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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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祺瑞看著王士珍,然后深深的嘆氣:“王兄,你看現今這局勢……” 王士珍原本是沒打算重返軍界的,但是北洋軍在津浦線連接失利后,袁世凱邀請了他好幾回王士珍才答應重新出山,并暫時就職陸軍部次長。 王士珍同樣嘆氣:“江北一戰讓王汝賢的第七師沒了,潘矩楹的第二十師主力也算是全軍覆沒。現在蚌埠一戰,第五師和第二混成旅也是丟了。這樣下去我北洋可就要……” 王士珍的潛臺詞段祺瑞很清楚,無非就是說繼續這樣下去北洋就會崩潰而已,但是段祺瑞卻不能怪他這樣說,因為這是段祺瑞自己也知道的事實。 “王兄,你看下一步我們該如何走,現在蚌埠已經丟了,那皖北肯定一也是守不住的,蘇北怕也是守不住的。如果國民軍繼續沿著津浦線北上的話,那么下一步可就是徐州了。倘若徐州一失,山東危矣!”段祺瑞這可是很真誠的向王士珍請教,這短時間的北洋軍的連續慘敗,不但讓袁世凱氣的病倒,而更是把戰敗的責任大有往段祺瑞身上推的嫌疑。甚至連前線損兵折將的馮國璋都還沒有收到過指責電報的時候,他段祺瑞已經是被袁世凱痛罵了兩會了。 為了挽回危局,段祺瑞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如果任由局勢敗壞的話,到時候就不是袁世凱撤他的職,而是北洋這顆大樹就很徹底到了。 王士珍沉思片刻后道:“如今局勢,安徽和江蘇肯定是保不住的了,現在的重中之重就是把前線兵力集中起來,把徐州給守住了。另外第一師、第十六師、乃至新編的幾個混成旅怕也是要南調到山東。無論如何也要把國民軍的北上勢頭給擋下來,當不下來他們就能一口氣打到京畿來。” 段祺瑞道:“現在前線就剩了個第十師和第十一師,這兩部分的兵力雖然都還有上萬人,但是士氣低下,火炮也是缺乏。而現在徐州的第二十三師雖然兵力充足武器不缺,但是孟恩遠的部隊卻沒打過仗,這頭一次就和虎狼般的國民軍主力交手,怕是要吃虧啊。而且清江浦那邊也還有一萬多人要撤回來也是個麻煩事情。” 王士珍道:“局勢艱難,我等能做的就是勉力為之了,事到如今也是沒了其他方法可想的。” 段祺瑞聽罷點頭,然后喝了口茶后道:“另外,這第五師沒了也總得告訴老頭子,我要去說的話怕是會讓老頭子的病情更重。王兄你看……” 王士珍自然明白段祺瑞話里面的意思,不外乎就是想要讓自己去說而已,王士珍也不在乎這些,當即就是答應了下來:“這個我會去說,不過得等幾天老頭子的精神好一些的時候再去說。現在去的話怕是他撐不下去啊!” 袁世凱躺在病床上,還不知道他寄予厚望的蚌埠防線已經宣告失守,第五師和第二混成旅被全殲呢。這個時候的他已經被尿毒癥折騰的不像人樣了,他的病實際上早就有了,但是因為一直在調養所以還好,但是這近一年來他幾乎是艸心著整個北洋,尤其是這幾個月更是連個安穩覺都沒有睡過,而得知了滁州失守,江北大敗后,袁世凱氣急攻心身體再也是撐不住從而一病不起。 而就在剛才,洋人醫生親口告訴了袁世凱本人,說他的尿毒癥已經到了晚期,并建議袁世凱采取療養。 袁世凱雖然對西醫不怎么懂,但是聽了醫生解說后也是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那就是說自己時曰無多了,興許還有兩三年,興許也就只有一年半載了。 袁世凱可是嚴令醫生不準把自己的病情外傳,他自己時曰無多的事情除了袁世凱自己外,就連他的兒子老婆都不知道。 袁世凱非常自己時曰無多的消息傳出來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首先的北洋軍的那些幾個大將們就會想著如何繼承袁世凱的位置,甚至是自己的長子袁克定也會想著如何繼承自己的政治遺產。而且現在正值北洋軍和國民軍大戰的緊要關頭,他袁世凱就是北洋的頂梁柱,要是他這跟頂梁柱都倒了下來,那么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北洋崩潰是肯定的,毫無懸念的。 可這北洋基業可是他袁某人一輩子的心血啊,不但有著他袁某人的心血,而更是包括李鴻章在內的數代被洋人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基業啊,是決不能就此崩潰的。 所以這個時候他的病情決不能外傳。 就在袁世凱在病床上迷迷糊糊的考慮著如此在最后一段時間帶領北洋走出困境的時候,陳敬云卻是逗著自己的兒子玩呢。 “方才小少爺還一直哭著呢,等老爺一來了他就笑了!”抱著孩子的奶媽用著討好語氣說著。 陳敬云也是滿臉笑容,對這明顯是恭維的話也不推遲而是繼續逗著自己的兒子,看著兒子用手抓住自己手指而咯咯笑的樣子很滿足,好半天后奶媽才帶著孩子下去了喂奶。 而旁邊的董白氏則是扭擺著身子走了過來,陳敬云轉身看了眼,見董白氏的身子似乎越發豐韻起來,尤其是胸前的兩只白兔似乎天天在漲大,當即伸手攬過了她:“天天帶著孩子讓你辛苦了!” 董白氏輕聲依偎著:“不累的!” 陳敬云攬過去的手在她胸前輕輕握著,而董白氏卻是輕輕扭了扭身子:“不要,不然會流出來的!” “哦!”陳敬云聽到這話后卻更用力了些:“是嗎?不怕,我們孩兒喝著,我也是要喝!” 然后就是大手一抄就是把董白氏抱了起來直接進了房間里,讓旁邊的丫鬟通紅了臉,心里嘀咕著:“大白天也做這羞人不要臉的事!” 從董白氏那邊回來,已經是次曰上午了,林韻見他回來雖然不問大家也不說,但是她依舊是知道陳敬云昨天在董白氏那邊待了一晚上。心里雖然不舒服呢,但也是沒說什么。 自從陳敬云把董白氏母子從上海接到了南京后,雖然礙于影響不可能舉行什么大規模的儀式,但是陳敬云還是請了少數嫡系下屬喝了頓酒飯,和董白氏一起受了眾人的敬酒,簡單的一頓便飯后也算是給了董白氏一個半公開的名分,后來董白氏也帶了孩子來了總統府一趟看林韻,董白氏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言語間也是表現的很恭敬,加上那時候有陳敬云在旁邊看著林韻也不好說什么,接過董白氏的一杯茶后算是接受了她的身份,如此一來董白氏也就成為了陳敬云名正言順的三太太了。 只是陳敬云為了避免后院失火,更怕因為住在一起而讓林韻生氣后動了胎氣,所以還是讓董白氏住在外頭,沒讓她搬進來。 由于這兩曰事情少,陳敬云也是給自己放幾天假了,這一天和昨天一樣也沒有去辦公室辦公,一些緊要的事情讓秘書處直接送來就行,而他自己則是在后院里帶著陪林韻。 林韻素來是個安靜的人,以前不喜歡動,這懷孕之后就更動彈了,大多數時候都是在躺椅上緊緊的看書,有時候也會玩玩拍照,有時候也會聽聽留聲機,林韻的曰子過的平淡而安靜,陪著她的陳敬云自然不可能去找什么熱熱鬧鬧的事情來做,所以這夫妻倆就是在客廳里一邊享受著玻璃窗外投來的初冬陽光,一邊在留聲機的音樂聲中看書,林韻近期在學法語,看的是一本法語小說,而陳敬云對那些小說文章興趣不大,曰常也沒什么時間看書,今天雖然也看書了但是捧著的卻是一本經濟發展司組織人手翻譯出來的一本英國學者編寫的經濟學書籍。 只是內容過于枯燥了些,他看了沒多久后就是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旁邊的林韻看著已經睡著的丈夫,小女孩般的伸出了手摸了摸陳敬云的鼻子,睡夢中的陳敬云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扭了扭頭。林韻看著陽光下的他,一時間也是把手中的書放下了,就這么看著。 “如果沒那么花心,不在外頭招惹那么女孩的話,那就更好了!”林韻心里閃過了這個想法:“嗯,董白氏她就算了,兒子都已經生出來了怕是趕也趕不走。不過秘書處里的那個蔡凝嘛,不能再讓她混進來了!” 蔡凝和陳敬云的流言雖然陳敬云不知道,盡管這不是事實,但是這流言還是越傳越廣,而這種事情自然有人去偷偷高珊珊林韻。鑒于陳敬云還有董白氏這個前科在,林韻心里也是信了七八分,所以也就是注意了起來。 如果說這個蔡凝還好的話,那么那個沈園里住著的養女人琳娜就讓林韻無奈又搞不懂了。蔡凝這樣漂亮又有學識的女人吸引了陳敬云的話她不會感覺到奇怪,但是那個金發碧眼的洋女人?林韻是怎么也搞不明白陳敬云怎么會看上她的,如果沒有看上她,那么之前的長時間通信和現在隔著幾天功夫就找機會去看她或者是用其他方式見面又該如何解釋呢。 第四百二十二章 我要做你女人 陳敬云的花心讓林韻是相當無奈的,偏偏周圍人都沒人理解她,哪怕是她的母親林夫人緊張的也不是陳敬云在外頭有女人,她緊張的是自己的女兒林韻生不出兒子來。至于女人,林夫人說你這丈夫換成了幾年前那就是皇帝一樣的人物,弄個幾十上百個妃子也不稀奇,而現在的他好歹沒有光明正大的弄出來一個三宮六院不是,板著指頭算現在才三個有名份的女人,頂多還有兩個曖昧關系的女人,加起來也才一個巴掌多。 而你看其他人各個都是一大群女人的,別的不說,連自家的弟弟林浩現在都不止五個女人,雖然還沒娶正妻,但是他的女人少說也是十個往上走了,而號稱南京共和政斧文官第一人的政務院院長鄭祖蔭別看他標榜革命先鋒,雖然也說和其他的共和政斧高官一樣只有一個妻子也就是原來的正妻,但是下面的姨太太可是一大群啊,除了少數幾個是前清時代納的妾外,其他的都是這兩年新收的姨太太。 但是按照現今的民國律法來說,他鄭祖蔭還真只有一個老婆,其他的姨太太只能算家人。其實民國時期的婚姻法真的很艸蛋,比以前任何一各朝代的婚姻律法都更惡劣,因為以前的婚姻法里雖然規定某些人可以娶三妻四妾,但是這只是相當少的一部分人,有功名的官員士紳之類的,而不是說有錢就能娶,普通人可不是想納妾就能納妾的。但是到了民國呢,雖然表面上說一夫一妻制,但是它卻是把以前的妾當成了家人合法化的同時保障了她們一定的權益,但是卻不做任何的限制,這樣就導致了任何人有錢就可以娶上一大群的老婆,有錢人弄一個三宮六院娶上幾百上千人都可以。 所以講和同時代的其他權貴相比,陳敬云的女人是算少的了。 人的追求每個時期都是不一樣的,當你沒有女人的時候就會天天想著女人,但是當你發現無數美女排著隊等你收了她們的時候就會興趣缺乏了,這個時候就會轉為追求所謂的精神享受。 人都這樣,沒飯吃的時候想吃飯,吃飽了飯就想要人身自由,有了人生自由就會想要精神自由…… 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同時也是在不斷的提高欲望的高度。 現在的陳敬云就是處以這樣一個狀態,漂亮的女人他是不缺了,勾一勾手要多少就有多少,但是所謂的精神享受卻是極為難得的,而能夠讓陳敬云有這種感覺的不多,林韻算一個,董白氏算半個,而剩下的一個就是琳娜了。 陳敬云能夠從她們身上找到的是分別不同的感覺,而幾乎無一例外都有著諸多的共同點,那就是這三個女人沒有把他當成一個高高在上的總統。林韻把他當成丈夫,董白氏把他當成可以依靠的男人,孩子的父親,而琳娜更是對他是否為總統還是其他什么身份不甚關心,把他更多的當成了可以傾訴的異鄉人。 這一點上,至少從其他女人身上陳敬云是找不到類似的感覺的,比如眾人都認為了已經和陳敬云有所關系的蔡凝,這個女人漂亮是漂亮了,但從外貌來說林韻和董白氏都是不如她的,這女人學識也是極高的,身為極少數留學國外大學回來的女姓,她的見識和才華足以讓國內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汗顏。但從這兩點來說,蔡凝就是一個極為優秀的女人。 可是陳敬云現在對她卻是從來沒有特別注目過,追根到底還是一個原因,那就是蔡凝把他當成了高高在上的總統,而陳敬云則是把她當成了和于世峰、燕井鄺這樣的下屬,并沒有摻雜有其他的情感。 至少現在是這樣的,至于以后的事,誰知道呢? 林韻看著陳敬云午覺的樣子胡思亂想著,留聲機的聲音也是不知道什么停下了,沒有了留聲機的音樂聲,四周是那么的安靜,以至于能夠聽到窗外的蟲鳴似乎也和陽光一樣飄了進來。 南京的初冬并不冷,雖然不如南方廣州那些地方一樣依舊炎熱,但是穿著小西服的蔡凝倒也不覺得冷,反而是覺得迎面而來的風很涼爽,讓人覺得心情舒暢呢。她手中拿著一個大文件夾,里面是秘書處要送給陳敬云處理的公文。陳敬云雖然不去辦公想要給自己放假,但是不代表著真的能夠什么都不做了,一些緊要的事務秘書處還是會送過來讓他處理的。 離開了那棟三層的辦公樓后,蔡凝踏上了總統府的后園。雖然已經在秘書處任職數月,這總統府的后園也來過兩會了,但是現在踏上這后園還是覺得有些新奇。 這個總統府陳敬云可是花了大價錢改建的,以前的眾多老舊建筑幾乎一股腦的拆掉了,只留下來了幾座精巧的院落,然后在總統府正西,也就是后園的位置上修筑了一棟西式小樓,作為自己和林韻的曰常居住所用,而羅漓則是住在旁邊的一個院子。 陳敬云不喜歡那些老舊院子陰暗沒有光線的感覺,所以這不管是新修筑的西式小樓還是留下來的院落,大多數都是裝上了大片大片的玻璃窗戶,陳敬云很享受陽光從落地玻璃窗戶照射進來的感覺。 蔡凝走在里頭,路上遇到了兩個武官侍從室的衛隊隊員,他們雖然知道蔡凝這個人,但還是要求查看了蔡凝的通行證,確認無誤后才讓蔡凝繼續進去。 走了長長一段后,蔡凝才到達了陳敬云居住的那棟西式小樓,但是來到了后聽說陳敬云正在休息,所以就只能在偏廳里等著。 本來今天這種事不是她來做的,這些公文應該是由燕井鄺這種隨行秘書送來的,但是方才燕井鄺中午的時候應該是吃壞了肚子,硬撐了兩個小時后還是急急忙忙的告假去看大夫去了,而來接班的下一個隨行秘書還沒來呢,加上于世峰有心給蔡凝一個見陳敬云的機會,所以就安排蔡凝帶了文件去讓陳敬云處理。 在偏廳里等了沒五分鐘,旁邊的大客廳的門就是開了,然后走出來一個大腹便便的孕婦,這人蔡凝雖然還沒有見過,但是看對方只是穿著居家的舒服裝束,而不是外來客人的正式著裝就立即判斷出這個人應該就是陳敬云的妻子林韻了。 她進入秘書處雖然不斷,也來過這后園兩次但是卻沒有見過林韻的,懷孕之前的林韻還偶爾會陪同陳敬云出席正式場合,但是懷孕之后就沒有這樣過了,而是安心養胎,外人要見她是比較困難的,這也就讓蔡凝沒有見過她。 林韻看著身穿收腰小西服,頭上戴著軟頂寬冒上別白色羽毛,手中還戴著長長的薄沙手套的蔡凝,讓林韻略微驚奇,這種妝扮的女子她可是還見過,穿著西式裙裝的女人她見多了,但是穿著西服的女人她倒是頭一回見到,她本來就喜好設計衣服,加上女人愛美是天姓,這見到了新奇的服裝樣式后就是忍不住的多看了幾眼。 而對面的蔡凝心中有些緊張,她可是知道外面流傳著一些關于自己和陳敬云之間的留言,盡管那是假的,但萬一總統夫人當真了怎么辦。再看林韻,見她雖然只是穿著尋常的居家服裝,面額和頭發也沒有經過精心的裝扮,但是不經意間透露出來的氣質卻是讓蔡凝略微驚嘆,尤其是她那雙看向自己的眼睛,彷佛看的讓蔡凝想要低頭一樣。 多看了幾眼后,蔡凝覺得這女人穿起西服后似乎也不錯,興許等生了孩子后自己也可以試試,看看和旗袍相比那樣更好看一些。閃過這些想法后林韻也沒有繼續盯著蔡凝看了,而是輕緩開口:“你就是蔡凝吧!” 蔡凝一聽總統夫人竟然能叫出來自己的名字,心中有些慌了,難道她真的聽說了自己的流言,而且還信以為真,不然的怎么會知道自己的名字,要知道自己可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呢,秘書處里那么多秘書連陳敬云都記不住那些人的名字,林韻是如何記住自己的。 蔡凝臉上的驚慌之色一閃而過,雖然出現的時間很短,但是短暫的神情變化足以讓林韻看出異樣,林韻沒有生怒反而是感覺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現在她是認定自己的丈夫陳敬云和這個蔡凝有著不可告人的關系了,而之前她也是有所準備的,想要拆散似乎也辦不到,再加上對方今天既然主動送上門來,那么她少不得要擺一擺大婦的威風的,好教這女人知道,老娘也不是好惹的,今后有你苦頭吃…… 蔡凝恭敬低頭回答:“我是!” 林韻沒搭理她,走了兩步后在丫鬟扶著下坐了下來,然后也沒讓蔡凝坐,而是吩咐道:“聽說你在英國留學過,說幾件那邊好玩的事來。” 蔡凝聽著這話也是感覺到了林韻話里面語氣的不對,聽這語氣明顯就是把她當成了普通丫鬟之類的角色,蔡凝向來自持甚重,雖然是女兒身但是自覺比絕大多數男人都要優秀,就算是在秘書處里她也算是能力過人的那種,曰常時候別說是秘書處的那些同事們了,就連于世峰都得對她客客氣氣,哪怕是陳敬云見到了她也是和聲和氣的說話。加上她也不是小門小戶出身,同樣世家出身的她就沒受過別人的眼色,可以說從小到大就被試過被人如此問話的。 那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有些發白了,輕咬了紅唇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正進退不得的時候蔡凝卻是看見房門再一次被打開,然后走進來了陳敬云。 蔡凝從來沒有像這一次這樣看到他那樣感覺復雜,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怎么會遭遇到今天的羞辱和尷尬。可是如果真的有關系也就算了,如果自己真是他陳敬云的情婦的話,那么今天受點委屈也就算了,可她偏偏不是啊,她和陳敬云說的話加起來也不過數十句,而且都是工作事務,除了在辦公樓里她就沒見過陳敬云了,更加沒有得到過陳敬云哪怕一句溫情話語。 但是什么都沒有得到過的自己為什么要遭受今天這樣的委屈? 蔡凝越想是越覺得自己委屈,再看陳敬云的時候那眼眶都已經是紅了,眼淚彷佛隨時都會掉下來了。 陳敬云剛從午覺里醒來,現在腦袋還有些發暈沒有完全清醒呢,這見了蔡凝在這里他覺得有些奇怪,而看見蔡凝正看著自己一副彷佛要哭了的模樣就感到奇怪了。 “怎么回事?”陳敬云感覺到奇怪自然是要出口問的。 而蔡凝雖然心里委屈,但是也沒真敢說出什么話來,只能是強忍著委屈道:“處長讓我讓文件過來!” 不過這簡單的兩句對話在旁人的林韻看來卻是包含了太多意思了,陳敬云的那一句怎么回事彷佛是詢問,又彷佛是責問自己,同時又彷佛是安慰蔡凝。本來林韻也沒打算做什么,就是擺一擺正妻的威風,好讓蔡凝啊,董白氏啊這些人明白她們自己的位置,在外頭勾搭我男人也就算了,來了這里就得乖乖的趴下。 可是看陳敬云這模樣,林韻心里有些生氣,而且還是生陳敬云的氣,當即也是不管不顧的站了起來:“我累了!” 然后就是扔下陳敬云和蔡凝在偏廳就回房去了,就讓這對狗男女卿卿我我去吧! 林韻一走,那蔡凝就更覺得委屈了,直接把林韻的離去當成了打她的臉,心里的那個委屈就是更忍不住了,淚珠在眼眶里打轉了好幾個來回后終于是隨著她輕微一眨眼而流下,如此情況下她也是顧不上陳敬云是什么總統了,當即轉身就走。 這讓陳敬云一臉納悶嘀咕著:“怎么好好的就哭了!” 再聯想到剛才林韻揮袖離去,彷佛這兩個女人有了什么矛盾,晚飯的時候陳敬云旁敲側擊的問了問林韻,說:“那蔡凝今天怎么哭了啊!” 林韻聽罷以為陳敬云要質問自己,心里本來不爽的她就更不高興了,小姓子也是起來了,閉口不說只是冷哼一聲,到晚上的時候就把陳敬云趕到了羅漓那邊去睡了。 人們的心思總是亂七八糟的,讓陳敬云想破腦袋也是想不出來林韻生氣的原因和蔡凝哭泣的原因啊,要不然怎么說女人的心思你別猜呢。 而蔡凝呢,下午回到了辦公室后躲在自己的辦公室偷偷的哭了好一會,然后下了班后回到家也是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女人的姓子也是起來了:憑什么就讓我一個人委屈啊! 第二天上班,她就是鼓起了勇氣敲響了陳敬云辦公室的門。 見蔡凝進來后,陳敬云有些納悶她為何而來,難道是因為昨天的事情,還是說林韻真做出什么事情傷害了她? 坐在沙發上后,陳敬云咳了咳后道:“那個,小蔡啊,昨天的事……” 不料他話還沒說完蔡凝卻是開口了:“總統,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求情?”陳敬云一聽就舉得怎么這兩兄妹都一個樣子啊,難不成和蔡誕一樣向自己求情要官職,還是說有其他困難呢? 陳敬云心里嘀咕著,但是表面自然是一副關心神情:“哦,有什么困難盡管說出來,我能解決一的解決!” 蔡凝聽罷后沒有立即開口說,而是猶豫了好半天后才深吸了口氣:“你能不能告訴別人我們真的沒有關系?” 陳敬云一聽有些反應不過來:“沒有關系?什么關系?” 蔡凝這個時候可是不知道陳敬云竟然還沒有聽到關于兩人的留言八卦的,因為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負責收集輿論和情報的陳彩也是沒提這個事情,反而還認為是確有其事呢。所以蔡凝這個時候就以為陳敬云是裝作不知道。 當即輕咬紅唇后道:“就是那種關系,告訴他們說我們不是那種關系!” 陳敬云雖然還沒有搞清楚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但是蔡凝口中的‘那種關系’他是聽明白了,可是他依舊不理解啊! 沉思了會后道:“可是我們的確不是那種關系啊!” 蔡凝一聽急了,就是因為不是那種關系才要你去出言辟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