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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沛快速過來同時腳踢過來,蔚崇側身躲過去。這個時候他本來是能跑的,反正有祁沛在程別浮是殺不了了。 但是突然想到初次見面祁沛就拿信息素壓他,來到這里的種種“欺壓與威脅”。 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不還回來都有點對不起自己了。 于是他抬腿勾著祁沛的腿,整個人輕盈的躍起借助祁沛腿的力道將他壓在床上。 祁沛想反抗被他輕而易舉的化解反牽制在身后,祁沛不死心的動動腿也被他壓制。 蔚崇戲謔的勾勾唇,彎腰,用了自己原本的聲音,而不是現在的。 低沉富有磁性,尾音輕佻,明著就能聽出調戲的意味,帶著深深的魅惑說:“臀挺翹。” 說完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立馬松開他跑了。 祁沛在床上愣了好一會沒有回過神來。 ?? 翹嗎? …… 蔚崇生怕程別浮來個突擊檢查,跑到陶蘇的房間內,看著他穿著自己的白大褂睡的正香,邊踢他邊脫衣服。 “快換衣服。” 陶蘇不耐煩的起身脫了衣服。 蔚崇脫的太急觸碰到了傷口,現在這種情況也只能忽略了。 他里面穿著白色打底半袖,直接套上白大褂。 剛套好就聽到門口有腳步聲,他迫使自己打了個哈欠,眼睛微瞇,迷迷瞪瞪搖搖晃晃的就往門口走。 打開門他還直直的往前走,撞到了一個人,蔚崇懵懵的抬起頭,看到面前站的程別浮,帶著“剛起床”的沙啞聲音,發現喉嚨里面卡著痰,咳嗽一聲開口: “你怎么來了?” “你說我怎么來了?祁沛,剛才你與那人交過手,還不相信是他嗎?” 蔚崇就把裝傻充愣貫穿到底了:“什么東西?我想上廁所。” 蔚崇推開他直徑往廁所走去,被祁沛抓住胳膊:“你胳膊怎么又出血了?” 蔚崇:“磕著…” 他話說到一半甩開祁沛的手:“我說了不搭理你就是不搭理你!” 做戲當然要做全套。 力道用之過大,讓他胳膊咔嚓一聲,骨頭響了一聲。 蔚崇胳膊停留在半空中,僵硬的放下。 “祁沛。”程別浮叫了一聲,祁沛靜靜地看著蔚崇的背影沒有任何動作。 他被祁沛氣著了決定自己親自對蔚崇下手。 蔚崇都打算對自己下手了,這一次讓他逃了,傷是在肩膀上,可能下一次就沒命了! 他和蔚崇無冤無仇,也沒有交際,為什么要殺他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那天晚上自己看到了他的實力,很明顯蔚崇似乎不想將自己的實力暴露在人前。 所以他才要殺自己,他怕自己說出去。 他不是蔚崇的對手,甚至于他在軍校里面見過多少人,還有自己的父親,都不是蔚崇的對手。 他想殺個人易如反掌,何苦這么麻煩還深夜偷襲他,從此看來蔚崇內心是不想殺他的,但是因為一些不得已的辦法無法不殺他。 所以,他如果要殺蔚崇,只能在人前殺,那樣子他不會反抗。 他沖上前想對蔚崇下手,被祁沛攔下來。 程別浮看著他:“你自己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知道,不是他。” 程別浮:“???” “祁沛!你并不是愚鈍之人,父親在世時對你贊不絕口,我不信你對他沒有懷疑,你到底是為什么不想相信蔚崇這個人并不簡單!” “程哥,你是程元帥的兒子,我從小就是孤兒這些身份并沒有什么秘密,軍人這些都需要刨根問底的。但他與我們不一樣,我們不能拿軍人的那套去對待他,我們也沒有資格管他…” “就算他藏著什么秘密,與我們何干?不過就是因為這場意外被串聯在一起,我們不該深究。他不是壞人,在帝國的時候我見過他。” 程別浮定定的看著他:“他想殺我。” “今天晚上的人不是他!” 程別浮:“???” 你說了這么一大堆,最后來一句不是他? 這么深刻的話他都以為祁沛是在為蔚崇開罪。 祁沛有鼻子有眼的解釋:“在蔚崇身上我感覺到若有若無的信息素,而今天晚上的人身上一點信息素都感覺不到,由此可見不是他。” “信息素!??強大的人可以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你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為了給他開罪你真的也是能編的出來。” “不是的,今天晚上襲擊你的是獸星人,我在他身邊聞到一股潮濕的氣息,是荊棘的氣息。” 而不是花香,蔚崇身上有清新的花香。 程別浮“啪”一聲,手掌蓋住額頭,咬牙:“他有那么傻到暴露自己嗎!做事要做全套你不懂嗎!你怎么就這么倔呢?” 祁沛:“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程別浮心累:“別說了,你既然不信我就等著看好了。” 蔚崇在拐彎處聽著,聽到程別浮的腳步聲走開。 看來祁沛是沒有懷疑他。 還是要多謝陶蘇僅剩的荊棘氣息,也同樣感謝花。 在他沒有走后,祁沛往拐角處也就是他所隱藏的地方看了一眼。 …… 第二天大早起來,因為程別浮受了傷,就開始對他們這些被控制過的人進行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