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
君雨馨想,早知道司空烈的名字這么好使,早在車上她就亮出來,也不至于,這會兒還被困在這里任人宰割。 “放屁!”莫彩依怒吼,打斷了大餅臉的話,“這個女人,她根本就不是司空烈的女人,我才是,我才是!你們聽明白了嗎?” 對著兩個男人叫囂著,莫彩依畫著精致妝容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看上去有些猙獰。 兩個男人互相對望一眼,低頭:“是,我們聽清楚了!” “你!”莫彩依忽地指著君雨馨說,“告訴她們,你不是司空烈的女人!我才是!否則我殺了你!” 呵!君雨馨不禁笑了,天下的女人為何都一樣愚蠢? 紅顏禍水這話是不是該改為男人也是禍水? 上至古代宮廷,下至當今社會,有哪些女人不是為了男人爭風吃醋,斗得你死我活? 而她呢,他沒有要爭奪司空烈這個男人,卻成了純粹的炮灰! 有君雅彤一個仇視自己的親meimei已經讓她夠揪心,再來個爭風吃醋的莫彩依,真的夠了! 這個世界馬弱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還要忍下去,她還不如拿塊豆腐撞死得了!就算不是為了爭男人,她也得氣死她莫彩依! “莫彩依。”君雨馨笑開,“你要不要臉???逼著我承認你是司空烈的女人?呸!我們家烈連看你一眼也會嘔吐!雙眼皮是割的,鼻子是墊的,下巴是削的,胸是劇毒硅膠隆的,臀全是生化高毒人體膠塞的!你渾身上下,全是假的!你渾身造假也就算了,還想染指我們家烈?別把腸子想細了!” 門口的兩個男人露出驚疑的表情,沒想到看著還無限yy的大明星,原來假造的! 再瞄向君雨馨,沒想到這丫頭果真是辣呀,這情況,這氣勢,她鐵定是司空烈的女人不會有假! 對于莫彩依這種虛偽的人造美女,罵她什么她都可以就是不能罵她是假貨! 因此,君雨馨一席話,完完全全踩到了她的小尾巴! 只見她的臉由青變白,再由白轉青,龜裂的臉龐少說也掉了二兩白面,簡直變化得精彩! 囂張如她,何曾受過這樣的譏諷嘲笑打擊?外加炫耀威脅? 君雨馨話音剛落,莫彩依便跳過去甩給她一記響亮的耳光:“賤人!你個勾引男人的小*還敢向我噴糞!老娘渾身上下都是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 惱羞成怒的聲音,完全像極了嗷嗷嘶吼的母獅。 只覺得耳邊一陣兒嗡嗡聲,君雨馨閉了閉眼,“呸!”朝著莫彩依的臉吐了一口血水,瞪向眼前那張已經失掉顏色的臉龐,眼神冷如冰刀。 “莫彩依,司空烈的女人你也敢碰!你真的活膩了!今天的巴掌我給你記住了!等著吧,有機會一定連同你扇李婭的耳光一并還你!司空烈一定會讓你從一個天之驕女變成乞丐!” 莫彩依發狂了,君雨馨的嘴里不斷冒出司空烈的名字,儼然讓她抓狂到露出丑惡的本性,她一把卡住了君雨馨的脖子。 “臭婊子,在他身邊站了會兒,你就真拿自己當回事了?威脅我?你個某xx的賤貨,老娘今天就讓你徹底爛掉!看你還怎么去勾引我的男人!” 手上使勁掐著,莫彩依咬牙切齒,眼睛鼓得像死魚眼睛,恨不得把君雨馨給掐死。 “咳咳……”手被綁住了,君雨馨不能剝開莫彩依的手,只得拼命地扭頭,后退,用腳去踹莫彩依。情急之中,君雨馨的高跟鞋狠狠地落下,跺在莫彩依的腳背上,尖而小的鞋跟深深地陷進了rou里。 “啊……你個死賤人……”莫彩依吃痛得厲害,殺豬般嚎叫著,手上一松,整張臉變成了豬肝色。 “猴子……三木……還不過來給上了這賤貨!”弓著腰,莫彩依痛得額際冒汗,腳下rou色絲襪里已經冒出了血跡,這一腳有夠她受的,恐怕一個月之內,她都是跛子。 兩個男人對望一眼,看了看君雨馨冷然威嚴的樣子,竟然失去了在車子里時的囂張,眸光瑟縮著,不敢上前。 司空烈這個人他們是沒有見過,他也不是道上混的,可是道上的弟兄們只要提起他的名字,就如同提起了閻王??梢姡@個男人有多么可怕! 他們,充其量也就是道上的小蝦米,這女人若果真是司空烈的女人,他們能碰么?恐怕連明天的太陽也見不著了。 “沒用的廢物!哎喲……”莫彩依囂張地吼著,又因為腳傷痛得呼出了聲,一個站立不穩,跌坐在地上,可笑之極。即使如此,她一樣得瑟得像病態女王,“給我上,有什么事我一力承擔!酬金加一百萬!” 兩個男人在聽見酬金再加一百萬的時候,眼睛刷地 亮了下。本來之前就對君雨馨垂涎三尺,現在既能多拿錢,還能享受這個看上去成熟豐盈得就像水蜜桃般的女人,不干就是王八蛋! “喂!”看著兩個目露yin光的男人上前,君雨馨渾身僵直了,“你,你們不要聽她的!我是司空烈的女人,你們碰了我只有死路一條!”腦子里不停地運轉,屋子那么小,窗臺那么高,她要往哪里逃?就算她想跳樓,雙手被綁著她還真的上不去! 想到君雅彤扭曲著一張臉,給她哭訴著她被人輪時的痛苦,君雨馨心里一陣抽搐! 她絕對不會任這兩個畜生污辱了自己! 兩個男人聽聞著司空烈的名字,有些瑟瑟地腳步又頓住了,莫彩依已經完全瘋了,對著兩個呆愣的男人吼:“趕緊給我上了這爛女人,酬金再加兩百萬!” 兩個男人再次對看一眼,眼里對金錢的貪念明顯占了上風! “你們給我站??!”君雨馨眼圈泛紅,又大吼了聲,“我給你們四百萬,四百萬放了我離開,我讓司空烈保你們一輩子榮華富貴!” 好吧,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兩個猥瑣的男人,聽著天價一般的四百萬,眼珠子瞪得比銅鈴大。顯然,這個數字更吸引人。 “喂!你們休要聽她胡言亂語!用你們的豬腦子想想,司空烈來了你們還有小命?想要一輩子榮華富貴,呸!這小*就是騙你們!如今你們只能聽我的,老娘我身上支票現開,辦完事兒,還能送你們遠走高飛,再磨蹭,恐怕連口湯都喝不著!” 唰-- 莫彩依將支票填好撕下,仍了出來。 兩個男人望向君雨馨 ,“我,我支票不在身上,司空烈來了,還能少了你錢?”艾瑪,她渾身上下銅板沒兩個,哪里來的幾百萬支票?神仙教母下凡,恐怕也救不了她的急。 與眼前實實在在的支票比起來,四百萬的空頭支票算個屁呀,司空烈算個屁呀,也許他根本就是個莫須有的人。他們根本就沒看見過,誰敢保證那不是一個傳言?即使見到說不定還得像莫彩依說的一樣,沒有小命去花那錢。 這一回,兩個男人不再遲疑,幽幽的猥瑣的光芒射了過去,看得君雨馨心驚rou跳,一張小臉,一半邊慘白如同紙片,一邊已經紅腫。 “莫彩依,你不得好死!司空烈一定不會放過你!”她的聲音里帶著顫音,威嚴的語言聽起來是那樣的軟弱無力。 其實,她知道,莫彩依根本就是司空烈的相好,即使現在他司空烈真的來了,看見她踩傷了她的腳,說不定會親自動手將她扔出去呢! “給我上!”莫彩依陰著臉,對著兩個男人吼叫。 君雨馨已經縮至墻角,無路可退,“你們再過來我就撞死在這里!”這是她最后的唯一的反抗! 人只要露出貪念,即便下面是一座懸崖,他們也會拼力往下跳。 此刻兩個男人已經一頭鉆進了錢眼兒里,哪里還怕人死不死的?步步緊逼,君雨馨咬牙,腦袋便死命地往墻上撞去,可她的頭還沒有撞到墻,兩個男人猛獸一般便撲過去一人抓住了她一只胳膊,將她扯了回來甩在了床上。 “不!”君雨馨驚恐地大叫,想要起來,沒有手來支撐,只有還算自由的雙腿不停地亂踢。 試圖鉗制住君雨馨的大餅臉一個沒留神,被君雨馨的高跟鞋尖踢中了眼睛,痛得嗷嗷直叫,于是發了狂一般開始撕扯君雨馨的裙子。 這裙子,是司空烈給她買的,質地相當好,大餅臉扯了兩把,居然沒撕破。 瘦猴兩只手像鉗子一般控制了君雨馨的兩條長腿,裙子滑了上去,露出的長腿白皙細膩,瘦猴眼睛里泛著狼光,趁機用嘴去親吻腿上肌膚。 “不要!”君雨馨崩潰地大叫,眼角流出了淚水。 她心底絕望地大叫:司空烈,你個挨千刀的王八蛋!你這個禍水!今天都是因為你!我恨你!我恨你! 大餅臉見裙子撕不破,干脆放棄了,開始松自己的皮帶。君雨馨瞳孔急劇收縮,就見大餅臉手一松,露出了sao包的紅褲衩。 “老娘給你們把門!”莫彩依陰狠地啐了一口,一撅一拐地走了出去,卻聽見‘啊’的一聲慘叫傳來,接著便聽見了有重物墜地的悶響聲。 兩個男人一驚,還沒來得及扭頭去看,頸部便遭到了襲擊,兩人也跟著慘叫一聲,便‘嘭’得一聲像爛泥垮在地上。 “老大,需要我們幫忙嗎?”門外一個聲音問。 “不準進來!”魏漠的聲音前所未有駭人。門外的下屬趕緊止住了步子,轉過身去。 其實君雨馨的裙子都沒撕破,只是裙擺被掀至了大腿上,還處于驚嚇的中的她,兩只眼珠子呆呆的瞪著,眼角有晶瑩的水珠滲出,一邊臉慘白如紙,一邊臉紅腫印著五指印,看上去狼狽又可憐。 對上魏漠這張貌似熟悉的的陌生面孔,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對不起,我來遲了!” 魏漠脫了自己的外套將女人蓋好,輕輕抱了起來,眸光是那樣寵溺又心疼。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再來遲了一步,會發生什么事! 當他的眸光觸及到女人紅腫的臉頰時,面色變得陰冷。 “光頭!”魏漠冷著臉喊:“把這兩個狗東西拉出去閹了!” “是!”門外光頭應了一聲,隨即問道,“女的呢?” “哼哼!”魏漠從鼻子里冷哼了一聲,“留著慢慢折騰!”眸子里的閃著陰戾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栗。 有種傷害他喜歡的女人,他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與此同時,司空家別墅。 餐桌上的菜原封不動。 司空烈坐在餐桌旁邊已經一個小時了。 一張俊臉布滿了陰戾之氣,一雙深邃的眼睛,仿佛看不見底的深潭一般。 跪在餐桌邊上的傭人,瑟瑟發抖,低垂著腦袋動也不敢動。 餐桌另一邊的司空羽菲,癟著嘴,不知看了她哥哥好幾回。 終于她憋不住了。 “哥,那個女人有什么了不起?沒回來就沒回來唄,用得著你發這么大脾氣,拿一屋子傭人出氣嗎?她就是個勾三搭四的壞女人,沒準這會兒正躺在哪個男人的懷里呢……” 咣當-- 司空羽菲的話還沒有說完,司空烈長臂一掃,餐桌上的餐盤碗碟被掀下了地,菜湯撒了一地,碗碟碎片四濺。 “啊?!币粋€傭人被濺起的碎片割傷了手臂。叫了一聲,捂住痛處也不敢再吱聲。 司空羽菲嚇得差點尖叫出聲,再看向她哥,正血紅著一雙眼睛瞪著她,仿佛下一秒就會將她吞下去。 “哥……”司空羽菲有些顫抖地喊了聲。 從小到大哥哥就沒用過這種眼神瞪她,她好怕,真的好怕!嘴巴里喊著哥,眼圈一紅,瞬間便有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滾!全都給我滾!”司空烈前所未有的憤怒。 一時間,跪在地上的傭人顫抖著慌忙爬了起來,往門外沖,只怕自己跑慢了被少爺給吃了! 司空羽菲跺了跺了腳,嗚嗚地哭著也跑出了餐廳。 司空烈雙手握拳,雖極力隱忍,還是能看見胸口的起伏的弧度,嘴唇使勁抿成一條直線,額際的青筋突突地跳著,一雙眼睛,盛滿了暴怒。 不知是刻意還是無意識,在他的心里某一角已經觸碰不得。很久,他都沒有想起,這個女人當初是怎樣爬上他的床,這個女人是怎樣的狐媚下賤。 他無法控制地總把她幻想成冰清玉潔的女人,更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和思緒越來越受女人牽制。他與她和諧的床伴關系,讓他覺得她的存在是那樣的理所當然。 就好比他真正的妻子一般。 司空羽菲的話語,無疑在他的心里最柔軟的地方投了一枚炸彈,炸開了他竭力隱掉的傷疤。 他就像野獸一般受傷了!狂怒了! 他那樣折騰還喂不飽她么?她真的已經躺進了別人懷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