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葉一道:“你當(dāng)我是什么啊?這摸骨聽脈的活計我也只是聽說過,也沒見過。” 這時候,小奇師姑也走了過去,我看到文怡一臉的迷茫。 小奇師姑也把手放在了文怡的另一條手腕的脈搏處,然后閉上眼睛。好半天,才張開眼睛對太易先生說道:“師兄,好像真的碰到好事兒了。” 我插嘴道:“小奇師姑,到底什么事兒?” 【從眼睛看你的潛能】1、眼大肌rou豐滿,乃感情脆弱者,多屬君子型。2、眼睫毛長又蹺的,表面看很有機心,但活動力極強,辦事能力高。3、眼睛細長,眼稍向斜上挑,此人感情豐富,力求追逐美好人生,為此帶來不少波折。4、明顯見到雙眼皮的人,耐性強,可惜太過固執(zhí),樂于助人,往往無心的為自己積福。 06節(jié)、摸骨聽脈【下】 小奇師姑的脾氣可不想小魚師姑那么火辣刁蠻,反而有大jiejie那種溫文感,她笑著解釋道:“不怪你不知道,九宮山上這聽脈摸骨只有我和小魚學(xué)會了。這些年山上山下的師兄師弟們都幫我們姐妹尋找過不少傳人,可始終找不到合適的。正所謂,千草易得,靈根難找。人世間有無數(shù)種特殊體質(zhì)的人,有些人適合修煉道法,有些人適合修煉佛法,還有一些人適合修煉其它的東西。只有真正對了自身體質(zhì)的才會有所成就。 可是,我們姐妹特殊了一些不在這個限制之內(nèi),也是這個原因才讓我們學(xué)會了數(shù)百年沒有再傳的九宮山絕學(xué)之一的九宮神卜。這是一門能夠預(yù)知禍福的神奇道術(shù),是道而不是法。當(dāng)然,這東西的準(zhǔn)確度很高,但對卜卦的人對玄學(xué)的理解要求非常高,否則解讀出來的東西會和卦象中的相差萬里。 這樣對天資、根骨要求都十分苛刻,畢竟若是你出門尋寶,卜卦是明明是下下兇卻被當(dāng)作上上吉看待,會有什么后果不用說也知道了吧?” 我點點頭,說道:“這么說文怡適合學(xué)兩位師姑的卜卦道術(shù)?” 小奇師姑笑著點點頭,道:“是這些年我碰到當(dāng)中最適合的一個人,這只是根骨上的判斷,如果真的要拜師學(xué)藝,還有很多東西要測試。” 我心頭一急,忙道:“這個沒問題,我?guī)熃阕盥斆髁耍洗髮W(xué)的時候就是學(xué)校的學(xué)生會主席,現(xiàn)在也是一家雜志社的主編。理解能力,學(xué)習(xí)能力那都是一流的。兩位師姑選擇了她絕對沒錯的。”一著急,我把久為掛在嘴邊的師姐二字給蹦達了出來。 小魚師姑抓住我的病語笑道:“嗯,對,師姐!小子你聽好了,要是我們教會了她,以后她就是你師姐!聽到?jīng)]有?” 我苦笑一下,說道:“這個我先入門的,這次該我做師兄了吧?” “不許,我是師姑,我說了算!”小魚師姑掐著腰,昂著脖子說道,那模樣真的就是挑釁!好幾十歲的人,怎么還這么天真的性格啊?唔,我的文怡不會跟她們學(xué)多了也變成這樣吧?嘿嘿,那倒是不錯的哦。 秉承著一貫好男人的風(fēng)格,我道:“行,就依師姑的辦,反正叫了好多年師姐了,再叫也不吃虧。” 太易先生笑道:“我這徒兒道心倒也通透。” 我嘿嘿一笑,說道:“先生夸獎。” 那面小魚師姑哼了一聲,不再理我。 倒是小奇師姑拉著文怡走到了一旁,低聲的詢問。我見到文怡時而搖頭,時而點頭。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什么感覺?”葉一湊過來問了我一句。 我忽然覺得,是啊,我到底是什么感覺?嫉妒么?我忽然有點嫉妒周圍的人,葉一成就、胖子趙磊、公孫鏡,甚至小奇小魚兩個師姑,還有如釋放、法華這樣的人,乃至于還有高妮兒、苗衣衣和那個小loli姚君言,似乎每一個人都因為有不同自身條件和環(huán)境,造就了他們有著更好的發(fā)展。 現(xiàn)在連文怡也要有新的發(fā)展了嗎?我本只想給文怡求來一個駐顏的方法,卻不想會給兩位師姑送去一位高徒。結(jié)果呢?似乎就只有我變得最沒有什么用了吧?和太易先生學(xué)習(xí)修陣法,追求天道吧,太晚了!和老和尚念經(jīng)吃齋吧?我還凡心未滅,總是想著娶老婆的事情肯定也沒戲。就算去苗寨跟高nǎinǎi學(xué)蠱術(shù),可恨我身為男兒身,養(yǎng)不得那玩意兒。 難道我注定要做周圍這些人的龍?zhí)祝恳惠呑幼鲆黄胨啦换畹木G葉,去襯托嗎?唉,真有些不甘心呢!可是,當(dāng)我看到文怡的眼睛不斷的看著我,溫柔如水的情意正源源不絕的灌入我的心口,我忽然覺得都不怎么重要嘛! 再反過來你看看,葉一是我的哥們!高妮兒也成了我的干meimei,連著金剛寺的方丈都跟我關(guān)系不錯,所謂當(dāng)代五行大師之一的太易先生是我的師傅,兩個貌美如花的老女人是我的師姑,還有胖哥、鏡子姐、我還有一個未來如花似玉的老婆,這做為普通人的一生,我還見過鬼,看過神,殺過人!這樣一想,我又釋懷了,我不由自己傻笑出來,我發(fā)現(xiàn)我倒是很容易知足的一個人。 似乎看出我從糾結(jié)到釋懷過程的太易先生,忽然對我說到:“徒兒,凡事追隨本心,本心自然,則天地自然。本心純凈,則天地純凈。” 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似乎對這句話若有所悟。 正這時候,葉一忽然笑道:“唉,胖子這是又怎么了?” 我張開眼睛,看了一眼葉一,順著他望去的方向,正看到胖子趙磊被鏡子捏著耳朵向這面走來。 太易先生不以為杵的笑道:“這公孫鏡到也是個道心透徹的好苗子。” 葉一迎上去,笑著問道:“哎呦,鏡子,有道是當(dāng)面教子備后教夫。怎么你這是?” 公孫鏡松開手,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說道:“剛才開玩笑的,是不是胖子?” 趙磊揉著通紅的耳朵,迎合公孫鏡的口吻,一臉諂媚地附和道:“是的是的,我們兩口子鬧著玩呢。” “嗨,楊光出來了。”胖子對我打招呼。 我笑道:“什么叫出來了?我這叫出院。我說胖哥,為了慶祝我出院,你是不是的擺一桌啊?” 胖子哈哈大小道:“怎么著?當(dāng)你胖哥我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呢?行啊,這d市你們熟,什么地方好吃,你們盡管點,中午這單我買了。” 我梳著拇指對趙磊搖了搖,笑道:“胖哥高義,今天就宰你了。” 胖子嘿嘿笑道:“那沒得說,楊老弟出院這么大的事兒,我請客也是應(yīng)該的。再說了,也只是順便請你。” 我……好吧,我果然知道自己沒那么大面子。 胖子對太易先生笑道:“先生,中午晚輩做東,務(wù)必一起吃點便飯。” 太易先生點點頭,說道:“也好,正好我也有事和你們一起說說。” …… 事無巨細,途中奔波之說就不在綴述。 我們并沒有宰胖子,只是隨便找了一家看起來人氣不錯的飯店,在酒店的大廳里轉(zhuǎn)了一圈,在小魚師姑的引領(lǐng)下,來到了一個包間前面指著它說:“嗯,就這里最是不錯,就坐這里吧。” 公孫鏡拉著文怡去點菜,我們坐在包間里喝著茶水。 太易先生說道:“在楊光沒有清醒之前,我們有間斷的說了一次。葉一,你來告訴楊光吧。” “好。”葉一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而對我說出來我昏迷蘇醒之前,太易先生在醫(yī)院會議室中的安排告訴了我。 我忙道:“不行,你走了我怎么辦?” 葉一道:“你有太易師叔親自教導(dǎo),不是比跟著我學(xué)的更多?” 我道:“不是這個,咱們買賣呢?總不能為了學(xué)藝不去賺錢吃飯吧?再者說了……”我本就壓低了聲音的聲音再次壓低說道,“再者了,我自己一個人搞不定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靈鬼多變的。萬一碰到事情來不及處理,出了問題就是大麻煩,我總不能拉著師傅一起去啊?” 葉一點點頭,對我說到:“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我是真的不能在這里陪你,畢竟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能夠拜在太素真人身邊,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事情。” 我說道:“我知道,這關(guān)乎我們兄弟前程,這事兒我不能攔著你。可你走了,我沒辦法再干這行了啊,難不成你還讓我抱著個羅盤去賣墳嗎?” 葉一打趣道:“你還以為你是那墓葬公司的楊大師呢?你現(xiàn)在在d市的圈子里的名聲不會比我少多少了。” 我說:“可是我本事不如你啊。” 葉一道:“這樣吧,其實還有個人可以用。” 我皺眉道:“誰?” 葉一努了努嘴,沖旁邊不遠處低頭喝茶,順便和太易先生請教什么的胖子說道:“他會在d市很長一段時間。你不覺得他是個很好的合作伙伴么?” 【從眼睛看你的潛能】1、眼大肌rou豐滿,乃感情脆弱者,多屬君子型。2、眼睫毛長又蹺的,表面看很有機心,但活動力極強,辦事能力高。3、眼睛細長,眼稍向斜上挑,此人感情豐富,力求追逐美好人生,為此帶來不少波折。4、明顯見到雙眼皮的人,耐性強,可惜太過固執(zhí),樂于助人,往往無心的為自己積福。 07節(jié)、雛鳥展翅【上】 今天是葉一走后的第二天,我一個人自己躺在床上,手邊還拿著一把桃木劍,這東西真的很沉,像純金屬制品一樣。這是葉一走之前說什么都要留給我的東西,他說這東西有前年靈氣,完全可以幫我度過一般的難怪,只要握著這個東西,不是碰到百年老鬼的級別,基本上就可以說無礙了。 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這劍上的煞氣,幸虧我體內(nèi)有大德高僧凡塵留下的佛性。只要不是常用,就沒有大問題。 “楊光在想什么呢?” 文怡推門進來,笑著問我。 我抬頭看想她,笑道:“怎么沒去和連個小師姑學(xué)摸骨聽脈?” 文怡手中端著一只碗,放到我的電腦桌上。手指捋了一下垂落的發(fā)絲,說:“晚上她們說有事,就讓我回來了。” 我拍了拍床邊,示意她坐在我身邊:“我總覺得這兩個師姑有些奇怪。” 文怡坐在我身邊,任我握住素手,道:“你想說什么?她們挺好的,真難想象她們都是和太易師伯同輩分的人。小奇師傅還好一些,小魚師傅簡直就是個調(diào)皮鬼。” 我拉著她的手,放在掌心里勾畫著她的掌心,文怡就小調(diào)皮似的和我故意勾來勾去。我說道:“知道我醒來時候,我說我閉著眼睛看到東西么?那個位置有兩只很大的兔子。可是這種感覺我再也找不到,所以我才覺得這兩個人有問題的。” 啊? 文怡驚異道:“真的會有問題?不會是那個真言留下的人吧??” 我笑道:“你想多了,我相信老師也知道這件事情。只是他不打算告訴我們。” 文怡道:“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我那兩個師傅都不是人。?” 我點點頭,說道:“我猜測,她們也應(yīng)該是精怪化成的人形。” 文怡忽然一哆嗦,難得見到她有害怕的神色說道:“真的有成精的東西?我有點怕。” 我順勢坐起來,將她環(huán)入懷中,說道:“我覺得沒什么可怕的,這年頭人比這些東西可怕。 你想個事情,還記得那天晚上好多鴿子撞死在咱家嗎?還有樓下有很多貓。” “知道。” “我現(xiàn)在懷疑,那些東西就是胖哥那天說宰掉的狗頭精驅(qū)趕過來的。可惜沒有太多的證據(jù)去證明,而且,太易先生也說,那些死掉的鴿子對咱們家沒有影響。屋子里的那股奇怪香味還是很重的不是嗎?” “我不明白你說的這些和小奇師傅她們倆有什么關(guān)系。”文怡轉(zhuǎn)過來,讓眸光鎖在我的眼睛上。 我笑道:“有句話,叫做赤子之心可御靈獸。無論是鴿子,還是貓狗,都是很有靈性的東西。而老師也說過,精怪成人,若是教導(dǎo)得宜就會保持住赤子之心,你看小奇、小魚師姑兩人就是這樣的表現(xiàn)。如果我猜得不錯,她們二人也可以屈駕一些動物。還有一點,胖子他們倆殺的那頭狗精好像很輕松不是嗎?似乎沒有什么威力,就是有些蠻力,有點銅皮鐵骨的抗揍勁兒。” 文怡咬著下嘴唇聽著我的猜測,不斷地點頭。 我接著說道:“而且,與我們碰到的不同的是,能夠老師認同的同門師妹,肯定秉性純良。”說到這里,我笑著用帶有點點胡渣的下巴滑動著文怡的頭頂,笑著說,“所以,你安安安心心的跟兩位師姑學(xué)本事就是了。真正學(xué)成那就是大有用處,而且最重要的是,難道你不希望在同齡人都白發(fā)蒼蒼的時候,你還有著此時的容貌嗎?” 文藝小貓一樣閉著眼睛,躺在我懷里,頭上下點動:“是啊,想一想就覺得好興奮,這個世界居然有這樣神奇的東西。如果能化作利潤一定可以賺很多錢的。” 我笑道:“你怎么也和胖哥一樣財迷市儈了呢?這東西肯定有限制的,學(xué)過駐顏方法的人古往今來不知道多少呢。” 文怡也嗤嗤笑到:“是呀,所以我一定要努力認真學(xué)。” “剛才看你發(fā)呆,你在想什么呢?” “我啊?”我笑著說:“我剛才在想,什么時候結(jié)婚。” “去死,誰要嫁給你了?委屈你這里,還不是jiejie我人窮志短,沒個棲身之地才在這里給你為奴為婢,大半夜的還給你熬雞湯?哎呀,雞湯,都要冷了,快點松手放我起來,你大病初愈,應(yīng)該多補補的。”文怡掙扎著要起來。 我死死地環(huán)住她,嘴里用那種壞人式的笑容笑道:“小姑娘,你大半夜的鉆進男人的房間,難道想這么就走了么?不留下點什么,光爺我也不能這樣放過你的。” “要死啊。鏡子姐他們還在這里呢。”文怡掙扎著說道。 我笑道:“他們兩口子也是,都答應(yīng)求婚了,怎么還不住在一個房間里呢?” “你以為都像你一樣滿腦子的色、情啊?”、文怡掙脫我的懷抱,站起來笑嘻嘻地奚落我道。 我裝作很兇似地大吼一聲:“那我就色給你看!”說吧,我縱身就要撲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鈴聲不適時宜的響起來。 我之所以在這里沒有睡覺,發(fā)呆就是為了等這個電話。 葉一上飛機到歐洲。十幾個小時的時間,應(yīng)該到了吧?我連忙轉(zhuǎn)頭撲向床頭上的手機! 也沒看號碼,直接接通高興地問道:“葉一,到歐洲了嗎?” 那面先是沉默著沒有回答我,我好奇的問道:“葉一,怎么不說話?” 再沉默了一下,電話那面才說到:“楊大師!你好狠的心。現(xiàn)在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了。你滿意了嗎?呵呵,說我商人市儈無良,你們這些大師好像也不怎么樣,呵呵,呵呵,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