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對掌
“這是搜查令,都給我讓開,誰要搗亂,一起全部抓起來。”一群人端著槍就沖了進來。 “你快走,我攔住他們。”陳芊見此,馬上推著讓我快點走。 我搖了搖頭,“躲的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陳芊有些急切,用力推著我,“別說這些了,你先走,以后再想辦法。” “我早上會回來。”我笑著說道,拉著陳芊的手,讓她站在了我的身后。 而此時。 那些人也到了我的面前。 “你就是徐千鳳吧,現(xiàn)在我們懷疑你殺了人,這是逮捕令,你有權(quán)保持沉默,但你說的一切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領頭的人說了一句開場白,便是一揮手。 后面上來兩人,給我戴上了手銬。 直接壓走。 陳芊上去攔住了他們,質(zhì)問道:“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說我丈夫殺了人?” “我們抓人,不需要證據(jù)。”領頭的人昂著頭說道。 “是嗎?” 一道冷冷的男聲,不知何時,陳進南也出來了。 “陳總,請您理解。”領頭的人,還是給陳進南幾分面子的。 “要是我不理解呢?”陳進南卻不打算受這個情。 領頭的人眉頭一皺,“那就只好得罪了。” 陳家現(xiàn)在可以說如日中天,一般人還真不想得罪他們,但相比起來,林家還是商海市的權(quán)利中心。 刷! 陳進南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手槍,指著領頭的那個人,過來逮捕我的人,也紛紛舉起了槍,指向了陳進南。 這時候,誰要是打一個噴嚏,都可能引發(fā)一場大戰(zhàn)。 領頭人抬起了手,示意兄弟們把槍放下,直面陳進南,說,“你不會開這個槍的,現(xiàn)在我們只抓徐千鳳一個人,你要開了槍,陳家就沒了。” 他很是自信,當然,按照常理是這樣。 只要沒有風水玄士這一類人的話。 咔! 陳進南不聽威脅,把保險給打開了。 “住手!”我立即大喊道。 我來商海市這么多天,和陳進南見面的次數(shù)不多,也沒說過幾句話,但對他這個人,還是有些理解的。 冷漠的外表,是一顆對家人極其關(guān)愛的心,理智和沖動并存,并且能夠把兩者完美把控。 我有時候都在想,小瑾這么野,就是和他學的吧。 “大舅哥,給我準備一碗粥,我會在早上回來。”我對陳進南說道。 陳進南聽罷,收起了槍,關(guān)了保險。 “哥,不能讓他們這么帶走徐千鳳,這吧公平。”陳芊擔心的說道。 她說的不公平,自然是指林家。 就連她也知道,我不會被帶進公家,而是會被送到林家,受盡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也明白,但我還真想去林家看看。 “如果我明天早上見不到人,我會親自去林家府上要人。”陳進南說完,直接轉(zhuǎn)身走了。 “我們走。”領頭的人一揮手,壓著我離開陳家,推上了一輛皮卡,四周都是鐵籠的那種。 這樣還不放心,還安排了六個人看著我,六支槍口,片刻沒有離開我。 坐在車里搖搖晃晃,我閉上眼睛,小瞇一會,過了不多久,車子停了下來,因為慣性,我身子一歪,醒了過來。 鐵門打開。 “到了,下車!”領頭人拍打著車門喊道。 六個看守我的人,用槍把我架起,從車上帶下來,這里是林家的后門。 他們對這里輕車熟路,帶著我轉(zhuǎn)了一圈,來到一個大廳,這里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了林不凡的靈堂。 外面戶戶張燈結(jié)彩,放著煙花,慶祝新年,他們這里卻掛縞素,沉寂在一片傷心之中。 我突然覺得有些好笑,林不凡這個敗家子,還凈惹事,我替他們解決了,難道不應該高興嗎? “讓他跪下!”林振國出來,指著我喝道。 看守我的人,二話不說,壓著我就要跪下去,我不肯,他們直接掄槍打我的腳。 反倒把我激怒,罡氣外放,將他們排開。 兩手一用力,手銬就崩斷了。 “天階!你竟然是天階!”丘思舊從靈堂里出來,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上次他見我,才最多玄階,現(xiàn)在就到了天階了,他你怎么能不驚訝。 “因禍得福。”我淡淡的說道。 之前是半步天階,在陳青山用七星燈給我續(xù)命后,我直接突破了過去,正式進入天階。 正如燭九陰說的,幻空神石已經(jīng)把所有的路鋪好,突破境界根本就沒有瓶頸可言。 甚至一點感覺都沒有,只要罡氣足夠了,突破境界,就像喝水一樣簡單。 “是那塊石頭,你把它吸收了,所以你才能復活,還突破了境界。”丘思舊猜測道。 我沒有說話,讓他去猜,比我特意和他解釋有用,目前,陳青山法力全逝,成為普通人的消息,還是不要傳出去的好。 外人一天不知道,就一天不敢得罪陳家,給我時間,再成長一些。 “你是天階又如何,才剛剛步入天階而已,還是靠外物強行提上來的,不能和辛苦修煉的天階相比。”丘思舊冷聲說道。 我聽著怎么聞到一股酸味,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那可不是一般的外物,而是幻空神石! 但我來林家,也不是來找他的。 “林高樓在哪里,我要和他談判。”我對林振國說道。 “你有什么資格見我爸。”林振國冷聲道。 “你最好帶我去,不然,你承擔不起這個后果。”我繼續(xù)說道,態(tài)度不卑不亢。 “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后果,實話告訴你,既然把你帶到這里了,就沒想過放你回去。”林振國不屑的說道。 什么風水師,什么玄士,如今是現(xiàn)代社會,在槍的面前,仍你天地玄黃,都是一個樣。 在林振國看來,我們就是些花把戲,能夠殺我一次,定然也能殺我第二次。 只是不等他揮手,丘思舊反而忍不住了。 飛撲上來,對我就是一掌。 這是要和我比罡氣嗎? 我也不懼,同樣一掌打出去,和他貼合在一起,瞬間,以我們?yōu)橹行模蛩闹芟破鹨坏罋饫恕?/br> 吹的滿院的白綢亂飛。 我和丘思舊依舊保持這個動作沒動,都在加大自身的籌碼,瘋狂的調(diào)轉(zhuǎn)罡氣。 看似勢均力敵,然而,如果懂行的人在現(xiàn)場,就能發(fā)現(xiàn),丘思舊的身體是向前傾斜的。 而我筆直的站在那里。 隨著罡氣加注的越來越多,我這邊變成了藍色,而丘思舊那邊,成了淡黃色。 兩種顏色的罡氣忽進忽退,暫時沒有分出勝負。 “你就這點本事了嗎?”丘思舊冷笑著說道,有抬起了另一只手,提著罡氣對我又來了一掌。 我還是一只手,只是微微側(cè)身,把罡氣再加了幾分,由淡藍色,變成了天藍色。 并且流光四溢,不得不說,幻空罡氣打出來,是真的好看。 入夢如幻,讓人著迷。 丘思舊見我一掌就擋住了他兩掌,臉色終于有些不好看,額頭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 “你就這點本事了嗎?”我把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了過去,并且很是輕松。 丘思舊有了明顯的懼意,但罡氣加注太多,此時誰收手,必定會遭到反噬。 我把幻空罡氣集中起來,流淌的光芒瞬間靜止,然后向一個方向調(diào)整。 轟! 我手一抖,往前一推,流光順著幻空罡氣,往前沖了過去,就像是翻滾的海浪一樣。 碰撞的瞬間,丘思舊淡黃色的罡氣,就直接被淹沒,接著,他整個人都倒飛出去。 撞在了一根紅木頂梁柱上,背后的房子都顫抖了一下。 周圍的人看呆,這特么是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