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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靠種田位極人臣 第101節

    道理

    今年秋稅過后,京城的物價可謂是接連下降。

    百姓最開始見著米價變得便宜許多,就紛紛跑去搶購大米。最開始那一兩個月,京城糧食鋪子的生意就可謂是好到極點。每天店門口車水馬龍的,使得一些鋪子因為趕不上大家搶購的速度,常常出現早早售罄的情況。

    還是在搶購了一段時間后,京城百姓發現這些糧食鋪子即便今日將大米搶完,明日一早又能重新供應下,情況才好了些。

    而最近這大米的作價,在搶購情況好轉過來后,就又出現了下滑。

    米斗從二十五文,現在下滑到了二十三文。

    也別覺著六斤米一共也不過才便宜了兩文錢,要知曉大米屬于日常主食之一,放在時下這種鮮少分家的情況下,一大家子的消耗量算下來后,對尋常百姓來說,就絕對是一個夠讓他們心疼的數字了。

    于是最近京城百姓就不再搶購大米了,他們開始被那些從其他區域運輸過來的土特產和手工制品所吸引。

    不過這些東西畢竟不是人類生存的必需品,吸引歸吸引,想要大家跟之前搶購大米那樣瘋狂,還是不可能的。

    只是這價錢都變得比過去便宜起來,在有能力消費的情況下,不少百姓也就舍得花銀錢去多購置了些。

    京城的一些大商戶,近來也覺得做生意方便了許多。

    這些商戶過去做生意,需要將外地的一些貨品運輸到京城和北直隸等地區來時,朝廷以往所遇到的那些問題,除了貨品損耗這塊不一樣外,其他的問題,這些商戶也一樣全都有遇到過。

    但現在不同了,由朝廷專門組建起來的一萬余人的漕運隊伍,在不需要運輸物資和稅糧的時候,就還會肩負起在河道巡查的職責。

    有這么大一支龐大的官辦運輸隊伍時常會出沒在各段河道里,試問一下,沿路的那些盜寇賊匪又哪里還敢輕易跑河道來圍堵搶劫?

    所以,因此受益的也不只是京城和北直隸這邊的商戶和百姓。

    沒了這部分所產生的巨大損失,全國各地的大商隊的運輸成本大幅度減少,商人們又在見到朝廷利用漕運隊伍會運輸一些土特產和手工制品在各地拋售后,對于貨品往外售賣的價錢,自然也就會跟著做出一定程度的讓利。

    雖是做出了一些讓利,不過利潤空間有運輸損耗這部分的減少,能從中找補回來,實際也就并未變少。反而因為作價變得實惠,促使了一部分百姓的消費增長,使得商戶們最后賺取到的銀錢還變多了。

    近來,韓徹還又被兼任了御史中丞。

    原來所任命的戶部侍郎,和度支使,轉運使,還有常平使這三項使職也仍在。

    御史中丞歸屬御史臺,部門里面的最高長官是御史大夫,也被喚做臺主。其中御史中丞為臺主副手,同樣具有“掌邦國刑憲、典章之政令”的司法職責,行政彈劾職責,以及禮儀監督職責。

    按照過往的常例,副手御史中丞出外還可為臺主。這也是朝廷為了方便韓徹去往各地辦理事務,特意下發的一定權力。

    韓徹最近除了繼續負責其他也能通過河道運輸更為便利的區域,開始全面施行漕運和常平倉的改革,還需要負責全國的稅收等事務。

    這般繁重的公務忙碌下,即便韓徹最近這段時間人就在京城,也實在是沒辦法抽出空閑時間,去完成之前答應過柳氏的,等到人一回京后,就立即去相看的事。

    好在的是,歷年來占據全國糧食財賦半數以上的江南區域的漕運和常平倉的改革,現階段已經基本完成。在有了江南區域的成功經驗后,其他區域基本就可以照這些制度,直接去執行辦理。

    所以韓徹忙歸忙,但在公務上卻暫時沒有遇到什么比較棘手的難題。

    這日難得比以往提早了兩個時辰回家,結果就見著大娘也過來了,正陪著柳氏一起給三娘四娘挑選新衣服和首飾。

    “可是又要帶三娘和四娘去相看?”韓徹瞧見后,就隨口問了一句。

    “是要去參加太子妃的設宴。”過去韓家門第不高,所以這還是他們家第一次參加這般重要的宴會,柳氏可不就得慎重些。

    當然,柳氏也沒想著要三娘和四娘去參加太子妃宴會時能表現得多好,只希望到時候能別失禮就行。

    “二郎,下職回來也累了吧?”柳氏又跟他說道:“難得今日能早回來,你先去休息一下,我們這里還要一會才弄完呢。”

    “不累的。”韓徹說道。

    “你這得什么時候才能變得閑下來啊!”大娘這時忍不住就說道。

    “快了。”這事也真不是韓徹在寬慰家里人,最難的那部分早就已經得到解決,現在不過是事務繁多了些,但也只需要韓徹指派合適的人選去各司其職,自己再負責整體事務的大局,對他們完成的工作進行查驗和核對即可。

    之后連著幾日,韓徹下職回來的時間也確實要比前面都提早了些。

    柳氏見狀,又去特意詢問過韓徹后,就開始和大娘在那邊著手準備起來了。只要等到幾日后,柳氏帶著三娘和四娘去將太子妃的宴會一參加完,她們就可以趕緊給韓徹把相看的事情安排上。

    家里人現在也都知曉韓徹近來很受太子的重視,說不動什么時候又要給他安排新的政務去處理。屆時韓徹要是再被安排離京辦事,或變得再度繁忙起來,那他這婚事豈不是還要被耽誤下去?

    很快,太子妃設宴的這日便到來了。

    韓徹如今的官職已經不算低了,也正是朝廷在重用他的時候。再加上太子妃心里還有一些其他的想法,于是在此次宴會上,給韓家分派的座位就屬于比較靠前一些的位置。

    朝臣們因為漕運和常平倉的改革,覺得韓徹這人不僅有才干,更是個懂得在官場上辦事的。這些世家大族的女眷自小也都是受到過教育培訓,本就擅長人脈的經營,最近對著柳氏她們的態度也開始變得熱情友好了起來。

    哪怕是一些人根本用不上韓徹,但在大家看來,與柳氏她們交好些,又不會產生什么壞處。自然,也就更不可能想要去跟韓家交惡結怨。

    然而事情總有例外。

    此次太子妃設宴,因為京中有頭面的世家大族能來的都來了,前幾年跟韓家起過嫌隙的吳家和陳家自然也在。

    除了這兩家外,楊氏今日也帶著兩個兒媳來參加了。

    這幾年來,楊父依舊任職國子助教。

    不過楊大郎已經從原來的弘文館校書郎,如今升任為了殿中侍御史,掌糾察朝儀,也同樣隸屬御史臺。按照楊大郎的年紀和升遷速度來說,是絕對不算差的了。

    至于楊三郎,因為一直未能考中進士,以楊家的門第也沒辦法通過恩蔭入仕,楊三郎就只能以流外入流的方式,通過吏部的銼選后進入流內,如今任職門下典儀。

    時下流外的要求,是只需要具備“工書,工計,曉時務”這三項其中的一項能力即可。在這方面,楊三郎還是沒有問題的。楊父還任職多年的國子助教,又擁有一定的社會關系和信息資源。

    陳二娘嫁給的是楊三郎,那么即便陳家和吳家的門第不低,在今日太子妃的宴席上,若無上位者的發話,她就只能依照楊家的門第去入席。

    于是等到陳二娘瞧見昔日害她不得不下嫁楊家的韓三娘,此刻坐在了跟自己娘家和外家相鄰的高位上,還頻頻受到太子妃的重視,以及周圍那些世家大族女眷們的稱贊,而自己卻只能坐在這幾乎最末等的位置,心氣自是難順。

    等到宴席中途,女眷們開始進行自由活動時,不知不覺中就走到了三娘和四娘附近的陳二娘,正好也能聽清她們的談話。

    其實像這么重要的宴會,大家說話都是很有分寸的。

    哪怕是碰上曾經有過嫌隙,心里還很是厭惡的人,也不會輕易出言交惡,以免惹得太子妃不悅,從而給自己,以及給家里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陳二娘也一樣知曉這些厲害和嚴重,更別說韓徹手中還抓著她阿母的把柄。

    過去這幾年,陳二娘也克制自己,做到了盡可能的避開跟韓家人的接觸。楊家這邊也因為當初退婚的事,又見著韓三娘一直沒能定親,多少還是會有些隔閡和尷尬在,就也是一樣的想法。

    奈何此刻女眷們正在對著三娘和四娘做好一番的夸贊,尤其是三娘。

    今日這場宴會,有眼睛的都知曉太子妃是為著李澤的婚事特意籌辦的。跟三娘一樣,李澤如今年紀也不小了,卻還未定下婚事。

    剛才席面上,眾人也都瞧見太子妃對三娘好似特別滿意。有那心思轉動的比較多的,忍不住就會猜測,太子妃是不是看中韓三娘了。

    再想到韓三娘兄長韓徹如今的能力,和被太子重視的程度,大家越想也就越覺得很有可能。

    不過因著太子妃還沒有直接表態,女眷們都懂得分寸,這會是不可能直接對著三娘說什么婚事,于是就只一個勁的夸贊。

    夸著夸著,自然也就提起了三娘的兄長韓徹,畢竟這位也還為成婚呢!

    韓徹這年紀放在時下的婚姻市場里,算得上是很“老”了。不過架不住他自己有能力,少不得就有人動心思,想要保媒拉線。

    柳氏她們也正在為這事分外著急,于是一方有心,一方有意,可不就越發聊得熱絡了起來。

    這期間,因著韓家人少事少,往日里跟上層的世家大族女眷更是沒多少接觸。也不好一下子交淺言深,大家就主要圍著這次經過韓徹對常平倉和漕運改革后,京城多了不少其他地區的土特產和手工制品這方面來夸贊。

    結果這么一番聊下來,大家就驚訝的發現三娘這么一個未出嫁的女郎,對這些事務竟有著遠超時下不少女郎的認知和見解。

    于是,大家又紛紛夸贊柳氏會教導兒女,甚至還有人真心實意的詢問起柳氏,平日到底是如何教導的。

    時下重德也重才,尤其是這些世家大族們,哪怕是對女郎,也希望她是能有一定才華和能力的。這樣在出嫁后,她才能支撐得起家族的一干內宅事務,以及教導好后代子嗣。

    結果就在這時,陳二娘突然開口言道,她覺得女子應當多謙遜。似韓三娘這般一個未出嫁的女郎,還是莫要隨意在外面談論這些朝堂政事。

    頓時,在場眾人的臉色皆有些不好看。

    暫且先不說三娘剛才說的話到底對不對,又或是該不該,事情的起因卻是眾人想要跟韓家套近乎,主動提起的話題。

    柳氏更是張嘴就想說話,卻在這時被三娘搶先了一步:“陳二娘子出自禮儀世家,自小受家中長輩教育熏陶,果然懂得不少。”

    “不過我也有一事不解,不知陳二娘子適才所言,是只針對我一人,還是所有的女郎們?”隨后,三娘又接著問道。

    一時沖動之下這般脫口而出,這會瞧見在場眾人臉色變了后,心中已經后悔起來的陳二娘被三娘這么一問,也只能趕緊補救:“韓三娘子若能謙遜些,自是會更好。”

    言下之意,也就側面回答了韓三娘剛才的問話,確實是針對的她一人。

    三娘一聽,也沒急著發怒,只嘲諷道:“我方才知曉,原來在陳家二娘子這里,道理竟還要分人來說的。”

    第125章

    念頭

    陳二娘實在是因心氣不順這才一時沖動,但也并非完全沒有腦子,橫豎韓三娘這里也已經得罪起來了,得罪韓家一家總好過得罪一批。

    此時她就又做委屈狀,眼眶還泛紅起來:“我亦不過是出于好心才來規勸了幾句,韓家三娘子若是能聽得進良言,自是能最好。若實在是聽不進去,不喜我適才所言,也還請勿要這般咄咄逼人。”

    在扮委屈和哭泣這塊,一向來是陳二娘的長處。

    這會也就只這幾句話,和她的一番作態,立即就讓后面見著這邊情況有些不對,方才過來的人聽了,竟真誤以為陳二娘是出于一片好心,韓三娘卻不僅聽不進去這份善意的規勸,態度還過于凌人。

    四娘見狀,忍不住就開口替三娘辯解:“分明是你忽然跑來,對著我家三姐無緣無故的作好一番說道,怎就成我家三姐咄咄逼人了?”

    “四娘!”三娘喚住四娘,目光再定定的看向陳二娘,神色開始變得肅然起來:“太子殿下有能以民為務,為人臣者,有幸能追隨良君,以富樂民為功,以貧苦民為罪(1)。我雖身為女郎,也為此而感到高興,方才多言論了幾句。陳二娘子因何要來言我不知謙遜,聽不得良言規勸?”

    陳二娘就還在那繼續做勸導姿態,說道:“你即為女郎,又還未曾出嫁,自當秉性謙虛,勿要……”

    然不待她把話說完,一道嚴厲女聲響起:“住嘴!”

    只見穿著一身女史官服的陳家大娘子急匆匆走了過來,她先是對著韓三娘和在場眾人就鄭重的行禮起來,口中也告罪道:“舍妹言辭無狀,實在是冒犯了韓家三娘子及諸位,我這邊先替她給大家賠不是了。”

    在場的眾人也都是認識陳家大娘子的,因為黨派爭斗剛結束那會,陳家大娘子就進了太子府,跟隨在太子妃身邊做了女官。

    如陳大娘子的女史這類女官,也屬于時下的流外官。

    數量極少,卻是有品階,也肩負一定的職責和事務。

    這幾年,陳家大娘子也挺得太子妃的重視,眼下眾人自然也就看在她的面子上,紛紛表示無礙。

    韓三娘該說的也都說了,當下也由著陳家大娘子將陳二娘帶走。

    “你憑什么當眾那般呵斥我,還去替我向那韓三娘告罪!”被陳大娘這么一路拉到無人處后,又羞又惱的陳二娘忍不住氣急敗壞起來。

    “你若實在是想要犯蠢,煩請滾回你夫家楊家去犯!這里是太子妃宴席,你想作死也勿要拖累旁人。”陳大娘子也沒慣著她,直接開罵。

    陳二娘何曾受過這般呵斥,本就泛紅的眼眶,當即淚珠滾落。

    作為曾經在這上面的“受害者”,陳大娘見著她流眼淚,心情就更為惱火:“且不說韓三娘現在受太子妃看重,只她方才所言:雖身為女郎,也為有賢臣們追隨太子殿下這般良君,使百姓得以富樂而高興。你卻還要以此來規勸她身為女子應當要什么謙遜,莫不是想要告知眾人,你覺得此事不該高興?”

    “我何曾有過這意思!”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后,陳二娘不由得急道。

    “你有沒有還重要嗎?重要的是你說的話,讓在場所有的人都會覺得你有!”陳大娘并不關心她,更沒心情聽她解釋。

    “我,我……”陳二娘心中驚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