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這秋老板也是黑白通吃的角色,一個‘公主’訛詐自己還了得了?收拾了一頓,那‘公主’撂下一句狠話,她是有病的人,hiv1型病攜帶者。 這下子,秋老板可急了,但這還不算完,前腳這個兒子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另一個兒子直接出了車禍,因為一只用眼睛開車視距沒有掌握好,直接從盤山路上滾了下去,眼看著在醫(yī)院吊著一口氣是生死不知。這不是要秋家斷子絕孫了嗎? 秋老板找了明白人,很是認真被人訛詐了幾許金銀后,才知道這是家里的風水出了問題。而原本這秋老板是沒打算找楊光的,主要是楊光辭掉之前的工作后,這剛崛起的小有名氣又銷聲匿跡。 秋老板也不是圈子里的人,自然更相信一些長胡子、年齡大的所謂高人的建議,可不管怎么改,就是沒辦法阻止兩個兒子繼續(xù)倒霉下去。躺在醫(yī)院的大兒子時不時的輸氧管堵塞,點滴回流那都是常事兒。 而得了hiv1的二兒子,在兩周內(nèi)天才一樣的學會了酗酒、k粉、多p等特色運動,極大的豐富了他的業(yè)余生活。并且,用天才一樣的大腦構(gòu)架出了一次自我綁架的奇案。虧得我們刑警大隊的大隊長王某某同志,在不到3個小時里就破獲了這起勒索百萬的綁架大案。 因為這些之后,秋老板終于大徹大悟,尋到了我這里。 等秋老板講過自己的苦衷之后,眨了眨眼睛,心想,我是狠狠宰呢?還是稍微輕點?不管處于什么目的,他兒子跟我沒多大關(guān)系,該宰的我肯定不會少,只是良心上要不要過得去一些才是我衡量的標準。畢竟按照葉一之前說過的那句話,騎龍葬蔭子不蔭孫的說法之下,還要考慮成本問題嘛。 所以用嘴唇對葉一說:“接嘛?” 葉一點點頭,對我比劃了兩根手指。我記得葉一曾經(jīng)說過這樣一句話,以前他開價的時候,對那種小氣又算計的人就開個十倍的高價,在我的印象里,秋老板恰恰就是哥很小氣的人。 葉一曾說,這騎龍葬想改沒不翻十倍絕不回頭,那時候是多少錢來著?十萬?還是二十萬?嗯,那我就…… 我點點頭,按照這個收錢是吧? 我開口說道:“秋老板,你也知道我最近一直和葉一大師在一起,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排一下時間吧,月底之前怕是不行了。” 那面秋老板急忙喊道:“楊大師,你開價,你開價,錢好說救命要緊啊!” 我呵呵一笑,說道:“秋老板,實在是無能為力啊。最近我們都很忙的,要不你再聯(lián)系聯(lián)系別人?” 那面秋跑跑指不定怎么罵我了,但是卻還要陪著笑臉的求著我。丫丫呸的,這高人一等的感覺真特么的好極了! “楊大師,您說多少,我絕不二話。只要能改了風水,讓我家安生下來就好。” 我故作為難的說道:“秋老板,您也是成功人士,這能認識的人也不少吧?記得上次我就跟你說過,您老爺子那里選的叫做騎龍葬,是蔭子不蔭孫的地方。只要您這兩個兒子都沒了,您指定是興旺發(fā)達一輩子。但當時您不聽我的啊。現(xiàn)在要改,那可太難了。騎龍葬是什么?你光聽聽里面有個龍字那就了不得!改了的可是您的龍命!逆天的事情可是要損我們陽壽福業(yè)的。”我越來越能忽悠了,簡直就是一個神棍。而且,我發(fā)現(xiàn)我的無恥程度已經(jīng)接近葉一的一半了。 那面秋跑跑吼道:“楊大師!只要您能抱住我家兩個兒子的性命,我把公司的股份轉(zhuǎn)您和葉大師百分之二十作為回報。” 我瞇著眼睛,看向葉一。 葉一看著我,然后……緩緩的搖搖頭,繼續(xù)擺弄著兩個手指。 我亦是明白了葉一的想法,這股份怕不是這么好拿的。所以,我直接開口要了個心里最狠的價格:“秋老板,這樣吧,我說個價格,你接受了咱們都好商量。” “您說。” “200萬。” 22節(jié)、斷其一臂【中】 這只是今天的一個小插曲,最終還是以兩百萬的天價,接下了這單買賣。隨后才是今天那我們要做的正事。 葉一、高妮兒將正是拜老媽為干媽,按照正統(tǒng)的程序之前,我和葉一、趙磊又在家里做了相應(yīng)的布置,防止真言和尚偷襲我們,至于法華方丈那三個人卻是人也不見。 和趙磊葉一布置,自然太易先生也接到了我家,正在房間客廳里與母親相談甚歡,多少都是一些陳年舊事,卻也在他們閑聊中我們幾個豎起耳朵聽了不少趣聞。 先來說說認干親的事情吧,通常來說,“認干親”就是認義父、義母,是流行全國的一種保育習俗。在北方叫“認干爹,干媽”;在南方則稱為“認寄父、寄母”,俗稱“拜過房爺、過房娘”。 “認干親”的習慣,因地域、民族和文化背景的不同,在禮節(jié)習俗方面也存在著較大的差異。 既然要“認干親”,那么就得擇一個吉日舉行儀式,恰好今天便是太易先生選中的吉日。 由于葉一和高妮兒沒有父母,本該是父母準備豐盛的酒席外,還要替自己的孩子預(yù)備孝敬干爹、干媽的禮物,只能由老高頭一手cao辦。所以,老高頭此時也正在我家里,笑呵呵地跟太易先生和母親聊天。周圍的幾個姑娘們則在忙活著,一點都看不出來臨戰(zhàn)前的緊張。 既然是認干親,那一定少不了送給干媽的鞋子【注。認干爹還要送帽子】,另外,還要配上衣料之類的物品。當然,干媽并不是只進不出。干媽送給干兒子、干女兒的東西一定要有飯碗,筷子和一把長命鎖,另外,還要有一套小衣服,鞋襪、帽子、圍嘴和兜肚等。 過去,為了這些禮物,有錢的人家都是到首飾店去訂做銀碗銀筷,或者到寺廟那里去買木碗,以免小孩因失手而打碎。如果萬一打碎碗的話,就被認為是很不吉利的事情。不過,葉一都算得上是成年人了,自然無所謂金銀木鐵的說法。不過母親還是不知道從哪兒翻淘出來兩只看起來很有年頭的陶碗,笑曰:是她結(jié)婚之前從外公家?guī)淼募迠y之一。 這些東西都準備齊后,就算要舉行認親的儀式。 先是磕頭認親,隨后卻要葉一和高妮兒了個古怪的動作。 那就是鉆褲襠,太易先生讓母親穿了一條紅色的開襠褲套在了外褲上。 再讓葉一和高妮兒從母親身后處鉆過,寓意生恩。隨后讓葉一與高妮兒分別靠在母親的懷里,由母親分別用勺子喂了一勺五谷雜糧蒸煮后的米飯,這叫養(yǎng)恩。兩樣都做好,才是生養(yǎng)之恩的意思。 這些過去,就是什么給孩子套襪穿鞋之類的事情,就不一一復(fù)述了。 這一折騰,就是整整一天,到了晚上八點多的時候。 老高頭訂飯到家了,吃過這頓飯這認親的儀式就算徹底結(jié)束了。太易先生偷偷示意我們,小心謹慎,到了晚上我們的主場才算正式開始。 就在我們放下飯碗的時候,門,響了! “誰呀?” 高妮兒從客廳的沙發(fā)上蹦起來,臉上還貼著紙條。三個女孩最先吃過飯下桌跑到客廳里去斗地主,輸家要被貼枝條的。高妮兒這孩子心機太差,夸贊的叫天真純潔,罵人的叫做傻癡貨。 就著有人敲門的功夫,一抹臉蛋兒,從沙發(fā)上躍起就往門口跑。后面自然是苗衣衣嚷嚷著‘不干不干你耍賴’的叫喊聲,還有那姚君言捂著嘴咯咯咯笑的脆響。母親看到這一幕滿臉都是微笑,自然太易先生也十分欣慰的捋著胡須點著頭。 “咦,怎么沒人呀?”高妮兒站在門口雙手扶著門框,向門外的左右兩側(cè)望去。 苗衣衣眼睛賊,在客廳里喊道:“高妮兒,你腳下有東西。” 高妮兒低下頭見腳下果然有一個很大的箱,箱子上有一層厚厚的毛氈包裹在蓋子上。周圍是用黃色的紙膠帶黏住了周圍的縫隙,看起來十分古怪。箱子上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楊光、葉一親啟’的字樣。 高妮兒彎腰想要抱起來箱子,居然沒有抱動,嘴里嘀咕了一聲:“好重。什么鬼東西?”便抬起頭,轉(zhuǎn)身回到客廳對著還在飯桌上侃大山的我們說道:“葉一哥哥,楊光哥哥,門口有一個你們的箱子。我抱不動。” 葉一和我對視了一眼,隨后皺著眉頭站起來。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一下自己涌在了心頭。我倆走到門口,他前我后。 因為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這個箱子又來的莫名其妙葉一和我沒敢去動它。蹲在那里左右看了看,甚至葉一還用鼻子去嗅了嗅。 “怎樣?”我問道。 “不清楚,看不出來。”葉一這么說道。 這時候身后腳步聲響起,我回頭看了一眼,居然是女警蕭欣怡跟了過來,然后是文怡也跟了來。我說道:“你們別過來,回房間去。” 文怡笑了笑,蕭欣怡則說道:“我有任務(wù)看管葉一。” 我頂煩蕭欣怡的口吻,不為別的,這女孩似乎就跟葉一十分的不爽,怎么覺得都是之前的王正平和葉一的關(guān)系。只不過,王正平是我朋友,而這個蕭欣怡跟我卻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所以我自然而然的站在葉一的這一面去維護我的朋友了。 趙磊也跑過來問道:“什么東西?搬進來再說唄。” 葉一道:“萬一是個炸彈呢?” 趙磊笑道:“拉倒吧,什么年代了還有炸彈?是不是定時的,你聽聽里面有沒有噠噠噠的聲音。” 得了,我們仨都不懂。趙磊開了這樣的玩笑后,他身邊站著的蕭欣怡說道:“讓我來檢查一下,我有學過識別是否是炸彈包裝的技術(shù)。” 嗯?這小妞還會這個技術(shù)呢?我不禁再回頭認真的看了看她。 葉一道:“你會?” “比你聰明一些,我會的還很多。不像一些人除了神棍,就是猥瑣下流的動作。”蕭欣怡挽起袖子走到箱子的邊上蹲下,低頭仔細去檢查箱子。 我好奇的看著葉一,當然身邊的趙磊也同樣好奇的看著葉一,文怡則捂著小嘴兒看著葉一,好吧,反正剛才蕭欣怡的那句話讓房間里能看到門口位置的另外三個姑娘也都看向了葉一。 “不解釋一下?”我笑著問道。自然我的笑容也不是什么好鳥的笑容,多少帶著一些jiān笑。 趙磊則嘿嘿賤笑道:“這位警察jiejie的話直指葉一的本性,這小子就是一禽獸本質(zhì)。” 三個或追求、明戀、暗戀的女孩子沖了過來,也不說話,就那么大眼睛賣萌一樣,帶著水汪汪的色澤看向葉一,那小深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十足像極了要被主人拋棄的小貓。 嘖嘖,我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虧得我心有所屬,跟我的文怡學姐勾搭上了。并且,從此時此刻起,我堅決不招惹任何風流債,尤其是……loli。 自然的,剛才這警花蕭欣怡的一段對白,讓我看著葉一的目光是那么的邪惡,思想是那么的骯臟。葉大師,果然風流倜儻,這到底對這警花妹紙做了怎樣的手腳,讓人家死皮賴臉的跟著你,卻又冷言冷語的?怎么感覺就像那三流泡沫劇中,女主人慘遭拋棄后的那種幽怨和哀傷后帶著的絕望報復(fù)前奏曲呢? 對趙磊的話,我是絕對同意的。我越來越發(fā)現(xiàn)葉一悶sao的本質(zhì),比我這種人猶有過之。難道說這就是魚蝦蟹友? 葉一被我倆的話頂住,只能搖搖頭,做懶得搭理我們狀。 那蕭欣怡警官又是拖動箱子、又是聽、又是嗅,最終站起來說到:“不是炸彈。” 我和葉一對視一眼,準備抱起箱子回房間。 就聽到門外一聲糍啦啦的聲響,緊接著,周圍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靠,停電?”我叫到。 葉一說:“先把這個抬進去再說。” 因為今天有認干親的儀式,家里還有不少沒用掉的蠟燭。我和葉一抱著箱子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周圍點燃了不少蠟燭,讓房間亮起來。 周圍的住戶也都沒有燈光,看來是整個小區(qū)都斷電了。所以我們也沒多想,只當作是d市最近一段時間說過的電路檢修而已。 葉一隨身有一把小刀,周圍一圈人圍著箱子都想看看里面是什么。 就在葉一準備開箱子的瞬間,一直和jiejie們玩耍很開心的姚君言忽然尖叫一聲。那聲音對于一個沒有夸過變聲期的女孩子是十分尖銳刺耳的。 啊!!!! 【家居風水會影響受孕能力】以陰陽而論,睡房的陰氣較重,便不利于懷孕。所謂陰氣,一般都是指房間內(nèi)空氣的濕度,如果房內(nèi)長期處于一個陰濕環(huán)境,濕度過高,或經(jīng)常光線偏暗,女方身體容易出現(xiàn)體寒的特質(zhì)。如睡房濕度高,可考慮使用抽濕機或者干燥劑,如果冬日等季節(jié)變化影響,最好為室內(nèi)添置一個暖爐。 22節(jié)、斷其一臂【下】 姚君言忽然大叫一聲,整個身子就縮在了文怡的懷里。 這一聲忽如其來的尖叫,讓正開箱子的葉一手一哆嗦,刀子掉在了桌面上,發(fā)出‘叮當’一聲脆響。這叫聲著實嚇到了房間里的人,大家都不自覺的跟著哆嗦了一下,葉一扶著心口喝到:“叫什么叫?” 我不好去吼人家小姑娘,轉(zhuǎn)頭問道:“君言,怎么回事?” 姚君言不敢抬頭從文怡的懷里出來,悶聲悶氣的說道:“那箱子好可怕,不要打開!” 嗯?? 葉一撿起刀子的手不自覺的停了下來,剛才這孩子怎么沒反映,偏偏這時候叫出聲來?如果是普通人,葉一根本不會在意,可這哥姚君言不同,這孩子的體質(zhì)是神奇的天陰體質(zhì)。 蕭欣怡問道:“君言,這里面怎么了?” 姚君言道:“蕭jiejie,箱子里有死人!好多死人。” 蕭欣怡聽到這個,呵呵一笑,說道:“乖,沒事的,這么大的箱子,就算死人也塞不進去呀。”說著這句話,為了證明這里沒有死人,蕭欣怡掌著燭光,從葉一的手中拽過刀子,順勢切開纏繞在箱子周圍的紙膠帶。 糍啦,呲啦~撕開膠帶的封口,臉上還掛著笑容,說道:“jiejie給你打開看,里面真的沒有死人。” 就在蕭欣怡掀開箱子的瞬間,太易先生也忽然喊道:“不要開箱子。!” 但,為時已晚。 蕭欣怡已經(jīng)掀開了箱子,與此同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箱子里。 再然后,是房間里所有女孩子們同時爆發(fā)出啦更加震撼的尖叫聲…… 啊!!!!!!! 那箱子里,竟然整整齊齊擺放了好幾顆面色雪白,怒目圓睜,瞪著血淋淋眼睛的女人頭! 慌亂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快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