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婚姻路上的絆腳石
昨天晚上睡覺前,司熠衍就告訴過她,司晚約了他們?nèi)ザㄖ平Y(jié)婚禮服。 兩個人準備舉行婚禮的消息,原本是秘密舉行的,可是被司子霈不小心透漏給了司晚。 司晚知道后,當然要為這個唯一的弟弟跟弟媳婦,送上一份珍貴難得的賀禮了,由她親自cao刀,親手設(shè)計,打算設(shè)計出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禮服,送給兩個人當新婚賀禮。 下午司熠衍左等右等,律詩根本就沒見影子,電話也一直打不通,司熠衍這才著了急。 “阿衍,不好意思,我剛才……好像把這件事給忘了??墒悄銥槭裁床淮螂娫捊o我?”律詩拽了拽司熠衍的袖子,有些示弱的說道。 司熠衍忍不住,賞她一個暴栗,“你還好意思說,你的手機又丟到哪里去了?” 律詩眨巴了兩下大眼睛,看起來可愛極了,司熠衍的心瞬間就軟了。 律詩從柜子上拿起自己的手機,有些疑惑不解,“不對啊,手機一直在這里,可是我怎么沒有聽到響聲啊。” 律詩打開之后,看了看屏幕上,果然有好幾個未接,“不好意思,阿衍,我可能不小心,把手機放到了靜音模式?!?/br> 司熠衍若有所思的看著床上的男人,眼神里閃過一絲精光。 溫存雖然是半躺在床上,但是也絲毫不示弱,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錯,糾纏在一起,狠狠的廝殺著。 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裝病,真是讓人不恥。 鹿死誰手,不得而知。 察覺到司熠衍身子的緊繃,律詩好奇的看了一眼兩個人,“你們在做什么?” 而恰好在此時,溫存虛弱的咳嗽的兩聲,對律詩柔聲說道,“小詩,如果你有事情,就先走,我一個人可以的。咳咳……總歸是死不了的。” 溫存的話都說成這個樣子了,律詩又怎么會,真的把一個病重的人拋在床榻上不管不顧呢? 司熠衍正要反唇相譏,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司熠衍!你跑到哪里去了?” 剛接通,電話里就傳來一陣河東獅吼,就連躺在床上的溫存,都能聽的見。 “姐,我現(xiàn)在在……” “別那么多廢話!把地址發(fā)給我。” 司晚給兩個人量尺寸,準備定制禮服,可是新娘左等右等不來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連新郎,都跑的不見人影了? 她這個設(shè)計師可是重金難求啊,這兩個人竟然還不珍惜她的寶貝時間?簡直是令人發(fā)指的行為…… 司晚殺到溫存家里的時候,律詩還在糾結(jié)要不要留溫存一個人在家,還是在給他找一個特護。 司熠衍覆手站在一邊,明眼人一看就是再生悶氣。 一進門,司晚敏銳的就差覺到了事情不簡單,大手一揮,“你們先過去,艾達會給你們量尺寸,這邊就交給我來吧?!?/br> 一切成為她弟弟婚姻路上的絆腳石,她都會一一鏟除! 律詩還是有些擔憂,她這個大姑姐看起來嫵媚多姿,風情萬種,但是照顧起人應該……大概不會死人吧…… 算了,還是先安撫身邊的這位比較重要。 “溫存,那我們就先走了啊?!?/br> “正事要緊!”司晚把兩個人攆出門去,然后當著溫存的面將門關(guān)上,留下溫存一個人躺在床上納悶。貌似,好像,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吧。 司晚穿著一身緊身的v領(lǐng)深黑色包臀裙,前凸后翹,將她的好身材暴露無疑,一頭波浪秀發(fā)散在胸前,恨天高跟鞋更是有十幾厘米高,模樣跟司熠衍很像。 他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司熠衍還有個jiejie, 溫存打量司晚的同時,司晚也在打量著溫存。 金邊眼鏡,即便是在床上,頭發(fā)還是梳的一絲不茍,看來這個人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身上有著醫(yī)院殘留的淡淡消毒水味道。 身上帶著的手表是寶珀家的經(jīng)典款石英表,看起來品味倒是不錯。 家里的陳列擺設(shè)很簡單,沒有多余的裝飾品,配色也是三原色組成,明媚中不失雅致,看起來倒像是個浪漫主義。 客廳一進門的時候,一整面墻上都擺放著鏡頭跟攝像機,要么是業(yè)余愛好,要么就是從事跟攝影有關(guān)的工作。 看來,這一次,她那個傻弟弟可是遇到勁敵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毫不遜色,怪不得就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了,原來是怕被挖墻腳啊。 是女人,都會懂得溫存眼里那露骨的情意。 兩人就這么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站在,司晚率先開口,“我叫司晚,是司熠衍的jiejie?!?/br> “溫存。” “好呀,我先去給你倒點熱水!你先躺著休息。”司晚優(yōu)雅的轉(zhuǎn)身。 溫存閉上眼沒有說話,律詩不在,誰來照顧他都無所謂了,更何況,他現(xiàn)在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誰知道,他剛閉上眼睛小息,就聽到廚房里傳來,“噼里啪啦哐當”一聲巨響,然后女人的呻吟聲,“哎呦!” 這個女人是過來準備拆他家房子的嗎? 溫存忍著傷口疼痛去了廚房一看,頓時目瞪口呆,忍住爆粗口的沖動,“你沒事吧?!?/br> 水壺被摔成了兩半,鍋被帶到了地上,水流的滿地都是,而司晚以一個非常不雅的姿勢趴在了地上。 司晚暗罵,她從來沒有這么丟臉過,還是在一個陌生人面前。 溫存看著因為滑倒而露出的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忍不住把頭偏向一邊,但是耳朵尖可疑的變成了粉紅色。 他轉(zhuǎn)過去身子,伸出一只手伸了過去,“需要幫忙嗎?” 司晚扶著他站了起來,看著他泛紅的耳朵尖,“沒想到你還是挺紳士的嘛!借你的洗澡間一用!” 身上的衣服早已經(jīng)被水打濕了,貼在身上有些不舒服 溫存見他起身之后,將手抽了回來,有些冷冷的說道,“你隨便!” 司晚進了衛(wèi)生間,里面也跟他給人的第一印象一樣,干凈整潔,帶著一絲絲的疏離,給人有些陌生感。 柜子上的沐浴露是清爽的薄荷味道,司晚從架子上抽出浴巾,放在鼻翼間聞了聞,還好,這味道她還是挺喜歡的。 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不能穿了,司晚很自覺的去了溫存的衣帽間,里面的顏色大多數(shù)都是黑白灰三色,并沒有太跳躍的顏色,司晚的指尖慢慢的劃過排列整齊的衣架,同色系的衣服都被放在了一起,這個男人典型強迫癥。 隨便挑了一件白色襯衣,司晚很瘦,但是該胖的地方卻一點也不瘦,簡簡單單的白色襯衣穿在她身上,卻有了一種清純嫵媚并存的感覺。 她將大波浪簡簡單單的綰成發(fā)髻,身上還帶著點剛洗完澡的潮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