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科舉文男主的死對頭、驅(qū)魔人的自我修養(yǎng)、他的傲嬌偏執(zhí)欲(重生)、穿成狗血文中的大反派、冷王盛寵:重生棄妃不好惹、[反系統(tǒng)]誰敢攻略朕、貧道有禮、照破青山影、傾城寶藏、[hp]這位魔王請您c位出道
三個人沿著胡同晃晃悠悠的直奔大街而來。大街口,正好有倆本地漢jian。這兩位看著那邊過來的三位,就皺起了眉頭,怎么回事?不認(rèn)識呀!城里的漢jian說少不少,說多可也沒多少。潢川并不是個多大的城市,城里頭的漢jian也沒想象中的那么多,彼此之間總是見過面的。這三位怎么這么眼生呢?說他們不是干這個的?瞅那架勢,比他們這二位派頭還足呢!這倆正牌漢jian相互一看,嘿!和這三位比,我們就是老實巴交的良民! “哎,三位,你們哪部分的?我們怎么沒見過呢?”左邊的這漢jian,覺得見到不認(rèn)識的同行挺稀奇的,就隨便打了聲招呼。 “沒見過?爺們是信陽花柳機關(guān)的!”柳七把頭一仰,鼻孔朝著天,那樣子要多可氣有多可氣了,“怎么?看著面生是不是?回頭我就去找鷹森大佐說說,把你們倆小子調(diào)到鄉(xiāng)下去,城里呆不慣,還是到鄉(xiāng)下去逛游逛游比較好!”看他說的樣子,好像他和鷹森孝真的很熟似的。 “喲,不敢不敢,您請,您請。”這倆嚇得出了一腦門子的油汗,趕緊往邊上讓路。乖乖,人家是花柳機關(guān)的,難怪這么橫! 柳七三人晃著膀子從這倆正牌漢jian身邊直接走了過去。看來,漢jian這一關(guān)也過了,那剩下的就是鬼子了。 柳七把手往口袋里一伸,再拿出來的時候手里握著了一個小布包。那布包,只有半個手掌大,灰不溜秋的,一點也不起眼。你可別小看這布包,這包里包著一枚細(xì)針,一枚淬了烈性蛇毒的針。雞公山上有種五花蛇,其毒無比,人被咬中五步必死,人稱五步蛇。布包里的針上淬的就是五步蛇的毒。這幾位,今天要做的游戲,有個學(xué)名叫做:扎針兒。 檢查了一下那個藏著毒針的布包,完好無恙,重新在右側(cè)口袋里放好。這三個人,每人口袋里都有這樣一枚針,就看誰更方便下手了。 出了巷子,走上大街。前后一看,大街上人來人往。上次軍火庫爆炸以及鳩山少佐遇刺事件過去有一段時間了,潢川城里已經(jīng)又恢復(fù)了以往的熱鬧景象。三個人順著人流往前逛,前面不遠處是家飯館。兩個鬼子從飯館里面搖搖晃晃走了出來,一個鬼子軍官帶著一個鬼子兵。鬼子軍官好像是喝多了酒,走路搖搖晃晃的,旁邊的鬼子兵緊著去扶他。 柳七眼睛一亮,臉上立刻堆起了諂媚的笑容,腦袋往前一伸,邁著小碎步,一溜小跑的湊了過去。陳老四和小路對視一眼,在后面趕緊跟上。 “喲,太君,您來米西米西啦?”離著兩個鬼子還有十來步遠,柳七就開始點頭哈腰,一臉討好的諂笑。 旁邊恰好有一對老夫妻經(jīng)過,老爺子斜眼瞅了柳七一眼,“呸!”一口濃痰吐到地上,“忘了祖宗的東西!”低聲咒罵了一句,還想再說點什么,老太太一把拉住老伴,趕緊往前走,“老東西!喝兩杯馬尿,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趕緊走!”老兩口嘟嘟囔囔走的遠了。陳老四、小路一臉苦笑,柳七仿佛沒聽見一樣,繼續(xù)往鬼子跟前湊和。 “你的,什么的干活?”鬼子軍官努力站穩(wěn)身子,兩眼發(fā)直的看著柳七。旁邊的鬼子兵則是一臉的戒備。 “我的?嘿嘿,我的信陽花柳機關(guān)的干活,花柳之助少佐的部下。”柳七一邊笑著,一邊點頭哈腰,好一副奴才相。 “花柳少佐?”這鬼子軍官軍銜是大尉,看樣子對花柳之助很是忌憚,只是提了一下花柳之助的名字,就沒有繼續(xù)說話的興趣了,搖搖手,就要走了。 “太君您慢點。”柳七伸手就要扶那鬼子軍官,大尉回手推了一把。但凡喝多了酒的人,都不認(rèn)為自己喝醉了,鬼子也不例外。更何況是讓這么一個既是他看不起的漢jian,又是讓他心里忌憚的花柳機關(guān)特務(wù)的家伙來攙扶他? 鬼子既然不讓扶,柳七也就順勢把手放了下來,雙手往兜里一插,笑嘻嘻的沖鬼子大尉一點頭,好像是要目送倆鬼子離開。 兩人錯身而過,柳七的衣角有意無意的從鬼子軍官腰部的位置一擦而過。 第046章 毒蛇橫行 “咦?”可能是喝多酒之后,痛覺神經(jīng)不太敏感的緣故,鬼子大尉只是伸手在腰上撓了兩下,連看柳七一眼都沒看,就和他那個勤務(wù)兵走遠了。 陳老四和小路走過來,三人互相一對視,呲牙一笑,繼續(xù)順著大路往前走。 城里面可不光是來了他們仨,五百師這次可是有不少人都化妝潛進了潢川城。就在他們走的這條街的對面,同樣是有兩個身穿漢jian裝束的人在晃悠著往這邊走。一個日軍曹長正在撅著個屁股,相看一只渾身金羽,威武雄壯的大公雞。賣雞的老漢嚇得臉色刷白,想要丟下公雞轉(zhuǎn)身跑卻又不敢,往那兒一坐,兩條大腿都是哆嗦的。 靠里邊的漢jian一只手在兜里,衣角從鬼子撅得高高的屁股上一擦而過。 “嗷!”的一聲怪叫,那鬼子捂著個屁股一蹦老高,轉(zhuǎn)身怒瞪著身后的那倆漢jian,“八嘎!你們的做什么?”這位感情是正在犯痔瘡,撅著個屁股,那是行動不方便,他蹲不下來。那扎針兒的技術(shù)也不熟練,無巧不巧的扎到了人家的痔瘡上。那部位多敏感吶,被銳器襲擊,哪會沒感覺? 鬼子曹長隱私部位遭到sao擾,一時間又羞又怒,一只手捂著屁股,另一只手就要去掏槍。那倆漢jian臉上的輕松神色也不見了,身子往后退的時候,手就往槍盒子上摸,眼瞅著一場城市槍戰(zhàn)就要上演了。 “喲,太君,您這是怎么啦?” 鬼子身后忽然響起了這么一聲。由于后面的要害部位剛剛受到過襲擊,現(xiàn)在正是最敏感的時刻,鬼子曹長一聽身后有聲音,立刻轉(zhuǎn)過了頭。他后面正站著一個漢jian,對著他在那兒點頭哈腰,手里還拿著一盒老刀牌香煙,剛剛抽出一支。 “太君,來,抽支煙,消消火。怎么回事?您跟他們倆毛孩子逗啥氣兒?來來,來抽上。”說著,拿著煙卷直朝前遞。 “嗯?”鬼子曹長雖說現(xiàn)在心情不太好,可面對送上門的香煙,以及那副討好的笑臉,心里的怒氣,還是降了幾分。伸手把煙卷接了過來。這家伙也是個煙鬼,痔瘡發(fā)作期間,應(yīng)該戒煙,面對誘惑,曹長終于還是沒忍住。 柳七拿出火柴,給鬼子曹長點上,曹長美美的吸了一口,長長的吐出了一口煙霧,愜意的瞇上了眼睛。柳七兩步走到那倆漢jian跟前,伸手照著一個頭上拍了一巴掌,“沒眼色的東西,就知道惹太君生氣,快滾!” 那倆小子連連彎腰點頭,轉(zhuǎn)身一溜煙兒跑了。 曹長又抽了兩口煙,腦袋一陣發(fā)暈,身子晃了一晃,眼神有點茫然了。 “太君,您是不是有點累了,累了就回去好好歇著吧。”柳七沖著鬼子曹長一擺手,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曹長想說點什么,腦子里卻是有點亂,張了一下嘴,一句話也沒說出口,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轉(zhuǎn)身向著軍營方向走去。走了連二十步也沒有,鬼子曹長就覺得眼皮發(fā)沉,有點睜不開眼了,還有點喘不上來氣,腦袋昏昏沉沉的。勉強抬手,向離他五步遠的一個鬼子兵招了一下,“嗨。”然后一腦袋栽了下去。 潢川城里,接連有皇軍軍官莫名其妙的死亡,引起了新任潢川警備司令鷹森孝大佐極度的重視。這些軍官死亡的時間、地點都不相同,有些是在外面,還有的則是就在軍營里。經(jīng)過初步驗證,死者身上并沒有傷口,排除了槍傷、刀傷的嫌疑。聯(lián)隊部的少佐副參謀長從外面回來之后,就在營房門口,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的死在了大門口,大佐閣下意識到,這些人很有可能全都是死于中了某種毒! 緊急通報信陽的旅團部,向野勘將軍要求要軍醫(yī)驗尸官,到潢川來查明死者死因。像這樣多名軍官死亡的事件,鷹森孝就是想捂都捂不住。 在此期間,鷹森孝大佐下命令,潢川城里的日軍軍官,全都不許走出軍營。由于死亡的都是帝國軍官,士兵倒是沒什么損傷,作為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的鷹森孝大佐,立刻判斷出這是一起專門針對皇軍軍官的暗殺事件。既然軍官們出門有危險,有什么事兒就讓士兵去辦好了,在危險沒過去之前,皇軍軍官是不適合外出了。 信陽的軍醫(yī)官很快就過來了。經(jīng)過一番仔細(xì)的切片化驗檢查,最終這些醫(yī)療專家得出結(jié)論,死者全都是死于一種神經(jīng)毒素,而這類毒素基本上都是存在于毒蛇體內(nèi),也就是說,這些人很可能都是被一種不知名的毒蛇咬死的! 這消息一傳出去,可太轟動了。軍官們竟然是被毒蛇咬死的!潢川城里有毒蛇,還是大量的,能致命的毒蛇!為防止恐慌情緒的蔓延,鷹森孝大佐下令,潢川城里的日軍掀起一場轟轟烈烈的滅蛇運動,所有的日軍駐地,遍灑雄黃,搜索每一個犄角旮旯,尋找毒蛇。 還別說,經(jīng)過日軍細(xì)致的搜索,還真的發(fā)現(xiàn)了幾條隱藏很深的毒蛇。當(dāng)日軍士兵將一條五彩斑斕,長度超過三尺的毒蛇擺到大佐面前的時候,大佐閣下臉上的肌rou都顫抖了。 人類的本性對于毒蛇之類的東西都是恐懼的,即便是兇惡如鷹森孝這樣的變態(tài)殺人狂也不例外。殺死無辜群眾的時候,這家伙可以人性泯滅,當(dāng)他自己面臨生命危險的時候,他也會感到害怕。聽專家說毒蛇都是專咬人的腳,鷹森孝給潢川的日軍每人都配上了加厚加長的皮靴,據(jù)說這種靴子能有效地避免蛇咬。 鬼子們上街巡邏,也得有軍官領(lǐng)隊。當(dāng)帶隊的曹長、少尉們也接二連三的慘遭“蛇咬”之后,鬼子們干脆就停了上街巡邏這項業(yè)務(wù),把城市的警戒任務(wù)一把手都交給了漢jian特務(wù)。鬼子們悶在軍營里不出來,潢川大街上就只剩漢jian了。 軍營中的鬼子雖然不用出來,可他們總是和外界斷不了聯(lián)系。吃喝用度,rou蛋蔬菜,軍營里總是不出產(chǎn)的。既然鬼子不打算從潢川城里撤出去,那這些東西就要人往軍營里頭送了。 潢川城西門豬rou店,這天豬rou店剛開張,就從店外來了倆漢jian,“掌柜的,給我們來兩扇rou。挑好的啊!”這倆家伙進來,一屁股就坐到店里的板凳上,大聲地嚷嚷了起來。 “兩位來了,請抽煙。”門簾一挑,從里面出來個二三十歲的年輕人,個頭不高,長相也普通,一邊笑著,一邊拿出一包煙卷一人遞過去一支。 第047章 下藥的豬rou “掌柜的呢?你是誰?怎么沒見過?”倆漢jian眼還挺尖,他們也是經(jīng)常來這家店里賣rou,有時候給錢,有時候不給錢的,和這家店里的掌柜的混熟了。 “掌柜的是我表叔,我是他表侄。我姑家的外甥他三姨,是掌柜家的媳婦。我表叔今天回家去給他娘過壽了,就叫我過來替他看一天店。” 這關(guān)系復(fù)雜的,兩個漢jian掰著指頭算了半天,也沒算明白這位和掌柜的從哪論到叔侄上的。 “好了好了,我們不管你們叔侄兒的閑事兒,麻利的,趕緊把豬rou抬出來,讓我們哥兒倆看看,可意了,就給我們送過去。”當(dāng)然是要送貨上門,想讓這倆漢jian背上兩扇豬,還不把他倆累死呀?“這是太君要的rou,干好了,有金票給,干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趕緊,弄仔細(xì)點。” “好好,二位稍等稍等。”這伙計給倆漢jian點上煙、泡上茶,把剩下的半盒煙放到桌上,轉(zhuǎn)身又進了里間。 伙計一路往里走,最里面是個cao作間,房梁上懸下來的鉤子上掛滿一扇一扇的豬rou。這家rou店的掌柜的拿了把剔骨刀,正在rou案子上忙活。cao作間里面站了四個年輕人,其中竟然還有一個女人。 “楊大叔,兩扇rou。”這位自稱表侄的年輕人對著正忙乎的掌柜的呲牙一笑,說出了漢jian們要rou的數(shù)量。 “好嘞!”楊掌柜動作麻利的把rou案子一清,從鉤子上開始往下卸豬rou。 “柳七,上藥的時候小心點,別露出馬腳了。”旁邊站的那個嬉皮笑臉的小子竟然是柳七,那這位自稱表侄的伙計,肯定就是高全了。 “全哥,我跟你去!”高全正要轉(zhuǎn)身到外面,那女人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 “瑩瑩,這次不行。”高全對著洪瑩瑩無奈一笑,自從答應(yīng)下次行動帶上紅牡丹之后,這女人就算纏上他了。倆人關(guān)系終于有了實質(zhì)性的突破,曾經(jīng)是巾幗英豪的紅牡丹,立刻變得溫柔如水,整日癡纏著高全,去哪兒都跟著。“這次是進鬼子的軍營,真的不行。”看著紅牡丹眼中的幽怨,高全只得好言相勸:“下次,下次保證一定帶你去。這次你的任務(wù)非常重要,等我們走了之后,你要保證把楊大叔安全帶回去,今后部隊吃rou,可全都指望楊大叔了。” “那沒問題,我老楊別的不會,就會宰豬割rou。”楊掌柜說著話,手上不停,“這家店我們家開了兩輩人了,說走還真舍不得。高長官,走的時候,店里的rou能不能帶走?也算是我老楊給部隊做了貢獻了。” 因為自己的原因,讓人家?guī)资甑睦系昃痛岁P(guān)門,高全心里雖然有點歉疚,現(xiàn)在卻也沒時間安慰,“這你就要問這位洪長官了。”一句話把大家都說笑了。 洪瑩瑩掃了一眼鉤子上的rou,露齒一笑,“沒問題,這就是楊大叔的一片抗日熱情,我們當(dāng)然要幫大叔帶走。”五百師在城里的人手多著呢,想要帶走十幾扇豬,當(dāng)然沒問題,更何況這些rou就是搬回去給戰(zhàn)士們吃的,小伙子們知道之后,肯定勁頭十足。 柳七從懷里摸出厲院長親自調(diào)配的藥水,開始給這兩扇豬rou加料。普通的毒藥,經(jīng)過水煮之后,藥性肯定要減弱或者消失,厲岐用蛇毒加上其他的藥材調(diào)配出的這種毒藥,卻是不怕高溫烹煮,只是藥性發(fā)作的慢,要等到一天之后。這樣倒是正好,可以給高全他們留下安全撤離的時間。柳七把藥水小心地用注射器給豬rou注射進去,由于一個點注射的很少,并沒有出現(xiàn)注水rou的那種水泡。 高全轉(zhuǎn)身出去招呼外頭那兩個漢jian了,沒人照應(yīng),可別讓這倆小子鬧出什么亂子。 半個小時之后,兩扇豬rou終于“加工”好了。從店里面推出一輛平板車,把rou放到車上,柳七和高全一人推車一人拉車,跟著兩個漢jian,慢慢悠悠的朝鬼子的警備司令部而去。檢查過兩人沒有攜帶武器之后,倆漢jian就被拒之門外了,有個鬼子領(lǐng)著,高全兩個人推著車,七拐八拐的繞到了一處所在,看門口堆著的煤炭和糧食口袋,這里就是鬼子的伙房了。 “你的,把rou抬進來。”一個矮胖的鬼子曹長從伙房里鉆出來,指使著高全把rou搬到伙房里頭。那個領(lǐng)路的鬼子就在邊上等著。 “軍官食堂今天晚上搞聚餐,有了這些rou,就能讓那幫人吃得滿意了。”曹長用日語對著幾個鬼子伙夫說著,他以為高全聽不懂日本話。 “大佐在不在你這兒吃呀?這是里脊,是最嫩的rou,可以做出許多美味的。”高全和曹長隨便聊著。 “大佐今天到信陽去了,他不在這里吃飯。”曹長說完之后,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泄露了軍事機密,警惕的瞪了高全一眼,“你怎么知道大佐的?” “去我們那兒賣rou的說的。大佐在城里名氣這么大,大家都知道的。這塊好rou你可以留著,等大佐回來了,做給大佐吃,大佐肯定會夸獎你的。” 他的這番話很是為曹長著想,哪知道人家曹長根本不領(lǐng)情,“好了,這是給你的錢,快快地走。”曹長查了幾張花花綠綠的票子塞給了高全,伸手把他推出了伙房。 鷹森孝不在司令部,去了信陽!本來高全還打算趁著這次進了鬼子的司令部,順手把鷹森孝這個混蛋直接干掉了事,哪知道讓他逃過了這一劫! 高全回到西門rou店之后,rou店已經(jīng)開始搬家了。店門口掛上了打烊的牌子,店門緊閉。高全柳七在店門口看了看,正準(zhǔn)備離開,紅牡丹從店后面繞了出來,“全哥,小七。” “瑩瑩?你怎么沒走?”高全看著紅牡丹,一陣頭疼。 “我要和你一起走。”理由很強大,高全根本就無法拒絕。“楊掌柜我已經(jīng)安排人送走了,店里的豬rou也搬走了。”看高全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紅牡丹趕緊解釋,交給自己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 “好吧,我們先不走,到縣長家里去看看。”紅牡丹跟著也好,縣長家還有個女人,有紅牡丹在場,總是要方便一點。鷹森孝去了信陽,還不知道這家伙啥時候回來,要是回來的晚了,吃了藥豬rou的鬼子們藥性發(fā)作,這家伙就趕不上趟了,還得另外想辦法對付他! 第048章 鷹森孝回潢川 潢川城里發(fā)生了大量的軍官中毒事件,身為警備司令的鷹森孝到信陽城里去接受野勘少將的審查去了。不光是野勘少將,還有花柳機關(guān)的機關(guān)長花柳之助少佐。 對信陽治下的潢川城里發(fā)生了這種駭人聽聞的事件,鷹森孝作為潢川占領(lǐng)軍的最高軍事長官,負(fù)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野勘少將指著鷹森孝的鼻子痛罵了兩個小時,如果不是因為鷹森孝是他手下頭一號戰(zhàn)將,他早就讓鷹森大佐剖腹謝罪了。 就在鷹森孝被將軍閣下罵得狗血淋頭、灰頭土臉的時候,壞消息接踵而至:潢川警備司令部再次發(fā)生大規(guī)模食物中毒事件!警備司令部的軍官在聚會當(dāng)中,因為食物中含毒,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超過二十名皇軍軍官毒發(fā)身亡了,另有五十幾人正在醫(yī)院接受治療,最后到底能活下來幾個人,還說不好。據(jù)醫(yī)院里的醫(yī)生說,這種毒藥十分罕見,醫(yī)院中著名的內(nèi)科主任,現(xiàn)在正在全力想法子,給這種毒藥尋找治療的辦法。 潢川城真是事情多!野勘少將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披頭給了鷹森大佐四個大耳光,再次痛罵一頓之后,把他趕了出來,這家伙實在是太讓他的將軍閣下失望了。 大佐從將軍的房間出來之后,緊接著就接受了特務(wù)機關(guān)的盤查。機關(guān)長花柳之助少佐更是擺出一副審問犯人的架勢,把鷹森大佐帶進審訊室,關(guān)上門好一頓盤問,差點沒給他上大刑。 自己好歹是個大佐,被個小小的少佐拉住詢問,本身就夠鷹森孝惱火的了,眼見這位少佐還要落井下石,想要置自己于死地,鷹森孝的怒火頓時就填滿了胸膛!就在審訊的房間里,鷹森孝就和花柳之助少佐對罵開了。鷹森孝是那種上過戰(zhàn)場,也屠殺過平民的,見過大世面的日軍軍官,罵起人來是絲毫也不含糊的,如果現(xiàn)在還帶著他的指揮刀,他能一刀劈了花柳少佐。 而花柳少佐雖說是特務(wù)機關(guān)的機關(guān)長,卻是什么事兒都背地里拿主意的一個人。也就是說這個人比較陰,喜歡悄悄地給別人下絆子。讓他當(dāng)面來狠的,他當(dāng)然也能來得了,可像這樣和人對罵,他卻不怎么在行了。尤其是,鷹森孝級別比他高,人家是大佐,關(guān)系比他廣,鷹森孝相當(dāng)受藤田中將的賞識,和鷹森孝對罵,花柳之助不太敢下的去嘴。 于是,這場罵戰(zhàn),除了剛開始的時候,花柳之助回了幾下嘴之外,剩下的就是只聽到鷹森孝大佐一個人在咆哮怒吼了。光是八格牙魯這句國罵,翻來覆去的,大佐閣下就罵了不下一百遍。最后,鷹森孝終于感到口干舌燥了,從野勘將軍那里受到的羞辱也終于發(fā)泄完了,又見花柳之助再也沒還口,這才終于停罵休戰(zhàn)。 由于潢川城里又出了大事,鷹森孝這位潢川駐軍司令是不能再在信陽多呆了,野勘將軍一聲令下,把鷹森大佐打發(fā)回潢川處理后事了。潢川城里接二連三發(fā)生變故,事態(tài)極有失控的危險,作為信陽地區(qū)日本特務(wù)機關(guān)總頭子的花柳之助少佐當(dāng)然不能坐視不理。這兩位前一刻還在一個房間里像仇人一樣對罵的帝國精英,下一刻又并轡而行,有說有笑的趕路了。 花柳少佐想要多了解一些潢川城的具體情況,旁邊放著一個潢川當(dāng)?shù)氐耐粱实郏?dāng)然要仔細(xì)請教了。而鷹森大佐雖然對花柳之助這樣純粹的特務(wù)本能的厭煩,可他自己一身的麻煩,甩不干凈,還準(zhǔn)備讓人家?guī)兔Γ虼松希瑢τ诨囊苫螅挂沧龅搅擞袉柋卮稹?/br> 這倆人熱烈交談著,就趕回了潢川城。警備司令部里一片凄慘悲愴景象,軍官們一下子全被撂倒,死了一多半(死亡人數(shù)已經(jīng)迅速上升到五十幾人了),剩下的也是躺倒醫(yī)院里半死不活,現(xiàn)在潢川城里的鬼子正是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鷹森大佐回來之后,自是要好生安撫,只是,手下各級官佐死傷實在是太嚴(yán)重了,已經(jīng)到了無法進行正常工作的地步。無奈之下,大佐閣下只好厚著臉皮向信陽的野勘將軍要求緊急增援過來一批軍官。其結(jié)果,自然是又挨了將軍閣下一頓痛罵,不過,將軍閣下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兩天之后,將有一批軍官抵達潢川,以彌補鷹森大佐手下的空缺。 花柳之助則是在到達之后,就立刻展開了調(diào)查。上次他派過來的童世坤莫名其妙的死掉了,花柳少佐當(dāng)時就想過來的,結(jié)果由于信陽的瑣事耽誤了,一直沒有成行,這次既然來了,當(dāng)然就要把之前的童世坤案件一起并案查了。 花柳之助這個大特務(wù)頭子既然到潢川來了,五百師的那些業(yè)余偵察員自然是要撤回去的。城里除了保留了一定數(shù)量的偵察營的戰(zhàn)士之外,那些偵查短訓(xùn)班畢業(yè)的半業(yè)余偵察員全都撤回了雞公山,有些干這行干上癮的戰(zhàn)士,則被高全放到了其他城里。潢川城表面上看來,是平靜了下去,暗地之中,卻在醞釀著一個更加龐大的計劃。 高全之所以要打潢川鬼子軍官的主意,當(dāng)然是因為鷹森孝這個殺人惡魔。現(xiàn)在潢川城里的鬼子軍官幾乎都快換了一遍了,唯獨這個正主鷹森孝大佐毫發(fā)無傷。作為此時事件的首倡人,高全,高大師座當(dāng)然是不能滿意了,于是,高全下一步的計劃,就變成了怎么樣干掉鷹森孝了。 鷹森孝由于是駐軍最高指揮官,這家伙又比較愛惜自己的生命,進出往來,一直都是有大批扈從,前呼后擁。并且,這鷹森大佐并不經(jīng)常外出,甚至根本就不出門。自從回到潢川以后,就一直縮到他的警備司令部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變成了一個二十世紀(jì)的五好宅男了。也不知道大佐閣下是不是預(yù)感到有人要取他的性命,故意躲起來不見人的。高全想要在背街小巷,或者樓宇屋頂用步槍狙殺鷹森大佐的設(shè)想,一開始就被掐斷了,人家根本就不出來,你怎么打? 高全爬到警備司令部外面的房頂守了幾天,也沒見鷹森孝大佐出來,就知道這樣蹲守下去不是辦法了。雖然這樣守下去,肯定是能堵住人的,鷹森孝也不可能一輩子縮到潢川城的警備司令部不出來,可他耗不起呀!高全又不是一個專職的狙擊手,他只是一個偵察兵,現(xiàn)在他的職業(yè)是五百師的師長,手下有一萬多弟兄還等著他去指揮,他哪有功夫就這樣照著十天半個月的去等個鷹森孝? 第049章 大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