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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蟲屋(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15節

第15節

    “我聽說過,有人把尸體冷凍起來是為了做人體標本。”谷平口氣平淡地說。

    言博在一邊發出一聲低呼。

    另外幾個人一起回過頭朝他看去。

    “對不起,我只是被嚇到了。”他忙解釋,“我是個普通人,并不是經常遇到……”

    沒人想聽他的辯解。有些人還認為他在演戲,比如黎江。他目光銳利地審視了言博幾秒鐘后,說道:“那你出去。”

    “我才不出去。好吧好吧,我保證不作聲。你們說你們的。”言博像小孩子在耍無賴。

    “這么說,她跟15年前,這家旅館的其他被害人的死法不一樣?她不是被銳器扎傷,出血過多而死?”黎江問谷平。

    “不是。她的肝臟呈現酒精性損傷。”

    “死者愛喝酒?”

    “她的指甲里有一些泥土和植物顆粒,可能她先被土埋過,另外,女尸被尸檢過。”

    “被尸檢過?”黎江大驚。

    “手法很專業。是內行。你聯系過周法醫了嗎?”谷平問。

    “正在聯系。”黎江看著谷平,“你認為是周法醫……”

    谷平搖頭,“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剛剛打了個電話,有人告訴我,周法醫是這一區域的責任法醫,也就是說,一旦這里發生惡性死亡事件,他就會來幫忙。”

    “明白了。我會繼續找他。——你說這女的懷孕了?”

    “大概三個月左右。所以也可能是自殺。”

    “如果她是自殺,她怎么又會跟舒巧扯上關系?而且,她還說,她是為了孩子的爸爸來的……”黎江突然轉頭再次盯住言博。

    “看著我干什么?我根本不認識那個女人。”言博惱火地嚷起來,“嘿,你們不能因為一個女人隨口說的話就把我當成嫌疑人!我從來沒見過這女人!而且,她死的時候懷孕三個月,如果她是16年的8月死的,那她就是5月懷上的,那時我正在上學!除了我的女同學,我不認識別的女人!你們可以去查查那女人當時在什么地方!”

    “我們會查的!你別忘了,那個隨口說話的女人是你的未婚妻。”黎江說完,又問他的下屬,“我讓你去查她打的那個電話,你查了嗎?”

    “查過了,她打的是附近的王漢華私人醫院。”

    “神醫?”沈異書大吃一驚。

    “這個王漢華就是你們所謂的神醫?”

    “就是他。舒巧打電話過去找誰?”沈異書問。

    “目前還沒找到接電話的人。”

    “你繼續查這條線索。”黎江道,“不管她為什么打這個電話,她找的是誰,現在她丟下一具尸體不知所蹤,這種行為,我只能暫時把她當成重大嫌疑人。”

    沈異書正想接口,感覺口袋里的手機在震動,便來到了走廊上。

    短信是她的下屬辛達發來的。

    “頭兒,已查明,舒巧確為言博中學同學。舒巧高二年級下學期輟學,直到16年11月,才由其父辦理退學。輟學原因是,母親意外身亡,精神崩潰,無法繼續就學,輟學申請中有一份心理醫生的評估報告。心理醫生名叫陳一明,女性,目前在x市第一醫院擔任心理科副主任。案發后,她曾就此案寫過博士論文。她的博士論文導師是李殊楊教授。”

    如果我媽是陳醫生的導師。那舒巧這個病人,有可能是陳一明轉給我媽的。只能這么解釋了。

    第二條短信的內容是,“舒巧于16年10月在x市婦幼保健醫院就診,并作產檢。胎兒情況良好。她于17年5月生下一個女孩。取名舒婷,后改名張婷,目前該女孩寄養在她表姐家,落戶農村。舒巧并無任何家族病史。律師事務所最近一次體檢顯示她身體健康,一切正常。”

    如果女孩是足月出生,那她就是16年7月至8月懷上的。

    第三條短信的內容是,“周同被殺前在電話亭打的最后一個電話是x市某個家庭電話,機主是周正林,原在x市下屬a區法醫辦公室工作,目前已經退休,現年64歲。”

    周正林?周同最后那個電話是打給他的。周同這么急打電話,是想告訴他什么嗎?

    “立即查明周法醫的地址,盡快拿到蚯蚓酒吧的監控錄像,盤查周同被殺當日案發時段周圍的所有可疑人物。”她發短信回復辛達。

    接著,她回到了房間。

    “你剛剛說,舒巧是首要嫌疑人。”她對黎江說。

    “你還能找到同等級別的嫌疑人嗎?”

    “我突然想到,還有一個人。”她道。

    黎江和谷平同時看住了她。

    “誰?”

    “這個人跟那案子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他可以主導審訊,讓每個人按照他的想法交代所見所聞。如果沒有這個人的誤導,我弟弟不會到死都認為我是兇手。這個人對雙鳳旅館非常了解,他跟老板和老板娘關系匪淺。這個人對重要線索置若罔聞。我說的是那輛被丟棄的車。并且他可以在案發之后,隨意進出案發現場,卻不被人注意……你們應該知道我在說誰,你們可以去問一問,這個人在案發的時候,在哪里。”

    “你是說王署長?!”黎江道。

    她朝他笑笑。

    “我只是給你提個醒。”

    黎江想了想,問道,“他之前說,你父母在旅館里干著什么勾當,他是指什么?”

    “我們這兒叫雙鳳旅館。——你說呢?”

    她假裝沒看見言博臉上的驚異。

    “他那時候經常來。他跟這里的女人都很熟。你們應該讓他認一認這女人到底是誰。如果這個女人死在這里,或許他能認得她。”

    “是啊,如果是這樣,王署長、女尸、舒巧三者也能聯系起來了,”黎江點頭承認,“但這也只能證明他跟女尸有關,不能證明他跟雙鳳旅館滅門案有關。再說,如果他是兇手,他應該不會在旅館附近開飯店吧?”

    “也許他一直在等的不是我,而是這具尸體。那輛車為什么會被丟在那里,他跟我父親去那塊荒郊野嶺干什么?有誰能證明,那天他去火車站辦事?誰能證明那輛車真的壞了?有修車記錄嗎?好了,我就說這些,不能排除所有的可能……”

    當我聽了言博的敘述后,我打算聽聽舒巧的說法。

    果然,每個故事都有不同的版本。舒巧毫不諱言,自己有個14歲的女兒,而這個孩子的父親就是言博。按照她的敘述,當年她在念高中的時候,本是個安分守己、不聲不響的女孩,而言博,活潑開朗,跟她的性格正好形成鮮明的反差。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特質吸引了這個男孩,他有一段時間一直跟在她身后,噓寒問暖,殷勤地照顧她,跟她聊天,送她回家。有一次,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他們在她的小屋發生了關系。說到這里,她開始抹眼淚。她說自己是被迫的,但她不想去報警,因為她愛他。她說自己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愛上他的。

    她的話前后矛盾,不過,我還是盡量克制自己不揭穿她。

    她接著說,當她意識到自己愛上言博后,她已經回絕了他,而他似乎也并不想挽回。“他好像覺得這樣也挺好……”她嗚咽著說。她說她在那之后懊悔萬分,一心只想著他能回到自己身邊。于是有一次,她把他騙到家里,本來說是把他送給她的東西還回去,但他們還是發生了關系。我知道在荷爾蒙分泌旺盛的青少年時期,不設防的性行為很容易造成后果,況且,舒巧承認自己特別選在了排卵期。她希望用一個孩子把男人拉回來,這是不爭的事實。

    她承認直到現在,她仍在做同樣的事。并且,她也知道這很低賤,然而,她說她現在不得不這樣,因為那個孩子。

    實際上,相比他們性交的次數,我更感興趣的是他們性交的地點。

    是在舒巧那暗無天日的小屋,還是在兩百多公里遠的鹿林鎮?如果,舒巧從未在那里遭遇性侵犯,那她身上的那些奇怪的擦傷,又如何解釋?案發后,她的供詞漏洞百出,完全不符合邏輯,只有那些缺乏經驗的心理醫生和不負責任的警察才會深信不疑。

    我很想知道,她那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我決定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6.兩個嫌疑人

    清晨八點,她剛剛睜開眼睛,就聽見有人在敲她的房門。

    “異書,異書……”那是言博的聲音。昨晚他們深夜回到縣賓館后,她拒絕跟他同處一室,所以,他被迫跟谷平同住一個房間。真不知道昨晚兩人都說了些什么。

    她披上衣服打開了門。言博已經穿戴整齊站在門口了。

    “親愛的,想不想知道今天的頭條新聞?”言博興高采烈地問她。

    “什么新聞?”她用發繩隨便把頭發扎了起來。

    “那個王署長現在成了第一嫌疑人。”

    她一愣。

    “真的嗎?”

    “今天一大早,那個姓黎的警察就給谷平打了個電話,說是在失蹤人口檔案里找到了那個女人,就是旅館里的那具女尸。你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嗎?”

    “你這么問,就等于告訴了我答案。她是妓女?”她轉身走進盥洗室,打開了水龍頭。

    言博站在盥洗室門口看著她。

    “還不止,她還是個小偷。”

    “她真的那么缺錢嗎?”

    “她生前跟那個王署長有來往。那女的不是懷孕了嗎?這八成就是王署長的動機。”言博說到這里,拍拍胸脯,長舒了一口氣,“如果確認他是兇手,那我們很快就能回家了。我想好好洗個澡……”

    “嘿,沒有什么‘我們’,我們正在離婚,記得嗎?”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

    “我只記得你說你要做個負責任的父親。再說,舒巧未必是兇手,也許,她會安然無恙地回到你身邊,到時候,你怎么辦?”

    言博神情無奈地望著前方,“我會付孩子的撫養費。當年是她主動,要不然我不會跟她發生關系,”他的目光又落在她臉上,“是的,是她勾引我的。”

    “她當時可不是什么美女。你也不是帥哥。至少她認為,當時你們還是很相配的。”

    言博沒有搭腔。

    她一邊洗臉,一邊問他:“你當時愛她嗎?”

    “當然不愛。就像你說的,她不是什么美女。而且,我跟她都沒說過幾句話。當然,我比別的男生可能對她要好一點。別的男生給她取外號,我從來沒有。我對她還是很尊重的。”

    “雖然你不愛她,可你還是跟她談戀愛,對不對?”

    言博笑了起來,“根本沒有戀愛這回事。不是說,你跟某人發生了關系,就表明你在跟某人戀愛。”

    “可對大部分女人來說,愛和性是一體的。有愛才會有性。”

    “是啊,我就是忽略了這一點。”

    “如果你的腦子里只有性,你一定記得你們發生過幾次關系。”

    “就一次。”言博笑瞇瞇地看著她,好像她只是個吃醋的前妻。

    “在哪里?”

    “在她家……”他含糊其辭。

    “什么時候?”

    “親愛的,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意思啊……”

    “本來我才沒興趣打聽這些。”她道,“可是,你知道嗎?她是17年5月生的孩子,那就意味著,她很可能是16年8月懷上的孩子。也就是說,那個孩子的父親很可能是兇手。”

    她走出盥洗室開始穿鞋。

    言博則怔怔地看著她。

    “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道。

    “谷平在哪里?”她問道。

    言博朝后面指了指,“去飯廳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