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腿間探
蘇螢沒反應過來,捏著名片慢慢讀:“譚蒼。” 話音剛落,手里的名片被抽走,是受一臉鄙夷,“文盲,第一個字念秦。” 一時間,蘇螢腦子里電閃雷鳴,后知后覺終于反應過來了,她上方的臉十分陌生,可聲音卻逐漸與昨晚房里的聲音重迭。 覃蒼。 蒼哥…… “蒼哥,時間差不多了。”有人進來。 大概是真反應過來了,蘇螢又認出這個聲音,是昨晚房門口說“都解決了”的那個男人,也就是剛才門口喝止兩人八卦的威哥! 蘇螢面色灰白。 車就在外面,覃蒼上了另一輛,蘇螢被推到來時的車上,還是接送她的那個司機開車。 車廂安靜,蘇螢趁機整理這一切。 覃蒼對女人不感興趣,肯定不會是找她zuoai,而她沒得罪過他,再者即便昨天讓他不滿,以黑社會的作風,昨晚就該把她給崩了,何必用車拖來拖去。 沉思的功夫,車已經到了地方。 少說少錯,先看看覃蒼要干什么,她就是個普通人,丟在大街上都找不見的那種,覃蒼總不至于昨天對她一見傾心,由此轉了性取向吧。 剛暗自點頭,覃蒼的手突然搭過來。 他也真是不偏不倚,剛好落在她腰間的軟rou上,那處頓時發癢,又似一麻,弄得蘇螢迅速起了雞皮疙瘩。 覃蒼真的很人格分裂,昨晚那么嫌棄她,這會兒卻對她極其親熱。 蘇螢僵硬著身體,隨他一路往里走,在走廊最盡頭推開一扇房門。 飯店裝修得金碧輝煌,頗為豪氣,但包間倒是雅致,假山竹子,一汪小池里還有睡蓮和幾尾魚。 “阿蒼,怎么現在才來。”席間的年輕男人朝門口招手,“自罰叁杯再解釋。” 覃蒼摟著蘇螢的手松開,笑道:“爸都沒來。” “玩賴可不行,來,喝了再說話。”年輕男人倒酒遞過來,覃蒼表情頓時有些受寵若驚,連忙上前雙手接了酒杯,“哥,我自己來就行。” 哥?爸? 怎么這是兩兄弟? 家宴?? 家宴把蘇螢帶過來干什么? 比起弟弟的俊雅,哥哥長相就普通許多,身高也不突出,但懷里緊緊摟著個大美女,蘇螢偷偷看一眼,覺得還有些眼熟。 黑社會的哥哥,多半也是個黑社會。 蘇螢沒敢多看,要在最側面坐下時,余光竟看到覃蒼兄長腿邊還有個女人,女人長發遮面,埋首在他腿間上下吞吐。 蘇螢飛快收回眼,面頰燒得慌。 在她的認知里,性事應該是一件極其隱蔽的事情,可他們不但不遮不藏,連被人看到了也絲毫不覺尷尬,那覃蒼兄長享受被口之余,還和覃蒼聊天喝酒,而覃蒼明明看見了,也不覺得稀奇。 這兩兄弟真是奇葩! 蘇螢沒掩飾好震驚,將椅子“嘩啦”一聲推出好遠。 覃蒼兄長端著酒杯看過來,將蘇螢打量過后眉頭一挑,帶著些意味不明的笑,“什么時候喜歡這種清湯掛面了?”說著將懷里的女人一推,“過去陪我弟。”他語氣傲慢而輕浮,又說,“阿蒼,挑女人也要講究點,這個是娛樂圈公認的小仙女,你看看合不合胃口。” 這話讓蘇螢心里頓時有些不舒服,不過不爽的同時,她倒是突然記起來這個眼熟的女人,不就是參加歌唱選秀一夜爆火的蔣傾么。 蘇螢科室有兩個女孩特別喜歡蔣傾,那季選秀從頭追到尾,有次中午午休,蘇螢還跟她們一起看了半集。 電視里的蔣傾清純可人,導師開句玩笑就會紅透了臉,可這會兒被覃蒼兄長推過來后,言行舉止和電視上截然不同,就著聲嬌柔的“蒼哥”推送過來一杯紅酒,身體也往覃蒼身上靠。 覃蒼表情微變,把酒喝了,但身體卻刻意拉遠與女人的距離,他笑得有些勉強,說:“哥的女人我怎么敢碰。” “哎,我們親兄弟還分什么你我,一個女人而已,給你就是你的了。” 覃蒼兄長一開口,蔣傾姿勢就變了,從靠變成貼,一邊問蒼哥你喜歡我嗎,一邊將手往覃蒼雙腿間探。 【明天見姐妹們,免費的珍珠和收藏來一點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