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牽著林歡的手,探到褲子里面,直接握住了他的命根子,“歡子,昨天你就是這么幫我弄的,今天也幫幫我吧。” 林歡小臉通紅,支支吾吾地說,“這玩意兒……怎么……這么硬?像根大鐵棍子似的。” 孟琰汐低低口申口今了一聲,“唔,是啊,我快漲死了,歡子你快幫我弄出來吧。” 再看林二貨,哪里還有半分彪悍范兒,眼瞅著就快厥過去了,“小汐,我,我怎么弄啊我?我不會啊!” “就那么擼,對,你的手,上下那么動動。” 哎,作孽啊,一個擼管,居然就搞得跟提槍上陣了似的,林jiejie,你牛,你真牛。 等到孟琰汐在林歡手里火箭炮噴發,她那條胳膊都累得快抽筋了,而且林歡還發現了一件更要命的事兒,她下面濕了。 這下丟人丟大發了,不但喝多了把小汐給欺負了,自己還給來了感覺,禽獸啊,禽獸不如啊! “小汐,你放開我,我沒臉再見你了。” 孟琰汐撐起身子,微微笑道,“沒什么,我沒怪你,登記的事兒,要是你不愿意,我就去跟我媽說。” “不行,女子漢大丈夫,占了便宜不能不認賬,登記就登記!” 看林歡那副豁出去的倒霉德行,孟琰汐很欣慰,很滿意,不管怎么說,八字有了一撇,也算成功一半了。 于是孟琰汐和林歡的婚事,就這么敲定了下來,孟琰汐他媽當然不用說,掛了手機就找林歡她媽提親去兒了。 林歡她媽也挺驚訝的,但一聽說是自己閨女強了人家小汐,就愧疚得不行,sao得臉紅脖子粗的。 本來依孟琰汐他媽的意思,轉天就讓兩熊孩子登記去兒,可就是這么不湊巧,林歡家的戶口本找不著了。 沒戶口本怎么登記?林歡她媽又灰頭土臉地補辦戶口本去兒了,不辦不知道,敢情這玩意兒還挺復雜,得開這證明開那證明的,這一辦,就是半個月。 這么一來,登記這個事兒就被暫時擱置了 ,正所謂趁熱打鐵,什么事兒一耽誤準得出叉子,這不,叉子不就來了嗎? 那天就是挺普通的一天,林歡上白班,可是一進科室,就發覺病房里有點不對勁。 換衣服的時候,她的死黨張黎就眉飛色舞地拽著她嘮叨了半天。 “哎呦喂大歡歡,你今天走桃花運了,昨兒晚上高1那屋來了個大帥哥,貌似還是很有背景的那種部隊子弟。從夜里開始那送禮物的就沒斷過,一撥又一撥的,看著都慎得慌。今天你管那屋,可得好好調戲調戲啊。” “部隊子弟?” 林歡皺眉,“部隊子弟住咱們這干嘛?應該去301啊。” 張黎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哎呀大歡歡,你不是最喜歡調戲帥哥的嗎?怎么好不容易來了一個,你還往外面推啊?再說了,那么野的背景,認識認識也好,沒準以后有用呢?” “切,我他媽最討厭高干子弟,沒一個好玩意兒。” 交完班,林歡拿出病例看了看,高1床,江潮,二十五歲,急性闌尾炎切除術后。 好,倒要看看這個姓江的有多帥,要是沒帥到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嚇死人不償命那個地步,就滅了張黎那小妮子。 林歡推著治療車,邁開步子,氣宇軒昂地走進了高1病房。 “高1床江潮,今天我是你的責任護士,我叫林歡,你可以叫我林護士。現在要輸液了,請你跟我配合一下好嗎?” 林歡低頭打開輸液器,插入生理鹽水瓶子,同時說著熟悉的開場白。 抬頭一看,床上躺著那人,臉上蓋著本書,一動不動的,跟死了似的。 艸,自我介紹白做了,媽的浪費感情,死高干子弟! 林歡氣得磨牙,走到床邊,把書掀起來一扔,“喂你別睡了,你……” 然后林jiejie就給懵了,腦袋里“當當當”的響了三聲,接著就是無數粉紅色的泡泡,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赫然出現在眼前。 病床上的江潮,也在同時被驚醒,睜開一雙滟波淋淋的濕潤眼眸,望著林歡笑了,溫柔地說道。 “對不起啊護士小姐,我剛剛睡著了,是該輸液了嗎?” 撇開江潮的長相不說,林歡喜歡什么樣的男人大家還記得嗎? 文質彬彬,特有禮貌,書卷氣濃重,溫潤如玉,不怎么愛搭理人。 江潮都占全了,他放下那本《資治通鑒》,拿起床頭桌上的細黑邊眼鏡,這么一戴。 艸蛋了,簡直就是林二逼的夢中情人啊喂! 林歡就這么瞪著雙大牛眼,直勾勾地看著江潮,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一氣。 以前她不相信一見鐘情,現在相信了,這個叫江潮的人,怎么好像在夢里見過? 第8章 再說江潮戴好了眼鏡,望著跟前這位呈花癡狀的高個兒護士,居然也是一愣。 真像,和樂湄真像啊…… “護士小姐?你怎么了?” 林歡慌忙垂下腦袋,摸了把臉,燙得手疼。 “哦,對,該輸液了。” 江潮始終微微笑著,鏡片后的眸子,隱約有精光浮現。 輸液的時候,林歡摸到了江潮的右手,他的手很大,有點粗糙,還有繭子,可是不知為什么,林歡一碰到他的皮膚,就有種被電著的感覺。 扎上了針,林歡對著表調液體的滴速,那副紅著臉,又萬分認真的模樣,讓江潮有些心動。 不由得從上到下的打量林歡,越看越像樂湄,可是又跟她不一樣,怎么說呢,樂湄就是一汪春水,柔美到骨頭縫兒里。 可是眼前這個身材有料的護士,就像一團火,一團可以燃燒到世界盡頭的火。 這么看來,似乎住進這個小醫院,還是很有收獲的。 “好了,液體的速度你自己不要去調,我會過來巡視,有別的事情可以按床頭的呼叫器叫我。” 林歡覺得自己很有說相聲的潛質,這么一大句話,她連口氣都沒喘,只覺得被江潮看得下面都有反應了。 自從那天跟小汐在床上膩乎之后,每天晚上她都睡不著,得自己個兒弄幾下才舒服,果然變得越來越谷欠求不滿了嗎? 林歡臊得臉紅脖子粗,轉身剛想走,江潮又說話了,“林護士,我想請教你一下,我這個尿管好像有點問題,什么時候才能拔了它呢?” “有問題?難道是堵了?我看看。” 本著一個護士的責任心,和端正的工作態度,林歡掀開了被單,又去解江潮的患服褲子。 “不是堵,是我感覺有點疼。” “哪里疼?尿道口這里嗎?那是尿管刺激的,沒關系的。” 林歡檢查了尿管,認為沒有問題,又幫江潮系上了患服褲子,額滴神啊,看見了看見了,被剃得光溜溜的大鳥兒,真的好大啊。 四目相對,兩人都是一愣,林歡看見江潮的臉驀然漲紅,不禁在心中感嘆,真是個純情的溫柔好男人。 好吧,如果在看文的大家,也和林jiejie一個看法,那我明確告訴你,你們都錯了,大錯而特錯了。 跟江潮一比,梁新民算根蔥,吳霆那就是頭蒜,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完全沒有可比性。 壞到了一定的境界,又豈是你一雙凡人的rou眼可以分辨的,本文最大最黑的boss,不是別人,正是江潮。 但是江潮這次的對手是林歡,所以,未來究竟會怎樣,除了筆者,沒人會知道。 可能會有菇涼對那個和林jiejie長得很像,又被江湛暗戀著的女人感興趣,那就在這里跟大家說明一下。 樂湄,樂逸的親jiejie,比他大十歲,雖然是親姐弟,可是兩人卻不怎么親,因為他們是同父異母。 樂逸不喜歡他這個jiejie,因為討厭樂湄的親媽,順帶腳把她也恨上了。 因為從小也沒生活在一起,又刻意疏遠,所以樂逸一時間倒是沒發現林歡長得像她。 可是江潮江湛兄弟倆,對樂湄卻印象深刻,特別是死心眼的江湛,在十五歲那年第一次見到樂湄,就對她一見鐘情了。 可是樂湄比他大七歲,那時早就有了熱戀中的男朋友,后來江潮也看上了樂湄,還跟江湛挑釁,說是要比賽,看誰先上了她的本壘。 江湛因為江潮的這句話,跟他狠狠打了一架,最后兩人都住院了,似乎也是從那時起,江潮就特別喜歡跟江湛爭。 什么東西江湛要是看上了,江潮挖空心思,用盡渾身解數,也得搶過來,即使他搶過去之后,立馬就丟進垃圾箱絕不再看一眼。 所以其實兄弟兩人相比較,江湛是個沒心眼的實誠孩子,壞都壞在明處,暗戀一個女人能暗戀十年,還一丁點便宜都沒占到,難道不算純情,專情嗎? 江潮也不濫~交,他的要求很高,有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潔癖,可這次看見林歡,他動了心思了。 第二天晚上,林歡和另一個護士劉燕一塊值夜班,科里不算忙,晚上十二點之前,就沒什么事兒了。 林歡閑來無事,就跟孟琰汐在微信上聊天,看得劉燕直翻白眼。 “大歡歡,你就嘚瑟吧你,你終于對孟大夫下手了是吧?” “哎?你怎么知道的?他告訴你們的?” 劉燕捂住腦門,直想去撞墻,“啊?你真把他給辦了?大歡歡啊 ,趕快給我講講,孟大夫技術怎么樣?一晚上幾回?” “什么啊?我就是喝多了,摸了他幾下,我們倆是好哥們兒!” “我呸!我啐死你!這個醫院里只要是個喘氣兒的,就知道他孟琰汐喜歡你,你甭跟我這裝蒜了,你要是不喜歡人家,就麻利兒說,別耽誤人家。什么好哥們兒?別胡勒了!” 林歡心里一顫,耷拉著腦袋嘀咕,“是嗎?有這么明顯嗎?不是好哥們兒嗎?小汐真的喜歡我?” 胡扯調笑了一陣,劉燕的睡覺時間到了,她是上后半夜,林歡上前半夜。劉燕揉著眼睛進了值班室,林歡跟孟琰汐道了晚安,開始坐在護士站打盹。 不一會兒,高1床的呼叫器響了,林歡心里微微一顫,但還是快步走了過去。 明明剛才轉房的時候,江潮已經睡下了,這時卻坐起身,打開了床頭燈,看見林歡進去,充滿歉意的笑了。 “不好意思啊,林護士,我打攪你休息了嗎?” “沒事兒,我值班,后半夜才休息,你哪里不好受嗎?” 江潮的臉,在燈光下泛起一片緋紅,“我,我下午拔了尿管,剛才解了一次小手,可是現在,又解不出來了。” 林歡就站在床邊,低著頭看他,一瞬間,呼吸竟也窒住了。 “哦,那你用熱毛巾敷敷,用熱水熏熏,實在不行,就得把尿管再下進去了。” “我不想再下了,真的很疼。” 江潮仰著頭,本就濕潤的眸子里,蓄滿了眼淚,可憐兮兮地望著林歡,像只求人包養的小狗。 林歡心跳亂得全無章法,有種心律不齊的趨勢,被江潮那么眼巴巴的看著,突然就不會說話了。 第9章 “那,那怎么辦?我幫你打點熱水去兒,你等會兒。” 林歡去打水的工夫,江潮笑了,哎呀這女人真有意思,傻,卻傻得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