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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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葉一、趙磊、云天教授還有森林生存專家隋響五個人坐在了一起,商量起來后面該怎么走。 我先說到:“隋響,植物專家的死,讓我們面臨了第一次麻煩,水源問題你有辦法解決嗎?原本是指望著植物專家的判斷,尋找到第一處水源。” 隋響道:“我盡力吧,之前劉教授有跟我說過一些他推測的地質特征,只是暫時沒有太好的工具,沒辦法測量。” 我問道:“你需要什么工具?” 隋響道:“只要一根水平尺就行。” 趙磊插嘴道:“水平尺我給你想辦法,可以人工做一個簡單的。” 我接著說道:“那么,第二個問題是,這尸體怎么辦?是就地掩埋,還是燒了帶上骨灰?運出去已經不現實了。” 云天教授道:“燒了吧,起碼我們出去的話,還有骨灰可以帶出去。” 我深吸一口氣,說了第三件事情:“最后一個事情,如果繼續死人怎么辦?” 這個事情一直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因為那個奇怪的夢,可不是死了一個兩個人。那十字形的傷口,讓我也在內心中恐懼萬分,那個傷口太像了!讓我不自覺的去想,死掉的植物專家越來越像夢中被祭奠的少女!只是,少女的臉上帶著執著和虔誠,而植物專家則是恐懼! 我只能不住的去壓抑那種回憶,盡量讓自己保持在清醒的狀態中。可是,我知道,一旦再死人,再出現這樣的事情,我很有可能首先崩潰掉!就在剛才安頓人的時候,我再次詢問了一邊,昨天晚上,依舊沒有任何一個人做了夢! “這……”云天教授和森林生存專家隋響都不敢接口了。這個問題可大可小,往大了說,出去以后這個死人的責任必須要扛起,一旦認真的去追求,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往小了去說,在嶺南這種環境下,這樣詭秘的森林里,就算死無全尸,也許,也可以被看成是一種正常事件。 但是,這些都是建立在可以安全出去的時候。一旦我們深陷在這里,每天都要面對死亡的威脅時,還有沒有人可以冷靜地看待這些問題呢?要知道,人的崩潰,也是有底線的。 我接著說道:“這個問題可以以后再說。葉一,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葉一皺眉說:“我建議每個人都帶上一枚鏡子。” “鏡子有什么用?”隋響問道。 我解釋道:“鏡子在古代就有辟邪的作用,如果真有臟東西傷害我們,鏡子會在第一時間碎裂,從而給我們一個線索。” “只是線索?不能保護我們?”云天教授問道。 我模棱兩可的回答說:“也許可以,也許不能!” “你這是什么意思?”云天教授驚到,他沒想到我們會給出這樣一個不切實際的答復。在驚厥中,有一種被人愚弄的感覺。 我看著他,認真的說道:“不管是你們,還是我們,都是普通人。我們只是手段更多,接觸的體系和你們不同。能做的只有這些,如果是小鬼,鏡子可以保護你們。但是你也看到了,這種詭異的東西,我們都不敢肯定是什么。更不要說打包票說能保護。從晚上開始,宿營的帳篷周圍要撒上一圈鹽,希望會有一些作用。” 我的答復讓云天教授無可奈何,是的,只能用無可奈何來形容。因為我自己都在惶恐,在不安,在焦慮。 最終,云天教授還是接受了這個無奈的建議。小鏡子還是有準備,原來是準備帶鏡子擺上一個陣法,這個陣法是胖子趙磊會的唯一一個陣法,據說有滅魂殺鬼的功效,可現在來看,按照趙磊道說法,已經沒有意義了。不如分出來給大家都按上一塊來預警,起碼能知道到底殺人的是鬼,還是其他的什么東西。但是內心里,我們更希望是鬼!如果是靈、或者精,就…… 安排了人去砍柴,準備燒掉植物學家的尸體。 沒想到,木柴還沒有找回來,那面又出事了 幾個考古隊的隊員一起跑過來,神情驚恐的叫著我們的名字。 我和葉一、趙磊正在研究下一步的打算以及該怎么防備那些奇怪的東西的時候,猛地聽到這樣的驚呼聲,立刻循聲站起來。 就聽到他們喊道:“快點過來,快點過來。劉明出問題了!” 我們仨拔腿就跑,跟著幾個考古隊的人,來到尸體那里,一邊跑一邊想,會不會詐尸了? 但是,真正看到的景象令我們加深了對這片森林的恐懼。我們看到,那尸體正在快速的腐爛。 沒錯,我用腐爛這個詞來形容那具尸體。 從植物學家被發現死亡到現在中間不過一個多小時,從最初葉一說十字形傷口有在腐爛,等我們再次看到的時候,卻已經是高度腐爛。 “怎么會這樣?”我看到這樣的場面,有點想要吐的沖動。 葉一抓過地上的一節樹枝,蹲在尸體前面翻、弄,嘴里說道:“不知道。” 趙磊也蹲下去,忽然說道:“你們有聞到腐爛的味道嗎?” 趙磊的話如同魔咒一樣,周圍剛還在私語的人瞬間安靜下來。 我使勁的吸了一下,果然,沒有任何的異味,如果說有,那還是一股子……等等,是一股濃郁的香味!下一刻,我被這個恐怖的想法驚嚇到了。我驚恐的看著正在腐爛的尸體,嘴唇有些哆嗦的說:“葉,葉一,是,是尸體發出的香味!” 葉一原本用一只手指擋在鼻子前面,蹲在地上翻動尸體。聽到我的說話,他松開手,甚至微微向前傾了一下身子,嗅了一下,眉頭緊皺。 胖子趙磊也蹲在地上,聞了聞,這廝似乎毫不介意。然后抬頭對我說到:“楊老弟,這地方邪性啊。” 我點頭說:“不邪門,能叫迷谷?有進無出?我現在開始懷疑這里的生物鏈為什么消失了。” 胖子也贊同的點點頭說道:“是這些香味!” 我說道:“肯定和香味脫不開關系。” 葉一丟掉手中的木棍拍拍手,站起來說道:“我在考慮另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我和胖子異口同聲的問道。 葉一道:“香的反義詞是什么?” “臭啊,這還用說。” 葉一道:“如果香味根本就是臭的呢?” 他的問題很奇怪,奇怪到所有人都覺反應不過來。 這里行為和經驗和葉一接近的只有胖子趙磊,他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難道是我們都中招了?” 葉一說:“很有可能,只是我想不通有什么東西有這么大的本事。能夠一下子影響這么多人,讓臭味變成香味。你有什么想法?” 葉一的最后一個問題,問的是趙磊。 胖子趙磊拍拍手,說:“這個世界上,能有能力讓人產生五識錯亂效果的東西有很多,我沒辦法去確定是什么,除非有特定的環境,才好判斷。不過,這里活物都沒有,怎么形成大面積的尸臭腐臭?又是怎么讓我們沒有任何警覺的情況下中招的?看來,這次我們面臨的東西很可能是個很邪門的家伙。” 【明天早上起床好好照照鏡子】1.額頭正中,此處代表做事的方向和目標,如果此處生暗則多數代表情緒和精力的混亂。2.中正之上的司空,如生痘斑灰暗之色,近期麻煩不容易解決。3.印堂及雙眉,如果赤紅,則容易受火災或是情緒波動大,若黃明則多為近期有好的機遇出現,若暗淡無光,則諸事不順。 18節、尸臭與童子尿(下) 葉一點點頭,對身邊一直沒說話的云天教授說道:“云教授,明天我們再找不到水源,就必須尋找出去。不能再往里走一步。” 云天教授道:“好吧,這次死了人,就算任務退出也沒什么。只是,下一次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來這里了。”他說到這里還是有點惋惜。 我問道:“云教授,你能告訴我這里到底是什么墓嗎?為什么這么多人都想要解開這里的秘密。” 云教授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么危險的地方,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勇氣來第二次了。我就是說了也你們也不相信。還是不說吧。” 我笑了笑,又搖了搖頭,知道云天教授還是在這個上面信不過我們。 葉一道:“不管你們想要做什么,希望考慮清楚再決定。” 云天教授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我們該怎么辦?” 葉一道:“聽我們的,找不到水源我們就出去,如果能出去的話。” 一直在一旁沉思的胖子插嘴道:“我想到一個事情,如果這里的香氣是尸臭,那么我們所有人都已經被感染了尸毒!只有感染尸毒的人,才會在死后出現快速腐爛。” 葉一說:“我知道,還有嗎?” 胖子說道:“別打斷我,聽我說。我知道有一種方法可以解尸毒。” 葉一眼珠一轉,看向我,說道:“楊光,你的買賣來了。” 我說道:“看我干嗎?我知道的尸毒是可以解除,什么糯米、艾草、羊血、仔雞蛋、童子尿……額,童子尿?”我一下子就明白葉一的說法了。 我大罵道:“葉一你還能更惡心點嗎?” 葉一聳聳肩膀,輕佻的表情讓他的提議一下子變得很猥瑣。 胖子則驚訝道:“楊老弟,你還是童子?” 我真想破口大罵,可這時候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遂我回答道:“我會盡早脫掉這頂帽子的。” 隨后,我還是低頭問道:“童子尿不光只有我吧?” 葉一道:“可你住的是神宅,你的身體已經和常人不同了。” 我說到:“可是,解尸毒是要喝掉尿啊。多惡心。” 葉一道:“那你可以選擇不喝。我們都不嫌棄惡心呢。”我看著他說的時候,喉結在反方向滾動,這個舉動,到底是這廝變態喜歡喝童子尿呢?還是跟我一樣滾動喉結因為想吐呢?我是不是有點詆毀葉一的感覺? 云天教授聽得云里霧里,直到聽我們說喝童子尿,他才反應過來,插嘴問道:“你們說童子尿?為什么?真的要喝那東西?” 胖子趙磊點頭說道:“沒錯,一會兒每個人都要喝。” 云天教授皺眉說道:“喝尿不健康,而且這東西沒有任何特殊物質,能有什么用?” 葉一道:“童子尿有凈明陽氣,可驅散一切污、穢。” “好吧,就算喝了童子尿,難道就可以保證自身安全了嗎?”云教授很認真的問道,對于這樣的事情,他那學者態度顯露無遺,有一些想要刨根問底的樣子。 葉一蹙眉道:“我沒必要解釋,也解釋不清楚。愛不愛做是你的事情。”葉一已經有些煩了,畢竟云天教授不是我,更不是胖子,他的存在始終無法融入到我們的圈子和領域內,解釋不解釋,實在意義不大。 胖子在一旁嘿嘿一笑,也懶得去解釋。我只能聳聳肩膀,說道:“童子尿只能暫時,如果我們要長期在這里,可能要連續的喝。” 云天教授環顧一下周圍的人,說道:“這個,可能會讓所有人有抵觸情緒的。” 葉一丟下一句話:“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就別喝。” 植物學家的最終在我們的注視下,徹底消失在眼前,連一點骨頭渣都沒留下,似乎這片詭異的大地如同餓了數周的雄獅,是那么的饑餓,吞吃掉了這片大地上的所有血rou。 在云天教授的提一下,我們簡單的舉行了一個追悼會,隨便挖了一個坑,埋入了一件植物學家穿過的衣服,做了一個衣冠冢,沒有墓碑自然也沒有名字和墓志銘。隨后把營起寨我們再次上路。 童子尿自然已經分配了下去,至于這些人怎么喝,就不是我們考慮的范圍內了。反倒是我們幾個,心里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按照趙磊消極的說法:反正都要死了,還在乎吃屎吃尿呢?所以,他第一個閉著眼睛大喊一聲:“就算想往回走,也要先吃了解藥才能活著出去。”狠灌了一口那帶著上火sao、味的尿液。干嘔后,又使勁灌了幾口水,小眼睛里都掛著眼淚的濕潤。 有了胖子帶頭,其他人也為了小命著想,狠狠地灌了一口,相對于我們,那幾個知識分子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后,也在第一口的時候開始嘔吐起來。葉一這廝比較變態,居然小口小口的抿。只是,我看到他的額頭青筋崩的很高,眼睛都快憋出來了。裝輕松、裝瀟灑真不容易啊! 我就更一咬牙!媽、的,反正是自己的尿,喝了不虧本,別人喝老子尿呢!這樣惡毒猥瑣的想法一旦形成,忽然間覺得自己都他媽、的高人一等,優越感油然而生!喝起來味道就……我就不描述了。反正我是不會說滋味不錯這種騙鬼的話的。 就在第三天的天黑之前,我們又出現了一次情況,這次情況徹底證實了植物學家的猜測。 傍晚左右,雖然看不到太陽,可天光還是可以透過頭頂的霧氣傳下來。胖子答應的水平尺做了出來,不過是按照雕刻的方法,在一根削平的樹枝中間掏了一個凹槽。水在里面就會形成水平面,通過這種簡單的方式后,我們更加能夠分辨出我們行進的方向。這個方向和之前森林生存專家隋響的猜測是一致的。那種苔蘚生長的方向處于上坡處,我們行進的方向正好是向上的,雖然沒有辦法確定方位,但是可以通過利用水平尺的方法,找到高低。兩者相互驗證,算是最終確定了方向。 而這!已經用掉了我們兩天半的時間,還搭上了一條人命! 坐下的馬匹開始不安,不斷的打著響鼻。 呼嚕嚕,呼嚕嚕,甚至有兩匹馬死活不肯向前走。 動物這樣的舉動讓我們感到驚訝,但是還沒來得及尋找根源,就聽到最前面的苗寨小伙子在發出吆喝的聲音!葉一立刻策馬沖過去,隨后趕回來,對我和身邊的胖子說道:“他說前面有水聲。” 有水了!!! 這個消息實在是這些天聽到最好的一個,我趕忙找到云天教授和隋響,把這個事情告訴他們。 前面是一片灌木叢,不知道為什么,這灌木叢不是小樹葉的,而是像松樹一樣的針葉。前面的苗族小伙兒不小心被扎了一下,立刻就開始出血,似乎小小的針孔刺破皮膚,竟然有止不住血的趨勢,并且逐漸演變成如同水槍一樣噴涌。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我們一時間慌了手腳,幸虧森林專家隋響聰明,拿出他們配備的止血繃帶,還有那種可以強效止血的膏狀物。 可即便是這樣,等止住血的時候,苗寨的小伙子臉色已經變得慘白。安排在了后面隨隊休息,其余人小心謹慎的一點點用開山刀砍斷堅固的灌木叢,為了避免再次受傷,隋響讓我們在開山刀的刀柄處加上了一根半米長的樹枝。又用其他的樹枝做了一個木制的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