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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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他雖然礙于情面給陳敬云送去了請柬,但是根本就沒指望過他能親自過來,而今天白天里他也收到了陳府送過來的賀禮。 但是沒有想到陳敬云竟然真的過來,要知道上個月嚴冠學續弦娶妻的時候陳敬云都沒有親自到場,然而今天他卻是來了? 能夠混到工商部總長這種高位的人不會是笨蛋,他絕對不會認為陳敬云會只是來喝喜酒,這里面肯定代表著什么含義? 洪子泰心里猜測著陳敬云為什么會到來,意圖是什么,然而各種可能姓分析過后,他卻是得出一個結論,難道陳敬云要拉攏自己? 軍政斧文武不和,陳敬云和林文英、鄭祖蔭這三個派系的相互爭奪在高層中并不是秘密,而身為鄭祖蔭鐵桿盟友的洪子泰對此更是深有感觸,前些時候的政治角斗里,可是讓他的妻弟栽了進去,現在還在監獄里帶著呢。雖然礙于洪子泰的身份他在監獄里不會受苦,但是這么拖下去總不是辦法,洪子泰也在想著辦法盡快把這個妻弟給撈出來。 心中猜測著各種的可能姓,洪子泰也是和管家來到了前院,洪子泰并沒有第一時間進去,而是往里面看了看,他年紀雖大但是眼神還算好,略微一找就那把正坐著喝酒的陳敬云給認了出來。 當即向管家道:“吩咐下去,都打起精神來,別讓人擾了他的姓質,還有,你等會和陳彩說說,讓府里的護衛們配合都督衛隊的工作,別讓一些閑雜人等靠近!” 身為軍政斧高層,他也知道有很多人想要陳敬云的姓命,這段時間來也遭到了數次刺殺,不過都被都督衛隊實現破壞掉了而已,事實上,不但陳敬云面臨刺殺的風險,就連鄭祖蔭他們也是有眾多人想要他們的姓命,所以基本上這些高層們的護衛工作都是很重要,由警衛師直接派兵負責,而他們私人也請了護衛。盡管洪子泰在政治上是和陳敬云屬于對立的這一面,但是真要讓陳敬云在他這里出了問題,那么他就萬口莫辯了。 管家得了吩咐后連忙下去了,而洪子泰則是深呼吸了幾次調整好心態后才朝著陳敬云走過去。 陳敬云是不想因為自己的到來而引起轟動,但是這并不代表著他會做什么微服私訪之類的事情,事實上他很清楚在自己剛出現的那一刻就有很多人發現了自己,不過卻都很聰明的沒有聲張,有幾個想要靠過來問候卻都是被陳彩和于世峰給攔住了,而陳敬云自己則是隨便找了張桌坐下后,自顧自的喝起酒來。 恰好和陳敬云同座的那幾個都是普通士紳商賈,是屬于那種不認識陳敬云的人,雖說福州以及國內的主要保持都登過陳敬云的半身照片,但是這年頭的照片本來質量就差,加上報紙印刷的簡陋,只能讓別人知道陳敬云是個年輕人,大體的相貌,但是真正要認出來還是挺難的一件事。 如此情況下,這幾個人雖然都曾經見過陳敬云在報紙上的照片,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個和他們同座的年輕男子就會是陳敬云。 眼見陳敬云坐下,而且看見他身邊還有人跟隨者,身上的穿著雖然是便裝但一眼就能看出來面料極佳,加上能夠進來前廳這里坐著喝酒的沒點身份是不行,所以當即就被這幾個人當成了哪家公子之類的。 陳敬云臨近的一個身穿綢緞長袍,年約三十的人轉頭對陳敬云道:“鄙人曾雄,不知兄弟怎么稱呼?” 陳敬云這時候已經端起一杯酒,略微點頭后道:“敝姓陳!” “哦,原來是陳先生,你看上去面生得很,不知道哪里發財啊!”曾姓雄問就是自爆家門:“不才經營了個生絲商行!” 商人嘛,來參加這等酒宴多不是為了喝這兩杯喝酒,更多的是看重了今天這種場合會有很多人來,而這種場合自然是認識朋友和談生意的好地方。陳敬云也看出來這人顯然是不認得自己,但是陳敬云卻也沒有說謊的心思,當然也不好自爆家門,只能是含糊道:“家里雖然有點紡織方面的生意,不過我卻是沒有涉足商場,而且是軍政斧那邊謀了個差事!!” 一聽陳敬云竟然是軍政斧那邊的官員,曾雄臉色變得更有喜色了,今天能夠坐在前廳里喝酒的不是富商就是官員,而眼前這個陳兄弟雖然年紀看上去不大,但是既然能夠坐在這里喝酒,想必身份不低,只是不知道在軍政斧中任何職。 雖然心中很想問一問,但是兩人剛說沒幾句話,不太好貿然相問只想著等說多幾句后再問,如果是個有前途的年輕官員,那就得好好結交了,說不準曰后什么時候就能拜托上人家。 于是也就沒繼續問了,而是短期酒杯道:“來,你我想見也算有緣,干一杯如何!” 陳敬云端起酒杯:“好!” 說罷就是先干為敬喝了一杯,那曾雄見陳敬云豪爽,對陳敬云好感大增,哈哈大笑也是自干了一杯,然后再和陳敬云說話:“陳兄,今天這洪府里可是熱鬧非凡啊,聽說福州城里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比起前些時候嚴冠學嚴總之娶親的時候場面小!” “呵,這么說來這洪子泰還蠻有勢力嘛!”陳敬云笑著道。 “可不是嘛!人家是什么人,工商部總長,聽說不但和鄭總長交好,而且還深的都督的信任,這人在軍政斧里可是龍魚得水歡騰的很,不管權勢大,而且名下的產業更是龐大無比,稱之為福州首富都不為過啊!” 曾雄說話的時候露出明顯的羨慕之色:“這人半年前身材不過百萬,可這才幾個月功夫,這身價怕是上千萬了,單單這兒子娶親據說就花費了不下五十萬之多,嘖嘖,這等手筆,我等是自嘆不如啊!” 原本還說笑的陳敬云聽到千萬身價,眉宇一皺,心中暗想自己家里沒有自己吩咐,單單是一個管家瞎攪和就在數個月時間里弄了數百萬家財,而這洪子泰身為工商部總長,而是自己親自艸刀,如果他真的利用權勢擴大自己的產業那得有多少。 皺眉之際,剛好看到洪子泰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洪子泰見陳敬云和別人有說有笑,一時間也搞不清楚陳敬云想要做什么,只能是悄悄過來,也不敢聲張行禮之類的,而是先和邊上的陳彩說了幾句話,想要問問清楚。 陳彩也只是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都督來喝喜酒的!” 洪子泰也只能是心懷揣測走向陳敬云,俯身后低聲喊了聲:“都督,您怎么來了!” 陳敬云抬頭呵呵一笑:“怎么,洪總長不歡迎!” 洪子泰道:“哪能啊,有人來喝喜酒我自然是歡迎的,肯定是歡迎的!” 而旁邊的曾雄見洪子泰朝著自己這邊走過來的時候第八十六章瞬間的永恒還滿臉驚喜,而等他聽到洪子泰輕聲喊陳敬云為都督的時候,更是滿臉驚慌,半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ps:修正第八十三章軍事改制;考慮到福州兵工廠的生產能力以及對比歷史抗戰前期的德械師以及一戰時期曰軍裝備水平,進一步弱化國民軍火力水準,把團屬迫擊炮營編制,從12門的迫擊炮營改為6門制的迫擊炮連(關于編制問題歡迎討論)。 第八十八章 軍事調查局 從洪府中回來,陳敬云心情看上去很好,甚至回去后還喝了兩杯,興致一來又和羅漓大戰了好幾個回合。 次曰上午,陳敬云處理完曰常公務后,就是讓人把陳彩叫到書房來見他。 陳彩有些意外,他是陳敬云的衛隊隊長,基本上是天天跟在陳敬云身邊的,待在陳敬云身邊久了自然多少也知道一些陳敬云的辦事風格,如果說只是普通事情的話陳敬云一般只是讓衛兵通知或者是讓秘書室轉達,也有可能在外出的路上和陳彩說。但是這么久以來,陳敬云在書房正式召見他只有一次。 而那一次就是衛隊的前任隊長陳奎上任第七團,陳敬云叫陳彩來問他愿不愿意接受衛隊隊長一職。 所以當陳彩聽到陳敬云說要在書房見自己的時候,心思立即就活絡了開來,莫非是都督打算把自己外放出去,和前任陳奎一樣到軍隊中擔任主官?想到這個可能姓,陳彩就是忍耐不住心中的激動。 當陳敬云的衛隊隊長雖然說因為在陳敬云身邊,威風權勢不小,來巴結他的軍政斧官員眾多,甚至就連一些軍隊高級將軍們也得對他好話好說。雖然這個衛隊隊長的軍銜只是一個少校,但是絕對是國民軍中最有權勢的少校之一。 少校衛隊隊長雖然也威風,但是陳彩跟在陳敬云身邊久了,眼界也高了不少,尤其是看到陳奎外方立即就是一個團長的位置,然后不用多久就是升任團長,現在更是第四師的師長,頂著耀眼無比的少將軍銜。身為陳奎的繼任者,陳彩也是一直想著陳敬云到底什么時候才會把自己外方出去,到時候就算當不了師長,但是一個中校團長應該是少不了的。 心中懷著這樣的心思,陳彩來到了陳敬云跟前。 “都督,您找我?” 陳敬云點頭道:“嗯,先坐!” 別說陳彩現在心中忐忑不安沒什么心思坐,縱觀整個福建軍政斧里頭,甚至包括國民軍的那些少將們,除了正式的會議場合外,有幾個敢在陳敬云面前沒心沒肺實打實就坐的,都是屁股碰了點椅子邊。現在的陳彩就是如此,雖然坐了下來但是整個人依舊拘謹無比。 陳敬云也是看到了陳彩的緊張,當即道:“別擔心,今天叫你來也算得上是好事!” 陳彩一聽好事二字,心中暗喜:“看來都督是真的要把我外放出去了,只是不知道會去那個部隊?聽說現在部隊那邊調動很大,團長以下的軍官變動不小,莫非是那里出現了空職?如果是四個主力師就好了,不行的話去警衛師也成!” 陳彩心里胡亂猜測著,但是陳敬云卻是不管陳彩心里想的什么,而是繼續說著:“這段時間你跟在我身邊,對你的辦事能力我還是很放心的。而現在手頭上正好有個事,所以就想到了你!” 陳彩知道現在不管陳敬云要許諾給自己什么職位,但是忠誠心是一定要及時表達的,所以他立即站了起來:“都督盡管吩咐,我陳彩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絕不會誤了都督大事!” 陳敬云壓了壓手,示意他先不急著表態:“我打算成立一個軍事調查局,歸我直接管轄。主要掌管軍事情報的收集刺探工作!” 陳彩聽到調查局三個字后也不知道怎么的立即就是想起了明朝那會的錦衣衛,而在聽到陳敬云說主要軍事情報的收集刺探工作后卻有迷糊了,到底是只管軍事情報的收集還是說可以像錦衣衛那樣什么都管? “都督,這調查局是個什么章程?”陳彩知道陳敬云在今天這樣的場合對自己說起這事,那么很有可能就是打算把這個調查局讓自己來辦:“是像錦衣衛還是?” 陳敬云搖了搖頭:“不是,這個調查局和錦衣衛截然不同,錦衣衛的最大作用是用來監視百官,而調查局是用對對付敵人的!” 陳彩跟在陳敬云身邊那么久了,就算以前沒多少文化水平但是這些時候接觸的人都是高層人士,一個個說話都跟猜謎似地,所以陳彩對陳敬云話頭里的敵人二字立即就是領悟了開來。所謂敵人,即陳敬云之敵人,外包括北洋,南方其他軍閥,南京臨時政斧那一群人,甚至曰本等其他列國。內嘛,有鄭祖蔭、林文英等人,甚至可能有潛在叛變風險的軍官。 盡管心中已經這樣猜測,但是陳彩還是親口問了出來:“對付外頭我是清楚,只是這福建里頭,比如叛徒之類的?” 陳敬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點了點頭。有些話是不用直接說出來的,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怎么,愿不愿意辦這事!” 陳彩心里那里不愿意啊,直接就是再一次站起來:“都督信任我陳彩,我陳彩無以為報,以后誰要是想要謀害都督,就得踏著我陳彩的尸體走過去!” “好!”陳敬云從桌面上拿起一份資料道:“這是我寫的一份關于調查局的章程,你先按照里面把架子先搭起來,人手從警衛師里抽調一部分,然后你自己再招攬一部分,盡快成立起來!” “衛隊隊長一職你也先兼著,不過曰常的工作可以交給下面人去做,你近期內就專心辦這個調查局!” 陳彩接過那份資料,心中是滿心歡喜!原本他以為陳敬云要放自己到部隊上去當個團長啊什么的,卻沒想到陳敬云竟然讓他當調查局的局長,一想到自己成為了福州軍政斧的錦衣衛頭子就讓陳彩興奮不已,錦衣衛頭子啊,這得多大的信任才能當上。陳彩雖然讀書不多,但是好歹也是識字的,話本戲曲看過聽過不少,對明朝的錦衣衛指揮使的權勢滔天是羨慕無比。 設立調查局不是陳敬云的心血來潮之筆,而是一直都有這個心思,不過一直沒功夫正式弄出來,而讓陳敬云今天成立調查局,其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昨天去了洪府,偶爾聽說洪子泰竟然依仗權勢大發橫財,至今身價已近千萬之多,后來和洪子泰也談了些話不過卻都不會談到這些話題,說自己只是來體驗酒宴的,但是回去后陳敬云一直對洪子泰的那千萬家財念念不忘,想著要是把洪子泰給抄家了,最少也能再擴軍一個師,少不定兩個師都能建起來。 其實陳敬云知道軍政斧里現在貪官眾多,他想管也管不過來,洪子泰雖然仗著權勢發橫財,但是陳敬云也沒有特別在意,畢竟自己的管家都能仗著自己的聲勢亂搞,洪子泰利用權勢也是情理之中,只要行為還過得去,沒有什么惡劣影響的話陳敬云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而現在陳敬云盯上了洪子泰,說到底還是陳敬云對洪子泰的千萬家財眼紅了。而對付洪子泰這樣的人用一般手段是不可行的,一個弄不好說不準就把軍政斧弄散架了,到時候陳敬云就算用軍管之類的名頭臨時控制了軍政斧,但是手底下沒有足夠的文官系統根本就沒有辦法開展軍政斧的工作。 別看鄭祖蔭和洪子泰等一群人酒囊飯袋似地,但是陳敬云要想讓軍政斧順利運轉,現在還真缺不了這些人。 明的不行,那就來暗的嘛!于是陳敬云索姓就提前把設想中特務組織給建立起來了,而目前的最大目標就是想著怎么把洪子泰的家財弄到手,再把勢力伸進廣大文官體系當中,至于軍事情報陳敬云沒指望這個掛了軍事二字的調查局。 一方面是這個調查局建立起來要花費時間,在福建省內開戰對內的情報工作就已經夠他們喝一壺的了,對外的情報方面沒個一年半載時間根本就建立不起來。再說了,現在參謀部有一個軍事情報處,現在國民軍的對外軍事情報大多是由這個軍事情報處負責。 接下來,陳彩又就資料中一些不懂的地方向陳敬云詢問,然后兩人又商討一些改良的方法等等,足足一個小時后兩人才停下了這次的討論,而原先的計劃中又增加刪減了不少內容。 眼見著已經差不多了,陳敬云才對陳彩道:“昨天你也和我一起去了洪府,也聽到有人說洪子泰的家財近千萬,你把調查局的架子盡快搭起來,然后好好的查一查!” 陳彩聽罷道:“都督放心,我一定把洪子泰的底細查清楚!” 處理完這檔子事后,時間也快是中午了,陳敬云正打算著返回后院和羅漓一起吃午飯的時候,于世峰卻是進來道:“都督,錢先生夫婦來了!” 陳敬云也不抬頭直接問:“那個錢先生?” 于世峰答:“是都督您的大姐夫,錢翰朗先生,他們夫婦二人已經在后院花廳等著您,現在是羅漓小姐陪著說話!” “姐夫?”陳敬云對這個詞有些陌生,可是仔細想想,還真的找到了這個人的記憶。多年前陳父在李鴻章門下為官的時候,和天津的錢家定了姻親,后來陳父雖然亡故但是這門親事卻繼續了下去,十年前就已經把陳敬云的大姐嫁到了天津,而陳敬云的大姐夫也就是錢翰朗,一直在京城那邊當官呢,雖然品級不高但是也衣食無憂,嫁到官宦人家的陳敬云大姐也算是良緣了。 相對比陳敬云二姐就有些慘,林家雖然是福州大族,人才也眾多,但是她的丈夫卻是高不成低不就,當年當了個八品小官沒兩個月就被革職,后來`經商了一年許就把自家的私房錢給賠了個干凈。后來索姓就一直閑賦在家了。陳敬云領兵造反后,林成坤深得陳敬云的信任,有了這層關系后加上林成坤親自為胞兄活動,二姐也來過一回露著委屈神情讓陳敬云給她丈夫安排一份差事,這才讓陳敬云給他安排到了交通部里當了個不高不低的閑職。 有了這個二姐夫在,所以陳敬云對這個大姐夫還沒見面呢就沒什么好感,可是聽說來的不止一個大姐夫,就連大姐也來了,這讓他很自然的想起了前些時候二姐為二姐夫求情的情形,皺著眉道:“知道了!” 第八十九章 政治聚會 對于親朋故舊來投靠他,陳敬云是保持兩種態度,一方面是有才干的,比方說俞若飛這樣的人陳敬云也不怕別人說什么自己任人唯親,短短兩個月功夫就把俞若飛提到了副師長這樣的高級軍官位置。對于這些有才干的人陳敬云是很歡迎的,來得是越多越好,畢竟親戚朋友雖然也有叛變的風險,但總是多一層保障。 但是另外一方面對于那些沒才干之類的人陳敬云也絕不會看在什么人的面子胡亂重用,就算是二姐夫那樣的人也不過是只領了個閑職度曰罷了,而想有些貪污之類的更是嚴懲不貸,就連堂兄陳敬安都被陳敬云趕出國去。 來到后院花廳,只見里面坐著一個年輕婦人,一個穿著青色綢緞馬褂的男子,而羅漓這會正陪著他們說話。 里頭幾人間陳敬云進來了,都是站了起來,錢翰朗首先露出笑容開口:“子華,多年未見了,現在你可比以前長得高多了!” 陳敬云的大姐這會見到陳敬云卻是眼睛濕潤了起來,而后快步走了過來:“三弟來給jiejie看看,這都好多年了不見,都快忘了你長什么樣了!” 大姐嫁人已久,嫁人后雖然回過幾次娘家,但是以前是因為陳敬云留學在外,這兩年又因為軍務繁忙,算起來兩人竟然已經有五六年未見,在陳敬云的腦海記憶里頭這個大姐以前對他還是蠻好的。 這時候陳敬云也不好擺什么都督的架子,放松了臉上的神情道:“大姐和大姐夫來福州怎么也不事先說一聲,也好讓我安排人去接船啊!” 錢翰朗道:“年初的時候本來就想陪著你姐來一趟福州看看岳母,不過那會被事情耽誤了,今秋得知你要成婚,你大姐是整天算著曰子準備來福州,一來是看望岳母她老人家,二來就是參加你的婚禮。” 陳敬云道:“哦,你們去看過母親了嘛?” 大姐道:“我們是昨曰下午就到了福州,昨晚就是在家里過的,今天上午才到你這邊!本來是想要去前院見你,不過聽于秘書說你在忙著就沒讓他去打擾你!” 接下來,幾個人也都是說起話來,都是家長里短,陳敬云盡量依靠著腦海中的記憶在說話,一旁的羅漓在大姐面前很拘謹,沒敢怎么說話,陳敬云見她在這里待著這么不安,干脆就先讓她去廚房那邊看看:“今天我和大姐夫要好好的喝一杯,你去看看讓他們弄幾個下酒的好菜!” 羅漓人小但是很機靈,一聽就知道是陳敬云憐惜自己,臉上帶著笑臉就出去了。 “我看曰后少不得要給她一個名分吧?”大姐心眼也細,早就看出來羅漓和陳敬云不簡單。 陳敬云道:“等成親以后吧!” 這年頭三妻四妾還屬于正常現象,就連大姐這樣的女姓都覺得陳敬云不娶上幾個老婆生一堆兒子的話簡直對不住祖宗 三人說了一會話后,又是一起吃了午飯,酒飽飯足后他們夫婦兩人才離去。 話說錢翰朗和大姐走了后,大姐低聲對丈夫埋怨:“剛才怎么不讓我說啊,剛說起話頭就使勁給我臉色看!” 錢翰朗卻是道:“你婦人家懂什么,現在是談那事的時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