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小太監雙眼都看直了,這,這,這也太重口味了吧! 五名男子雖然是小館,但是好男風的人畢竟是少數,接客的時候也不多,而且從來沒有一次性五個人服侍一名男子,更何況,眼前的男子和他們年紀差不多大小,而不是那種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怎么看也不像那種惡心的人。 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啊,他現在是他們的恩客,自然得滿足恩客的每一項條件啊。 猶豫沒有多久,五人便毫不猶豫的脫下了衣服,瞬間赤luo的的站在鳳籬面前,盡管房內還有女子,盡管還有其他人,但是他們依舊不能反抗。 而椅子上的鳳籬,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樣子,時不時的喝著一小口酒水,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五名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都不猜不出鳳籬的心思,那雙眼眸,就像無邊無際的大海,深不可測。 就在小太監感覺自己都要睡著的時候,鳳籬猛的一腳踢開了桌子,朝著五名男子嘶吼道,“滾,都給我滾!” 小太監徹底的被掀在地上,睡意全無。 而那五名男子快速的撿起了衣服跑了出去,這對他們來說,未嘗不是一種恥辱? 房內,鳳籬大口的喘氣,腦海中混亂的不成調,為什么,為什么,他明明對男人不感興趣,為什么,為什么他還會喜歡白露?還會感覺到如此痛苦? “公子,您的手……”旁邊,那么女子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從懷里拿出了一錦布遞給了鳳籬,“公子,您的手在流血……” 鳳籬聞言,緩緩的低頭一看,果然,鮮紅的血液從傷口里源源不斷的流了出來,可是 ,他卻感覺不到一點疼痛。 這一幕嚇壞了小太監,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快速的檢查著鳳籬的傷口,心驚膽戰的叫到,“主子,我們得回去,您的傷口,您的傷口啊……” “出去……”鳳籬卻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毫無感情,毫無血色。 小太子一呆,不知道今日的主子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會如此狼狽而又傷心的樣子? “主子……” “出去!”鳳籬大怒,直接一腳踢在了小太監的胸口上。 小太監哪里受得了鳳籬的怒氣,直接被踢到對面的墻上,重重的滑落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鳳籬突然有些后悔了,這是他第一次出手打自己身邊的下人,而且,還是如此重。 吐了一口氣,強忍的壓住怒氣,朝著外面守衛的人吩咐道,“帶出去,找個大夫!” “是!”侍衛不敢怠慢,快速的抬出了已經昏迷的小太監,房內再次恢復了清凈。 鳳籬拖著額頭閉上眼睛,頭疼的讓他想撞墻,腦海中全部都是白露的樣子,白露的笑容,回想起這段日子,他也想不通,他怎么就喜歡上了一個男人? “公子,您的手,還在流血……”屋內此時只剩下那一直伺候的女子,看著鳳籬臉色未消的怒氣,女子有些膽怯的止步了,不敢去碰他的手。 可是,事情總是想不到的突然就發生了,鳳籬突然狠狠的抱住了女子,對著她的頸間就是一陣啃咬,大手用力的撕毀著她的衣服,空氣中慢慢的升出一絲情欲…… …… 此時,金府里,鳳鈺翹著二郎腿坐在大廳里面,金尚書賠笑的在旁邊伺候著,金夫人早就去叫金喜兒,卻不知道為何一直遲遲沒來,金尚書覺得自己再笑下去,多半臉都要僵硬了,只好朝著旁邊的丫頭吩咐道,“去看看夫人和小姐怎么還沒來!” “是……” “不用了……”說曹cao,曹cao到,金夫人一臉淚水花花的出現在門口,瞬間讓金尚書大驚,快速出口問道,“怎么回事,喜兒了?怎么沒有跟著你一起來?” 說道金喜兒,金夫人的淚水那簡直就是止不住啊,完全哭的站不起來腰桿,聲音顫抖而且道,“喜兒……喜兒……” “喜兒怎么了?”金尚書瞬間大驚,抓著金夫人的領口厲聲問道,“快,說清楚,喜兒怎么了?” 金夫人忍不住的大哭,“喜兒她……” 此時,鳳鈺了坐不住了,緩緩的朝著金夫人走了過去,金喜兒發生什么事情?難道死翹翹了? “快說啊你!”金尚書氣的就差動手了,婦道人家就是沒用,出了事情只知道哭!“快點說啊,你要急死我??!” “爹,娘,喜兒沒事!”突然,金喜兒出現在門口,只不過臉上圍著面紗。 見到這樣的情況,金尚書腦如鐘敲,這是什么情況,“喜兒,你的臉……” “沒事,只不過受傷了,用點藥,應該能恢復的!”金喜兒緩緩的伸出手臂捧著臉蛋,雙眼狠狠的看向鳳鈺,她的武功,她的臉,都是因為他,她才落入這樣的下場,更可笑的是,她居然還的嫁給他! “什么?”金尚書沒有注意到金喜兒的失落,反而是想到她的臉,他的仕途,“你的毀容了,啊?你毀容了!” “爹,沒有,會恢復的!”金喜兒猛的尖叫,一個女人可以失去武功成為廢物,但是絕對不能失去容貌,絕對不可以,“只要用些好的藥材,應該可以恢復的!” “是誰,到底是誰!”金尚書雙眼透露出兇猛的目光,到底是誰要如此對待他們金府,他要殺了他,殺了他! 金喜兒沒有說話,反而是朝著鳳鈺投去了目光。 鳳鈺本來是置身局外的,突然瞧見金喜兒看向自己,忍不住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道,“管爺什么事情?” 金尚書猛的順著金喜兒的視線朝著鳳鈺看去,再回到金喜兒的身上,問道,“喜兒不怕,你告訴爹,到底是誰,爹給你做主!” 原本,他還害怕金喜兒失去了容貌,鳳鈺就會退婚,可是如果是鳳鈺做的,那么他正好可以賴死在鳳鈺身上! 金喜兒依舊沒有說話,緩緩的走到鳳鈺面前,冷靜的問道,“請王爺告訴喜兒,是否王爺還有擁有其他女子?” “喜兒,你這是什么話?”熟悉三從四德的金夫人大驚,立馬朝著金喜兒呵斥道,“怎么能向王爺說這種話,七出之妒,可不能犯??!” “娘,喜兒又分寸的!”金喜兒微微回頭,朝著金夫人安慰道。 而鳳鈺倒是虛著眼睛,猛的扯下金喜兒的面紗,那血跡斑斑的三條刀疤徹底的暴露在眾人面前,縱使金尚書是一名男子,也忍不住的倒抽一口氣,而金夫人徹底的跪坐在地上痛哭。 相反,金喜兒卻沒有任何的表情,仿佛是早已經哭干了淚水,此時只不過死死的瞪著鳳鈺,如果可以,她想徹底的殺了他! 鳳鈺冷笑一聲,道,“難道傷你的是秋靈?” “秋靈?”金喜兒慢慢的重復道,“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卻口口聲聲說,誰給她搶王爺,她就殺了誰!” “瘋子,真是一個瘋子!”鳳鈺忍不住的出口罵道,他從來不認識如此瘋狂的秋靈,還是說,秋靈在他面前,都是裝出來的? “王爺,您可以要為喜兒做主啊,女子的容貌是多么的重要??!”金尚書突然連滾帶爬的跑到鳳鈺面前,此時充分的扮演了一個父親的角色,“王爺啊,喜兒可是您未來的王妃啊,這還沒有娶進門就被其他女子妒忌,那么嫁進去的時候,喜兒還不得被殺死!” 鳳鈺卻沒有說話,反而是皺著眉頭,嘴角勾起,發出絲絲邪魅的笑容,對著金喜兒道,“你有什么要求?” “要求?”金喜兒冷冷一笑,恨不得此時叫咬死鳳鈺,“我最大的要求,就是不要嫁給王爺!” “喜兒,你在說什么!”金尚書大怒,朝著金喜兒就破口大罵,“婚姻大事,輪到你做主嘛,還不快點朝著王爺道歉,說是你一時的氣話!” 金喜兒卻一動不動,依舊死死的看著鳳鈺,就算他地位在高又如何?反正她和鳳鈺就是八字不合! “混賬東西!”金尚書氣的頭頂要冒煙了,這個可是皇上的圣旨,怎么能抗旨?而現在金喜兒已經破相,此時不嫁給鳳鈺,從今往后,這個閨女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 但是憑什么啊,他用了這么多年的栽培,這么多年的精力,要的,不就是讓自己的仕途開闊一點嘛! “王爺,小女說的都是氣話,可能是因為打擊太大而神志不清了……” “你喜歡的是軒轅澈對吧!”鳳鈺徹底的無視了金尚書,對著金喜兒,一字一頓道,“告訴,你想嫁的,是軒轅澈是吧!” “金喜兒,你敢亂說,我就打斷你的腿……” “是,我喜歡的是軒轅澈,我做夢也想嫁給他,可是想不到的是,事事不如意,前有白露阻擋,后有皇上賜婚,為什么,為什么有情人不能眷屬?為什么?為什么?。 苯鹣矁和蝗槐┳?,發瘋的哭喊道,她從小就喜歡軒轅澈,她雖然也愛慕虛榮,但是卻依舊想選擇軒轅澈,那還不就是因為一個情字! “啪……”金尚書一怒之下,一巴掌扇在了金喜兒臉上,那才結疤的傷口再次破裂,鮮血快速的滑落出來,可是盡管如此,金尚書依舊狠心道,“混賬東西,你想要整個金府為你陪葬嘛!” “啊……我的喜兒……”疼兒莫過于母,金夫人看著金喜兒流出的鮮血,疼的心都在抽疼,“老爺,你干嘛那么狠心啊,喜兒都這樣了,你還讓不讓她活啊!” 金喜兒捧著疼痛的臉跪坐在地上,淚水早已經滑落下來,她就算是金府大小姐又如何?她在父親眼前,還不就是一個可利用的物品,一旦失去了利用價值,她就是一件被舍棄的廢品! “爺沒有心情看你們家庭矛盾。”圍觀的鳳鈺不雅的掏了掏耳朵,十分不耐煩的對著金喜兒說道,“你以為爺就想娶你?還真把自己當香餑餑了?不想嫁爺是吧,喜歡軒轅澈是吧,沒關系,等著,到時候聽爺吩咐就是了!” “王爺,你這是什么意思!”聽不出其中含有的金尚書立即調轉視線,朝著鳳鈺問道,“王爺,難道,你抗旨不成,微臣先說了,這可不是我們金府的事情啊……” “少廢話!”鳳鈺不耐煩,這里的一切太混亂了,又是尖叫聲,又是哭泣聲,又是暴怒聲,弄的他耳朵可遭罪了,“反正到時聽爺的,爺保證你們沒事,如果要和爺唱反調,到時候別怪爺翻臉不認人!別以為爺沒什么實權,讓皇上不敢動爺分毫,爺還是有哪個本事的!” 金尚書一愣,他可是朝堂老臣,而是還是鳳蒼登基之后才提拔上來了,當初那一年的事情,他也知道,也明白鳳蒼不敢動鳳鈺的原因,所以才下定決心把金喜兒嫁給鳳鈺的! “既然如此,那么就拜托王爺了!” “恩哼!”鳳鈺用鼻孔哼了兩聲,轉身就離去,這里太烏煙瘴氣了! 金喜兒卻木訥的看著鳳鈺的背影,她就不明白了,鳳鈺到底想干什么,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喂……” “住嘴!”金尚書突然大怒,直接朝著金喜兒吼了過去,“長大了?翅膀硬了,看樣子是我平時太寵溺你,才讓你無法無天的!從今天起,出了比試,不準踏出大門一步,直到大婚!” “爹……”金喜兒震驚的看向金尚書,不可置信的看向金尚書,“你居然要關我!” “哼!”金尚書沒有回答她,直接拂袖走向一小妾所住的方向,今晚他差點就以為丟去了仕途,現在想來都還有些后怕,如果鳳鈺因此大怒,金府絕對第一個遭殃,只不過,好就好在,鳳鈺現在對喜兒沒有感情,才會放任她滿口胡言。只不過,他擔心的是,鳳鈺到底想干什么! …… 忙碌的時候,時間總是飛一般的流逝,轉眼,半個月的時間即將到來,白露安排了七天的體能訓練之后,就是七天的封閉式綜合訓練。 在觀看白露一人對抗七十多人的場景的時候,耶律邪也開始大力的練兵起來,并且知道白露開始進行封閉式訓練,縱使戰場經驗豐富的他,此時也忍不住有些擔憂,白露,到底在訓練些什么? 文斗,才藝,武斗,分別是在連續的三天內舉起,今日下午,便是文斗比試的開始,軒轅澈和北蒙使者作為主場,金喜兒和耶律莎,白露和耶律邪是副場。 文斗的前天晚上,白露還苦苦的回憶了一下現代所學的古詩詞,除開小學生都耳熟能詳的《靜夜思》和《春曉》能全部一字不漏的背下來之外,其他的古詩完全可以搞串燒了,什么“美人卷珠簾,萬徑人蹤滅。兩岸猿聲啼不住,驚起蛙聲一片?!薄敖鑶柧萍液翁幱校锰K城外寒山寺?!比慷家凰?,最后自己都被自己引的笑抽了,這文斗,還真是惱火! 此時,白露老遠就看到對面陣營的耶律邪,頓時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笑瞇瞇的朝著耶律邪問道,“太子爺啊,今日的文斗,你上不?” 耶律邪一看到白露跑來,而且還笑的如此恐怖,直接驚起他全身的雞皮疙瘩! 旁邊的耶律莎一直看白露不順眼,此時冷哼道,“當然要上,這可是要算分的!” 白露繼續朝著耶律邪笑瞇瞇道,“難道太子爺準備第二場上去跳舞哇?我瞧瞧,就憑借太子這婀娜多姿的身材,那舞姿絕對會令人稱贊啊,在下現在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白露,你故意的!”耶律邪緊緊的抿著唇,要不然現在是大庭廣眾,他覺得把白露給拍死,真心太欠揍了! 白露卻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了幾步,繼續笑道,“看樣子太子也不咋想去展現展現你優美的舞姿了丫,那在下可就是不用比就贏了?” “我不是讓你退出了嘛!你一個大男人的,還跳什么舞蹈啊!”耶律邪一想起這個來,就恨不得抽死想出這個問題的人,居然讓男人跳舞,開什么玩笑! 白露還是那副摸樣,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太子爺啊,我白露不笨不傻,憑什么放著分數不賺啊,沒有好處,我干嘛幫太子爺啊,太子爺,你說是不是?。 ?/br> “我就不相信了,你還真的想上去跳舞!”耶律邪朝著白露諷刺道,“男人跳舞,天大的笑話,你也不嫌丟人??!” 耶律邪不想上去跳舞,不想丟臉,更不想讓北蒙失去勝利,本來對方就是強敵,他這一分絕對不能丟,所以第一場必須上!可是,如果第一場上了,第二場不就要被白露逼著上場了?他如此吝嗇,怎么可能會舍至關重要的一分呢? 白露笑瞇瞇的聳肩,表情十分的欠抽,“太子爺不知道吧,我跳舞可好看了,要不然明天讓太子爺看看!”跳舞,跳軍體拳,她最擅長這個了! “真不要臉,我勸你你最好別刺激我了,我看你明天也不會上的!今日的比試,你就別想讓我不上場!”耶律邪撇開頭,反正今日這分他一定要拿下,明日,他打賭白露和他一樣,不敢上臺而已,今日說這些,只不過都是激將法! “喲……”白露笑瞇瞇的臉瞬間放下了,她還真的是不想上去,的確是打算用這方法來要挾耶律邪!沒想到還真被他猜中了,只不過,“今日你只要上,明日我就上,別以為我開玩笑的,咋們走著瞧!” 說完,白露嘴角隨意亂動幾下,做著鬼臉! 然后轉身離開,揉臉,笑的她都快面癱了! “哼!”耶律邪冷哼一聲,鼻子翹的老高,激將法對他是不管用的! 回到自己的陣營里面,軒轅澈和金喜兒已經來了,只不過金喜兒卻帶著面紗,倒是讓白露有些好奇,問道,“喲,金小姐的臉怎么了?干嘛擋著,還是認為,自己要嫁人了,所以要收斂一點!” “白露!”金喜兒還沒有開口,軒轅澈倒是先發制人,“喜兒的事情,你不用知道,你也不要多問!” 白露左瞧瞧又看看,看著金喜兒躲避的眼神,也就沒有多問了,朝著軒轅澈點頭,“行,我不問,我看你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