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詭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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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北? 我搖了搖頭,我爺爺不叫徐北,我爺爺的名字叫做,徐三佰,外號,徐鬼手。 再說,我也不是徐三佰的后人,我是爺爺收養的。 老鬼搖了搖頭,“那可能我記錯了,我最后一次見他的時候,還是兩百年前,我記得那晚的月亮特別圓……” 他越說越陶醉,好像認識徐北,很了不起一樣,周圍的鬼魂,都悄悄的離遠點,甚至捂住了耳朵。 也不知道他說了多少遍了。 那個穿著破亂旗袍,嬌媚的女鬼,悄悄的靠近我,說,“你想不想知道,那個女娃子是怎么死的。” 說真的,我還真有點好奇,但是不可能去問柳雅柏,這可不是揭傷疤,而是挖心了。 她便跟我說起來,就如同她親眼所見一樣,原來柳雅柏是一個考研的學生,平時就愛打扮,最喜歡的就是百皺裙。 一天在自習讀書的時候,肖建找上了她,給她五萬塊錢,加一個考研的名額,讓她和老杜待一晚。 柳雅柏直接就拒絕了,后來,她處處被針對,最終,以衣冠不整,影響校容為由,把她給開除了。 柳雅柏雖然不甘心,但是接受了這個結果,可惜,她還是沒能走出學校。 她離開的出租車司機,被收買了,給她弄了點東西,昏迷后,直接拉到了這里來,因為這里沒有人的緣故。 姓杜的好色,但從來不打學生的注意,這次是沒辦法,因為他那方面不行了,需要找一個陽年陽月陽日的女子,來給他重震雄風。 結果在辦事的時候,柳雅柏扯掉了他的頭套,看到了他的長相,老杜怕她報警,便讓她流血致死。 嬌媚女鬼說到這里,都有些于心不忍,她說,當時柳雅柏不是一時死掉的,流著血在地上翻滾,叫著救命,嗓子都喊啞了,一點點失去力氣,三個時辰才死掉。 又因為沈老頭曾經給老杜送過禮,拜托他在學校照顧一下孫兒,所以兩人認識。 才有了后面的事。我問她為什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她說,這學院還真有點讓人懷念,不知道轉世投胎后,是不是也能來這里上學。 “一定的。”我笑著說道,然后站了起來,準備干活了。 我從老宿舍樓出來,直接解開褲子,尿了一座鬼門出來,鬼門剛剛成型。 兩位鬼差姥爺馬上就出現在了我面前,他們記得我的氣息,我干這種事,他們不發現才有鬼了。 “原來你才是丹青圣手的傳人,失敬了。”兩位鬼差姥爺,剛一出現,就對我拱手行禮。 我一愣,他們怎么這么在乎這個?我直接問他們,他們卻笑著道,“不可說!” 隨即就問我,叫他們上了干嘛。 “給你們介紹一筆大生意,干成這一單,你們升職也有望了。”我悄悄的對他們說道。 他們聽完,對我是萬分的感激,還說以后要是真升了,一定求判官,給我多加幾年陽壽。 果然,在哪里混都要背景啊。 他們也不啰嗦,先是狼牙棒一錘,然后鐵鏈一扣,就抓住了一個,正是跳樓死的沈老頭,被鐵鏈一鎖,就直接失去了靈智。 他們正想往西走,我說讓他們等會,還沒呢。 也不知道柳雅柏用的什么手段,老杜一聲慘叫都沒有,但是第二天發現他的尸體的時候,簡直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慘,還在他的腸胃里,找到了柳雅柏的肌體組織。 足足等了三個時辰,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柳雅柏過來找我,鬼差姥爺也很給面子,先去拘老杜的魂魄,讓我們告一個別。 “謝謝你!”柳雅柏在我面前長跪不起。 “你沒什么好謝我的,如果,我出現的再及時一點,說不定,就不會有這一幕了。”我有些唏噓,多好的一個姑娘,就因為愛打扮,就因為是陽年陽月陽日出生。 難道這是錯嗎? 可惜! “不,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魂魄都不剩了,更別說親手報仇,我必須要感謝你。”柳雅柏把頭重重的放在地上。 這時候。 兩位鬼差姥爺,拘到老杜的魂魄,又回來了,只是站的遠遠的。 “你去轉世投胎吧,希望我們還會再見。”我說道,等她再長這么大,恐怕我已經是老頭子了。 “我答應過你,你幫我找到記憶,我幫你吃掉煞氣。”柳雅柏說道。 我搖了搖頭,“算了吧,你根本做不到。”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她是騙我的,她怎么能吃下我的煞氣,真有這么簡單,我早就把煞氣給消化了。 “我確實沒辦法吃了,但并不是代表做不到。”柳雅柏抬起頭來,一滴淚珠兒,從她的眼角滑下來。 她用手掌捧住這滴眼淚,送到我的面前,“你可以用這個試試。” 我輕輕的接過,這可真是來之不易,不到一定的修為,鬼是不可能有眼淚的。 但為什么有鬼哭狼嚎這一說,那是因為,未到傷心時候,柳雅柏把她所有的怨念,所有的傷心過往,化成了這么一滴淚,送給了我。 “謝謝。”我陳懇的說道。 “我不是一個騙子吧。”柳雅柏可愛一笑,然后就主動走向了鬼差,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主動戴上鐵鏈后,他的頭就緊緊低下,失去了對一切的感知。 “徐哥兒,我們走了啊,記得你那筆大生意,一定要留給我們。”白臉鬼差姥爺對我打了一聲招呼,就準備走。 這時。 沈成文站了起來,他有他爺爺當rou墊,所以沒有摔死,但是腦子好像有了點問題。 “一起來玩啊,來啊,快活啊,我陽氣多著呢,讓你們吸一個夠。” 然后。 “大膽妖孽,你可知我是丹青圣手第十九代傳人,徐三佰的親傳弟子,還不快束手就擒。” 兩位鬼差姥爺給我打了一個手勢,問我要不要一起也打包了? 我擺了擺手,那還是算了,我只找真相,我不殺人,沈成文還活著,就算他命大吧。 我發微信給陳芊,讓她幫忙報了警,這樣就算學院有些手段,只要陳芊不說,他們就不會知道是我。 第二天。 肖建哭喪著被帶走了,我看到他額頭的時運線,已經黑透了,他耀武揚威的日子到頭了。一同被帶走的,還有已經瘋了的沈成文。 以及老杜凄慘的尸體。 然而。 真相沒有大白于天,為了不擴大影響,只有為數幾個人知道,也是,大白天于天的,那還是真相嗎? 在老宿舍樓西墻,正有幾個工人,在高空作業,擦掉處于五樓墻壁的血字,沒人知道我是怎么寫上去的。 我寫的東西也很簡單:此樓不拆,永世難安,尸骨不埋,永世不寧。 一晚出現幾條人命,還瘋了一個,不信學院領導頭皮不發麻,在這個時候,說什么他們都信,尤其是故弄玄虛。 我敢保證,一個星期內解決這件事,不是沒有原因的,或許都不用一個星期。 到時候讓那兩位陰差姥爺上來,把這些鬼大爺鬼大姐,全部請走就可以了。 這事暫時來說,不用我管了,現在也可以琢磨一下我自己的事了,這一身邪氣和煞氣帶在身上,走哪里都被誤認是鬼。 再說,長久帶在身上也不是什么好事,我是有罡氣護體,要換普通人,怕是早就趴下了。 就試試看,用柳雅柏給我的眼淚,能不能起點作用。 我用手指將眼淚涂抹在我眉心,然后盤膝坐下,試試看運轉罡氣,蒸發鬼淚,再把鬼淚散發出來的陰氣,吸了回來,以此來消化掉邪氣和煞氣。 結果一運轉罡氣,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不止是鬼淚散發出來的陰氣,就連邪氣和煞氣,全部都被我吸了進來。 一起給消化了,這個變化,差點把我嚇一跳,但身體并沒有反饋什么不良反應。 我就繼續消化它們,等把它們都消化完,我長吁了一口氣,功力是上漲了不少。 但是我的罡氣不像是罡氣了,罡氣一般都是至陽的,我的罡氣卻是屬陰了。 這樣一來,我豈不是會越來越像鬼? 不管了,還活著我就很高興,再說,像鬼也沒有什么不好。 滴滴! 陳芊打電話過來了,我還以為她在生氣,沒想到會主動聯絡我。 接聽后。 陳芊七分冷淡,三分著急的說道:“高陽遇到麻煩了,要你幫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