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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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澤為了隱藏實力并沒有駕駛機甲,而是帶著司耀前徒步走到居住地,雪狼在后面遠(yuǎn)遠(yuǎn)跟著,見他們走到那里,便不再跟下去,看了兩眼便離開了。 兩人一豹走進(jìn)居住地,此時已經(jīng)過了好幾個小時,但人們還沉浸在遇到兩個圣獸的興奮中,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除了紅胡子。 他一眼便看到了走在易澤身后的司耀前,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 50、第五十章掠奪 與此同時,易澤與司耀前也見到了他,易澤并沒有露出太驚訝的表情,其實在來到這里之前他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 孟懷將黑洞的位置招出來后,易澤就認(rèn)出這里是當(dāng)初紅胡子墜入的地方,青揚還活著,那么紅胡子也有可能。 然而司耀前不知道,當(dāng)初那場背叛他參與了,但實際行動他并沒有在場,只是在幕后給予一些援助。事后他也沒有太過關(guān)心紅胡子的下場,只是在何成鑫告訴他紅胡子尸骨無存時,微微愣了一下,之后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時一個錯手把設(shè)計了一年的程序弄毀了。 紅胡子死在哪里,又是怎么死的,司耀前統(tǒng)統(tǒng)不知道。在見到紅胡子充滿了掠奪性的目光后,他難道地愣住了,腳釘在地面上,怎樣都無法再前進(jìn)一步。 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易澤一看就是個厲害的,穿過黑洞居然絲毫不顯狼狽,凌厲的眼神一瞥就讓人不敢接近,根本沒人會找他麻煩。倒是有兩個抓潛力股的漂亮女人湊了上來,對著易澤拋媚眼,眼角余光還時不時飄過易澤胸前那個顯然是裝了什么重要東西的突起的包。 易澤理都沒理會那些女人,而是對直接對紅胡子說:“我需要一間房休息,再找人送點熱水和吃的來。” 易澤與紅胡子說話一直都是這樣的,沒有絲毫的乞求,而是高高在上的命令。紅胡子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但他的手下多次教訓(xùn)過易澤,讓他學(xué)會怎么說話,不過始終沒能得到成效。這事紅胡子知道,他同樣沒管,易澤扛不住失了傲骨是他自己的事情,扛下來學(xué)會彎腰也是他自己的事情,扛下來但同樣不肯低頭還是他自己的事情。無論怎樣,一個態(tài)度問題對紅胡子沒有什么差別,他只是想要知道在同樣的環(huán)境下,不同的人要怎么成長。 這一次易澤的分量可比以前強了太多太多,六年不見,這個狼崽子已經(jīng)長成了一匹野狼,再也沒人能壓制得住。紅胡子點點頭,吩咐人按照易澤的要求辦,這個命令讓所有人大為驚訝,一向不允許別人冒犯他分毫的紅胡子,居然會任由一個人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他,還答應(yīng)了他!這個冷漠的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人? 紅胡子可沒這么多想法,易澤能這么對他說話是因為他禁得住考驗,而他會答應(yīng)易澤的話,是因為易澤已經(jīng)提前給了他定金。 被當(dāng)做“定金”的司耀前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還是站在原地,黑色的眼中看不出一絲情緒,仿佛在看見紅胡子那瞬間,他就已經(jīng)將心門緊閉了。 易澤理都沒理會身后的司耀前,帶著小奶豹走向剛得到的房間,他可是要好好與奶豹單獨相處一陣,把這段時間的思念全部討回來。就算易澤不愿意在這種地方把奶豹辦了,但占占便宜看看小奶豹害羞紅臉的樣子還是很不錯的。 眾人一見易澤根本沒管司耀前,便認(rèn)為他們兩個并不是一路人。司耀前雖然是個天才,但長得有些單薄,那被紅胡子調(diào)/教過刻在骨子里的性感又容易讓人垂涎,這樣一落單,就有不少人打他的主意。 萊亞見紅胡子那樣放縱易澤,不由得走到他身邊,低聲詢問易澤的事情。他本就對紅胡子有意,平時為了表現(xiàn)出自己是紅胡子的枕邊人以得重視,態(tài)度總是很曖昧很親近。紅胡子知道他的心思,沒反對過,但私底下從來沒給過他機會。萊亞想求個庇護(hù),只要他辦事還算利索,紅胡子會給他個立足點,但不會讓他親近。 司耀前原本看著紅胡子不移開視線,一見萊亞那副親密的樣子,唇角不由得勾起一個慵懶的笑容,他側(cè)過臉不再去看紅胡子,而是抬手搭在旁邊一直套近乎的人的肩上,十分隨意地說:“上床是要付賬的。” 那人一見這個新來的這么上道,伸手摟住司耀前的腰在上面摸了兩把,十分滿意地說:“我養(yǎng)得起。” 事實上他養(yǎng)不起,因為下一秒紅胡子就沖了上來,一腳把人踢到,踩住他的手,腳在手上碾過,沒幾下手就血rou模糊,斷裂的白色骨頭露了出來。那人發(fā)出凄厲的慘叫,卻只喊出一聲,就被腳踩在脖子上,聲帶被壓住,只能發(fā)出沉悶的吭聲。 司耀前眼睛都不瞧那人一眼,而是對著紅胡子笑了笑:“有床位嗎?” “半個。” 萊亞聽了后頓時臉色慘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紅胡子那半張床從來沒人爬上去過。 “不用,”司耀前轉(zhuǎn)過身,“我隨便找個地方。” 紅胡子一把摟住他的腰,在剛才那人摸過的地方胡亂蹭了兩下:“你沒得選。” 司耀前眼睛掃過萊亞,淡淡地說:“兩個人中間睡不下第三個人,床多大都不行。” “就我們倆!” 這一次紅胡子沒等他說完,扛起人就往屋子里沖,他想了六年的孩子,已經(jīng)變得這么大了。 司耀前被丟在床上,一眼便看到這屋子的擺設(shè),這里只有簡單的木頭家具,格子都是雙人份的,卻只放了一個人的東西。紅胡子那雙皮靴旁邊,空著一雙鞋的位置。他一把將司耀前的鞋子脫下,端端正正地擺在自己的靴子旁邊,隨后將人壓住,帶著侵略性的目光看著他,毫不客氣。 “你還要我?” “你是我的,就算你死了,骨頭渣我都會搶!”紅胡子堅定地說著,同時迅速脫下司耀前的衣服,露出蜜色的胸膛。 這個孩子總是呆在屋子里不曬太陽,但皮膚天生就是這樣蜜色的,不深不淺,看起來正好,異樣的性感。 “當(dāng)初,你武器存放點的密碼鎖是我打開的。” “我知道。”粗糙的大手摸上胸前的茱萸,兩只手指輕輕捻起一朵,來回揉搓著。指肚上的老繭很快便把那顆紅櫻磨得鮮紅,挺立在胸前,為他一人綻放。 “你準(zhǔn)備好的幾個藏身地點都是我用定位系統(tǒng)找到的。”司耀前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壓抑,他已經(jīng)太久沒和別人親密,事實上從懂事開始,他的身體就只有這個人碰過。 “我知道。”另一只手并沒有閑著,褪下司耀前的長褲,在細(xì)嫩的大腿上撫摸,手過之處,留下一排戰(zhàn)栗。 “嗯……你、你戰(zhàn)艦的防御系統(tǒng)是我侵入并毀掉的。”司耀前已經(jīng)無法維持平靜的聲音,漸漸發(fā)出呻吟聲。 “我知道。”舌頭舔上另外一個突起,濕潤的觸感讓身下的人抓緊了簡陋的床單。 “……唔……你、你的……”司耀前語不成調(diào),指尖扣緊掌心,緊握的拳頭仿佛溺水之人死死抓緊那最后一根稻草,企圖用疼痛喚回他最后的抵抗,最后的堅持。 “我都知道。”紅胡子吻上司耀前的唇,將他的話語堵回去,長舌伸入口中,吮吸著甘美的味道。 知道司耀前喘不過氣來,紅胡子才放開他,灼熱的眼瞧著他:“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就連你為什么會背叛我,我也知道。” 他湊近司耀前耳邊低聲說:“在你們行動之前,我就知道了。” 司耀前僵住身子,不可置信地看著紅胡子,仿佛他聽到了一個天大的謊言。如果紅胡子早就知道他們之間的密謀,又為什么會被奪了基業(yè),還差點丟了性命,淪落到這個亞空間中。 “為什么……”他喃喃自語,實在是猜不透紅胡子的想法。就如以前一般,離他最近的是他,但最猜不到他心思的也是他。當(dāng)初與他合作那人也曾說過他沒用,如果不是易澤斷然拒絕了他們,那些人也不會找上司耀前。 他是天才,在光腦系統(tǒng)中他就是帝王,他了解每一個程序,甚至明白智能系統(tǒng)的每一個想法,可從來不懂人心。 “我只是想看看你們這群人,到底能掀起多大的浪。贏了你們當(dāng)家,輸了……”紅胡子沒說輸了后會怎么樣,反正他們已經(jīng)贏了。 可司耀前不明白,既然他事先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為什么還任由自己被人打落到谷底? 紅胡子沒有回答,他看著司耀前有些迷惘的臉,粗暴地拽下他最后的屏障,手指探入那緊致的幽境,一如記憶中那樣熱情,吮吸他的手指不肯放開。 司耀前太久沒做這些事,六年前的記憶浮現(xiàn)在腦中,他咬緊了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呻吟聲,一根霸道的手指挑開他的牙齒,探入口中,玩弄著他的舌頭。 紅胡子太了解司耀前的身體,沒一會兒這具抗拒到極點的身軀便不由自主地軟化下來,為他敞開自己最幽謐的禁地。 霸道的欲望頂入司耀前體內(nèi),一下下狂暴的沖撞將他的理智他的情感全部擊碎,最初的疼痛過后,只留下無盡的沉淪與快感。 這樣掠奪一般的交歡,從來都是紅胡子喜歡的。不僅是要掠奪他的思緒,更要讓他整個靈魂在這激烈的沖撞中支離破碎,整個人都融入他體內(nèi),再不屬于任何人。 吻上司耀前一向刻薄的唇,帶著從未有過的溫柔。也只有在這種神志不清的時候,紅胡子才會露出他的溫柔與體貼。 當(dāng)年發(fā)生了什么事司耀前不知道,他想要自由,卻沒想到在聽到那人死訊后竟是那樣的失落與空虛,仿佛失去了整個世界。而現(xiàn)在,他又擁有了世界。 “克萊……瑞德……”情動時他喚出紅胡子的名字,換來身上人更猛烈的攻勢。 能夠叫這個名字的,,被允許叫這個名字的,會叫這個名字的,只有司耀前一個人。 51、第五十一章親密 易澤用送來的熱水將折騰得灰頭土臉的奶豹洗干凈,洗得粉蔥白嫩的,奶白的毛微微翹起,顯得他整個就像一團(tuán)雪球。易澤為了不讓奶豹著涼,細(xì)細(xì)地用干凈的布將奶豹一點點擦干。 這個亞空間因為無法使用高科技產(chǎn)品,只能用最簡單最原始的工具,初時易澤還覺得麻煩,可見到奶豹閉著眼睛任他擺布的樣子,突然覺得以后洗澡的時候都不使用烘干機真是一個好主意。他可以將小奶豹放在手心里,寵著抱著,時不時欺負(fù)他一下,聽著他發(fā)出有些不滿的哼哼聲,看著他委屈的大眼睛,真的很美好。 當(dāng)然,如果青揚可以變回人形讓他幫他洗澡,那就更美妙了。可惜每次洗澡時,青揚都會變成奶豹的樣子,無論如何都不肯變成人形。不過沒關(guān)系,以后有的是機會,易澤也有太多辦法能讓青揚自愿變成人任他撫摸。 洗干凈身子的奶豹團(tuán)在易澤大腿上,緊閉著眼睛,用兩只前爪把耳朵壓扁,不聽也不看,無論易澤怎么碰他的前爪都不肯移開爪子。 剛剛奶豹還乖乖地任由他擺弄,現(xiàn)在突然擺出這么一副封閉自己的樣子,讓易澤有些擔(dān)心。他拉起奶豹的后腿揉了揉后爪的rou墊,奶豹身子抖了幾下,體溫貌似比剛剛高一點。 不會是洗澡后著涼發(fā)燒了吧?這里不像星聯(lián),只有簡單的草藥,真要生了疾病只能硬熬下來。易澤關(guān)切地俯□,貼在奶豹壓下的耳朵邊問:“怎么了,不舒服嗎?” 青揚身子又抖了幾下,眼皮都不敢張開一下,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靈敏的聽覺是如此的讓人尷尬。從剛剛開始,他就聽到紅胡子住的屋子中不斷傳來曖昧的聲音,讓他浮想聯(lián)翩,實在是不敢再聽了。 這里不像星聯(lián),房子根本不隔音,以往深夜時青揚也能聽到類似的聲音。只是那時他心系易澤,一空下來就滿腦子都想著他,根本沒心思去想那聲音代表什么意義。可現(xiàn)在易澤就在身邊,還剛剛把他洗凈將他身子摸了許多遍,此時他身上正敏感,又聽到房間中司耀前壓抑不住的呻吟聲,頓時弄得全身燥熱起來。 他閉上眼睛捂住耳朵就是不讓自己再想下去,誰知道易澤此時在他耳邊說話,又去摸他的腳心,讓他腦子亂了起來。 偏偏易澤還擔(dān)心青揚生病,把他抱在懷里硬是拉開他捂住耳朵的手,將前爪握在掌心輕揉,嘴唇在他耳邊關(guān)切地詢問,熱氣時不時吹到他耳朵上。 青揚徹底瘋了,他放下爪子,偏過頭,在易澤過于接近的臉上不停地蹭著,企圖緩解身上這種莫名的燥熱。 毛絨絨的腦袋在臉上蹭著,小鼻子小嘴巴還時不時劃過他的側(cè)臉,易澤弄不明白青揚現(xiàn)在到底是在撒嬌還是因為生病而難受的亂蹭,拍拍他的身子說:“變成人,好好說話。” 青揚也覺得只是奶豹的樣子總覺得缺點什么一般,他順從地變成人形,由于是被易澤捧在手心上,變成人形的青揚是偎依在易澤懷中的,兩人之間那樣緊密不分。 易澤摸了摸青揚的額頭,額角有汗珠,他柔聲問:“難受?” 青揚搖搖頭,突然聽見司耀前一聲悶哼,接下來是粗重的喘息,他連忙抬手又捂住耳朵,不去聽。 “你聽到什么了?”易澤這下察覺到問題所在,可青揚沒回答他,只是搖頭。 不過這瞞不過易澤,他將能量微微釋放出去一些,模擬出精神系異能者的能量,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的紅胡子和司耀前。易澤只是探了一下就立刻離開,他并沒有聽人家墻角的嗜好,青揚也沒有,否則他不會這么捂著耳朵。 易澤勾起唇角,故意拉開青揚的捂著耳朵的手,摸著他的耳垂,漫不經(jīng)心地問:“你聽覺很好?能聽到多遠(yuǎn)的東西?” “方圓……用你們這里的說法,半徑十公里以內(nèi)的聲音,我就算不用心去聽都能聽到;如果努力去聽,半徑一百公里內(nèi)的腳步聲都能聽到。” 易澤在心中比較了一下,精神系異能者做不到這個程度,青揚的感知力快趕上低級星艦的探查系統(tǒng)了。不過…… “難道你不能不去聽?” 青揚表情僵了一下,當(dāng)然可以不聽,否則他每天要偷聽多少人的竊竊私語,其實他還是能自動過濾那些無用的聲音的。可是今天,他越告訴自己不去聽,聲音就越清晰地傳到他耳朵里。 易澤當(dāng)然明白青揚為什么無法過濾這個聲音,他輕輕吻了下青揚的耳垂,壓著笑意說:“我有辦法讓你聽不到。” 說完也沒等青揚回答,就將手伸進(jìn)他的長袍衣襟里,不輕不重地在他胸膛上撫摸:“我記得你平時變成人形都是沒有衣服的,這件是怎么回事?” 青揚全身都燥熱起來,老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易澤在問他什么,含糊不清地回答:“妖力,幻化出來的。” “就是說可以變沒?” “嗯。” 青揚就等著易澤說一句將衣服變下去,他現(xiàn)在全身都熱的不行,不過是在易澤面前裸身而已,又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易澤說不用衣服,他立刻就會將道袍收起來。 誰知易澤卻說:“不用收起來,這樣就好。” 他將青揚的衣服扯了一下,青色的外袍和白色的里衣一起被扯落半邊,露出肩膀和半個胸膛,衣襟大大敞開,跟裸著沒什么太大區(qū)別,卻又比全然坦露多上那么一絲/誘惑。 易澤瞳色愈發(fā)幽深,拇指指尖點了點青揚的突起,隨后用力揉了起來。 青揚看著易澤,神色迷茫,他腦子里想了很多東西,又忘掉很多東西,理不出個思路。他眼睛瞧著易澤含笑的嘴角,目光漸漸變得清晰,終于找回了自己的思緒。 他眼中只有這個人,心中也只想著這個人。他會因為那些許的聲音就面紅耳赤,不是因為聽到其他人行房而覺得羞愧,而是因為這個人在他身邊,他會不由自主地將兩人代入到聲音中去。 當(dāng)身體和心都背叛了他,連理智都叫囂著抱緊眼前這個人,此時此景,他還需要什么拒絕易澤的理由嗎? 沒有,就算有,他也不想拒絕,他渴求著易澤,從身到心。 青揚眼中再無迷惘,手掌貼在易澤臉上,輕輕摩挲。他側(cè)過頭親吻易澤的臉頰,一點點一步步地移向他一直最想親吻的地方。 易澤一動不動,任由青揚從他的臉吻到嘴角,又貼在唇上。四瓣唇毫無間隙地貼在一起,兩人都聽到了彼此狂亂的心跳。 青揚伸出舌頭舔了舔易澤的嘴唇,見他還是不肯開口,不由得用暗啞的聲音說:“易澤,你說過我們要多練習(xí)的。” “你還真是……”易澤一把將青揚摟在懷里,帶有侵略性的舌探入他口中,回應(yīng)著青揚難得的熱情。 他喜歡的這個人,單純卻不無知,正直卻不迂腐,自愛卻不木訥。一旦想清楚,就再不掩飾自己的心。盡管少了調(diào)戲臉紅青揚的樂趣,可這樣的舉動讓他一直飄在云端的心,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再也不會擔(dān)心這人會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飄去遠(yuǎn)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