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只對你禽獸
律詩想了想,就將專輯用微博轉發了,并發了一條試聽歌曲。 于是,專輯在一個星期內,成功發行了十萬張,并且其中的那首主打歌也一躍成為酷貓點擊率飆升最快的一首歌。 司辰熙自然知道是律詩的功勞,告訴司熠衍那件事情是他做的不太地道,“律姐,以后你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女皇大人,你說東我絕對不敢往西走,你說那是兔子,我絕對不說那是馬!” “律姐,你就可憐可憐小弟一番赤之之心吧,我保證以后絕對不告密了……” “原件你了,下次再犯,決不輕饒!” 雖然說是說,但是律詩總歸是不忍心的,她知道這群少年為了追尋夢想,卻從來沒有停下腳步。 律詩這次又登上了頭條,其中mv中那完美的露背簡直是點睛之筆,驚鴻一瞥的柔媚更是讓男人蠢蠢欲動,雖然只是露了一個側臉,但是依然讓所有宅男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下面的評論更是花樣百出,集體跪舔律詩的側顏跟美背,這不是律詩第一次上頭條,但卻是唯一一次靠出賣色相才得來的尊榮,簡直是提心吊膽。一想到之前因為這件事情已經發飆過的司熠衍,她就頭痛不已。 這一次,他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事情來。 律詩暗搓搓的祈禱,讓大姨媽晚點結束吧,這樣她就可以逃過一劫了。 但是事實證明,她想得太簡單了,因為畢竟下面行不通,還有上面呢…… 律詩揉著已經酸脹的腮幫子,淚漣漣的看著司熠衍,“禽獸!” 連生理期的媳婦都不放過。 “只對你禽獸!”司熠衍吃飽喝足,愜意的靠在床頭。 “……”如果旁人知道他們眼中高冷禁欲的總裁大人在家中是這個樣子,會不會讓眾人跌破眼鏡? 司熠衍大手將律詩一撈,將她攬在懷里,輕輕揉著她的臉說道,“這幾天,我將手里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大概后天左右,我們去下那里。” 律詩“嗯”了一聲就沒了下文,那里是她的心結,要想打開它,只能正面面對,逃避永遠不是辦法,況且,她還要回去找尋答案。 “這兩天,你收拾一下東西,誰也不要告訴,之說我們兩個人是去旅游!” “好。” 過了兩日,兩人來到當初遇到律詩的那座小山城,找了一家酒店下榻。 從來到這里之后,律詩就感覺出不舒服,也許是空氣的粘稠度太過高了,竟然逼仄的她喘不上氣來,手腳也冰涼。 司熠衍看到她這個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她這是恐慌反應。 律詩的手緊緊的抓著司熠衍的大手,從他的身上汲取溫暖和力量。 “如果不舒服,你先回酒店,我自己一個人過去。” 司熠衍不愿意勉強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只要她想,他會護她一輩子喜樂無憂。 律詩平定了一下心神,堅定的搖了搖頭,“沒事。我可以的,當初那么難我都克服了,更何況,現在,還有你在身邊呢?” 安寧村,就是當初律詩呆了幾年的村子,雖然呆了這么長的時間,但是她并不知道路。 當初也不過是趁著參加酒席才出過那個村子一回,現在讓她再摸回去,她肯定是不知道。 最后還是司熠衍找了一個老司機,給了點錢,他才愿意帶著兩個人過去。 看著兩個人穿得光鮮亮麗,一看就不是村子里的人,司機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不知道你們兩個人要去那里干什么?那邊的人啊,可不是什么太好相處的!是我們鎮上十里八鄉出了名的窮地。” 律詩笑了笑,“我有個親戚在那邊,這次來是探親的。” “哦,也是,現在年輕的都出去打工了,就剩下老的在家帶孩子。我跟你們講,這安寧村山路崎嶇……” 多虧了司機的話嘮,律詩到底才知道自己呆了幾年的村子到底是什么樣子的,雖然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但是改革春風似乎還沒有吹到這個地方。 這安寧村三面環山,只有一條路能通往城鎮,僅能供人和自行車,摩托車過去,且這條路泥濘不堪,到了下雨天就更加走不出去了。 這里的人貧窮落后,思想愚昧,還活在九十年代的世界里,就連買賣婦女,在他們眼里也不過是正常的現象。 到了羊腸小路那邊,司機的車開不進去,只能讓他們自行前往了。 “順著這條路,往前走個半個小時,你就能看到永寧村了。” 這里的確是鳥不拉屎,烏龜不生蛋的地方,司熠衍又給了司機師傅錢,讓他在這里等兩人回程。 兩個人走了半個小時,越走越荒涼,司熠衍的眼神也變得幽暗不明,心疼席卷上了司熠衍。 怪不得這里是他的噩夢,當初的她到底經歷了什么,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她過得有多難! 兩人走了半個多小時,終于來到了永寧村,。 看到村口的大樹,律詩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重生,她曾經以為她永遠逃不出去的,但是沒想到,她成功了,并且恢復了全部的記憶,找到了自己的愛人,找到了自己的孩子。 到了村子里,根本就不用指路,律詩就來到了傻子一家的門口,那門口的草棚里還放著當年的背簍,那是他們奴役她的工具。 從進了村開始,律詩緊緊的抓著司熠衍的手,司熠衍能感覺到她手心中的汗,“還好嗎?” 律詩淡淡的回答,“沒事!” 破舊的木板門在門框上,搖搖晃晃發出一陣陣的嘎吱嘎吱的聲音,里面隱隱傳來幾句對話。 “奶奶,我難受!” “嘿嘿,小寶乖,小寶乖,多喝熱水,多喝熱水就什么都好了!” 聽著屋里面傳來的孩童聲音,律詩的心揪了起來,對于這個孩子,她總歸是有點不忍心的,畢竟稚子無辜。 那時,這個孩子成為了她的擋箭牌,讓她免受命運的捉弄,淪為傻子繁衍生息的工具,同時,他也是她那段漫漫時光里唯一的精神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