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
“好重……”君雨馨覺得自己快透不過氣來。 女人嬌嫩的肌膚在他的人為破壞下,竟然留下了一道道屬于他的烙印,盡管他盡量溫柔,可觸到一片柔嫩,他似乎醉了酒,腦子混混沌沌不知自己的輕重。 “司空烈……”她帶著些迷蒙。 嬌嬌柔柔,染上了幾分顫抖。那是一種撩人的邀請。 栗子色的瞳仁里火苗熊熊燃燒,仿佛要將身下的女人融化。 一陣涼颼颼的感覺襲來,君雨馨激靈靈打了個寒顫,渾身瞬間僵住,此刻的畫面與某個晚上的畫面有些重疊。 也許在帝宮那晚他帶著憎惡的懲罰。他真的嚇到了她,讓她心里產生了陰影! 他的吻又放柔了,眸光帶著安撫化作了一汪有魔性的深潭,讓君雨馨覺得自己似乎掉進了一個漩渦,無法自拔。 只是,當男人挑起她的裙擺,她反射性地抓住了那只帶著魔力的大手,對上他血紅的雙眸。 迷蒙又慌亂的眸子里升起了一片水霧,仿佛只要她那烏溜溜的眼珠一轉動,就會有珍珠滾落下來。 男人的心底竟然掠過一抹憐憫! 明明他決定了,今晚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放過她,可是,看到女人眼里的水霧,以及她雪白的貝齒蹂躪著她略微紅腫的唇瓣,他見鬼的竟然不忍! 商場上的狠絕對著她竟然遁了形! 盡管體內的火熱快爆炸,司空烈倏地咬牙,雙手一撐,再一個翻身,他便下了床。 額際有晶瑩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 身上的重力突然消失,君雨馨大力呼吸了幾口,瞬間發覺自己火燙的身體竟然空虛無比。 迷蒙的雙眼,看著男人漲紅的臉以及滾落的汗珠,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抓住了司空烈的手。 男人疑惑地望向了女人,此刻女人的任何一個動作和眼神,都會摧毀他發揮驚人的定力累積的理智。 “你……什么意思?”他很費力地吐出了一句話,聲音粗啞得仿佛變了一個人。置于身體另一側的手緊緊握成拳頭,似乎才能讓他控制住不再次撲下去。 眸子掠過女人的俏臉,她似乎散發著幽幽的香味,他不敢多看她一樣,連呼吸也屏住了。 “你去……哪里?”此刻的女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對男人有多大的影響力,她也不知道自己說的話里,竟然盈滿了不舍。 男人剛按下去的火焰又灼灼地燒了起來。 “你這是……要我留下來?”極度隱忍著,男人一句話說得好困難。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和她說話,覺得那都是一種撩人的勾引。 “我……我……” 亂啊,暈啊,她究竟在說什么?她究竟要說什么? 君雨馨的小腦袋瓜,徹底迷糊了,接不上話,也渾然不覺自己的小手竟然緊緊地抓著男人的大手沒有放開,反而加了一分力道,似乎,害怕他下一秒就會跑掉。 妖精! 這是作死的節奏! 男人眸子里紅光一閃,下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他再次覆上了女人的嬌軀。 甭管她愿不愿意當他的貴重禮物,他要定了! “啊……”女人只來得及驚呼,便淹沒在男人鋪天蓋地的激吻里。 起初女人的小手還反抗地捶打,推搡,男人的吻帶著魔力,大手仿佛也帶著魔力,眨眼的功夫,她的渾身便像著了火,然后火勢兇猛,最終將她吞沒了。 …… 浮浮沉沉,沉沉浮浮,女人腦子里一團混亂,她是清醒的還是睡著了的?她不知道,她只是覺得好困,好困,她要睡覺,最好三年五載,那樣才能睡飽。 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滿室的窗簾擋住了炙熱的陽光,夕陽也下山了,最后一抹余暉打在臥室的窗前,似乎努力了一天,它都沒能穿透玻璃照進屋子里,最后,黯然離去。 超大的床上,女人輕輕擰著眉頭,似乎睡得很香又很難受,紅紅的唇,還帶著略腫的跡象。 長發凌亂地散在枕邊,也許翻動了身體,被子已經滑至前胸,露出大片的雪白,不,那雪中還鑲嵌著點點紅梅。 長腿至膝蓋以下,露在外面,肌膚白皙細膩,看一眼便想要觸碰,以感受它的柔滑。 咔-- 臥室的房門被推開了,司空烈輕輕地走進了屋子。 看到床上依然沉沉睡著的女人,嘴角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換了居家服,脫掉鞋子,他躺上了床。 霸道地將女人摟進懷里,溫熱的唇,老實不客氣地覆上了女人還略腫的唇瓣。 救命啊…… 君雨馨呼吸困難,有人奪走了她的空氣,下一秒她就會窒息死亡,心不甘情不愿拉回自己的理智,驀然意識到自己正被人火辣地親吻著。 “唔……”她拼命掙扎,睜開雙眼,司空烈放大的俊臉撞進了她迷蒙的瞳仁。 他,他還沒有結束?! 君雨馨已經徹底暈乎了,她以為還是昨天晚上,男人還在不斷地向她索取。 終于,男人滿意地放開了她,臉上散發出某方面得到滿足后的光輝,對著女人驚疑的眸子露出了一抹淡笑。 “我不知道要怎樣叫醒你,所以……”男人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 明明就是趁人之危,占人家便宜,他還說得比唱得好聽。 “起開!”君雨馨惱怒,小手推搡著男人,扭動間被子一滑,當她胸前春光全暴露在空氣里的時候,她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被子下的自己光潔溜溜。 熱氣上來,熏紅了她的小臉。 昨晚的一切回籠,想到自己竟然墮落地拉住了男人的手,想到男人不要臉的花招,她狂汗了!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那么不要臉,司空烈有那么悶sao! 渾身綿軟的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倏地一下將被子拉高蒙住了整顆頭顱。 天啊!地啊! 要不要這么整人? 老天爺,趕緊給她來一個驚雷劈死她吧! 君雨馨啊,君雨馨,你不是潔身自愛么?你不是自命清高么?你不是最鄙視在男人面前作踐自己么? 可惜啊,可惜,你一樣墮落,最終,如同君雅彤說的那樣實實在在就是男人的玩物! 深怕女人悶死,司空烈好心地拉掉女人的手,給她剝出一顆頭顱。 言辭里帶著些戲謔,倒不是嘲笑女人的意思。 “昨晚不是挺大膽么,這會兒想當縮頭烏龜?遲了!” “滾!”君雨馨惱羞成怒,閉著眼睛不想看見那張邪惡的臉。 司空烈露出淡淡的不悅,他不喜歡女人這樣對他說話。 昨晚,她情到極致的時候,她乖順得像小貓咪,讓她叫老公,她就乖乖地叫,讓她喊烈,她就乖乖喊烈,喊得他骨頭都軟了,才有他不知饜足的索取。 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名字在女人的嘴里,不,是她的嘴里叫出來,是那樣動聽。 潛意識里,她醒來,他還想她依然那么乖順。 叫他‘老公’或者‘烈’。 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希冀什么,司空烈被自己的思緒震撼了! 這個女人究竟對他下了什么魔咒? 擁有了她的身,他還強烈地想要她的心也忠于他,雖然他一向這樣要求自己身邊的人忠心,可是,似乎他對她的要求不僅僅是忠心那么簡單。 難道他…… 不可能!他只是迷戀上了她美好的身體,充其量也就是她是個不錯的床伴。 捉住女人的肩,挑起女人的下頜,他迫使她看著他:“有那么別扭嗎?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充其量也就是離第一次久了一點點,你要清楚地知道,你的身份就是我的妻子,你的義務就是滿足我,當然我也滿足你。看來,我們的夫妻生活要經常練習,這樣你才會習慣!” 躲不開男人的視線,君雨馨知道男人說的是真的,一顆心不住地往下沉,有了這第一次,她就再也阻擋不住第二次,第三次,她是真的沉淪了。 呵!他說她是他的妻子,做妻子要履行做妻子的義務!可惜,她不是,不是啊! 她只是一個替代品,她叫君雨馨不叫君雅彤! 這一回,她真的做了他的玩物了! 心里有絲絲泛著痛,她努力壓制下去。如今,她還能怎么辦? 正如張嬸所說,她早就是只破鞋了,她還在意什么?破罐子破摔得了!那個過程,回憶起來,似乎也沒第一次那么恐怖和疼痛,反而她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 嗯,她該慶幸這個男人技術不錯?更該慶幸,讓自己變成破鞋和破罐子破摔的,自始至終都是同一個男人?! “出去,我要起來了。”心里做好了一番建設,君雨馨淡定了不少。她推著男人的手,要他離開。 “呵……”司空烈輕笑出聲,她渾身上下還有哪里沒有被他看過?不過,女人這種別扭的害羞,貌似他看起來很愉悅。 爺啊,你奶奶的! 什么時候你大爺的,看著女人就愉悅了?不是瞧著人家就覺得是在演戲的么,任何一個小動作,在您老的眼里不都是玩兒欲擒故縱么?大爺你吃飽了,喝足了,女人就耐看了! 爺啊,你的節cao呢? 哪里管女人的推搡?男人將女人緊緊箍進懷里,女人要掙扎,他帶著幾分霸道的口吻說:“不準拒絕我!” 低頭,他不管女人同不同意,直接攫住那還有些紅腫的唇,又開始蹂躪。深吻過后,他略微喘著氣說:“不準彈琴給其他男人聽!” 爺會不會太霸道? 君雨馨瞪眼,下一秒,她‘啊’的一聲,已經被男人從被子底下撈出來,抱著往浴室里走。 難道這禽獸還沒有吃飽?! 君雨馨表示強烈反對,她開始努力捶打男人的肩:“司空烈你禽獸,才沒過多久,你就……你是要我死嗎?” 知道她誤會了,男人也不怒,徑直把君雨馨抱進浴室,一只手調試好了水溫,把水放進了浴缸再把女人放了進去。 他抽空說:“你都睡一天了,還不趕緊收拾干凈下去,晚餐得重做第三次了!” “啊--”君雨馨驚呼了一聲,仿佛被雷劈中,她竟然睡了一天!晚餐!天啊,下面的那些人又該怎么咬她舌根了? 緊握拳頭,她真的想一頭撞死。 仿佛看透了女人的心思,司空烈淡淡地說:“沒誰敢多看你一眼!”天知道,他回家來問了張嬸,女人不吃不喝睡了一天還沒有起床的時候,他特意吩咐:一會兒少奶奶起床誰也不準多看她眼或者背后亂咬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