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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豪門第一夫人在線閱讀 - 第67節

第67節

    勾了勾嘴角,男人眉宇間染上了一抹震怒。

    再看女人噴火的眼神,他立即了然。

    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們司空總裁卻是做了虧心事也不怕鬼敲門。

    推開車門,雙腳剛剛著地,君雨馨便已移步至他的面前。

    四目對望,眸光較量。

    壓下心底因女人不要命的舉動升起的怒氣,司空烈率先開口。

    “就算等不及想迎接我了,也要先保住小命。”話語里不乏調侃。

    “嗤!”君雨馨勾出了一抹冷笑,“美得你!別想打馬虎眼,我的手機你給我弄哪兒去了?”

    “壞了!”司空烈回答得臉不紅氣不喘。

    “壞了?”君雨馨有些激動地抓住他的手,“怎么可能,昨天晚上我還打電話呢,不可能無緣無故壞了!”

    “嗯,我不小心碰到了地上,摔壞了!”司空烈依然回答得振振有詞。介個,貌似這話值得懷疑。

    畫面回放到昨兒晚上,司空烈掐斷了莫彩依的電話,眼角瞄見了君雨馨的手機,想到女人接電話是防著他的舉動,他心里就堵了一口血,把手機拿過來,翻看了下,鳳眸閃過一抹暗芒,兩只大手就那么輕輕一掰,一擰,一捏,喝!好家伙!本就茍延殘喘的手機,就那樣分尸了。

    其實,司空總裁做事情,一向是敢作敢當,不屑說假話騙人,可是,遇到君雨馨這個記仇又一根筋的小女人,嘿嘿,他那是必須破例!

    君雨馨根本就不相信男人的說辭,看他狐貍一般狡猾算計的眼神,她就知道這男人黑心得很。

    “你會不小心碰到?”君雨馨尾音挑得很高,嘴角漾起了一抹冷笑。這個腹黑狼,根本就是故意干的!

    “所以,我重買了一個賠你?!闭f著話,男人將新手機盒子塞進了君雨馨的手里,也不管女人訝異的眼神,攬住女人就往屋里走。

    呃,貌似,君雨馨還想發火來著,可是,人家不是已經賠給她了?她還要怎么追究?

    自己心疼的不就是買手機的錢么?抽動了兩下嘴角,她又將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丁川在車里直搖頭,少奶奶啊,單純的你怎么斗得過咱家boss那只老狐貍!

    又是司空家晚餐時間。

    君雨馨看著餐桌上花花綠綠的湯點,海鮮全席,咬著筷子,根本下不去手。

    她真的很佩服司空家的大廚。

    整個海鮮館里的菜式花樣,全被搬上了桌子。

    色香味俱全,看著都能讓人加速唾液分泌。司空羽菲吃得笑容滿面,可是,她卻擰緊了眉頭。

    老天,她有沒有說過,她對海鮮過敏,從來不沾這東西?

    “怎么不吃?”見女人看著餐桌的食物一臉很痛苦的樣子,司空烈覺得很奇怪。

    他記得上次去參加宴會的時候,這女人特喜歡吃海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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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069章 海鮮過敏(烈少的懷疑)

    想著羽菲和這女人都喜歡吃,他今兒特意吩咐安排一頓海鮮宴,不想這女人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我,我……”她剛想說她對海鮮過敏,司空烈已經給她夾了龍蝦和鮑魚放進碗里,再把一碗海鮮濃湯,給她推到了面前:“這些海鮮新鮮質量又好,可比你上次在宴會里吃的那些強多了。”

    “???啊……”君雨馨發出了一聲奇異的怪叫,“上,上次宴會?哪次?”雖然有點不不太記得清楚,可是她還是有些緊張起來。她可記得她從來不曾在哪個宴會吃過海鮮。

    “上次楊總辦的那個宴會,你不是特喜歡吃海鮮?”司空烈看著君雨馨,覺得這女人偶爾腦子清醒的很,尤其是和他對著干的時候,除此之外就呆呆傻傻的。

    “噢,你,你是說楊總辦的那個宴會啊?!本贶靶奶摰爻冻隽艘荒ㄐσ猓睦锖谷缬晗?,“我,我還差點忘記了?!毙姨澦f話慢了半拍,要不然……心里著實抖了一把。

    她從來就對海鮮過敏,可是有個人一直都愛吃海鮮,那就是她的meimei君雅彤。

    她可沒有忘記,正是楊總主辦的那次宴會上,君雅彤出現過,還去司空烈眼前晃蕩了一回。

    那天晚上她差點嚇死,幸好都有驚無險,不知是君雅彤騙人的技術高明呢,還是她們兩人的長相的確太過相似,司空烈竟然沒有發覺。

    她躲在衛生間那會兒,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

    聽這男人的意思,君雅彤可是在桌上表現出了大愛海鮮的樣子。

    怎么辦?怎么辦?圣母瑪利亞,誰來救救她!

    “哥!”司空羽菲大小姐可不滿意了,“敢情你是為了俺嫂子,才安排這個海鮮宴的?我也只是跟著沾光?”

    呃,司空烈嘴角一抽,看了眼君雨馨,再望向他妹:“傻丫頭盡胡說!哥可是按照你的口味安排的!”

    “是嗎?”司空羽菲有些地盯著她哥看,一臉很懷疑地樣子。

    “趕緊吃!”司空烈抬眸給他妹瞪了回去,似乎在掩飾著某種不自在。端起碗喝湯,碗口擋住了他的半邊臉,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不過,如果有人細心點,一定會發現某人的耳根處有可疑的微紅。

    此刻君雨馨心里突突地猛跳,根本就沒有在意這對兄妹在討論海鮮為誰不為誰安排,她的腦子飛快地轉著,她到底該怎么辦?

    君雅彤啊君雅彤,當真是有本事啊,本人不在,照樣搞得她一個頭兩個大!

    這輩子不是她生錯了地方就是君雅彤生錯了地方,讓上輩子肯定是仇家的兩個人居然投胎成了姐妹,而且還是雙生子!

    老天爺簡直太愛開玩笑了。

    這個爛攤子真的不好收拾,一個不小心肯定會被司空烈這只狡猾的狐貍看出些端倪。那所有的一切都要東窗事發了。

    吃吧!反正她也就是過敏而已,吃不死人。

    一會兒再慢慢想過敏的借口,橫豎嘴巴兩張皮,說方能方,說圓能圓!只能見機行事了。

    “不吃?”司空烈又看向了君雨馨,今晚上這女人舉動怪異,那碗筷似乎有千斤重,遲遲舉不起來。

    君雨馨再次扯出一抹虛假的笑意,“當,當然要吃!這么美味的菜式我可是吃得少呢……”艾瑪,死男人,催個鳥啊,就這么促急想逼姐去死???一個不小心,君雨馨第一次在心里對男人爆粗口了。

    誰讓他把她逼得急啊,比個黃世仁逼楊白勞還債還促急。

    虛假的笑意漾在嘴角,雙手顫巍巍地夾起司空烈給她放進碗里的鮑魚,遲遲送不進嘴里。

    圣母瑪利亞呀,她有沒有說過,她除了對海鮮過敏,還對海鮮的濃重腥味感冒?。?/br>
    惡--

    還沒喂進嘴里,鮑魚的腥味首先吸入鼻孔順著呼吸道向下,刺激著她的腸胃,頓時,胃里一陣翻涌。

    君雨馨一臉抽搐著,比吞了千萬只蒼蠅還難受。

    她在心里哭喊,老天爺,快給她一陣狂風,把司空家的餐桌給卷走吧。要不來一場地震吧,把眼前的餐桌給埋了吧……

    痛苦啊,為了不吃海鮮,君雨馨連威脅生命的自然災害都敢想。

    可惜,老天爺悲憫人類,既沒給她來陣風,也沒給她來場地震。

    眨巴了幾十次眼睛,眼前的海鮮還是穩穩當當地存在。

    司空烈覺得太奇怪了,這女人夾著鮑魚那痛苦的表情,似乎正夾著毒藥一般。他放下筷子,干脆不吃了,一雙綠幽幽的眼睛盯著君雨馨,看她到底在擰巴個什么勁。

    呃,接觸到男人顯微鏡似的眸光,君雨馨額角冒起一陣虛汗。

    眼睛一眨,下一秒,她第一次扯出了一抹討好的笑意,把鮑魚往司空烈的碗里一放,說:“呃,這個還是你吃,你工作很辛苦,應該多補一補?!?/br>
    司空烈眼眸眨動,一絲復雜的光芒劃過眸底。

    貌似,這個女人在關心他?!破天荒第一次,有沒有?他和她相處的時候,除了甩冷臉就是冷嘲熱諷。

    他是不是應該要好好感謝感謝這個女人突然間轉性了?

    只是怎么看這女人的眼神都是閃爍而慌亂,臉上完全是言不由衷的蒼白。

    接受到男人探究的眼神,君雨馨再次苦逼地扯出一抹笑。

    “怎么,嫌棄我吃過的?不吃算了!”佯裝生氣,舉起筷子,就要把鮑魚夾回去,司空烈趕緊用筷子壓住,“誰說我不吃了。”遂低頭,夾起鮑魚喂進了自己的嘴里。

    謝主隆恩!

    君雨馨心里給司空烈鞠了一躬,卻在下一秒,一個牡蠣放進了她的碗里。連吞了幾口口水,君雨馨差點跳起來罵娘。

    這死男人,今兒指定是給她杠上了。

    “哥!”司空羽菲覺得自己受到了冷落,癟了嘴抱怨,“我可是你親妹,怎么不見你關心你妹啊?”

    哈,老天有眼??!

    君雨馨如獲救兵一般,眉開眼笑,夾起碗里的牡蠣就要往司空羽菲那邊送:“羽菲喜歡吃,這個先給羽菲吃好了?!?/br>
    可惜,夾起的牡蠣半路就被司空烈擋了回來。他重新夾了一個放進了司空羽菲的碗里。

    如果說眼睛可以殺人的話,君雨馨早把司空烈這男人殺了千百回了。

    司空烈好整以暇地環胸,看著女人變化多彩的俏臉,他總覺得今天晚上這女人特奇怪,笑得那么假(因為她從來沒對他這么笑過),說話也那么假,(因為她從來不會討好他)他就想看看,這女人到底要干啥。

    這一回被逼上梁山了!

    君雨馨心里淚流滿面,在男人探究的注視下,她將毒藥一般的牡蠣喂進了嘴里。

    惡--

    胃里翻涌,她苦哈哈地壓了下去,偏偏,臉上還要表現出很好吃,很喜歡的樣子。

    “喝湯。”男人似乎就想整她,重新給她換了碗熱湯過來。

    喝吧,喝死得了,一了百了,省的她步步驚心,不死也被折騰死!

    眼睛一閉,端起碗,咕嚕咕嚕,一碗海鮮濃湯下肚了。

    司空烈似乎今天晚上心情特別好,自己不吃,就不停給兩個女人夾菜。

    龍蝦碗里來了,咸魚,魷魚,象拔蚌碗也來了……

    死男人,這個梁子結大了!

    一邊壓制著翻騰的感覺,一邊狠狠地咀嚼,似乎嘴巴里咀嚼的就是某個臭男人,咬,咬,咬,去死吧,咕嚕,還沒有嚼得太爛便下了肚子。

    司空烈發現自己的感覺器官出錯了,他怎么看都覺得女人恨不得一口將他吞下去的樣子。完全就像小女人在撒氣。

    不該啊,她第一次肯大方地對他笑,關心他的身體,他也第一次大方為她布菜啊。

    到底哪里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