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隨后,用紅繩穿插在墻上的三張符紙,紅線相互交疊,形成一個三角形的區(qū)域。桌子凳子都擺在了三角形區(qū)域的中間。 隨后,一枝香在區(qū)域外點燃,念叨一下夜游神保佑,鬼差庇護(hù)。 一枝香點燃在三角區(qū)域內(nèi),橫放在桌子到下面正中央的位置,好似一條線把桌子兩端的人區(qū)分開。 最后一枝香捏在了我的手掌里。 文怡把我的身上纏繞了一圈紅線,連同手臂和雙腿。最后線頭分兩條,一條線頭讓李老師捏在手心里。一條線頭纏繞在地上的那根香上。 最好這些,問出了李老師母親的名字和死亡時間。 在那張黃紙上寫好。 我說道:“李老師,你只有一炷香的時間和你的母親敘舊,你要記得,你母親是附身在我身上,所以,她到時候只能說,不能動。而你也不許碰我,否則,道法失靈,你連最后說話的機(jī)會都沒有。記住了嗎?” 李老師認(rèn)真的點點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們用一大堆這些東西,問道:“我怎么肯定你不是騙我?這些東西可以讓負(fù)能量的鬼魂上身嗎?” 我笑笑,說道:“信不信由你,現(xiàn)在的我只是一個載體。一切隱秘的事情,你可以問你的母親,她會告訴你。如果你不信可以問一些只有你們母子之間知道的事情。” 說完這些,我對文怡道:“可以開始了。” 文怡點燃了我手中的香,然后用紅繩系在我捏著的香根部位,我把手中的香橫著放,虛虛的捏住,文怡點燃了那張寫著李老師母親名字和死亡時間的黃紙,燃燒到最后的關(guān)頭時,把灰燼丟人在水碗之中。 做好這些,把三根雞毛入我的手心后,迅速的拖著纏繞著我手中香根的紅繩退出了三角區(qū)域。 緊接著,我就感覺一陣陣陰冷順著我的脊椎骨向上飛速的攀升,等我的一個寒顫還沒有結(jié)束,人便失去了知覺,而我最后的一個想法是,這鬼上身怎么都那么冷…… 等我因為手中的香燃盡而燙的張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李老師滿臉淚水的跪在我的面前。我輕喝一聲,丟出手中雞毛,那雞毛啪地一下,在空中炸成了粉碎。這算是把鬼上身的霉氣丟出去。 然后,我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表示‘換人了’。 李老師站起來,對我深深鞠躬說道:“謝謝你。” 我笑道:“沒什么,這也是我該做的。現(xiàn)在你的心結(jié)解開了嗎?” 李老師第一次對我們展露出笑容,說道:“解開了,往后我會好好做一個人。” 我道:“祝賀你,用了二十多年才走出人生的低估,未來的你會更加輝煌的。” 李老師問我:“現(xiàn)在你可以教我了嗎?” 我搖搖頭,說道:“沒有人能教你,事實上我們都知道怎么用,卻沒有人知道這是什么原理,最多的說法是陰陽,如果你真的要研究,我建議您可以看看《周易》這類的書籍,也許會對你的研究有一些幫助。” 出了d大的校門,我和文怡開車走在如龍的馬路上,車速很緩,我悠悠問道:“他們說了什么?” “沒什么,母子之情。” “哦”我淡淡的說:“你心情不太好。” 文怡點點頭。 我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文怡說。 我把車子停在路邊,拉著文怡的手放在我的手心里。她的手有些涼,指尖的溫度很低。 我有些心疼的搓著她的手,問道:“怎么了?不能說嗎?” 文怡扭頭看向我,說道:“真的沒什么,只是有些想家了。” 我微微一笑,說:“過幾天你請個假吧。” “有什么事?”文怡問我。 我笑道:“去你家。見你父母。” 文怡在我手心里的手,明顯僵硬了一下,然后對我說:“楊光,你了解我家嗎?” 我搖搖頭,說道:“不了解,可是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喜歡你,愛上了你,我去見你的父母,也是應(yīng)該的。” 文怡搖搖頭,縮回在我掌心里的手掌。說道:“還是不要了,再等等。” 我皺眉問道:“怎么?不想我去見你父母嗎?”我有些生氣。 “不是。”文怡搖頭否決:“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我有些惱火,語氣變得有些僵硬:“什么叫不是時候?都睡一個被窩了還不行?” 文怡忽然噗哧一笑,說道:“你干嘛?這么激動做什么。又不是不讓你去,是真的最近不方便。” 我有點轉(zhuǎn)不過來文怡現(xiàn)在的態(tài)度,說道:“那為什么呢?” 文怡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只是想家了,想爸媽了。今天看到李老師對她mama的哭訴,我忽然覺得自己挺不孝順的。” 我拉過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溫柔的說:“文怡,我不知道你爸爸mama做什么的。也許現(xiàn)在還沒有退休,但是,如果可能的話,我們訂婚吧。雖然現(xiàn)在這個時候求婚好像不是太正式,但是我真的希望,我能娶你為妻。照顧你,保護(hù)你,我努力的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鐘。你知道,我這個人有時候有些悶頭,不太會說討女孩子喜歡的話,但是我對你是真心的。你要是愿意,點點頭。我再買個房子,大一點的把你父母接過來一起住。也方便你照顧你爸爸mama。” “我知道你的心意。”文怡打斷我的話,笑道:“小陽陽,你別傻了。我父母不是那么膚淺的人,我只是想我的爸媽了,就這么簡單,你不懂女人有時候都會無緣無故的幽怨那么一下嗎?” 我搖搖頭,說道:“我從上初中到大學(xué),跟女孩子主動說話的次數(shù)用手指頭都數(shù)得清楚。” “噗哧。” 文怡咯咯笑道:“對哦,小陽陽最可愛了。”說著,她伸手來摸我的臉。 我笑了笑,說道:“那就這么決定了吧,過些日子我跟你去你家。也讓我認(rèn)認(rèn)門,新女婿總是先認(rèn)認(rèn)丈母娘家的大門朝哪面開吧?” 文怡笑笑,卻不再接我的這個話頭。 發(fā)動汽車,我自己卻覺得這個事情真的應(yīng)該提上議程,而在心里盤算著時間。 一路無話,開車回到了家中,洗漱睡覺,自然懷中抱著身子柔暖,淡雅香氣襲人的文怡,在幸福中睡去。 第二天,早早起來,吃過母親做的早餐。我開著車直奔?xì)浽嵋粭l街鬼卦前輩的店鋪。 進(jìn)門后,鬼卦前輩笑著問我:“事情做的不錯。” 他這么說我一點都不覺得驚訝,這樣的前輩高人,一定有方法知道。 我只是略顯謙虛的說道:“也是那對母子明事理,不然我只好用強(qiáng)了。” 鬼卦擺擺手,笑道:“昨天的事情結(jié)束,今天繼續(xù)。” 我連忙正襟危坐在鬼卦前輩的面前聆聽。 鬼卦道:“今天,我要你做三件事情。你可以隨便去做,但是必須做三件事情。” 我道:“您說。” “第一件事情。”鬼卦伸出他那枯黃的一根手指,在我面前一晃,說道:“去做一件你認(rèn)為是好事的事情。” “好事?” “對,你認(rèn)為是好事。隨便你做的是什么,但是,你要考慮清楚,你認(rèn)為的好事是什么。” 我點點頭。 鬼卦接著道:“第二,你去做兩件壞事。到底怎么做,也要你自己考慮。” 這個我倒是有點不解,問道:“這個,還要做壞事?” 鬼卦道:“自然,你去做吧。做好了再回來。”說完,擺擺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 “就這樣?”太易先生笑道。 我點點頭,此時我正在金剛寺內(nèi),對于好事和壞事,我有些不分不清楚。既然是高人,他所謂的好事壞事,絕對不是嚴(yán)格意義上法律來分辨的,而目的是什么我卻搞不懂了。 我從鬼卦那里出來,覺得有必要去咨詢一下,同樣是在靈異圈內(nèi)有北斗泰山重量的太易先生,所以,我開車來到了太易先生這里,把昨天做的事情和今天鬼卦前輩對我的要求說了一遍。 太易先生甩了一下手中的浮塵,敲擊在我的心口位置,笑道:“那你就憑心去做就是,既然是鬼卦前輩給你的考題,這答案,還是需要你自己去尋找,徒兒你只要記得,憑心而論就可以。你心中的善惡如何區(qū)分,就如何去做吧。” 結(jié)果,我在太易先生這里,也沒有找到該怎么做。 開車漫步在這座城市中,思索著到底該如何去做善惡這三件事。 猛然,一個老人沖了出來,幾乎就在剎那間就沖到了我的車頭前。 【命理學(xué)之身體篇】1.腿上有蛇皮的女子有福氣。胳膊上有雞皮的女子次之。2.手臂上體毛長的女子有福氣。3.右手手心紋路清晰的女子命一定好。4.頭發(fā)軟的女子脾氣好,頭發(fā)硬的女子脾氣比較來得直些。5.指甲上有小太陽,十個都有說明身體非常好,比較少的說明身體一般。 94節(jié)、白眼狼 吱!!!! 輪胎急速摩擦地面發(fā)出刺兒的剎車聲,我?guī)缀跏穷^撞在了方向盤上。車頭前,那老人猛然撞向我的車頭,發(fā)出‘嘭’地一聲。 我連忙跳下汽車,怒道:“你瘋了!” 我是真的嚇到了,好端端的在馬路上走,這老太太瘋了一樣的撞過來,我停下車了,她居然自己撞我的車,難道是碰到了訛人的? 我左右看看,看到不遠(yuǎn)處有一個監(jiān)視器,正好對正我現(xiàn)在的角度。兩側(cè)不遠(yuǎn)處還有幾個門面店上也有監(jiān)控器對準(zhǔn)了道路的這面,我松了一口氣,有這個就好辦。 我怒道:“你怎么回事?” 那老人站起來,居然不理我,又是一頭撞向我的車頭。 嚇得我趕忙跳過去,一把拉住那老太太,看年齡跟我母親差不多,我看到她的額頭都碰破了,惡狠狠的說道:“你有病啊,這里是馬路。”喊到這里,我左右轉(zhuǎn)頭去看,卻發(fā)現(xiàn)連一個看熱鬧的人都沒有,我不由心里大罵,這他嗎的什么世道。 這時候,被我拉住的老人忽然哭號起來:“讓我死了吧。讓我死了吧。” 我把老太太拽到了一邊,對她吼道:“別哭了!!你這個老人是怎么回事?想死也不要害人啊!這要是撞死你,我還要吃官司的。” 那老人忽然不哭了,看了看我,說道:“不是說闖馬路被撞死不用償命嗎?” 我了個去! 感情這老人這么想的? 我忽然覺得,這老人一門心思的尋死,我不如幫她一下,當(dāng)作做善事了?憑心而論我遇到這個事情,也要管一下的,總不能真的讓一個好端端的人去自殺吧? 所以,我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的說道:“大媽,您這是怎么了?” “我說了你也幫不了我。還是讓我去死吧。”那老太太執(zhí)拗的甩開我扶著她的手臂,掉頭就走,這次到不是去撞車了。 因為我的車是停在路中央,總有一些車在路過的時候使勁的按了幾次喇叭。 我連忙對那老太太說道:“大媽,有事兒別想不開。那啥,你跟我來,有事兒跟我說說。也許我能幫你呢。” “你能幫我?”那老太太轉(zhuǎn)頭看向我。 我咬咬牙,點頭說道:“只要能幫你的,我一定幫你。” “那你給我二十萬。”老太太說道。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