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節
書迷正在閱讀:斗龍、逆武星辰、我把美女當賭注、最后的驅魔人:幽靈校舍、公主長安、豪門重生:復仇千金歸來、重生之大清帝國、霸氣遮天、總裁夫人不二嫁、惡魔很傾城
“很厲害?”我低呼道。 “當然,這個門派很有意思。只相信緣分,在圈子里是公認最信命的人,也是最不信命的人。這個門派自號天機,我要四陰四陽定魂香,其實不過是個暗語。如果是天機門的人,就會認定這是緣分使然。當會給見到他們的人卜算一次。”葉一解釋道。 “這么神?”我就像個二百五一樣再次低呼。 “看著吧,如果真碰到天機門的人,求上一卦對我們這次的行動也有不少的好處。”葉一嚴肅的說道。 我噗嗤笑道:“葉一,你什么時候這么信命了?” “年輕人,因為你不懂天機門最厲害的是什么。”門簾后傳來那老太太獨有的聲音。 那聲音我怎么聽都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就打了一個寒顫。 68、三足雙耳鼎 門簾被挑開,老太太站在那里看向我們,只淡淡地說道:“跟我來吧有緣人。” “弄得還真神秘。”我有點不以為意的想著,當然我可不想說出來得罪人。 葉一拉了我一下,表情嚴肅的讓我跟著進去。 我挑眉輕笑,搖搖頭跟在他的身后走進那藍布門簾的后面,這是一條很長的走廊,兩旁是透明的玻璃窗,后面是一個不大的院子,中央種著一顆桃樹,樹上掛滿了紅色的布條,一片片銀白色的雪花正悠哉悠哉地從天空飄落下來。 那老太太就緩緩地走在我們的身前,她聲音低沉,帶著滄桑的氣息,音量不是很大,吐字卻很清晰,在這狹長的走廊里一個字一個字的響起:“10天前,老身無意中得天機指引,卦現貴人登門。所以,這十天老身在此從不關門。隆冬飄雪第一片,一卦不出12天,人生空渡一百載,天機接引聯袂來。老身今年135歲,一百年前曾補到了這么一個奇卦,今天正巧是老身我135歲的生辰,想來這百年前的一卦,應對的就是你們二人了。一百年滄海桑田,一百年人世變換。這一百年間,老身曾數次得到一些很奇怪的東西,一直不知道它們的作用,但這幾日那些東西竟然隱隱有法光縈繞其中,顯然它們真正的主人就在附近。命中注定,所以你們來了。跟我來吧,跟我來,是你們的你們就拿走吧。不是你們的,你們就走吧。” 扯吧?這老太太有一百三十五歲?我的天啊,老妖怪級別的嗎? 這老太太好像一個老幽靈一樣,走在我們的前面,我仔細的屏息去傾聽腳步聲,卻似乎只有我和葉一的腳步聲一樣。 我忽然覺得,這樣的場景有些詭異,令我不自覺的去摸胸口上的護身符。雖說現在的護身符對我的作用越來越小,可它畢竟還有預警的作用。更不要說里面還有連我都搞不明白的狐貍毛和鱗片。 “跟我來,跟我來……”我越聽那老太太的聲音,越覺得陰森。可我看到葉一很淡然的跟在老人的身后亦步亦趨。 咔噠~ 很古老的那種拉繩式的電燈開關,劃破靜謐的空間,一盞絕對不超過25瓦的老式燈泡散發著昏暗的燈光,將我們拉入一個相對明亮的環境當中。 老太太很矮,大約不到一百四十公分的身高,笑著的時候嘴里露出很整齊的焦黃的牙齒,手中那近乎一米長的煙袋鍋,被她拄在地面上當作拐杖,可奇怪的是我這才注意到剛才似乎也沒有聽到‘拐杖’敲擊地面的聲音。 老太太轉過身,抬起頭。依照我和葉一的身高,我們都是低著頭去看她。 她的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很整齊的一排黃牙齒在這樣的環境下顯得有些陰森,老太太就那么突兀地笑道:“年輕人,來幫個忙。” 我駐足不前,葉一則點點頭。 老太太帶著葉一走到一個架子前面,這是倉房里僅有的三排貨架中最高的一個。旁邊有一個人字梯,上面落滿了灰塵,看上去就知道很久沒有人使用過它了。 老太太舉起那煙袋鍋,指著一個用藤條編制而成的古老的、落滿灰塵的箱子,說道:“把那個拿下來好嗎,如果你們是這些東西的有緣人,可以打開法眼去看看它。” 葉一順著人字梯攀爬上去,很吃力的拽動了一下那藤箱。我連忙走過去,幫著葉一抬下它。就在我接觸到那藤箱的瞬間,一股子令讓我有一種親切的感覺從藤箱內傳來。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丟開撐著藤箱的手,這他媽的太邪門了!怎么會有親切的感覺出現在這么個地方! “小心點!”葉一忽然說道。 我連忙屏息凝神,用力撐著藤箱,然后與葉一合力托著藤箱走到老太太的面前。 “打開它吧。也許,它們等你們等的太久太久了。”老太太神經兮兮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這里燈光太暗,打開藤箱的瞬間,是一股子濃烈到嗆嗓子的灰塵‘噗’地一下嘣起來。我和葉一揮手驅散灰塵,里面只有三件東西。準確的說是三件金屬物件。 很陳舊、很古老、很破!這是我的第一評價。 “這是什么東西?”我低聲說道。 一個很像銅鼎,可是比銅鼎還有些不同,上面有一個蓋子它是一個三足雙耳的模樣,鼎身有高低不平的花紋,古樸陳舊極具滄桑。 另個一是一個梭子一樣的東西,但體積比正常的紡紗的梭子要大上一圈。但是,最后一樣卻讓我驚訝的瞪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它。 那赫然是一個葫蘆!一個和七寶葫蘆幾乎一模一樣的葫蘆正安安靜靜的躺在藤箱里。 它們的上面積滿了灰塵,剛才在搬動箱子的時候,震掉了一部分。 “這,這都是什么東西?”我下意識地去伸手摸那個三足兩耳的鼎,那種親切的感覺就是它傳遞給我的。 “回去再說。”葉一低聲對我說了一句,順勢蓋上了藤箱,并沒有讓我去觸摸那尊鼎。 然后他站起身來,不,應該是半蹲在老太太的面前,說道:“定魂香有嗎?能幫我準備一把定魂香嗎?還有一些紅雞蛋。” 老太太發出有些恐怖的笑聲,對我們說道:“前面就有,你們抱著它跟我出來吧。”說完這些話,老太太轉身帶著我們走出了倉房,還不忘叮囑我們把燈關上。 到了前面,葉一和我的心思都不能平靜下來。 不管是那個讓我有著親切感的三足雙耳鼎,還是那個看上去和云天教授手中一模一樣的金屬葫蘆,亦或者是那個比梭子還大一圈東西。這些都好像讓我們有一種開了外掛,隨便就可以撿到寶的錯覺。 再配上這個自稱有一百三十五歲的老嫗搖搖晃晃地走在我們的前面,在這樣的一個飄雪的夜晚……實在詭異的很。 任誰也無法去想象,在這個城市里,一條老街,最黑暗的角落里的一間只有半片牌面的老店,里面一個自稱有一百多歲的老嫗佝僂著身子,用一根看上去是純銅打造過濾嘴和煙袋鍋的煙槍當作拐杖,見到你的時候就說著奇奇怪怪的話,甚至還帶著你去倉庫翻出一個不知道多少年的藤箱,里面裝了三件鐵疙瘩后的心情是怎樣的吧? 更不要說在去拿藤箱的時候,一百多歲的老nǎinǎi,說是祖nǎinǎi都可以叫上的老嫗還神神叨叨的念叨了一大堆奇怪的卦簽。 幾乎到了后面,我和葉一交了錢之后,走出那間店抬著藤箱走了很遠很遠后,我看著葉一,說道:“葉一,我們是不是碰到江湖騙子了?” 葉一搖搖頭,也是蹙眉憂慮說道:“這三樣看上去都是古物,你覺得騙子會舍這么大本錢?還有上面確實有法器的寶光,法眼之下無所遁形。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這到底代表著什么。送上門來的未必是好事。” “要不,我們送回去不要了!?”我覺得我說這話有點犯二,可現在這時候,應該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時候,恐怕這所謂的長生果未必那么好拿,就怕那鬼魅魍魎都在這時候蹦達出來參合一下,圈子內能人異士太多,就如同這個老嫗一樣的做法讓人不可捉摸。 “怕是來不及了。”葉一轉頭看向巷子內那黑暗深邃的地方。 我一愣,問道:“怎么?” “呵呵,沒什么,咱們剛才中招了。”葉一說道。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葉一,我中招有情可原,誰讓我在這個圈子里太嫩。 可葉一是誰啊?葉一的能力幾乎達到了人間頂級的法力,還有武功傍身,更不要說幾乎一輩子摸爬滾打在這個圈子里的他居然說中招了!那種淡然的口吻,好像還不以為意! “你開玩笑吧?”這是我能說出來的唯一一句帶有驚嘆的話語。 “沒有。”葉一搖搖頭:“天機門……呵呵,真沒想到,我們有好處居然落在天機門。這個門派太神秘,你知道天機門又叫什么嗎?” “我哪兒知道,我都沒聽過。難不成是武俠小說中那種專門給江湖人排名次的?” “那倒不是,天機門號稱隱門。傳說每一代天機門不超過五人。每一個都有看透人心本質動車未來的能力。圈內傳言,只有隱門找上的你,沒有你找得到的天機。可想而知有多神秘,我們打個賭怎么樣?”葉一說完這些話,忽然玩味對我笑了笑說道。 “賭什么?” “賭一百塊錢就好,我們現在回去。我保證剛才去的地方這時候已經消失了。” “不可能,好端端的一個房子會消失?當大衛的魔術呢?”我笑道。 “那你去看看。” “去看看?”我撇著眼睛,用手指了那黑漆漆的胡同問道。 “嗯。去看看就知道了。” “行,我去看看。我就不信了。”轉身就走,“輸了不要你錢,請我吃夜宵就好。” 69節、古老的血脈傳承 “吃飽!”我推開筷子,拍著肚皮滿足的說道。 現在我倆正坐在距離招待所不遠的一家全國連鎖的沙縣小吃店里吃著令人滿足的夜宵。 “我還是想不通,我怎么就沒看出來呢?那老太太到底做到的?”我把玩著手中的筷子,低聲問道。 “風水風水,藏風納水,這講究的就是一個藏,讓外人看不出來,尋不到、看不透。就算是太易先生也不敢說自己研究了透徹,咳咳,好吧,別那么樣看著我,說白了我也沒看懂。”葉一聳聳肩膀,繼續他慢吞吞吃著蝦仁的餛飩。 就在剛才,我不信邪的跑回碰到老太太的房子的位置。 可是,我入目發現的卻根本就是一堵爬滿了綠苔的老墻,墻面斑駁的印記很明確的告訴我這里根本就沒人。 我又不信邪地在周圍兩三個胡同都轉了一大圈,最終不得不放棄這個看似正確,實則做法荒謬的舉動,無奈抱著那藤箱和葉一鉆進一家沙縣小吃。 “遠距離投射?空間折疊?或者是什么什么上古流傳的陣法呢?” “你看小說太多了。”葉一白了我一眼,鄙視地說道。 好吧,我承認好奇心太重了,如果說當初太易先生給我的是驚訝,那么剛才那個老太太給我的就是震驚。 “別想那么多,去結賬。然后我們回招待所看看這幾樣東西到底會帶給我們什么樣的驚喜。”葉一擦擦嘴巴,對我說道。 結賬后,招來了出租車回到招待所,拒絕了服務員的幫忙,我和葉一抬著藤箱回到了房間。 “葉一,剛才我就想說,我對那個雙耳三足的小鼎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似乎就它認識我一樣。”我們兩個人對坐在房間內的地板上,面前擺放著三件看上去摸上去都是古董的金屬物件。 ) 葉一的手摩擦在小鼎的鼎身上,對我說到:“對它我沒有任何感覺,觸手溫潤,如果閉著眼睛還以為是一塊溫良的玉一樣。不過,這個東西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葉一說完這句話,手已經放在了那支看上去很像紡紗的梭子的東西上。 同樣,那個東西在法眼的觀察下,也渾身裹著一層柔和的寶光。可就如同葉一對小鼎沒有感覺一樣,我對那個梭子同樣沒有什么感覺。 “難道說,這東西天生就是我們的?”我居然感覺到一絲絲害怕,這一切有些不可思議。寶物通靈,自行擇主嗎? “不清楚,我想我們需要找接受過完整這方面教育的人來解答一下了。”葉一說道。 “太易先生?” “不,還有一個受過這方面系統教育的人。”葉一搖搖頭說道。 “小七!”我低呼一聲。不管是我、葉一還是胖子,我們都不算正路子出身,胖子是太早的離開了趙家、而我則是認識葉一后才進入這個圈子,葉一則幾乎是自學成才,最多在不久之前接受了一次所謂的傳承,可那只是道法和武功的傳承,卻并非理論。 只有葉小七出自邪門,完全是經過系統的教育和培訓的。套用個不恰當的比喻,我們這群人是函授來的學歷,有多少水份摻在里面自己心里清楚,就算拿到個函授的本科學歷,也不過就是個面子貨。 而小七呢,他就好似全日制大學的學生,雖然沒有畢業,可畢竟是經過完整系統的培訓,考試而學習的,在基礎理論的知識范圍內,比我們更具有發言權。 “嗯。”只有他了。 “我這就打電話。”我站起來去找外衣里的手機。 “我來問吧。”葉一主動說道。 咦?我拿著手機走回來,他居然能主動詢問葉小七?我怎么感覺葉一聽不待見葉小七的啊。 “給你。”我把手機遞給葉一。 通話的內容不去詳述,我們在葉小七那里得到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第一種是我猜測的寶物通靈,可以自行擇主。 第二種卻是讓我們兩個人都很驚訝,說是血脈傳承,與血脈有直接關系。可問題是,我和葉一似乎都找不到祖上血脈是什么。 和葉一仔細的回憶后,我們驚訝的發現,似乎在我們的印象中,對爺爺那一代的印象就少之又少,爺爺之上的則是一點都不知道。 然后再去看這地面上的擺放著的三件東西,我低聲說道:“要不要按照小七說的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