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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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茅山弟子在此,定然會大叫一聲可惜。茅山有養尸之術,這尸毒正是養尸中大補之物,再此稍有所提,暫且略過吧。 陰家的鬼仙吞噬的極快,三五口就把僵尸身上的尸煞之毒吞的一干二凈,少了安身立命的本錢,斷了僵尸的根基。除了剩下一具枯骨之外,死的干干凈凈。 趙紫涵道:“勞煩前輩施法,把受傷之人身上的尸毒拔除。”這句話說的可不是陰冬梅,而是上身來的鬼仙。 鬼仙的腦袋點點,贊同一樣,隨后游走在兩具失去了心臟的警察上面吸走了滯留在他們身上的煞氣尸毒。 趙紫涵雙手又扎了一個手印,對準兩個人道:“請師傅出馬,收魂!” 陰冬梅連忙湊過去,翻出一個紅色的手絹。 法眼之下,兩只困在尸體內,既不能自己跑出去,又缺少了兇煞尸煞之氣變化成僵尸的普通魂魄,被趙紫涵借助‘龍仙’法術吸納了出來。 雙手一團,手中多了兩條人魂。趙紫涵甩手丟在了陰冬梅手中捧著的手絹上。陰冬梅連忙把手絹扎緊,然后放在了口袋里。 趙紫涵低聲對陰冬梅道:“這樣下去不行,我們這里都能出亂子,城市里指不定是什么樣子。冬梅,你在這里看住了。我去聯系幾個老人。” 后續的事情就可以解釋清楚了,趙紫涵請示了自家的長輩們,得到了批示,允許幾個家族中的2代弟子,回到祖廟中取出祖器,組成幾個分隊,在城市內進行撲火一樣的巡查工作。 也是因為如此,趕巧趙紫涵幾個人開車趕到了醫院,打算巡查就發生了醫院僵尸暴、亂的事情,但門口被堵得死死,趙紫涵請了‘龍仙’師傅出馬,用法術把自己個人送上了半圓的天頂上。 這才有了,趙紫涵一聲雷響,從天而降閃亮登場的震撼效果。 但事實上,正是因為城市里不斷出現僵尸襲擊人的事情,才讓楊光那么的倒霉。 一個固執的警察局長,堅持認為,就是楊光的到來,整個c市才開始出現這樣的不人不鬼的僵尸出現,內心把倒霉蛋楊光當成了這次事件最直接的禍首。 35節、三昧真火 書接上回,楊光之所以不受公安局長待見的原因在趙紫涵那里得到了解釋。 而趙紫涵所在的出馬家族的人員,利用出馬仙的特點,把整個城市籠罩在感知的范圍內。這是出馬仙的能力,類似于神識一樣的東西,而這個曾經出現在楊光的身上過。 有了這個出馬仙的感知,暫且借用仙俠小說中對這種方式的描述,稱呼它為靈識吧。是精氣神中神上者之靈,故稱之為靈識。 借助在c市所有出馬仙家的靈識籠罩在整個城市中后,只要發現了僵尸,就可以迅速的發現。這極大的減少了原本被動局面后的不可預知性。但靈識并非萬能,不能找出三火已滅,卻依舊魂魄束縛在rou身中的活死人。.. 還需要大量的‘專業’人士不斷的徘徊在城市之中搜尋。 待到接近午夜的時候,趙紫涵她們這集隊充當‘救火’人員的小組,都已經是身心疲憊,而這個時候的楊光,也正被公安局長扣回了地下一層的小黑屋中。 …… 我躺在床上,雖說張鹿那小警察挺夠意思,給我找來了棉被和褥子,甚至還有一些吃的東西,讓我能更舒服吃好躺著。可心里總對外面擔憂極了,更主要的是那個局長的態度實在令人不安,總覺得他對我特別的仇恨。 想著想著覺得眼皮子很重,就合上了雙眼,我累壞了。折騰了整整一天不由自主的睡了過去。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摸著黑站起來走到房門口,透過那扇小窗向外張望,看到張鹿正坐在小黑屋門對面,倒騎著一張木頭椅子,趴在椅背上睡覺。 我咳嗽了一聲,張鹿立刻張開眼睛,警惕地向我看來。嘴里還呵斥著:“叫什么叫?”待他回過神來,一拍自己腦瓜皮,說道:“楊先生……對不住,睡迷糊了。這嘴都沒把門的。” 我搖頭說道:“現在幾點了?” 事實上,我的之前的手表,也不知道哪兒去了。 送我回來的時候,我看到張鹿的手腕上掛著一塊手表,所以才回去問他。 張鹿翻開衣袖,看了一眼說道:“三點半了。您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我說:“睡不著,你手機找到了嗎?” 張鹿道:“找著了。”說著他站起身來,翻了一下口袋從里面找出他的手機,順著窗口遞給我。 我說了一聲謝謝,然后示意他繼續睡。轉身返回到小黑屋的床邊坐了下去。 一邊撥通葉一的手機號碼。 嘟嘟嘟…… 一陣忙音之后,我終于聯系到了葉一。 但他那面的信號似乎不好,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根本聽不清楚是什么。 我很無奈的重復了幾次問題,都沒辦法得到回應。 看了一下手機的電量還有兩格,我又把要說的話,換成了短信的模式。 “葉一,你在什么地方?你信號有問題,你說的話我聽不清楚。”我這樣編輯的短信,然后發送。 很快,葉一那面回復了我的消息:“我在九宮山上和老師還有先生他們在一起。你怎么樣?” 我回復:“還在警察局里關著,趙紫涵我聯系不到她。” 葉一回復我:“那你安心呆著就是,據說c市外面也不安全了。整個出馬一脈的都在出動,c市外面被封鎖不許進出。” 我回復道:“瘋了?一兩百萬人口的城市,能封鎖得住嗎?會死很多人的。” “具體情況已經清楚了,太易先生會人直接去c市,我也會跟過去。大概要兩天時間,需要準備一些東西。所以,這兩天非常的不安全。你小心一些。”葉一回我。 “好吧……對了,張少坤那里一直沒動靜嗎?”我問。 過了好半天,葉一回我一條短信“沒有,忙去了。” 我咧咧嘴,一臉的無奈,回了一個‘好’字。然后,躺在床上,順手把電話丟在了一旁,腦袋枕著手臂,看著天花板發呆。 腦子里亂糟糟的,擔心文怡的安全,趙紫涵這死丫頭也不知道死哪兒去了。感受了一下體內的法力正在逐步的恢復當中。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地方發展,但是……外面到底是怎么個情況,我卻一點都不知道。因為腦子里多了一份傳承,這份傳承卻不如學習來的那么扎實,需要用的時候,必須像電腦的硬盤那樣去慢慢的搜索。 葉一說,想要把這份傳承的知識徹底的化為己用,還需要大量的時間。 這顯然是我最缺少的。 思緒凌亂,就想到了關于龍尸煞氣和城市之間的關系。我就在傳承中尋找關于煞氣相關的,尤其是和尸煞有關的。 但那浩如煙海一樣的傳承知識,根本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吸納和接受,雖然把傳承的知識當作一塊移動硬盤一樣,可畢竟沒有索引,需要尋找的時候十分的浪費腦細胞。不過,關于煞氣的知識還是為我敞開了一個新的大門,讓我在這安靜的地方,很難得的閉上眼睛,慢慢的琢磨這方面的知識。 煞氣最早的文字記載是出現在葛洪《抱樸子·至理》中:“接煞氣則雕瘁於凝霜,值陽和則郁藹而條秀。” 由此可見,煞氣是至陰之物,最直白的表現就是寒冷。 整個華夏古都、古城都被煞氣籠罩,本來應該讓人警覺的事情,卻因為是在冬天,最近一些年又整日的說全球氣候不正常,讓人忽略了這件事情和煞氣之間的聯系。 更主要的是,煞氣的出現是在過年這段時間里。 而這段時間,是圈內人士最窘迫的時間短,是一年中,能夠盡量不用法力、溝通神鬼就不去做的時節。 不管這一次龍尸煞氣是人為的還是自然的,都太巧合了! 若是自然形成,巧合也只能說成天意如此。 若是人為的……對方精于計算的能力,簡直讓人目瞪口呆。 我雖然還是不清楚葉一說太易先生他們要準備什么東西需要兩天的時間,可我在想,讓我在這里兩天,萬一外面控制不住了呢?看似堅固的鐵門,很可能成為困死我的牢籠。 東北的冬天,總是冰冷冰冷的,即便是有暖氣的地下一層,也感覺不到太暖和。 我搜索到了關于煞氣的說法,猛地回味過來,傳承給我的人是李斯啊?這個兩千多年前的人,而晉代是什么時候?那是一千多年前,中間差了好幾百年呢!不是說李斯自封在秦皇陵中并沒有出去嗎? 不對,不對! 我再次陷入回憶,這才發現葛洪竟然也是個仙人一流的人,其出生的年代遠遠高于晉代,甚至先秦時期。 難怪李斯會知道《抱樸子》,只不過,抱樸子并非李斯認識的葛洪,而是葛洪三分元神后,在人間留下的道統,而非仙人本身。 關于《吞天》的傳承內,煞氣本身不但陰寒,而且多變詭異,可以演化出多種多樣不同的煞氣,唯獨不變的就是煞氣本身的本質。 所以,李斯的傳承中,他認為,煞氣可以通過真火燃燒除之,最好的莫過于高懸在頭上的太陽真火。 其次,是道家中的三昧真火,這三昧真火并非是《西游記》中,太上老君、紅孩兒那種的神仙,也并非的《指玄篇》中所謂的木中火 石中火 空中火,或者說,上為君火-中為臣火-下為民火。 但是在圈內還有一種三昧真火,是絕對沒有流傳出去的。這種真火,是以自身的法力、被施術者的精氣神、太陽真火三者結合的一種。 是圈內意義中專門針對煞氣侵害身體的方法。至于物質上克制煞氣的配方,李斯的傳承記憶中并沒有提到,可能是因為太低端的因素。 不過這種方法現在卻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可以救人的手段。 所不同的是,這個手段有一定的局限性。法力必須是我的,而被施術者必須配合,還要在特定的時間,正午太陽真火最濃烈的時候才能夠形成。 一旦這種三昧真火在普通人的身上形成,就如同鑄造出一個活的滅煞符箓一般。 其中,法力、精氣神、太陽真火三者越強,形成的時間越長,持續的時間也越長,若是三者健全,一個普通人一輩子都會帶著三昧真火生活,那種日子……嗯,缺點就是陽性十足,對女色的要求會變得非常貪婪。 我閉著眼睛,思忖到這里,方才明白這種方法并非正統。 難怪沒有在圈內流傳出去,我甚至可以把這個方式歸納成為‘壯陽藥’的一種,尤其是有這‘三味真火’護身,只要不是活死人那種失去了人身三火的貨色,普通人就算被僵尸抓咬后,也不會被尸毒侵蝕。 尤其是…… 現在似乎正好能用得上? 我不需要施展多少法力、不需要正午的太陽,只要讓被施術者能夠堅持個三五天就完全可以。 想到這里,我連忙去尋找手機,給葉一發了一條短信,內容是:“葉一,我有辦法在短時間內組織一只不怕尸煞和尸毒的普通人隊伍。” 36節、暴力審訊 但是過了半個多小時,才收到葉一的回復,只有短短幾個字“切莫著急,此法須配合為師之法。 竟然是太易先生來的回復。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去琢磨了。在內心里,這個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一共就那么幾個。悶sao的葉一、油滑的胖子、我未來媳婦兒文怡、自己的親媽,再有一個就是太易先生了。 我很尊重的回復了一條:“師傅,好久不見。需要我做什么?” 很快,太易先生的回復就來了:“靜待發展,三日之內為師等人必然到達c市,之內切不可大意,可臨機配合出馬一脈的傳人。北方出馬一脈高人輩出,多聽長者之言,若有大事發生吾徒盡管放手去做即可。”.. “明白了。” 這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早上六點半。 整整一天一宿的時間,來看丈母娘的我,居然是在公安局的刑警隊內小黑屋中度過的。年初四啊,真是霉運當頭。 忽然,耳邊傳來警察張鹿的聲音:“楊先生,局長要下來了。” 我道了一聲:“知道了。” 心里對那個局長挺是反感,嗯,準確的說,看到他那張大餅臉我就想踹一腳過去。 但我不后悔我做的事情,有時候嘛,人就要為自己作出的事情負責,哪怕明自己是被冤枉的。 公道自在人心! 這時候的我還不知道,我招人恨的主要原因竟然是,那個所謂的公安局長認定了我就是帶來了這次‘病毒’的罪魁禍首。之前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在‘偽科學’的范疇內,使用障眼法的方法,暗地里把中毒的人員進行解毒。 若是我知道那個局長是這樣想的,我一定會贊揚他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當然,我此時此刻也不知道這個公安局長帶著從交管大隊的視頻在半個小時前剛從市委大樓里走出來,滿臉的無奈和憤怒參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