車給拖走了。 司晚看著溫存額角的一片紅腫,有些抱歉,“我?guī)闳メt(yī)院上藥吧?!?/br> “不用,我自己可以應(yīng)付?!睖卮婢芙^道,他現(xiàn)在只想離這個女人遠(yuǎn)一點,再遠(yuǎn)一點。 司晚看著溫存手上的鏡頭,上面的痕跡很明顯,看來現(xiàn)在不光是一件襯衣了,還有一個鏡頭了。 她有些扶額,最近這到底是怎么了。 這是司晚那天晚上在溫存面前哭過之后,兩人第一次見面,場面有些許的尷尬。 最后司晚率先打破僵局,“呵呵呵,我送你回公司吧。聊表歉意?!?/br> 溫存坐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yǎng)神,司晚偷偷的觀察他的側(cè)臉,鼻子很挺,嘴唇很薄,都說嘴唇薄的男人都比較薄情寡義。 “專心開車,小心這一次再撞到別人!”溫存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那道灼灼的視線在他的身上來回的打轉(zhuǎn),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被當(dāng)場抓包的司晚有些羞赫,“我很專心?!?/br> “那就好!”溫存淡淡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司晚竟然有些羞惱,她慣常是最冷靜的人,在別人眼中更是女神一樣的存在,知性美麗,事業(yè)有成,可是每一次在溫存面前都猶如小丑一般的存在,出盡各種洋相,自己這是怎么了? 到了目的地之后,司晚說道,“下車。” 溫存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這不是我要去的地方?!?/br> “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我的工作室,陪我上樓那個東西。” “什么?” “你上次的白襯衣還在上面,還給你。” 溫存皺著眉頭,“我說過,我不需要了。” 誰知道司晚卻搶先一步拿過他手里的鏡頭揚了揚,語帶威脅的說道,“先上來再說?!?/br> “你……”怎么這么賴皮! 溫存無奈,只能跟著她一起上樓,整個人有著些許的不情愿。 這個時候小唐他們已經(jīng)下班了,工作室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將溫存帶到辦公室后。 “你先在這里等一會,我去拿點東西?!?/br> 司晚走后,溫存慢慢打量著這里,墻上掛著幾件衣服的成品圖,一整面的墻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布料樣本,井然有序。 他還以為這個女人會很邋遢呢。 桌上攤開的本子上還有著未完成的設(shè)計稿,從溫存的角度來欣賞的話,司晚的確是個有才氣的,每件衣服都結(jié)合了當(dāng)下流行的元素,讓人耳目一新,不可多得。 墻角的模特身上穿著一件婚紗,長長的裙尾搖曳在地,看起來美輪美奐,溫存上前,看著這件婚紗出神,這是她結(jié)婚時要穿的衣服嗎? 司晚拿著東西出來的時候,看著溫存再發(fā)愣,目光停留在桌子上的鏡頭上,趁他不注意,偷偷拍了幾張照片后喊道,“喂,你過來一下?!?/br> 溫存回過神來,看著她,有些疑惑,“怎么了?!?/br> “上藥!”司晚有些不客氣的將醫(yī)藥箱放在桌子上。 溫存擰著眉頭,“不用了,謝謝?!?/br> 豈料,司晚拽過他,將他強行摁在沙發(fā)上,“你額頭上都快腫個大包了,你沒有痛覺嘛?” 說完不由分說的將棉簽按到他的腦門上面。 “嘶”溫存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縮了一下。 “這是消炎止痛的,我知道你不喜歡去醫(yī)院,所以特地帶你回來上藥?!?/br>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去醫(yī)院?” “聞到消毒水的氣味你都要皺一下眉頭。更何況是醫(yī)院那種地方了?!彼就砝^續(xù)擦拭他的額頭,低垂著眼,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因為小時候他的經(jīng)歷,生病身體攝入過量激素,導(dǎo)致他最后被拋棄,所以他從小便對醫(yī)院無感,一踏進醫(yī)院,就會渾身無力,所以除非是特別情況,要不然他是不會輕易踏進醫(yī)院的。 這個小秘密他從來沒有跟別人提起過,除了養(yǎng)父母外沒有人知道。 他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可是卻被一個寥寥數(shù)面的人察覺了。 司晚湊近過去,看了看他腦袋上的包,“好了,明天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了?!?/br> 溫存一抬眼,就撞進她的眼神中,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溫存司晚皆是一愣,轉(zhuǎn)而迅速的挪開眼,。 司晚有些局促,“好了。我送你回去?!?/br> 溫存拒絕道,“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br> 臨走前視線停留在了墻角的那件婚紗上面幾眼后離開。 司晚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最后長嘆一聲,“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而這邊,趙婆子跟趙家父子被關(guān)了幾天之后,整個人如同驚弓之鳥一樣。 他們皆都是驚恐的看著司熠衍,“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們現(xiàn)在無異于以卵擊石,他們果真不應(yīng)該聽那個什么女人的話,現(xiàn)在錢沒拿到手,反而要把自己的命給葬送進去了,媳婦還跑了,簡直是雞飛蛋打一場空。 司熠衍微抿著嘴唇,帶著笑意,“怎么這么害怕呢!難不成這幾天他們有虧待你們嘛?” “沒有沒有!”聽到司熠衍的話,趙婆子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司總,求求你,大發(fā)慈悲,放過我們一家吧,我們保證之后一定安分守已,絕對不會打擾你們的生活?!?/br> “哦?是嗎!不過說起來,我還是要感謝你們的?!彼眷谘芸粗诘厣仙l(fā)抖的幾個人,眼神中的銳利更是讓人心驚膽戰(zhàn),“所以,作為謝禮,我給你們重新找了媳婦,這一次,你們可要好好對待她,不要讓她跑了啊?!?/br> 律詩之前的黑歷史只要有心人查,肯定是個黑歷史,對她以后而言更是不利,而趙家夫婦借著這個機會鬧開,司熠衍可不是要感謝她們。 轉(zhuǎn)頭吩咐道,“把人給我?guī)蟻?。?/br> 白依柔整個人邋里邋遢,被帶了上來,看到司熠衍之后更是頗為激動,破口大罵,“司熠衍,你到底想把我關(guān)到什么時候,我告訴你,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想要對我做點什么那你就試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