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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控制他們的?” 荊棘轉手,一根小刺出現在他手中:“只要人身體扎上荊棘的刺就會被控制。” “解除之法呢?之前沒有接觸過還挺好奇的?!?/br> “沒有解除之法,一旦被這個刺刺中就會在心里生根發芽,除非我死了…幸好這次有陶蘇給我通風報信,說他們要引蛇出洞我才通知你來個前后夾擊,否則這次我可就……你?!?/br> 荊棘突然掙大眼睛,眸子中寫滿了不可思議,艱難的轉頭看向懷野。 只見懷野一只手變成獸爪穿透自己心臟。 懷野伸出手,完全沒有一絲殺害自己人的罪惡感:“抱歉啊?!?/br> 荊棘:“?。?!” 他再怎么想也不會想到會死在自己人手里,到死都死不瞑目,用最后的力氣,有聲無力道:“叛徒?!?/br> 叛徒? 懷野輕笑,他只忠心于一人,叛徒這稱呼他可不落。 他往后看了一眼,整棟酒店映入眼簾,吊兒郎當的掃了幾遍后離開。 有些事情,他可以代勞。 他沒有瘋,只是想證明那個熠熠生輝的人沒有死。 … 蔚崇真的是沒有料到這一步,他本來計劃的挺好的,懷野如果把他們抓回去,他緊接著偷偷的跟上殺了那獸帥,接下來就水到渠成,他也能早點回家然后過他安穩的生活。 而現在…… 嗯? 這是怎么個情況??? 蔚崇微微搖頭,懷野這智商,還沒祁沛的好,起碼祁沛拎得清輕重緩急。 底下人已經開始清醒,蔚崇連忙換上自己的衣服,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看著里面只剩一顆藥,吃到嘴里。 這藥… 看來回去后還要去C區找博士拿上幾顆。 他變成蔚崇的模樣從酒店里出來,看著他們飛快的迎上前:“你們沒事吧?” 程別浮身心疲憊,手托著地困難的起身,緩慢的走到蔚崇身邊,用倆人能聽到聲音高度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也不想與你交纏,我認輸,那天晚上看到的我絕不吐露一個字,否則,我身首異處成為千古罪人?!?/br> 蔚崇拇指和中指推了一下眼鏡,掩蓋住他的神情,這個時候他坦誠相待,不再說推脫詞:“說到做到。” 風揚起祁沛的頭發,祁沛愣愣的看著前方,神色里面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有著無法言說的訴說之情,卻又恰到好處的欲言又止。 他…剛剛好像看到了坦爾將軍,而且好像還和他交了手,是他的錯覺嗎? 還是幻覺? 他不知所味的捋了一把頭發,直到蔚崇在他面前說了一句話才放下心中的疑慮。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祁沛心里面像是接連二三的被人投入幾顆石子,無法平靜下來,聽到蔚崇的話也不忘sao氣十足的接一句:“想你。” 蔚崇不可置信的歪歪腦袋,看著他:“呀,真的嗎?好榮幸啊。” 祁沛抿嘴笑,踢了他一腳被他躲過去:“懶的搭理你。” “你知不知道就你剛才那警惕性,要我是敵人你已經死了千千萬萬遍了。” “你?”祁沛上下掃量他全身。 “要有你這么個敵人,我怕是求之不得,因為…趕著送人頭。” 隨后似乎這些還不足以證明什么,接著道:“我發現你這個人隨心情辦事,心情好了對我笑笑,心情不好了就欺負我…” “就像現在,前兩天還莫名其妙的跟我生了頓氣,現在又過來沖我招搖,你把我當什么了?!?/br> 蔚崇臉上掛著淡雅的笑容,這不是程別浮愉快的立了誓,他也不需要和祁沛有正面上的沖突,也不用躲著他做事了。 但是這些他都不能說。 于是他調侃道:“把你當狗了?!?/br> 祁沛怒極反笑,也不知道是剛才霧中那幕沖擊沒有反應過來,突然之間就不像與他計較了:“汪汪。” 已經做好準備回擊的蔚崇呆滯在原地,這…不太對吧! 他以為祁沛會打他,再不濟也懟他,怎么來了一招出其不意的綿綿掌,讓他不知道怎么接。 他湊近看著祁沛的眼睛,兩人距離離的很近,他喃喃道:“這也脫離控制了???難不成還有后遺癥?” 祁沛又“汪汪”兩聲。 蔚崇沉默:“說人話!” “汪汪汪?!?/br> 蔚崇麻溜認錯:“我剛才跟你開個玩笑,其實我把你當最厲害最帥氣的寶貝一樣看待。” 祁沛瞇眼笑:“對人說人話,對狗……” 這個拖長音實在是頗有種欠揍的意味在里面。 說狗話… 蔚崇氣笑了,舉起雙手投降:“好了好了,不逗你了?!?/br> 祁沛伸出手指挑了他下巴一把,活脫脫一流氓樣:“我也不逗你了?!?/br> 蔚崇后退一步:“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br> 祁沛挑眉,吐槽:“德行。” 蔚崇一本正經:“這叫矜持。” 第31章 倆人相識一笑后似乎是不想讓對方看到, 從而使自己在對方心里失了氣勢,便同時偏頭。 “我們被控制的時候發生了什么?”祁沛問。 蔚崇見他眼神明顯看著自己,眉毛微佻, 連自己都沒有發覺這個小動作:“問我?” 說完反問句后他好笑道:“你是怎么覺得在你們被控制的情況下我還能繼續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