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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屋子醫生是你殺的,為什么?” “假陶蘇”也不知道倚仗著什么,有百分百的底氣,竟然直接承認:“是我殺的。” “繼續。” 看著他這個樣子,“假陶蘇”很無語:“我是在跟你匯報工作嗎?” “啊,對哦,那我就裝作不知道你們是因為人少才殺掉我們的醫生,以此想斷了我們的后盾。” 在打仗中,軍醫是缺一不可的。 “假陶蘇”:“……” 既然知道還問他??? “假陶蘇”起了怒火:“你在耍我??!”他作勢想殺了蔚崇。 蔚崇害怕一躲。 …… 在暗處隱藏的人看到這幕就打算沖上前被祁沛一下子拉住。 “不到時機。” “他都下殺手了。” 祁沛手上用力:“不到時機。” …… 蔚崇篤定他不會殺自己,真身還沒有出來,一個假人就想殺人? 他有這實力嗎? 果不其然,“假陶蘇”的手在離蔚崇臉一厘米的時候停下來。 “假陶蘇”消失不見落到地面上一塊荊棘。 “陶蘇”從暗處走來:“現在可以來談談了。” …… 身藏在暗處的人直至第二個人出來才看懂這局面:“這東西還真狡猾,那這次應該是真的了吧?咱們可以上了!” 祁沛:“再等等。” “還等…好吧。” …… 蔚崇和“陶蘇”又聊了一會,第二個又是個“假陶蘇”。 直到第三個,蔚崇站起身來,錘錘自己的腿:“站得腿發麻了。” 身藏在暗處的人開始行動。 蔚崇知道局勢已穩便無所顧忌。 看著面前的“陶蘇”,輕笑:“捉你可真是不容易,我腳都麻的不能動了。” “陶蘇”聯想起他之前的姿勢,猛然明白過來,原來起立就是信號。 他弄清局勢后就想逃跑,剛跑不久就被人團團圍住。 祁沛走到他身邊,捏捏他胳膊:“辛苦了。” 捉住人了他心情就舒坦了,愉悅的呼出一口氣,喜上眉梢。 “辛苦不辛苦的,捉住就好,這人竟然這么狡猾。” 起碼現在他們是知道這件事情是“陶蘇”做的,只要捉住了陶蘇就會引出幕后黑手。 畢竟植物系覺醒的荊棘屬性也不多,他們不會放棄荊棘,哪怕實力微弱。 祁沛轉身往前方走。 “陶蘇”轉身,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慘白的臉龐在黑暗中竟無端的起了幾分陰森森仿佛厲鬼的笑容。 蔚崇心中不好的預感逐漸增強,直到祁沛轉過身來,綠色的瞳孔讓蔚崇心中不好的預感達到頂峰。 祁沛被控制了? 什么時候? 那這場計劃他們全部都知道還敢來赴約,那么…蔚崇看著周圍的人突然發現不對。 黑暗的環境中一雙雙綠色的眼睛閃現,蔚崇心猛烈一沉。 他們上當了。 不,不是他們,而是他。 這么費盡心思的演這么一場戲,是在演給自己看? 為什么? 是自己哪里露出了馬腳? 不過一瞬間蔚崇手腳冰涼,一股冷風吹來讓他整個人如同陷入冰窖里。 仿佛無盡的深淵在前面朝他招手說著歡迎光臨。 現下這種情況下他該如何? 他四周望望,確保周圍沒有其他意識清醒的人,望著近在身邊的祁沛,開口:“我不管你是誰,給你三秒鐘時間逃跑,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 “祁沛”綠色的瞳仁一凝,沖蔚崇襲擊,蔚崇身子輕盈一側,一個轉身握住“祁沛”的手將他反制在身后。 蔚崇語氣陰涼:“你們難道還想嘗一下根莖俱斷的滋味!” “祁沛”手握拳使勁一震將蔚崇震開,隨后招式快準狠的朝他攻來。 蔚崇一直躲閃,他沒想出手,畢竟祁沛雖然被控制變成了“祁沛”,但實質性的傷害還是存在他身上。 但是不出手若是這樣子攻擊沒完沒了,很容易暴露,他既然已經選擇了“死亡”,就不要選擇“復活。” 于誰都好。 蔚崇抬腳一個回旋踢踢到“祁沛”身上,被他所冒出來的荊棘護盾給擋住。 擋不住。 蔚崇腿上根本就不需要用力,那護盾破裂,蔚崇一腳將“祁沛”踢的老遠。 看來是必須要震懾一個了。 身旁一個人上前攻擊他,蔚崇腿上用力將那人給踢倒。他手按在那人心臟,以手做利器深陷在那人rou里,緊握住心臟。 “砰。” 心臟被他捏爆,變成一個紫色的荊棘,他將荊棘拉出來,紫色的荊棘仿佛像一張蜘蛛網纏在那人血rou里。 被蔚崇拉的荊棘慢慢變長,緊繃到一種地步俱斷。 蔚崇捏爆手里的荊棘,荊棘在手里開出一朵紫色的花,紫色的液體布滿了一手。 蔚崇擦擦臉頰,紫色的血液給他增添了神秘,像是提前預料這場戰爭勝利的勛章。 “我這顆心早已被鋼鐵鎧甲包圍,不怕死的就來。” 周圍人看到這一幕紛紛停滯不前,甚至往后退了幾步。 在忌憚。 蔚崇站在正中央,一步步向前走:“現在,還不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