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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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親吻,熱熱烈烈情深意切是“我愛你”,而另一種親吻小心翼翼永久綿長,那是“愛我吧”。她始終相信,在這個世上這樣的兩種親吻是最令人死心塌地,并且愿意不顧一切的身心交付。 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感覺,第一次、每一次來自吻著自己的這個男人。也許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吻竟然如此輕而易舉的掠奪著她的甜美,她的唇貝,甚至是她的靈魂。 吸允著,輾轉著,反復著,她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輕輕的扇動,輕抬眼眸視線正好撞進男人已經迷離的眼,癡癡交匯便深陷其中難以自拔。怔忪間她人已經情不自禁的將手繞上他的脖子,仰著下顎配合著他的每一個需求。 情感的*就像是一個無底洞,洞里遺落的是價值不菲的金銀珠寶。當你費勁千辛萬苦終于在鼓起勇氣走進洞口時,當你從一片廢墟中拾起那珠寶,你想到的不是轉身離開而是繼續往前走,因為你覺得在你的前方還會有更多的珠寶。 顧晉辰那昏沉的頭腦此時就被這樣的情~欲侵占著,那*越發的膨脹。他曾以為有一天他能夠這樣親吻著她,大手在她曼妙的身上一點一點的游走時,他的理智絕對并且根本不可能戰勝他內心的渴望。可是,他竟然可以一次又一次被挑起,卻又一次又一次的再度被自己忍了下去。 原因無他,*的糾纏可以起于*,而*的點燃可以與愛情無關,只是一種男女之間或者人與人之間最自然的生理反應,僅此而已。正如他身體對她身體的渴望,他的情感也在渴求著她情感的回應。 那種無底洞似的追求,讓他被自己*的疼痛折磨著。 床上的她眼睛睜不開了,手臂有氣無力的勾著他的脖頸任由著他擺布,看起來那么可憐,又那么的誘人,誘惑著他一步步地丟失了理智。 男人胸口間流躥著猛烈涌動的氣息,他抬手將身上那件已經脫了兩顆扣子的襯衣用力的一扯,‘撕拉’一聲,大手一揮便將已經被扯爛的襯衣隨手丟在了床下。 他赤著上身,身上的每一處肌rou都緊緊的繃著,皮膚guntang的嚇人。僅剩余的一絲清醒讓他重重的深呼吸著,將頭枕在她的肩上,努力的壓抑著那股沖動,只咬著她的肩頭,沉沉的說:“嫁給我,好嗎?” 房間里除了彼此的沉重的呼吸聲,只余下一陣沉默。他抱著她,輕輕柔柔的像是害怕自己將她壓壞了一般,濕潤的吻有一下沒一下的侵擾著她的耳根,原是有一絲清涼,夏冉卻覺得火燒一樣地guntang。 合著他的話,一起燃燒著她的身心。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已經是顧晉辰第三次向自己求婚了。第一次是在顧家老宅,他在親吻她以后只說了一句“我們結婚吧。”。那時候,他的語氣很霸道很篤定。第二次,他們在西點店里遇見李煒后,他將早已經準備好的鉆戒戴到自己的中指上,無奈的說了一句“等你覺得什么時候算數,就把它取下來放在無名指上。” 這一次,這個男人也學會了問她的意見,他說的是“好嗎?”。 頭頂上天花板上懸掛著的燈,燈光顯得格外的刺眼,微微閉上雙眼她的頭順勢磕在他裸~露的肩頭,雙手自然而然的從他的雙臂下繞到他的脊背上,纖細的手輕柔的搭在男人矯健的背上,輕輕的問:“下次求婚,能不能換個浪漫的地方?” 她說完,便低低的笑,笑聲輕輕淺淺的。愉悅著他的心,他勾著薄薄的唇,眨眼間已經從床上翻身下來,將懷里的人騰空抱起,低頭看了一眼震驚的女子,微微斂眉,“好,現在就換。” 她抓緊著他的雙臂,“去哪?” “求婚。” 大腿往前走著,他將人帶進了浴室里。 靜謐的浴室里,顧晉辰站在花灑下,夏冉站在他的面前,溫熱的水順著花灑淋濕了兩人的頭發,沿著臉頰向下,慢慢的迷糊了他們的視線。被水打濕的雙眼,看的不透切,卻依舊默契的凝視著對方的眼。 他抬起手,撫上她的臉,她的脖子、肩膀,帶著靜電一般的掌心在她的身上游走,水霧里夏冉的思緒跟著他手上的動作慢慢的凌亂起來。 她的薄唇微微的顫抖,呼吸似乎都有些艱難,“求婚呢?” 顧晉辰沒有答語,只看著她,就只看著她。微微彎□子,密切的吻就順著他游走的方向,慢條斯理的向下移動。 他們彼此身上的衣物連同發絲都被溫水打濕了,他的手纏繞在她的長發中,悄無聲息的滑至她的后背,透著水的上衣,他幾乎就已經觸摸著她柔嫩的肌膚。 美好的觸感,讓男人不再淡定,加快了手的動作。她的衣服就那樣被他輕輕的一撥,落在了浴室的角落里。 明亮的浴室里,夏冉只穿著胸衣,女性美好的曲線一覽無遺,他看著也用手感受著。就像是小丑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夏冉的身子猛然一顫,抬眸緊緊的盯著眼前的人,連雙手也倏然擋在自己的胸前。 水下,男人額頭上流淌的水珠子,還泛著光。他伸手將她的雙手握著放在自己的腰間,埋首吸允著她半開的雙唇,安慰的輾轉間只留下一句話:“你很美。” 她很美,美得讓他魂不守舍,美得讓他想要立刻擁有她。 夏冉微微抬眸看他用心地吻著自己,憐花惜玉般輕輕的探索著,忽而他加重了力氣,吻得更加的深沉濃烈。不一會兒,便感覺到自己的雙腳被迫離開了地面,而她的身體已經在她意識離開之前懸掛在他身上。 他轉身,將她放在干凈的洗漱臺上,讓她順勢坐下。而顧晉辰也因此擠入她的雙腿間,他湊近她的脖子,舌尖舔著她的優美的頸側,手指還不斷地摩挲著她的耳垂。聲線壓低,聲音異常的性感,咬著牙說:“對不起,我忍不了。” 夏冉來不及說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好像,這一刻她說什么都不對。雙手只能撐在身后的流理臺上,盡量穩著自己幾乎搖搖欲墜的身子。看著暖黃色燈光在他臉上鍍上一層淡淡的金色,等待著他疾風驟雨般的吻。 像是被禁錮許久的野獸,突然沖破了鐵柵欄得到自由一般,顧晉辰一手按著夏冉的后腦勺,急切的親吻著她。她輕而易舉的扯下她□的長褲,這樣還不夠拿著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順著往下走,帶著她一起解開了自己的褲子上的皮帶。 他像是課堂上的拿著小紅花的教師,一手一手的指導著她進入一個新的領域,學習一項新的學問。 扯開彼此間所有的束縛,不知何時他已經將她再次放回在臥室里的大床上。緊張、害怕、還有一點興奮,他慢慢的進入她的身體,卻在一半時被她猛地叫停。 “疼,疼,顧晉辰你不要動。” 因為疼痛不適,她的淚水已經溢滿小臉。用手拍打著身上男人的身體,在感覺到他一動不動后,才嚶嚶的哭起來。 他捏著拳頭的手撐在她身子的兩側,雙眼已經深紅,努力的親吻她的唇,她的臉頰,她的鼻眼,一聲一聲的安慰著她:“對不起,很快就不疼了。” “不要,我不要了...”小說里的翻云覆雨并不是真的那么美好,夏冉這刻最深切的體會,她搖頭躲避著男人的吻。 “我也疼。”他咬著牙,想要停下,卻已經停不下來。如果在提前五分鐘,也許還有機會中斷,可是現在他已經是蓄勢待發了,哪有箭在弦上不發的。 他低頭輕吻著她的淚痕,身下的動作異常的輕柔,疼痛刺激著他大腦的神經,卻還是依舊在她的耳邊低低絮語,“很快就好了。”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就像女人在購物后信誓旦旦的說沒有下次的效力是一模一樣的。這個很快顧晉辰足足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果然憋太久的男人戰斗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他在進入她的身體時,吻住她的唇,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手臂落在她的心口上,喉間干澀難耐卻一直不停的問著她:“嫁給我,好嗎?” 他不折不撓的將她翻過來復過去,親吻著她的額頭一路直到她的腳踝,從床上一路到了鋪著毛毯的地上,再到床上。 直到清晰的聽到她在他身下喃喃一句:“好。”才滿足的親親她的額頭,又附到她的耳邊低低的說:“駟馬難追。” 作者有話要說:顧先生終于吃到了!!!!! 正文、第62章 如果性~欲不能和愛欲的翅膀一起飛翔,那么性的歡愉之后,勢必會讓人感到無盡的空虛,因為缺少感情的性就好像沒有靈魂的身體運動。 —— 倫敦,深夜。 一場意外的搶劫事件。 一個懷孕的當地女子被兩個男子搶了皮包,并意外的受傷。該女子身邊陪同的還有另一名年輕的中國女孩。 那個中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在倫敦留學的夏冉,而那懷孕的女子是她的任課老師。 十八歲的夏冉,彎□子蜷縮在骯臟的巷子的墻角里,瑟瑟發抖。她身上的衣服已經骯臟不堪,蒼白的臉沒有一點神采,牙齒緊咬著下唇,白皙的手掌心甚至還沾染了些許鮮紅的血跡。 即使這樣,她依舊沒有哭,強忍著努力壓制自己的情緒,瞳孔無神的放大,雙手環抱著身子,好看的指甲嵌入嫩滑的手臂,一點一點的嵌的更深。 寒冷的冬天,冷風中她的視線越加的模糊,最后只能微微的合上。而就在她的身前躺著的一名孕婦,隨著那人身下流出來的一灘鮮紅的血液,不難看出她的情況危急。 那個像王子一樣出現的男人,穿著黑色的呢子大衣,昂首闊步地從人群里走了出來。微微低垂著眼眸,二話不說的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套在她的身上。肩膀上披著的衣服很溫暖,她想看清來人的臉,卻異常的困難。眼皮閉上后,就難以睜開。 男人在她的身側蹲□子,修長的手臂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一股陌生的男性氣味圍繞著她的鼻息。隱約間,她仿佛聽到有人不停的細聲在她的耳畔安慰著。 她無法分辨的男性低沉的聲音,像天使一般,跌進她的心底,在她意識模糊之前低低的說著:“別怕,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就在他們的身前,圍著的人群已經有人開始撥打了急救熱線,也有人主動出來查看躺在地上那名身懷有孕岌岌可危的女子。 警車已經來到,男人將懷里的女孩抱了起來,走到前面和警察打過招呼后,便抱著她走出人群。還未走多遠,夏冉的雙手顫抖的環抱住男人的肩膀,額頭靠在他的肩上。她微笑著,然后暈倒在他的懷里。 那一刻,男人瞬時害怕起來,一臉陰沉,挺拔的身子下意識戰栗。他的手臂緊緊的抱著她,邁著大步走出巷子。 醫院里,她安靜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淺淺的呼吸聲讓男人安心。黑夜里,他站在病床前,伸手探著她光潔的額頭,燒退了。 “我害怕。”她的眉頭一直扭曲著,許是做了噩夢,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慌張,豆大的汗水順著她的發際流了下來。一滴一滴,已經打濕了她頭下的枕頭。 男人頃身向前,將耳朵貼近,清楚的聽見她的嚶嚀。 “快走,別管我,不能傷害寶寶。”她一遍又一遍的強調著,一聲比一聲更激動。說著說著,就連身側的雙手也揮了兩下,不小心打在男子的身上。 他用手抓著她的手腕,心疼的眉頭緊緊皺著,用另一只手去貼著女孩的臉頰,將手中的溫暖傳遞給她,輕輕低喃,“我在,我在。” “別怕。”他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輕輕的親吻。 像是聽見了他聲音一般,夏冉竟然也安定下來沉沉的入睡了。 男人看著這張小小的臉,自己一個巴掌幾乎就可以遮住,因驚嚇讓她原有的紅潤散去,只余下清晰可見的疲倦。 左心房有個地方隱隱作疼,他一手敷在那里,好像心跳會在下一刻停止一般,呼吸困難。 等到她的呼吸清淺,他才輕輕的離開房間,又到隔壁的房間里看望那個受傷的女子后,才走到醫院的門口,抽出一根煙,點燃。 一時間,白煙在他的周身繚繞,黑夜里只剩下他與忽明忽暗的煙火,靜靜站立。 似夢非夢,夏冉在夢里幾乎就可以看清那個男人的面孔,仿佛一伸手就可以抓到他的胳膊,卻在她真的伸出手時,那人便隨意的將手里的煙頭泯滅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轉身邁著大步再次走進醫院。 而他轉過來時,那張臉,竟然那么的熟悉。濃厚的眉毛,高挺的鼻梁,還有那張被她認作薄幸的雙唇。 她想喊他的名字,嗓子干澀,任憑她多努力都于事無補。那人越走越遠,只給她留下一個挺直的背影。 微微轉醒,黑色的夜已經微微亮了幾分,她微微抬起眼眸,身邊躺著的顧晉辰恰好與夢里的人相重合。 一晚上,顧晉辰用他的行動證明了那句‘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含義。反反復復的要著她,從床上到地上,然后在她困得不行的時候,那人卻神氣十足的抱著她去洗了個熱水澡。 夏冉依稀記得,他灼熱的手掌抹著沐浴露滑過她身體的每一處肌膚,輕輕慢慢像是在撫摸一件珍貴的藝術品。就連彼此的呼吸都紊亂不已,她耷拉著眼皮任由他擺布,全身的力氣仿佛被人抽空了一般,迷蒙的雙眼微微睜著,只看到他微皺著眉頭,認真地給彼此洗澡。 “醒了?”一個好聽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她睜開眼卻瞧見身邊的人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他的一只胳膊枕在她的頭下,另一只胳膊放在她的腰上,輕輕的勾著,將她半包圍著。 她瞇了瞇眼,還沒說什么,顧晉辰的臂膀從她頭下抽了出來,輕輕細語:“再睡一會兒,天還沒亮。”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有著不明顯的顫抖,更多的是平靜。 一夜的歡愉,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夜的劇烈運動后,夏冉早就疲憊不已。抬眼淡淡的看他一眼,沒一會兒,便沉沉的再次入睡。 她入睡的時候很不安分,白色的被子不知何時掉落在地上,顧晉辰搖搖頭,習以為常的將被子撿起來,蓋在她的身上。徑直在床上坐了起來,白色床上的她清秀的面容讓他忍不住用手輕撫,在指尖劃過她的眉梢時,不由輕扯嘴角。 將她臉側的些許滑落的發絲撥在枕邊,坐了一會兒,便起身離開,進入浴室。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打開的窗戶灑在陽臺上,暖暖的晨光即使隔著沉沉薄紗依舊照亮了整個臥室。 剛從浴室里走出來的顧晉辰,穿了一套深藍色睡衣,一手拿著毛巾,隨意的擦拭自己還在滴水的頭發。一眼便瞧見夏冉嬌小的身子深深的埋在柔軟的被窩里,雙手合并枕在臉的一側,身子朝外側著睡著,他走上前在床邊蹲下了身子,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安靜的翹著。 他剛沐浴完的身子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是沐浴露香味。突然覺得這樣的場景,像是生活了許多年的夫妻,丈夫在看著自己的妻子想要叫她起床卻又不舍得擾了她的夢。 很平常,很溫馨。 最重要的是,他很喜歡。 他喜歡每天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是她,而她睜開眼的那刻便會發現他一直都在,陪在她的身邊,無論風雨。 沒來由的輕笑著,他將頭發抹干后便換了身家居服,便到廚房準備兩人的早餐。 相比夏冉的精神萎靡不振,洗過澡的顧晉辰反而神清氣爽,明明是一夜未睡卻還像打了雞血一般,亢奮不已。 不僅將早餐準備好,還把兩人脫了一地的衣物一一的撿了起來,分類放在洗衣機里。甚至還將自己昨晚隨意丟在客廳里的行李簡單的收拾一下,在整理公文包里的文件資料時,一張鮮紅色請柬從里面落了出來,掉在他的腳邊。 他拿起來翻了一眼,新郎蕭山新娘羅茜赫然映入眼簾。 蕭山那一臉得意的樣子,還是在他腦海里浮現。 難怪昨天開會的時候,那家伙一直傻笑著,春風得意像是中了大獎一般。顧晉辰只當他是與羅茜見了面,才會這般欣喜,沒想到是連請柬都印好了。 不過,貌似聽胡安說,蕭家二老和羅茜的父母因為婚禮一些事宜并沒有談攏。看樣子,是蕭山個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