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金天文
因為發出雷霆之人竟然是金正的孫女甜甜! 要知道這世道雷法何其之難修煉,縱使封白天資聰穎,又耗費了數年苦功這才堪堪入門,而且在不損耗元氣的情況下他的雷法只能放出來唬人,至于殺傷力什么的還是算了吧。 而甜甜呢,從她出手的速度來看,她對雷法的掌控力度已經達到了行隨心動的程度,至于威力就更不必說了,就剛才那倉促一擊的威力就已經不亞于召雷符所釋放出來的符雷。 “小小年紀竟然就有如此實力……”封白忽然想到了金正的話。 這小女孩乃是在她母親死后被金正用秘法催生出來的,乃是天生的異人,擁有種種不可思議的能力,這種cao控雷霆的手段估計就是其中的一種。 那邪魔在猝不及防之下硬生生的挨了甜甜這一擊整個人都陷入了短暫的懵逼狀態。 “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往日里向來很少碰到的厲害角色今天是一個接一個的出現。”這個念頭在腦海里過了一圈之后很快就被腦子不太好使的他拋在腦后。 從地上爬起來四處張望了兩下,只見封白甜甜金正等人正朝他這里包圍過來頓時心知不妙,腳下退了兩步,轉身就要逃跑。 “跑得了嗎?”著急出手的不是封白而是金正老爺子,只見他猛然一躍,在半空中翻了個跟頭,在落地時已經跳到了邪魔的前面。 手一揮,表面被渡了一層靈光的桃木劍就已經掃向邪魔。 但那邪魔反應也不慢,手一豎就擋住了金正的攻擊。一擊并未建功,金正立刻收手,接著就是一通凌厲的攻擊接上。 不過對于皮糙rou厚的邪魔來說這點攻擊力度算不了什么,但金正的目標也不是為了殺傷他啊。 封白和甜甜趁著邪魔被阻攔住的功夫也已經包抄上來,三人合力圍毆一個實力只算一般的邪魔哪能廢的了什么事。 那個被喪門釘釘住的可憐家伙只能不甘的承受各種法術與劍術的傷害。 “餓啊~”不甘的哀嚎聲響起,邪魔的身影逐漸消散,白衣中年男人的身影慢慢浮現。 “天文?”金正愣住了。 甜甜和封白不解的望過去。 “他就是你的父親啊。”金正顫巍巍的蹲在地上,將遮住金天文大部分面龐的結成了塊的頭發掀了起來。 “父親?”甜甜愣住了,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還活著。 “二位先把自己的情緒收拾一下吧,這位現在的狀態可是不怎么好呢。”給兩人一小會兒釋放情緒的時間后封白方才提醒道。 “哦,好。” 金正胡亂的在自己的臉色抹了一把,然后急急忙忙又小心翼翼的把金天文扶了起來。 “跟我來吧,這里有房間。”見金正尷尬的站在原地老板娘當即明白了他現在的囧境,于是趁機道。 目送甜甜和金正把金天文扶了回去,眾人不由得會心一笑,一群除魔衛道之人因邪魔而家庭支離破碎,現在他們一家人竟然還有團圓的一刻,自然是人人都想看到的。 “現在這一幕雖好,但后面可還有麻煩啊。”封白在心底一嘆。 那邪魔可還沒死呢,他附在金天文的身上可比盛時期的他更為難纏。 因為現在兩人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一體,若是想要解決邪魔必然會傷到金天文,而若是放任不管,那萬一失控,后果可就難想了。 雖然心憂但封白沒有立刻就過去說什么,因為分別了十多年,人家一家才剛剛團圓,現在就去打攪得罪人是肯定的。 而且金正他的修為不低,定然也知道那邪魔的難纏,只要他還有一些責任心就必然不會忽視這個問題。 至于忽視邪魔的潛在危害……到時候封白自然會去阻止的。 不過現在想的在多那也是瞎想,至于到時候應該怎么應對那也是到時候的事情。 不是有句老話說的好嗎,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想的再多都沒用。 帶著幾小回去洗洗睡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吃飯時…… 清洗干凈,換上一身新衣服的金天文不說玉樹臨風吧,但是一表人才還是有的。 只不過他的腦子好像是出了什么問題,一直都不說話,整個人除了吃就是發呆,換誰來了都沒用。哪怕是他一直在意的孩子叫他都沒反應。 “我估計還是因為那邪魔導致的。”金正嘆了口氣。 “當年我用喪門釘打中了邪魔的頭顱,本想借此將他一擊斃命,但是沒有想到他的生命力竟然這么頑強,竟然沒有死。而且那邪魔非妖非鬼,雖然有附身的能力但是被我喪門釘破了法的他應該用不了法術了才是?但現在看他的模樣應該是經受了我們所不知道的異變這才導致二者合為一體,成了一個古怪的存在。”金正便回憶便思索道。 “而且在我們對付邪魔的時候他并沒有跑,我想喪門釘的效果應該還在,而且依舊在生效,否則就解釋不出來那邪魔為什么不換個人附體。”金正說到這不由的一嘆,昨晚他仔細的把金天文的身體檢查了一遍,確定了他沒有任何外傷。 但是他的脈象極為混亂,而且在用法術查探金天文的三魂七魄時發現其中也產生了異變,只是因為時間過段的原因他沒有仔細研究。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只要邪魔和金天文還在共用一具身體,那么兩個家伙的性命就是聯系在一起的,只要其中一個死了那另一個也必死無疑。 至于金天文現在的狀態也肯定和他體內的邪魔有關。 “難辦啊。”金正嘆了口氣。 本以為找到兒子就行了,誰知道竟然還要面對現在這種情況。 “不管在難那邪魔都是必然要解決的,否則留著他只是個禍害。”封白沉聲道。 金正擰著眉頭沒有說話,他的修為不低,學識更是豐富,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他還是從未碰到過的。 這要是換了別人他恐怕就要對其宣判死刑了,但是唯獨是自己的兒子他下不去手。 不論怎么著那都要救救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