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jié)
毛韻寒看著慕晴說道:“如果他能扛得過,就說明他是一個可塑之材,如果他向長老會低頭了,那么,他也就只是他而已?!?/br> 古修失笑了一下,她什么時候知道收買人心了? “走吧!”毛韻寒拉著古修上樓。 古修把毛韻寒攔腰抱起,輕輕松松地說道:“好,我們上去!” —— 隔天,當藍心知道慕晴從毛韻寒那里帶得到神奇巨鼎和千年草藥之后,她就找慕晴大鬧一通,諷刺慕晴沒有資格擁有那些寶物,恐嚇慕晴把那些東西都拿出來送她。 慕晴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把東西交給她? 兩人在三樓的地方鬧了一通之后,最后才由慕天和藍幽出面才完好的收場。 藍心非常不甘,她是皇神煉藥師,是無極之淵最厲害的煉藥師,那些寶物都應該是她的才對,為什么那個女人給慕晴,卻不給她? 她聽長老們說,她真的是神女。 即然是神女,對待本家的煉藥師就應該公正,憑什么慕晴有的,她沒有? 藍心越想越不甘心,最后,她直沖四樓,想質(zhì)問毛韻寒為什么不給她巨鼎和神藥。 當她沖上四樓的時候,四樓的大廳里坐滿了人,慕雨軒、公孫楓、毛裂陽、水靈泉、楊文、林廣安、炎南天、藍邪、藍捷等所有的帥哥都在,看得藍心眼花繚亂。 這些人,她之前怎么沒有留意到這些人???前天怎么沒有留意到他們??!藍心糾結(jié)了,如果知道四樓有那么多美男,她跑上來的時候就應該溫柔一點。 比起藍心的羞澀,藍憐兒、慕靈、段凌雪的臉色就差多了。 毛韻寒和古修兩人坐在整個大廳最顯眼的位置,兩個絕色的人坐在一塊,只會讓人覺得自愧不如,那種唯我獨尊的霸氣,仿佛就是上天賜給他們的。 毛韻寒懶洋洋地依在古修的懷里,看到藍心氣勢洶洶地跑上來,便挑眉不以為然地問道:“藍小姐,什么風把你給吹上來了???” 聽到了毛韻寒的話,藍心從美色中驚醒過來,她自認客氣地說道:“喂,你既然給神奇巨鼎和千年神藥給慕晴,那么,我應該也有一份吧?” 毛韻寒輕笑道:“為什么要給你?” “你是神女,你不能這么偏心?”藍心大叫說道。 慕雨軒迷惑地問道:“什么神奇巨鼎?”毛韻寒有神藥他知道,但他怎么不知道她有多余的鼎啊? 藍心以為慕雨軒為她主持公道,便比手劃腳地說道:“就是那個會發(fā)熱的鼎?!?/br> 慕雨軒瞪大雙眼,他猛然站了起來,rou痛地問著毛韻寒道:“閨女,她說的該不會是鑲陽城的那個鑄造爐吧?” 第33章:參賽 更新時間:20131030 9:02:48 本章字數(shù):3720 毛韻寒點點頭道:“是啊,就是那一個。睍莼璩曉” 慕雨軒一聽,頓時rou痛看著毛韻寒,雖然他從鑲陽城的神壇里得了一個好鼎,但是,那個鑄造爐可是好東西啊,她就那么給別人了,要說,水靈泉和毛裂陽都沒有見過呢。 坐在大廳里的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毛韻寒怎么會與藍家的人對上了,聽這瘋女人的口氣,韻寒好像給過什么東西慕家的人。 看到慕雨軒一臉舍不得的表情,藍心鄙怒道:“我不管那是什么鼎,總之,慕晴能拿到一個好鼎,我也要一個,而且,我也要一株千年火炎七彩草、千年雪炎暴龍參、千年輪回果、萬年火靈根?!?/br> 藍心每道出一顆草藥,四樓所有人的臉色就冷一分。 你說吧,前天剛剛與他們過意不去,才隔一天,這妞就上門來大口開河,這不是赤祼祼的挑釁是什么? 毛韻寒冷笑地看著藍心,淡淡地對她說道:“給這些東西你干什么?難道你也想煉塑骨丹?” 藍心諷刺地說道:“塑骨丹?這種底等級的丹藥,本小姐怎么會煉?!?/br> “那你要這些草藥干什么?”毛韻寒問。 “要你管,反正你給慕家什么東西,就必須給我什么東西?!彼{心高傲地說道。 所有人白癡地看著藍心,她以為她是誰??? 慕靈實在受不了藍心的心高氣傲,她推開椅子站起來走到藍心的身邊,用冰冷的眼神注視著藍心。 “你想干什么?”藍心鄙視地看著慕靈說道,區(qū)區(qū)一個皇神初階也配擋在她一個皇神高階面前?也不撒泡尿照照她有沒有這個能力。 藍心絲毫不把慕靈放在眼里,并把身上的皇神威壓襲到慕靈的身上。 慕靈跟在毛韻寒身邊已久,早就磨練了一身強悍的精神力與靈魂力,藍心雖然已經(jīng)達到了皇神高階,但她的精神力與靈魂力不足,就算高慕靈兩個級別,慕靈也不受她威壓的影響。 威壓襲去,看到慕靈臉色如常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藍心驚訝地看著慕靈,怎么會? 還沒等她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慕靈直接擰起她的衣領,干脆利落地把她給扔下了四樓說道:“婆娘,看你不順眼,滾下去?!?/br> 呯! 一聲巨響, 藍心的玄力被慕靈封住,就這么直接地掉到了一樓的大堂之下。 四樓的人看到慕靈帥氣的動作,紛紛抽縮著嘴角,要說,女孩子不要這么粗魯好不好。 大家雖然感嘆慕靈的強悍,但沒有人同情那個藍婊子,林廣安、公孫楓、慕捷、楊文還唯恐天下不亂地來到四樓的走欄處,依著欄桿悠閑地看著一樓的狀況。 慕靈雖然封住藍心的玄力,但也只是一瞬間而已,藍心從四樓掉下去,掉在地上時候剛好是一個狗爬式,沒有了玄力護身,從這么高的樓層摔下去,與普通人跳樓有什么區(qū)別? 所以,藍心直接吐出了一口血之后,安靜了…… 四樓和一樓安靜了。 三樓就變得熱鬧了。 三樓的某些人聽到巨響之后,本想出房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當他們看到一樓趴著的是他們的小姐時,頓時凌亂了。 “不好了,藍小姐跳樓了。”不等三樓的人反應過來,楊文就依在欄桿上大聲喊道。 楊文這么一喊,藍家的人頓時從房間傾巢而出,當他們看到一樓處趴著的藍心后,紛紛驚呆了,無極之淵雖然沒那么封建,但是這樣撩起裙子這么趴著,實在有損一個姑娘的清白…… “誰?是誰敢傷我們藍家的人?!彼{家的一個長老怒喝說道。 藍幽走到三樓的欄桿前,看到楊文一群人悠閑地依在上面看戲,不用問,也知道是誰擁有這么大的膽子了。 藍幽倒沒像藍家長老那樣怒氣沖天,據(jù)他判斷,藍心會如此,肯定是她自己找上門的。 此時,慕天和慕晴已經(jīng)從自己的房間里走出來,當他們看到藍心趴在一樓,而楊文一群人正依在四樓看戲時,嘴角都不停地抽。 慕天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語重心長地對慕晴說道:“慕晴啊,四樓的那些人都是土匪,可別惹著了?!?/br> “是!”慕晴有模有樣的回答。 藍家的幾位長老就站在慕天和慕晴的旁邊,聽到慕天的話,他們憤怒地看著慕天。 楊文絲管不理會他們的心情,聽到藍家長老的怒問,他嘻笑地說道:“是我們動的,怎么了?” “你們是什么人,居然敢動藍家的人?找死不成?”藍家的長老沒有見過楊文,以為楊文只不過是無極之淵那個小勢力的公子哥,所以伸出手恐嚇說道。 “藍家的人怎么就那么喜歡用手指著別人呢?”這時,毛韻寒也從四樓的大廳站了起來,走到四樓的欄桿前意味深長地問著藍長老。 看到毛韻寒出現(xiàn),藍家的所有人眼皮直跳。 如果毛韻寒是藍家和慕家的神女,那么,她就得罪不得,藍長老只好壓下怒火,盡量和藹地對毛韻寒道:“神女,不知道小姐犯了什么錯,你居然要這么把她從樓上扔下來?難道你一點慈善之心都沒有?” “就是,一點包容之心都沒有,有什么資格做我們兩家的神女?” 慕靈冷笑地走到欄桿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藍家人道:“這女人一大早就來擾我們的清悠,還獅子大開口地讓韻寒給她什么巨鼎,什么神藥,她以為她是誰啊?給乞丐都不給她。” “哈哈哈,就是,拿去喂狗也不給她。”林廣安也走了出來。 “應該殺了她。”藍邪冰冷地說道。 看到四樓的人一個個冒出來羞辱他們,藍家的人憤怒非凡,正待他們想上樓跟毛韻寒討個說法,古修頓時散放出玄神極的威壓,冷喝道:“滾!” 藍家的眾人被古修的威壓壓得喘不過氣來,不管是長老還是弟子,所有人瞪大眼睛驚恐地望著四樓。 藍幽苦笑地看著藍家的一眾人,現(xiàn)在就把毛韻寒惹毛了,他們什么時候才請得到毛韻寒回藍家??? 感受到古修強大的威壓,藍家的幾位長老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看了看樓下的藍心一眼,對幾個侍衛(wèi)道:“快、快去扶小小姐起來啊,明天就要進行煉藥比賽了,她不能出事啊?!?/br> 被點名的幾個侍衛(wèi)剛好就是藍心的侍衛(wèi),他們苦逼地走下樓去把藍心抬上來,來光風城沒幾天,他們已經(jīng)在這個酒樓里撿了小姐好幾次了。 大堂里的人見藍家居然不敢過問四樓的貴客,他們紛紛記下了楊文幾人的面孔,暗自告誡自己,千萬別去招惹他們。 經(jīng)過這個小小的插曲,煉藥比賽很快就已經(jīng)來臨,當首賽開始的時候,原本死寂的光風城有了一些人氣,而比賽場地已經(jīng)圍滿了人群。 毛韻寒所住的酒樓內(nèi): 經(jīng)過一天的療傷,藍心已經(jīng)恢復過來,得知毛韻寒讓人把她從四樓扔下來后,她對毛韻寒的恨意更濃了。 比賽將要開始,藍家和慕家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兩家人整裝待發(fā)。 慕天和藍幽兩人望向四樓一眼,便帶著自己的家族出了門。 慕晴復雜地跟在眾人身邊,雖然不知道毛韻寒會不會參加比賽,但他希望他煉制塑骨丹時她能夠看到。 感覺到慕晴的心不在焉,藍心諷刺地看著他,她拿不到丹鼎和藥材,卻已經(jīng)把他也給恨上了,哼,塑骨丹?這種底級的丹藥也只有他想要煉。 他向那個賤女人拿了那么多好的藥材無非就是想超越她,他也不撒泡尿照照,區(qū)區(qū)一個旁系,居然也敢與她這個嫡系小姐相比。 她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尊神級的丹師想跟皇神級的丹師比。 本來慕家和藍家是世交,她會看在兩家的面子上對他好一點,沒想到他這么黑心,居然想算計她,想超越她,哼!憑他的天賦也配? 她才是無極之淵最厲害的煉藥師。 藍家和慕家的人走后,毛韻寒才把眾人從玉鐲空間里召喚出來,看到空寂的酒樓,大家都知道比賽就要開始了。 “走吧,我們也要出發(fā)了。”毛韻寒對大家說道。 所有人出來無非就是想看毛韻寒比賽,即然比賽時間就快要到了,他們當然要利索了,一群人就這么風風火火地去了賽場。 “哥,靈泉,你們的藥材夠了不夠???”毛韻寒途中問道。 聽到毛韻寒的問話,公孫楓好笑地說道:“他們幾乎把玉鐲空間里的藥田當成他們的寢室,你說,他們能缺藥材嗎?” 毛裂陽和水靈泉都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道:“夠,我們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