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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狂在線閱讀 - 第104節(jié)

第104節(jié)

    白露突然起了一股報復感,白鷺喜歡他,卻被他打死,而他明明就喜歡白鷺,卻不敢承認,只為了臉面,突然覺得像鳳鈺那樣不要臉,其實也不是一件錯事,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我自然是女子,要不要我脫著你看?”

    軒轅澈心中一緊,趕緊招手搖晃,“不用……”

    但是白露的動作本來就利索迅速,三下四下就把披在身上的那件鳳鈺的外套給拔了下來,露出了里面的破碎的衣服和布料,還有那若隱若現(xiàn)的裹胸。

    不過白露只是玩弄一下軒轅澈,曇花一現(xiàn)之后,馬上把衣服穿了回去,笑瞇瞇的說道,“早說嘛!”

    她可以不在乎露個香肩什么的,但是鳳鈺就不一樣了啊,要是讓鳳鈺知道了,那還不得鬧翻天?

    軒轅澈臉色慘白之后,全身的怒氣頓時散去,仿佛氣球泄氣了一樣,有氣無力的說道,“現(xiàn)在你打算怎么辦?”

    白露歪著頭打量著軒轅澈,他估計也是混進來的,只是想來確定她到底是男是女把,嘆了一口氣,“還能怎么樣?都被關在這里了,估計等到的就是被處決吧!”

    “要不……”軒轅澈停了停,然后朝著白露繼續(xù)說道,“要不我?guī)愠鋈グ桑芴佣噙h就逃多遠,去北蒙,去西周都可以!”

    白露倒是輕笑了一聲,故意說道,“那我夫君,翼王爺呢?”

    軒轅澈的臉色再次白了幾分,白露見他估計都嘆氣了不下三次,才說道,“翼王爺身為王爺,應該沒事!”

    “那有事情了?皇上不喜歡翼王爺,我就不相信你看不出來!”

    “白露!”軒轅澈終究是忍不住了,看著白露,雙眼布滿了隱忍的怒氣,“你變了!”

    “我變了?”白露覺得有些搞笑,她可從來都是這樣,怎么可能會變了?

    “軒轅澈,你到底想說什么?”

    軒轅澈一想到自己內(nèi)心想的事情,想說的話,就不由的臉色難看,呼吸加大,支支吾吾半天才冒了一句,“你之前,之前不是這樣的!”

    “是嗎?”白露心中冷笑,白鷺用盡了一生去等待這一天,卻是這種時候,“那就是變了吧,你難道不知道女人善變嗎?”

    軒轅澈的臉色頓時又黑了回來,心中有些狠白露,狠她如此的善變!

    “翼王爺在不知道我是女人的情況下,敢當著縱然的面大方的承認喜歡我,這些,想必你是不干的嗎,既然如此,又有什么資格來質(zhì)問我是不是變了?”白露說完,朝著四周看了一樣,笑道,“這里可是刑部大牢,都尉既然是偷偷溜進來的,還沒還是不要久留,以免遭遇連累!”

    軒轅澈早就在白露說出鳳鈺的時候,全身都已經(jīng)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局面,他一直不承認自己喜歡白露,但是又不能忽視自己的心理感受,知道白露是女人的那一刻,他憤怒,他震驚,帶著歡喜,帶著恐懼全部糾結在一起,自己一直所在意的人是一名女子,他也不是斷袖!

    可是,為什么要在此時才知道她的真是性別,如果白露沒有從小女扮男裝,就憑借著他們之前的門當戶對,白露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自己的媳婦了吧!

    看著軒轅澈走神,眼中展現(xiàn)了所有的情緒,白露能明白軒轅澈眼中出現(xiàn)的憤怒震驚,但是唯獨不明白為何出現(xiàn)了幸福?仔細一下,不由的臉色一黑,難道軒轅澈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她,他的生活就一片美好幸福?

    她有那么令人厭惡嗎?

    “行了,別呆在這里,到時候說劫獄,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楚了!”白露冷哼一聲,懶得把時間花費在他身上,她現(xiàn)在還的想辦法出去,然后找到鳳鈺來商量對策!

    “翼王爺?shù)睦畏吭谧筮呌夜盏谌g,外面有重兵把守,室內(nèi)室外加起來一共二十人,可見皇上對此事的重視,你最好不要動什么歪心思,我現(xiàn)在就去找太子商議對策,你老老實實待在這里!”軒轅澈一古老的說完,然后直接溜走,這里他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白露看著眼前就那么憑空消失的身影,頓時驚恐的朝著四周看了一樣,尼瑪,這是演神話劇啊?

    軒轅澈剛走,白露還沒有歇一口氣,頓時又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而且還不止一個人,仿佛有幾個人同時朝著她這里走來,甚至都還有鐵器碰撞到地面的聲音!

    白露微微一愣,難道是鳳蒼怕夜長夢多,直接打算暗殺她得了?

    ------題外話------

    大姨媽弄的全身癱軟無力,只能更新這么多了,還請親們見諒。

    明日好點,就更新1w。

    第一卷正文  112章 小露兒,爺殘廢了。

    腳步聲由遠到近,越來越清楚,白露稍微仔細聽了一下,便很容易分辨的出來是三個人的腳步聲,而且應該是三個男子。

    白露緩緩的盤腿坐在地上,看著越來越近的人影,心中慢慢的沉淀下來。

    一個轉角頓時出現(xiàn)了三個男子的身形,其中兩名看穿著應該是牢獄,而另外一名……

    奇怪,居然是身穿粗皮麻衣,手上提一個食盒,難道是給她送飯的?

    其中一名肥胖的牢獄接過食盒,一盆一盆的拿出來丟進了牢籠,動作極其粗辱,連碗里的湯水都灑了一半出來。

    白露皺眉,看著這樣的動作沒有說話。

    反而是那個送飯的趕緊從衣服里面掏出為數(shù)不多的銀子遞給了牢獄,趕緊示好,聲音也客客氣氣的,“麻煩大哥了,麻煩大哥了!”

    只不過這個聲音,白露聽得覺得有些耳熟……

    牢獄瞧了一眼手中的碎銀子,不動聲色的放進了自己的兜里面,粗辱的說道,“下不為例啊!”

    “好的好的!”送飯的立馬蹲了下來,把食盒里面剩下的東西全部溫柔的往牢獄里面送,只不過木頭之間的縫隙的確有些窄小,有的碗只能斜著端進來,如此一來,也就灑了一半了。

    送飯的邊心疼邊老淚縱橫道,“小姐啊,老奴今生還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到你一面,這些飯菜都是老奴自己做出來的,小姐一定要全部吃完啊,黃泉路上也不能當一個餓死鬼啊!”

    白露見鬼一般的看著眼前自言自語說的起勁的老頭,她認識他嘛?

    送飯的也沒有去看白露,反正就自言自語說了一大堆,仿佛視線想好的,最后說了一句話,才完全引起了白露的主要,“小姐啊,這糖醋排骨可是糖多醋少啊,可是你最喜歡吃,一定要吃完啊!”

    糖醋排骨,糖多醋少?

    白露瞧著眼前的一排飯菜看去,輕笑的說了一句,“那蛋花湯,是蛋多蔥少嗎?”

    “是是是,全部都是按照小姐的口味的!”送飯的頓時抬頭,背著牢獄朝著白露拋了一個媚眼。

    白露頓時感覺自己的后脊梁一陣毛骨悚然的,之前那對話她還有些懷疑,這會兒看著眼前的人,白露不由的臉色一黑,眼前這個老頭子居然是林楚楚!

    她就說了,她啥時候認識這個老東西啊!

    冷哼一聲,裝模作樣的坐了過去,首先端起了糖醋排骨吃了一口,恩,還真是糖多醋少了!

    百分之百不是林楚楚做的!

    打死她也不相信!

    這會兒牢獄聞到菜香味,有些忍受不住了,開始吆喝人走了,“老東西快點走,等會被人發(fā)現(xiàn)了,你就別想出去了!”

    “哎呀,大人寬容寬容下,我還有一段經(jīng)文沒有背給我家小姐聽了!”林楚楚裝模作樣的跪在牢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末了還把鼻涕擦在牢獄的面前。

    白露吃的正歡樂,絲毫不被林楚楚這樣子給刺激道,反正她見識多了,出任務的時候,就她最會演戲!

    “真他媽的惡心,你又不是和尚,念什么經(jīng)文啊!”牢獄嫌棄的躲開,拿去收拾的劍柄就打算朝著林楚楚打去。

    但是林楚楚快人一步的拿出一些銀子再次塞入了牢獄的手中,巴結道,“大人再通融通融?小的可是才去寺廟學的,就怕我家小姐真的死了,連人超度都沒有,所以就先來超度超度一下。”

    白露也淡定不了,突然覺得手中的糖醋排骨不咋好吃了!

    該死的林楚楚!等我出去,非得先給你好好超度一下!

    牢獄深吸了一口氣,握著手中的銀子感覺又重了很多,才點頭道,“行,念經(jīng)就快點,正好這里死囚多了,你也幫忙超度超度!”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林楚楚趕緊盤腿坐在地上,還真是從衣服里面拿出一串佛珠了,噼里啪啦就朝著白露念出來了。

    白露起先還真的以為林楚楚一心向佛了,現(xiàn)在一聽才知道,丫說的是鸚語……

    鸚語是佛經(jīng)?估計兩遍的祖宗知道了,非得抽死她丫的。

    看著林楚楚裝模作樣,卻說的是今晚給她安排的逃跑大計劃,白露微微點了點頭。

    林楚楚說完,也不得白露回答,直接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朝著牢獄客客氣氣的說道,“小的說完了,大人,可以出去了!”

    “哼,走!”牢獄掃了一眼白露的飯菜,吞了吞口水,扭著屁股就走了!

    直到所有人消失,白露才從米飯里面爬出來一尺長的小鋸子,左看看右看看,便把鋸子藏在了兜里。

    其實白露現(xiàn)在最擔心的是鳳鈺的人馬,鳳鈺先弄倒鳳蒼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估計就開始準備,所以鳳鈺一定有人埋伏在京都周圍潛伏,她最怕的也就是萬一鳳鈺的人馬見到他出事,已經(jīng)開始在外面鬧騰起來,但是她怎么瞧都不覺得現(xiàn)在是一個好機會,如果真的餓鬧騰起來,估計正好中了鳳蒼的下懷,一網(wǎng)打盡!

    林楚楚給她送來的鋸子是最好的時刻,她得先找到鳳鈺才行。要不然,這樣真的鬧起來,鳳鈺多年的心血就白費了!

    想了一下,白露快速的拿起了手中的飯碗趴了起來,反正林楚楚送的也不擔心有毒,吃飽了再說。

    ……

    白允福走了幾家也沒有誰愿意幫助他,不由的垂頭喪氣的回到府中,看著荒涼的大門,白允福不由的感嘆一聲,不知道皇帝是不是忙起來忘記了他們,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動他們。

    走進了院子,正好碰到迎面走出來的白磊,白允福微微皺眉問道,“急匆匆的去哪里?”

    聽到了聲音白磊才看到白允福回來,頓時有了主心骨一般,著急的說道,“爹,娘不在了……”

    “什么?那賤人逃跑了?”白允福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白陳是逃跑了,除此之外,他還真的想不起來。

    白磊忍不住的暴汗,無奈的解釋道,“爹,娘說進宮去找白嬪,爹一出門她就走,但是道現(xiàn)在都還沒有回來,我怕會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

    “賤人,不是說了不要去找白嬪嗎!”白允福氣的吹胡子瞪眼,先不說白嬪愿不愿意幫助他們,關是這件事情,白嬪估計躲他們都還來不及了!

    “爹,現(xiàn)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處了?我先進宮去找找娘……”白磊說完就準備往外面跑去,倒是被白允福叫了回來,“你以為你是誰?你有官職了?你有身份嗎?你憑什么進宮啊?”

    白磊深吸了一口氣,情急之下倒是把這點忘記了,之前都是靠著爹的官職或者白露才進宮去兜過幾次,沒想到現(xiàn)在卻成了這樣。

    白允福仿佛一時間頭發(fā)都急白了不少,剛才已經(jīng)磨滅掉的面子現(xiàn)在又不得不撿起來,反復使用,“我去,你好好的待在屋里!”

    說完,轉身的離開。

    白磊看著冷風中的白允福,突然覺得他的身影蕭條了不少,從來都認為自己的爹是不可一世的霸主,卻沒有想到他也有老的一天。

    可是,及時周圍寒風陣陣,白磊也覺覺得內(nèi)心暖洋洋的,以前爹是將軍的時候,從來沒有見過他為哪個子女cao勞過,甚至為了仕途將白葉送入宮中,甚至為了面子放養(yǎng)白露,可是到現(xiàn)在來,白磊才體會道了,白允福其實不是不關心他們,而是以最好的能力去照顧他們。眼前這個越來越老去的男人,不善于表達內(nèi)心的感情,白葉身為庶女又偏愛榮華富貴,送入宮本事最好的選擇,也是白葉自我默認的。而白露因為是廢物,本來關注就大,關注一大,對她的傷害也越大。所以爹選擇了忽視她,一個沒有存在感的人,在貴族公子小姐面前,也越來越索然無味。

    這個就是父愛嗎?

    白磊突然覺得,他是不是明白的太晚了?

    白允福急急忙忙的趕往宮中,原本還在想辦法怎么讓別人通融一下,讓他進宮,但是卻沒想到居然在宮門外面看到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白陳氏。

    “你跪在這里干什么?”白允福快速的下了馬,解開身上的衣服把白陳氏包裹起來,京都的冬天來的要早些,這日歷上還沒有入冬,但是這天冷的,估計都快下雪了!

    白陳氏跪的早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這會兒把全部的力氣都賽在白允福身上,哭道,“我要去找白嬪娘娘……”

    門面的侍衛(wèi)嗤之以鼻,“別想了,白嬪娘娘都自身難保了,還會管你們?”

    “不會的不會的……”白陳氏哭泣的說道,“白嬪是皇妃,怎么可能有事……”

    白允福看不下去了,急忙打斷她說道,“這皇妃可多,后宮佳麗三千,少一個白嬪不會少的,我們快點回去吧,別連累了白嬪娘娘……”

    “可是白磊怎么辦?白露這么辦?”白陳氏仿佛受到的重擊一般的哭倒在地上,她的閨女啊,她的兒子啊,怎么啊?

    “怎么辦?自作自受!”一道清脆的聲音從宮門口傳了出來,白嬪一身華貴的宮裝出現(xiàn)在宮門口,趾高氣昂的看著白陳氏,“白萍都告訴我了,朱姨娘死了,而且死在白露的手中!”

    聞言,白陳氏和白允福都心中顫抖了幾分……

    白嬪冷笑一聲,卻不踏出宮門,身邊又小丫頭扶著,看樣子日子倒也不錯,這會兒親親的撫摸著肚皮,冷笑道,“前幾日御醫(yī)檢查出來我懷孕了……別那么看著我,是真的懷孕了,皇上的孩子!”白嬪撇了一眼白允福,想起那日白露說的假懷孕,怕白允福誤會,“不多不少,剛好一個月半,這個孩子一來,皇上高興本來打算冊封我為妃,卻因為出了這檔子事情,這孩子卻成了我的保命符!你以為你們現(xiàn)在還等著我來幫助你們嘛?殺了我親母,還害的我孩子注定生下來就沒有寵愛!這一切,你們還有什么臉面了讓我?guī)椭銈儯磕阕詈枚妓懒耍慷妓懒俗詈茫 弊詈髱拙浒讒鍘缀跏呛鸪鰜淼模龎裘乱郧蟮腻唬瑓s成了南柯一夢,孩子又能怎么樣?沒有寵愛的孩子,那跟著沒有有什么區(qū)別?

    白允福的一張老臉終究是怪不著了,扯著白陳氏就準備往回走,但是白陳氏不依,此時她只能抓住白嬪這一根救命稻草了!想都沒有想直接給白嬪跪了下來,一個勁的扣頭,“白嬪娘娘,求求您救救白露把,求秋您了救救白府,你要我死,我馬上就死,只要您答應…”

    “說什么胡話了!”白允福氣的直接拉扯起來白陳氏,也顧不上是不是會傷了她的胳膊,怒罵道,“你也不給白嬪娘娘肚子里面的孩子積德,說什么死不死的?”

    白陳氏自從白允福辭官之后,就已經(jīng)認清了現(xiàn)實,現(xiàn)在白允福根本幫不上忙,她當然只能求白嬪,一個勁的哭鬧道,“白嬪娘娘,求求您的!”

    白允福吸了吸鼻子,強忍著的老淚也忍不住的滑落下來,抱著白陳氏痛哭道,“你這個老婆子,干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