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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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怡道:“可以,不過這兩個小家伙還是送回家吧。玩了一個上午,該回去睡午覺了。” 雨音眨著大眼睛,可憐巴巴的插嘴說:“jiejie,我不想回去睡覺。” 文怡牽著的愛哭鬼也晃著文怡的手,抬著頭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可憐巴巴的模樣讓我又想彈他腦瓜蹦的沖動。 我寵溺的笑道:“不差這么一天,大不了明天我就在家看著他們倆睡覺。走吧,一起去金剛寺。” 我高高舉起雨音,笑著說道:“小雨音,叔叔帶你去看大佛。” 我的舉動引得小雨音一陣陣尖叫。 一路不去描述,我帶著文怡和兩個小鬼來到金剛寺,文怡帶著兩個孩子到處溜達,我則去拜見太易先生,把自己在游樂場的見聞說了一下。 太易先生沉思道:“事有如此,怕是不能善了。帶貧道準備一下,與你同去看個究竟。” 我說道:“先生,咱們能晚上去嗎?這時候游樂場的人太多了些。” 太易先生點頭道:“也好。” 我再問道:“先生,最近有葉一的消息嗎?” 太易先生看著我,捋了一下須髯,說道:“有一個消息,我也是剛剛得到。” 我忙問:“先生請說。” 太易先生盯著我的眼睛,聲音溫煦的說道:“為師素知你與葉一情同手足,所以貧道現在只將消息告訴你一個人,暫時切莫外傳。可好?” 我的心咯噔一下,那一種非常非常不好的預感出現在心頭。 我有些不自覺的顫抖,說道:“葉一怎么了?” 太易先生安慰我道:“切莫焦慮,聽我道來。” 我連忙點頭。 “之前我亦有推算過葉一的命格運勢,可冥冥中似乎有一層卷云遮擋。讓我看不清楚他的命格,唯有顯示出葉一命格奇特,一生中有三次重劫,第一次應在少年時,剩下兩次皆應在而立之前。但劫難雖多,卻無性命之憂。” 頓了頓,先生接著道:“此番葉一乃是應劫之命。貧道接到師兄太素的來電,說葉一失蹤了。” 我長吁一口氣,只要葉一沒死就好,這貨絕對不會把自己置于險地的。我堅信這個,失蹤嘛,總比死了好。 看到我暫且放下執念,太易先生對我微微一笑,說道:“還有一個消息。” “請先生道來。”我說道。 太易先生說道:“太素師兄說,葉一有一個兒子。” “啥?”我一愣,脫口問出:“不會吧,他沒和我說過啊。” 先生微微一笑,一捋須髯說道:“是葉一去英國后,才知道的。” 我靠! “親生兒子?”我問。 太易先生道:“貧道也不清楚,明天上午的飛機,你可愿隨貧道去接一下?” 我連忙說道:“當然,當然。呵呵,葉一這老小子悶聲不響的就鼓搗出個兒子,老師知道葉一的兒子叫什么名字嗎?” “葉念一。”先生答我。 我的天啊!念一,念一……那能想念、思念葉一的人,那,那,這就是親生的才會這樣取名字啊。 我有些不敢相信,葉一這小子居然會不聲不響的在國外弄出個兒子來,看樣子這里面還有別的故事可以挖掘嘛。 又和先生聊了一會兒,總算吃再次蹭到了法華和尚的素齋。 待這些結束之后,我去與太易先生辭行,順便約定晚上一起去看看那地縛龍的事情的時候,先生忽然問我:“徒兒,今天是幾號?” 我下意識的回答了今天的日期,先生搖搖頭,說,不對。 我意識到他問的可能是農歷的日子,我連忙要翻手機去查詢。 太易先生卻打斷了我動作說道:“今天是農歷的九月初八。” 我沒反應過來,順嘴說道:“明天九九重陽節嗎?哎呀,這個我明天去酒店定一桌飯菜,老師一定要到場的。” 太易先生對我說道:“為師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我忙問:“那老師您的意思是什么?” 太易先生道:“你可知九月九除了是重陽節之外,還是道教的一個重要人物的生辰嗎?” 我搖搖頭,這個我還真的不清楚。 太易先生道:“道家有天地人三種神祗,其中掌握陰司第一神乃是酆都大帝,也就是上古三圣人之一的神農。” 我不解問道:“我們要準備法事道場來祭奠一下嗎?” 太易先生擺手道:“非也,為師是在想你的發現是否太湊巧了。” 我點點頭,贊同的說:“確實,有點巧合的意思。要不,我們改天再去看看?” 太易先生說道:“你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去準備一些東西。” “需要我準備什么嗎?” “暫且不用,哦,徒兒可以將桃木劍戴在身邊。” 我點點頭,從太易先生的房間里退了出來。 再次驅車,把文怡和兩個小家伙回了家,有跑到一家不錯的飯店里預訂了一桌明天的飯菜,畢竟九九重陽節又叫老人節,請家里的老人們吃飯也是應該的。而后,我又驅車趕往游樂園,找到了相關的負責人。懶得說明情況,就說有朋友想晚上來玩一玩,能不能晚上也開門營業。 看那個負責人一臉為難的模樣,我直接丟了他五千塊錢在他的辦公桌上,這貨就立刻變了嘴臉,直說今天晚上要檢修游樂場內部設施,到時候可以來參與檢修工作。 相互留了一下電話號碼,折騰完了這些事情,看看時間也到了傍晚。我連忙開車往家趕去,畢竟家里還有一大倆小等著我吃晚飯呢。 唔……有老婆孩兒的感覺真不錯。 【搬家入宅注意事項】1、搬入新家之物,最好親自動手;2、搬進新宅時全家不可空手進入屋內;3、要選擇新枕頭,將新枕頭先搬入新家;4、入住新家時間應該在早上、中午或在日落之前;5、入住當天,一定要燒一壺開水,寓意財源滾滾;6、搬家當夜應將屋內所有的燈光全部打開至次日,使屋氣旺而不息。 72節、怪事 這秋天的季節,不是一個梅雨季,可卻又是一個很愛下雨的季節。 以上有點啰嗦,可我還是要念叨念叨,從游樂場出來沒多久,陰霾的天空就開始下起陰雨,一陣陣帶著煙云。前面汽車蕩起的雨霧,讓能見度降到了一個臨界點,我只能打開霧燈,警惕著小心駕駛趕回家中。 快要到家的時候,雨水開始越來越大,就好像哪位大仙兒閑著無聊用掃把把天給捅了一個窟窿,豆大的雨點死命的砸下來,聽著車棚上叮當的響聲,我懷疑這雨點里還夾著細碎的冰雹。 什么鬼天氣啊,我打開收音機,聽著交通頻道的主持人在那里叫嚷著這里小心,那里堵車的聲音。總之,事實上這么糟糕的天氣也沒有影響我多少好心情。悠哉悠哉的開車到了樓下,拽過搭在靠背上的外套,遮擋在頭上。我低著頭就往家門口沖去。 眼看著快要到家門口了,就看到一雙皮鞋在我的腳下那么一閃。 咕咚! 我被人撞了一個滿懷,我哎呦一聲,倒飛了出去。 天上的雨點噼里啪啦的砸在我的臉上,好么,我摔了一個屁墩,再一瞬間我的衣服就全都濕透了。 我叫罵道:“靠,怎么走路不長眼睛啊。” 因為帶著眼鏡,雨水的寒氣很快讓眼鏡上了一層薄霧,外帶著雨水本身的洗刷讓我一時之間根本看不清楚撞到我的人是誰。 “哪個混蛋敢罵我!”一聲脆響從我面前傳來。 咦?這聲音聽著耳熟啊。 我連忙跳起來,用雙手去抹掉眼鏡上的雨水,就看到穿著一身警服的蕭欣怡摔倒在地上。正叉著腰打算跟我來個舌戰群儒的罵戰,她也是一看到是我楞了一下,然后叫到:“楊光,你個混蛋。” 我連忙跑過去,把蕭警官扶起來。再拉著她跑到門廊里,說:“蕭警官啊,這真的不好意思,我這到了家門口下大雨,悶著頭使勁往里跑來著,您沒事吧。” 蕭欣怡哼了一聲,好在她穿的是警服,這玩意兒厚實摔跤起來又沒怎么淋到太多的雨水,不像我一身的單。 聽到我的問,蕭欣怡搖搖頭,拍了拍身上還沒有滲透到衣服里的雨水對我說到:“正巧,我是來找你的。” 我一聽,忙道:“別找我啊,你們警察的事情我可不想插手。上次、上上次、我都差點掛掉。每次都沒撈到好。咦,不對啊,王隊怎么沒來找我,換成你來的?” 蕭欣怡一跺腳,說道:“什么亂糟糟的,我是私人有事來求你幫忙的。” 我嘿嘿一笑,說道:“哦!私事啊。這個,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都是要收費的。你不介意吧?” 蕭欣怡點頭說道:“我知道,你開價就是了。” 我一愣,這姑娘今天沒發燒吧?居然跑來找我這個神棍,主動讓我宰么?我應到:“這個可不好說,要看過是什么事情才好定價。再者了,我們收費都黑,你確定要我出手?” 蕭欣怡怒道:“老娘不認識別的神棍,而且你們都是有本事的人。真能黑到什么程度?” 我訕笑一聲,揶揄道:“也不是很黑,我住的這個房子么?十萬塊錢買的。” “什么?”蕭欣怡一手摘下警帽,讓秀麗的長發從內里散落出來,不可置信的望著我說道:“十萬?你們也太黑了吧。我告訴你,你們這樣做屬于敲詐勒索,已經是違法行為了。” 我說道:“崩嚇唬人,這都是買賣,一個愿意挨宰,一個愿意宰人。合同、手續都合法。我說蕭警官,咱倆在這里聊有點不合適吧?跟我上去說說?”說道這里,我打了個寒顫,九月末的鬼天氣,又剛淋到了雨,心想回去趕緊熬上一杯姜湯,不然非感冒了不可。 蕭欣怡看我跟落湯雞一樣的模樣,噗哧笑道:“好吧,我道歉剛才我也是低著頭跑出去的,趕快上去吧。” 和蕭欣怡一起到了樓上,我跑到衛生間隨便沖了一下熱水,擦干凈換上一身干爽的衣服。才和坐在沙發上的蕭欣怡聊了起來,而我的懷里還多了一個小粘人精相雨音,這孩子最近就黏上我了,只要我在家,就喜歡吊到我身上來。 我抱著小天使一樣的小雨音,喝了一口文怡泡給我的姜茶,問道:“蕭警官說吧,到底什么事情。” 這時候蕭欣怡居然很女人的搓著雙手,扭捏了一下才說道:“我母親最近有些奇怪。” 我問道:“怎么個奇怪法?要是生病了,你該送醫院,而不是來找我的。” 蕭欣怡說道:“就是醫院檢查不出來問題,我才找你的。” “哦?那你說說具體什么情況?”我道。 蕭欣怡說道:“我也說不出來到底是什么情況,還是你去看看吧。” 我思忖了一下,道:“這樣吧,今天不太方便。你看明天怎么樣?” 蕭欣怡急道:“能不能今天去看看,應該不會耽誤你多少時間。” 我道:“不是耽誤時間的事情,我晚上還有事情,這急急忙忙的跑回來吃口飯就要出去。” 蕭欣怡道:“楊光,你開價吧。多少錢你能過去給我媽看看到底她是怎么了?” 我忙說道:“蕭警官,就是朋友我才說實話的。有錢不賺當我是傻子嗎?可真的不行,今晚真有事。這樣,你給我說說令堂到底怎么個情況,我給你分析分析。” 蕭欣怡看著我真誠的目光,然后泄氣的說道:“好吧,我就說說。” 當下,蕭欣怡就把她mama最近發生的一系列‘變態’的事情說了一遍。 大概是一周前,蕭欣怡的母親外出買菜回家后,忽然抽搐倒地。當時在家的蕭欣怡嚇壞了,連忙開車送她的母親去醫院,本來她最壞的打算是她的母親腦中風之類的病情。但沒想到到了醫院不管是ct還是核磁共振成像都沒有找到任何的病根。 從那天開始,蕭欣怡的母親就不斷的抽搐,抽搐,抽搐,時而清醒,時而迷糊。整人也變得不像個正常人。后來蕭欣怡一咬牙,找來的精神鑒定的醫生給鑒定一下,可在她母親清醒的時候鑒定的精神結果完全正常。精神科的醫生只說可能是腦部神經引起的病變反映,讓蕭欣怡去看腦部神經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