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下山的時候已經(jīng)入夜,來的時候他們沒有帶任何照明工具,兩人就這樣互相牽著,用手機(jī)微弱的光芒照明。 林小青不小心在光溜溜的石頭上踩滑,摔破了腿,高宴就背著她一步一步的下了山。到山下的時候高宴已經(jīng)累的四肢發(fā)軟,高宴想早點(diǎn)兒讓林小青的傷口得到處理,又載著她上了車……兩條腿又酸又痛,高宴自己都忘記了,是怎么將林小青載回家的。 卻是這樣一個不體貼、不溫柔的女孩,無時不刻牽動著他的心。 “時間不早了,你去洗個澡,睡覺。”林小青將他推入病房。 高宴的思緒被拉回,扯著林小青的衣服,可憐巴巴的看著她:“一起洗。” 林小青白了他一眼,都傻成這樣了,還脫不了色胚子的脾性。 林小青打開浴室的門兒,使足了勁兒將高宴給推進(jìn)了浴室。林小青趴在沙發(fā)上,腦袋發(fā)昏,四肢無力,瞌睡的緊。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成了她的安眠曲。 高宴裹著浴巾出來,倒了杯水給她喝:“媳婦兒,喝口水。” 林小青覺得自己喉嚨干,接過水咕隆咕隆往喉嚨里灌。喝了水眼睛更沉,渾身燥熱。 林小青趴在沙發(fā)上呼吸有些急促,雙頰緋紅,聲音有氣無力:“熱……空調(diào)打開。” 高宴嘴角一彎,走過來摸著她的額頭問她:“熱?過一會就好了。” 林小青像只小貓咪一樣,蜷縮在沙發(fā)上,雙手不停的扯自己的衣服。高宴指尖的冰涼從她的額頭透入,讓她極舒服。她拽住高宴的手,壓在自己不斷起伏的胸口上,為自己降熱。然而對高宴來說,這,太誘惑了。 高宴想要她,但又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是在裝病,索性對她下了藥,讓她分不清夢與現(xiàn)實。依著林小青的脾性,若是知道高宴給她下藥,鐵定扒了他一層皮。 高宴將林小青放在白色軟綿的病床上,醫(yī)院里的被單上難免有點(diǎn)兒消毒水的味道,林小青瞇著眼睛皺了皺眉頭。林小青皺眉頭的小模樣,就是是一劑催情劑,勾的高宴欲罷不能。 林小青縮在軟綿綿的床上,衣服的扣子被她自己扯掉了三顆,乳白色的胸衣袒露出來。高宴看著床上迷迷糊糊的林小青,抿著小嘴兒像只白嫩的兔子,綿綿軟軟的胸乳讓他忍不住想戳一戳。 林小青悶哼了兩聲兒,自己在床上笨拙的脫著褲子,又熟練的脫了自己的上衣。她解掉胸衣扣,左手一揚(yáng),將乳白色的胸衣給扔了出去,不偏不倚,砸在了高宴腦袋上。 林小青做完這一切,開始側(cè)過身摸被子,想抱著被子做個好夢,可她摸了半晌也沒摸著。 高宴將自己的手伸過去,林小青摸到了高宴寬厚的手掌。她霸道一扯,將高宴的手掌捧在了自己的胸口,懷里有了“物體”,她這才安了心,準(zhǔn)備甜甜美美的睡一覺。 高宴可是yuhuo中燒,手掌間軟綿的觸覺讓他下面有了反應(yīng)。他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嫻熟的撬開她的唇齒,和她嫩舌糾纏。高宴另一只手捧住她的大腿,一路延上游走,探入她的腿間。他的手掌被林小青條件反射似的緊緊夾住,他并沒有抽出手的意思,而是在她腿間費(fèi)力的摩挲,似有似無的摩挲著林小青的敏感點(diǎn)。 高宴身上的浴巾脫落,整個人覆在了林小青的身上。高宴的胸膛緊貼著林小青起伏綿軟的胸口,緩慢的吸附著她的溫柔。 林小青的身體本來已經(jīng)疲困,卻被高宴嫻熟的吻技給喚醒。她的每一處肌rou、每一根神經(jīng)都開始興奮。 林小青覺得自己最近是太累了,總是會做春夢,夢里的她十分放蕩…… 高宴吻過她每一寸肌膚,眼眸、臉頰、紅唇、酥胸,一路延下……她緊繃著身體,享受著這一寸寸的溫柔。 做足了前戲,高宴將她翻了個身兒,從她后面頂了進(jìn)去。林小青渾身肌rou一繃,仰頭哼出了聲兒。高宴按住她纖細(xì)的腰,一手扒開她的花心,粉嫩的細(xì)rou被他翻出來又帶進(jìn)去,擠出乳白色的液體。兩人之間的快感越來越強(qiáng)烈,高宴的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林小青的吟聲也越來也劇烈,胸口有節(jié)奏的起伏,她整個人都陷入強(qiáng)烈的快感中,無法自拔。 高宴的家伙被林小青緊緊的夾著,不斷吸附,緊致的爽感讓高宴忍不住在她身體里噴出了濃液。濃稠guntang的液體讓林小青的腹部一熱,她抓住床單,仰頭呻吟一聲,緊繃的身體便隨之緩和下來。 她的靈魂似乎留在男女交、歡的高潮中,無法回歸。 林小青實在是累的緊,加上這一番的折騰,她整個兒就像一只懶龜,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高宴撐著身體,手指在她的脊背游走,手掌繞過她的腰,將她緊緊扣住,困在了自己懷里。 第45章 高明的騙子 林小青和高宴坐在靠窗處的餐桌旁,兩人相對而坐,林小青替高宴剝了一顆雞蛋,再用湯勺將guntang的稀飯吹涼,她頭一次覺得自個兒是這樣的賢惠, 高宴低頭乖乖吃飯,有條有序,像個循規(guī)蹈矩的小孩兒,林小青一邊打量著高宴,一邊錘了錘自己的小蠻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腰酸背痛,就差腿抽筋兒,她早上洗漱時照鏡子,發(fā)現(xiàn)脖子、胸口四處散著青紫,林小青再笨,也知道昨天晚上的不是春夢,而是實戰(zhàn)! 她抬眸看了一眼若無其事的高宴,她甚至開始懷疑高宴這病是不是裝的?如果是,那他也忒會演戲,簡直比影帝還影帝。 林小青試著問高宴,聲音很輕:“阿宴,你昨天晚上,有沒有脫我衣服?” 高宴一臉茫然,隨即慢吞吞的說:“才沒有,是媳婦兒你自己脫的哦。”高宴的語氣天真無邪。 林小青干咳了兩聲,又問他:“你有沒有……摸我?咬我?” 高宴忒無知的撓了撓后腦勺,說:“你讓我咬的哦,你還脫我衣服呢。” 林小青捂了捂臉,真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真丟人。 高宴再次發(fā)揮它不要臉的精神,繼續(xù)天真無邪:“晚上我們一起洗澡澡吧,你昨天晚上說,其實很想和我一起洗澡澡呢。” 林小青茫然,自己有說這種話么?太丟人了,太放蕩了…… 林小青的尷尬很快被電話鈴聲打破,林小青打開手機(jī),來電顯示是“大師兄”,她這才想起昨天晚上給大師兄留過語音信箱,暗想大師兄還是有些良心,不至于因為工作忘記了自己師妹。 林小青接通江一辰的電話,電話里半晌也沒有人聲,只有微弱的呼吸聲,林小青斷定這不是無意間撥出的號碼。 林小青反客為主,叫了一聲兒:“大師兄?” 林小青這一聲兒大師兄,將江一辰的思緒從九霄云外給拉了回來。江一辰的聲音有些嘶啞,身體疲累的緊。他已經(jīng)四天沒有好好合過眼了,胡子渣盤旋在唇部周圍,整個兒人就像一個不修邊幅的大叔。 “蕓蕓不見了。”江一辰一只手拿著電話,一只手絕望的捂了捂臉。 “啊?”林小青覺得是自己聽錯了。 “蕓蕓丟了,失蹤了……”江一辰重復(fù)道。 江一辰的聲音有些干澀、疲累,還有絲絕望的味道。 林小青心里一抖:“怎么會失蹤?你報警了么?” 江一辰的聲音有些微弱:“報過了,警方說我是幻想癥,說我沒有孩子,我的孩子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蕓蕓失蹤案件,警方不受理!” 林小青心口突兀的直跳,這個不立案的理由真是荒謬絕倫。江蕓蕓沒有戶口,外界沒有任何人知道江一辰有個女兒。江一辰突然在公安局報案,說是丟了一個女兒,警方只當(dāng)他壓力太大,得了幻想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