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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沛屈指彈了他腦門一下:“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他突然認真起來似乎是想說什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松了這口氣。 “算了,反正也不會深交…” 他雙指指了指蔚崇:“我活這么大沒有縱過別人,也就你一個。” 蔚崇摸摸自己脖子:“你之前你還掐我脖子,可疼了呢,你都差點弄死我了。你還縱我?。俊?/br> 祁沛:“你又翻舊賬!” 等一下,他為什么要說又? 看來是被蔚崇荼毒的太深了。 “我就掐了你一次,你記一輩子吧!” 蔚崇點頭,他還真有這打算,不悅質問:“你還想掐我幾次?” “行了,這都什么時候還玩?!逼钆孢~開腿走出房間,蔚崇叫住他:“喂,東西…”剛出口他感覺手掌底下沒有花花。 揉了揉是毛茸茸的頭發,安心走出去,還不忘哀嚎一句:“為什么它這么聽你的話??!” 跟上祁沛走到隔壁房間,剛進去他們在那里商討,一人問祁沛。 “祁元帥,既然剛才程別浮都讓你留在他身邊,你為什么還要跟下來?在上面好歹也能打聽點消息好及時傳遞給我們。” 祁沛搖頭:“我也被控制了,留在上面萬一被控制了是對他們的不安全。” 還不如下來好一點。 總不能厚此薄彼,再者,反正都是這個酒店,在哪里都一樣,只是聽到關押覺得不好聽。 “那這也就聽不到其他消息了?!?/br> “那消息聽不聽吧,獸星這次是做了完全準備,不死不休啊?!?/br> “就是無法找到突擊口你們發現了沒有,這個局勢根本就無法分析,之前那獸將,是完全明著來,因為他們人多實力強大,而這次那些荊棘是在暗處有控制的能力。就好像是一個人負責一個區域…” “但我最搞不懂的一件事就是,他們是如何壓制信息素的?好像也只有咱們,我見其他人一點事情都沒有?!?/br> 抑制信息素這個確實是搞不懂。 另一個人接話:“不僅如此,目前可知整個身處在軍校里面的人都被拉了進來,并且分散開來,現在無法得知存活和死亡人數?!?/br> “方才我看到了教官,如若那幾個教官都聚集在一塊,或許能和那獸星人斗上一斗?!?/br> “祁元帥在信息素壓制還能弄瞎獸將一只眼睛,若是全盛時期,我頓時感覺充滿了信心。” 祁沛雖不知這話題是怎么繞到自己身上來的,但他心里清楚,這次懸了。 之前的懷野交過手,若是在他全盛的時期,且還是在懷野不變身為饕餮的情況下,他勉強有一絲勝利的把握。 沒有武器全靠自身實力牽制是非常難辦的。 懷野不是人啊。 而這次的荊棘,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控制的,果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還是嫩了一點。 蔚崇見他們挺有信心的都沒有打擊他們,這次必敗無疑。 首先那獸元帥就是個麻煩,匯聚了不少強者最強的實力于他身上,強到令人發指。 他知道有獸帥在坦爾就沒有勝算,所以他才會將計就計引他入實驗室想趁著無人的情況下殺了他。 沒想到被懷野那兔崽子給打擾了。 只要獸帥一死,剩下的人不足為懼。 蔚崇看著自己的手,內心暗自苦笑,仿佛一個兇狠驕傲的小獸受了傷在舔舐著自己的傷口。 這是軍校的畢業考核,一旦他出手便會引起重視。他們太疑神疑鬼了,從而導致讓他無法行走半分,只能停留在原地甚至于倒退。 讓他如履薄冰,終日在刀尖上行走,留下的滿地的鮮血皆是他對過往的訴狀。 他的命運和這些畢業生不會連在一起,他有一千種方法能逃出去,就有一萬種方法就是被他所壓制。 這件事情他不敢出錯更不能出錯,他茍活了一次斷然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他要想一個萬全之策。 他摸索著手指,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微微握拳,看著手腕上佩戴的黑色不起眼的手環,下定決心。 蔚崇起身走到祁沛前面,用腳踢了踢他:“祁沛,我聽他們這么說想到了,你實力很強為什么還是能被控制?” 祁沛:“?” 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莫名其妙吧!” “也就是好奇,我覺得當時你被控制了還能跟我說話,現在想起來你是故意被控制的吧?還是其中有什么隱情?” 祁沛懵了,他怎么不知道他是被假裝控制的?難道是他被控制了還跟蔚崇說話? 祁沛疑問:“我跟你說什么了?” 他確實是沒有了記憶。 蔚崇彎腰對視著他,周圍人說話的聲音恰好等蓋住他的說話聲不被別人聽到:“你說…” 他指了指頭頂:“這個和你有關系?!?/br> 祁沛聽到這質問不知怎么的就樂了:“你又想干什么?別無理取鬧啊,當時我可是在想逃出去的事情?!?/br> 蔚崇攤手:“可是是你親口跟我說的。” “不可能。” 蔚崇拍拍他臉頰,這動作有點侮辱人了。 “真的。” 祁沛:“???” 蔚崇的手剛想撤離被祁沛拽住,他很是不明白蔚崇這番激動:“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