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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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分鐘時間把四百多mb的視頻截圖全部儲存了進去,至于u盤原本的內容,不好意思,我格式化了。 思忖了一下,覺得這個u盤不該在我的手里。必須存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順手關閉了監控系統,又把那個小僵尸抱在懷里,用他的僵尸長爪子,狠狠地把監控室搞的非常凌亂,看上去就像是被破壞了一樣。尤其是硬盤的部分,我直接拆開主機踹碎了它們。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我手中的u盤可以最大化的利益。 是的,關乎自身的利益!害怕失去自由的利益! 手心里攥著u盤,我站在驗尸間一角的空調機上。輕輕地拆開空調機的外罩,把u盤塞進去,復又扣上。 u盤在身上肯定是帶不出去的,甚至我懷疑,我能否走出這里。 它就是維系我生命的紐帶了……呵呵,或許我太過悲觀了吧。 這時候的身體已經乏力到沒有什么太大的力氣了,做完這些事情整個人都徐脫掉了一樣。 用桃木劍支撐著我,當作拐棍一樣走出去。 看到臉色黑黑的何偉還坐在地上,低著頭。我以為這小子尸毒入腦死了,用桃木劍離著很遠推了一下,何偉搖搖晃晃的抬起腦袋,對我傻笑了一下,歉意的說太困了,坐著坐著就睡著了。 我攙起他,說:“走吧,找你們黃隊長去。” 何偉對我點點頭,說:“都解決了嗎?” 我笑道“看我全須全尾的走出來就知道了。” “謝謝。”何偉對我說。 “不用客氣,這才是開始。距離結束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我說道,心思卻是那么的沉重。外面到底怎樣了?我的朋友們到底如何了? 找到黃隊長的時候,他們的情況比我想象的要糟糕一些,小李清醒了過來,半途中和我一起攙扶著何偉回到了最初我在的那間小黑屋。 沒有受傷的人清點過后只有三個,黃隊長已經陷入了昏迷當中,事實上,何偉被我攙扶回來的時候,也已經昏迷過去了。我只能跟擠牙膏一樣擠出沾染了法力的靈血,在每一個昏迷、受傷的警察腦門子上都畫上了鎮尸符和鎮魂符。至于是否對癥,根本判斷不了。 很幸運,三個警察中有一個是管理罪證的人,當我問及我的手機在什么地方的時候,他跑出去很快就幫我找到了我的手機。 可惜,沒電了。 我問道:“誰有手機帶在身上的?” 結果,好幾個人都翻出手機來,靠!玩我嗎? 鄙視了一下自己的人品暫時出現了低潮,我隨便接過一個手機撥通了葉一的手機號碼。 很快,葉一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耳邊。 “你沒事吧?”這貨永遠是沙啞,冰冷的聲音,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又讓人能聽出他是發自內心的關切。 我笑道:“沒事,暫時死不了。可是事情有點麻煩。我們被困住了。唯一能夠出去的人,現在嚴重昏迷。張局長那面有沒有消息了?趙紫涵呢?文怡呢?”連續的問出三個問題,實在是我太擔心了。 葉一那面說道:“趙紫涵還沒有聯系上,不過我聯系到了文怡。一會兒你可以打個電話給她。具體情況不太清楚,好像是被趙紫涵安排在了她的家中。張局長那面已經聯系上了,他很含糊,沒有完全答應。” 我啐了一口說道:“媽的。你繼續說。” 葉一嗯了一聲,接著說道:“太易先生他們會盡快動身趕往c市和你匯合。這面我離不開,不過我給你找了兩個幫手過去。最遲明天下午就會到c市。” 我問道:“是誰?” “小七和姚君言。”葉一說。 “什么?靠,你怎么讓兩個孩子過來?” “小七的本事你知道,姚君言體制特殊,可以派上用場。”葉一冷冷地說。 “不行!小七還湊合,可那個姚君言本身什么不都不會。天陰凈鬼體只能凈化掉陰魂,僵尸搞不定。” 聽我憤怒過后,葉一才說:“不是幫你在城市里,是讓你帶著她匯合太易先生。具體情況我不清楚,是先生要求的。” ……這一句話,讓我什么反駁的余地都沒有了。 很難去考慮為什么太易先生會要求帶著一個天陰凈鬼體體質的小姑娘,嗯,還是個瘋瘋顛顛的小丫頭片子。 和葉一相互道了一生珍重,掛掉了電話我撥通了文怡的號碼。 很快文怡的手機就接通了,張嘴就問:“楊光?” 我嗯了一聲,忽然覺得自己哽咽起來。連忙深吸幾口氣,讓自己保持冷靜:“你沒事吧?” “我很好。你呢?”文怡問。 “還不錯,你父母家人安全嗎?趙紫涵怎安排你的?之前怎么聯系不到你?”我連珠炮的問道。 “放心,我這里很安全。紫涵說這里是她們北派出馬的一個堂口,有仙家庇佑很安全。我父母都已經被接到這里了,陸陸續續還有一些親屬,能夠聯系到的都讓他們趕過來了。現在c市外面正在戒嚴,對外宣布是某種病毒快速蔓延,紫涵和她的朋友們都出去幫忙了。” 我蹙眉的問道:“能不能聯系到她?” 文怡道:“現在不行。” 我說:“我被關在刑警隊的地下樓層里,現在出去,能夠出現什么情況很難預料。你想辦法聯系到趙紫涵吧。” 文怡說:“好,那你小心。我這就去想辦法。” 時機不對的情況下,我也沒辦法再阻止下去。 其實我心里早就有了出去的方法,只不過我不打算說出去。這些警察也可以想到,可惜的是經過這次大亂,他們的精神狀態似乎都變得奇差,竟然沒有人想到。 我攥著這個手機,對手機的主人說,暫時給我用用,他也沒有反對。 傷病昏迷的人都放在了剛才關著我的房間里,剩下的人隨著我一起靠坐在門外的走廊通道里。 而我心里不停的猶豫要不要出去,出去的我,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將面對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不可未知的事情才是最讓人提心吊膽的。所以我不敢嘗試,我要等,等葉一的電話,等趙紫涵的電話。 這些身上有傷,沒傷的都跟著我坐在地上,兜里有煙的就拽出來挨個發一根。 頓時這些大煙槍們,就把這條走廊熏的云山霧繞。 其中一個笑著說:“文明執法,室內禁止吸煙。咱們地下二層的人不許在這里吸煙的規定可算是沒人管了!” 另一個笑道:“管什么?咱們都出不去。那個誰,你用對講機聯系到外面沒有呢?” 房間里有人回答:“對講機早就沒電了,等著吧。” 我笑了笑,這些人啊,也都算得上虎膽的人,面對犯罪分子,絕對不低頭角色,卻在自己的‘家里’低下了頭,夾著煙的手指輕輕地抖動,出賣了他們此時此刻焦慮的心情。 忽然,房間里回答對講機沒電了的人,大聲的喊道:“不好了!黃隊在吐血!!” 我猛地從地上跳起來,吼道:“別動他!!” 那個黃隊長大口大口的向外吐著黑色的血,腥臭味很快布滿了狹小的房間。 不能再拖了,或許我的自私會再次害了這個無辜的人…… “你們誰知道外面你們局長的電話號碼!!讓他們從外面破門進來,就說里面已經完全得到了控制!!告訴外面的人,這里有傷員,要他們準備大量的荷葉和糯米!!救命的,再晚了,受傷的人都會死!”我最終還是把出去的方法大聲的喊了出來。 28節、救人 “你很卑鄙……”這是何偉在昏迷前的一句話,呵呵,是說給我的。 確實,我這么做有卑鄙的嫌疑。我也不否認自己做的是錯的,只是我也要為自己去考慮事情和問題。之前那樣做,不低于是把十幾個受傷的警察當作人質,只不過是最后我堅守住了最后的一絲道德底線。 如此而已……如此而已…… “都準備了沒有?”我站在警察局地面上的大廳里喊著。 我的身邊有兩個警察,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是他們的公安局長親自下令,當著我的面指著我的鼻子說:“盯死他。” 看到了么?何偉,這就是我卑鄙的原因,我是那么的不受待見,好像我就是一個巨大的污染源、災星,是我給這座城市帶來的巨大的災難。 在套話中,我知道整個城市真的戒嚴了,許進不許出,趙紫涵這群人也不知道怎么勾搭到了政府的高層人士。.. 具體的事情根本沒辦法去詳細的說,至少現在不行。 出去之后,我憤然的和本地的醫生狠狠地打了一架,具體的不用我說了。只能說兩種不同的體系,在他們看來這些人都是命在旦夕,需要重癥監護,開會討論治療方案。 而對我來說,不過是糯米加公雞血,還有一些朱砂和黃紙、白蠟燭、以及少量的五谷和一張鋪著黃布的桌子。 因為沒有視頻記錄,只有跟我上來的警察的口供。現在的我,算不上自由,但至少現在算半洗脫了殺人犯的嫌疑。 缺點是,領導們的不信任。 吐血的黃隊長最嚴重,救護車上表示心跳的監控器,證明黃隊長的心跳已經接近了人體最低的跳速。 何偉在昏迷之前,這個和我一起戰斗過的‘朋友’在局領導的面前同意讓我來做這個‘實驗’,證明我可以救人。 這時候的時間已經過了午夜,月亮都開始往西沉去了。我的心跟著月亮一樣往下沉,兜里還揣著那個警察的手機,可再也沒有人打過來。 不管是葉一、趙紫涵、還是文怡。 最可氣的是,這些警察選來的東西,實在太差勁了。 糯米竟然是陳米,荷葉竟然是干的。好吧這個在東北我不挑剔,效果差點也沒什么。可是朱砂呢?這個竟然在藥店買到的最差的一種,公雞是讓我最生氣的,一只只公雞沒精打采,毛都掉光了家伙。老公雞嗎?不!這些警察的本事竟是不知在什么地方抓賭后留下的斗雞。 一張桌子上面鋪上了一張黃布,還有斑駁的污漬在上面。白色的蠟燭倒是不少,一只東北專用的大碗,好家伙,能放下半張豬臉的碗,倒入了五谷在其中。 何偉被安置在一張折疊床上,頭東腳西,身上只穿著一條褲頭,我剁掉公雞的腦袋,據說這樣一只斗雞要好幾萬塊。用雞血拌著朱砂,為了怕療效太差,我還滴入了兩滴自己的血在內,把荷葉鋪在折疊床上,何偉躺在上面,用毛筆蘸著調至好的血朱砂,在何偉的正面勾勒出大致的人體主要的幾條經脈。 隨后,在脖子和兩側臉頰分別畫上了驅魔、驅邪符。最后在何偉的瓜皮頂正上方點了一下,從左到右的順序又分別用朱砂毛筆點在他的雙肩上。 準備工作在我把大把的糯米灑在何偉的身上而結束。 這些東西看上去怎么都和宣傳的封建迷信一模一樣。 救護車內還躺著一個黃隊長,因為我信誓旦旦的說,一定可以救回來人。懇請那個領導等一等。 如果不是有法力,我根本無法使用這種方式來救人。 當然我也就沒有辦法救人……這個就不說出去了,省的丟人。 準備妥當,在周圍很多人不解、嘲諷、鄙夷的目光中。我深吸一口氣,提起桃木劍,回到供桌前面把書寫好的紙符放在正中央。 “天罡罔正,地煞罔行,借水木二氣,驅煞補靈!”我舞動桃木劍,腳踏七星步。7根白色的蠟燭按照北斗七星的形狀擺在供桌上,中央放著大碗里面盛有五谷米糧。 “借來!!!”我低吼一聲,法力透過桃木劍,借來南離之火憑空點燃白色的蠟燭。引來周圍一聲聲低呼,畢竟所有的東西都不是我準備的,就算想要把我編入到江湖術士上,還要考慮一下才行。 尤其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折疊床上還躺著那么一個黑不溜丟全身烏紫的何偉。 就算是司馬大師來了,也沒辦法說我是蒙昧無知群眾吧?以前和葉一還鬧笑話的說,如果有一天我窮的發瘋了,我就去找這個司馬大師去。把他那一千萬的懸賞贏過來,惹得葉一一頓大白眼亂飛。 “合!”我把桃木劍豎在面前,隨著我聲音的落下。 白燭上的火光遽然放大,絲絲地火苗像極了燒豬毛用的噴燈,自然又引來了一陣低呼。 “落!”劍尖向前,對準大碗一點。 頓時,七道火光好像活了一樣,不約而同的向著大碗的方向彎曲,如人鞠躬一樣,彎下了火光。 這時候,我把灌注了法力的桃木劍的側面拍在桌面的黃紙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