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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戀母之毒在線閱讀 - 【戀母之毒一個親歷者的獨白】

【戀母之毒一個親歷者的獨白】

    自述開始——

    我母親和我父親在我7歲時離的婚,原因我也說不清。按照法院給的審判結

    果,本來我是判給了我母親,而大我兩歲的哥哥是判給了我父親的。但是因為父

    親方面的家人,主要是我奶奶的原因,最后是我跟了我父親,而母親帶著哥哥回

    了她的老家東北。可是世事難料,我父親再婚后,我的處境就變得尷尬了,主要

    還是家里條件不是很好吧,有句話叫「貧賤夫妻百事哀」。而當我的同父異母的

    弟弟出生,然后最疼愛我的奶奶突然病故后,我在這個重組家庭里的處境就越發

    的不好。我不喜歡回家,能在外面多混一天就一天。這讓我本來很是會讀書的一

    塊料漸漸頹廢,讓身為一名教師的父親很是懊惱。

    我上初中二年那年,有一天我父親突然告訴我一個消息,他說我在東北的哥

    哥出了意外,和人打群架在天橋上掉了下去,人沒了……父親告訴我那件事時,

    在陽臺上不斷地吸著煙,是母親打來的電話。我聽到這事時,開始有些發蒙,總

    覺的這事不太現實。那些年我和哥哥雖然相距很遠,期間也只見過三次面,而且

    時間不長,但在QQ上總會聊天,也視頻。血濃于水的血緣親情是誰也割舍不掉

    的一種關系,所以當知道哥哥從此不能再見了,開始是抗拒接受這樣的事實的,

    直到我「接受」事實后才哭出來……

    那年我2歲。因為做為教師的父親對我開教的早,我入學很早,比同齡的

    孩子一般都早了兩年就入了小學,而且讀的是五年制的實驗班。按照父親的想法,

    我就是他的希望,因為我從小聰明。可惜后來因為家庭的變故,糾纏于柴米油鹽

    的父親無暇管理當時自制力很差的我,我也便從一個在小學時拔尖好學生淪落到

    了如今的壞孩子。

    等到那個學期結束后,我就到了東北的母親身邊。這也許是我、父親還有我

    的母親之間很好的一種解決問題的方式了吧。母親一直沒有再婚,哥哥的離去讓

    她失去了希望和依靠,我的到來則讓她更快地走出陰影,重新開始樂觀的生活;

    而父親這邊因為我的存在,令他在重組的家庭里焦頭爛額,繼母的強勢加上

    三個關系微妙的孩子(繼母和她前夫生了一個女兒帶在身邊,婚后和父親又生了

    我弟弟)讓他壓力山大。

    母親是個極漂亮的東北女子(你可以認為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瓜子臉,

    大眼睛,豐潤的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一顰一笑尤其耐看。身材略顯纖瘦,但表

    面柔弱的母親實在是個外和內剛的人。有一點我不想隱藏,母親不漂亮不可能勾

    起我的「獸心」。我相信,那些和我一樣的人,即使你有深重的「戀母」思想,

    如果你的母親是個沒有風韻,沒有氣質,沒有臉蛋兒,甚至連身材也沒有的人,

    我想你可能不會有什么過多的邪惡想法,而轉而會把發泄的目標轉向其她人身上。

    母親的氣質和性格也一如她的容貌般溫潤健康,從沒聽見她與人大喊大叫,

    就算與人爭吵也是以理服人,盡量和風細雨,但內心卻是很強大的人,不然也不

    會一個人把生活打理得如此有條不紊。我之前是從哥哥那里知道她不是沒有追求

    的男人,反倒是多的很,也曾經被我外公等家人催促再婚,還一度很接近過婚姻,

    但是都因為種種原因沒有成,其中當然也有我哥哥的原因。我哥性格外向,好惡

    喜怒是擺在臉上的。雖然我不知道細節,但我能猜出,年少的哥哥不會消停。

    單親的孩子都很敏感,哥哥肯定是反對和厭惡接近母親的男人的,這是人之

    常情。

    還是說回我本身吧。

    我到了東北后,重新入學,并在母親的要求下重新從初二讀起,等于是留了

    一級。換了個環境,我適應了有一學期,才勉強適應這里。環境和家庭的變故往

    往會影響一個人的性格和加快一個人的成長,在這種適應的過程,我也變的比以

    前懂事了些,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我懂得做事時會在意別人的感受,會替別人著

    想了。原來我不是這樣子。我也才慢慢懂了些,過去之所以父親那么難做,我自

    己的原因也很多的。

    母親和父親離婚前曾是評劇團的角兒,離婚后回到東北沒有了專業的評劇團

    可投,便去學習培訓了婦產護理,通過舅舅一個同學的關系在婦產醫院做過兩年

    的護士,但后來醫院整頓,母親雖說業務不差,還是因為學位的問題下崗。不想

    卻是因禍得福,隨后去做起了服裝和化妝品的銷售,平日就是各處去做推銷,還

    有個不大不小的化妝品店,收入竟比之前高出許多,應當說哥哥在時,她們的日

    子比我和父親強了很多。可能因為失去哥哥的原因,她對我倍加的關心,從生活

    到學業。我因頹廢了太長時間,讀書的那點耐性早就殆盡了,但被她嚴格看管后,

    也老老實實地讀到高三畢業,然后考了當地一所二本,雖然我不情愿去讀這樣一

    所草雞大學,但為了不惹母親傷心,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去上學。那年我7歲。

    而我剛讀高三的時候,母親開起了一家衣服加工廠,開始就是加工一些工作

    服,也加工被子什么的,開廠的錢不到一半是她自己攢的辛苦錢,其他的貸款一

    部分,外公幫了一部份。反正我讀高三時反倒是我那幾年被她管教最松弛的一年,

    還好我自己當時也知道這一年的關鍵性,連滾帶爬地考上了個二本。高考后就是

    兩個多月的假期,我和母親的關系也是在那個假期有了一點微妙的變化。

    母親的小加工作坊是在郊區的平房區里,租了一個大院子,說是原來這地方

    是個養牛廠的存飼料的庫房,左右兩邊還有空出來的好幾所房子。租過來就把原

    來的房子改造了一下,弄了兩個加工車間,一個辦公室,一個住宿室。她之所以

    開這么個小作坊,其實是先找好了銷路,和人簽了合同。高考之前,我只去過兩

    次那個作坊,印像就是忙的飛起,母親幾乎腳不粘地到處走和看,時不時地還會

    說兩句粗話,哈哈,我當時有些意外,很少聽到母親罵粗話。那一年,她比以前

    瘦了許多,也黑了一些。我當時還和她說,一個中年女人想減肥挺難的,這正好

    當減肥了,同齡女人相比她的身材算很好的,不但不臃腫還處處透著誘人的風韻,

    常常是一身灰色的車間工作服,頭上戴著白色的棒球帽,行走在車間的各個角落,

    等我高考后去她的小加工廠玩,看到比之前看到的好了一些,秩序井然啊,我想

    這是走上正軌了,母親也的坐在她那個辦公室。但當我問她是不是賺了不少

    錢了時,她卻說沒多少,就是賺了不少吆喝,到年底能把貸的款就不錯了。

    她不讓我在假期亂跑,然后給我分派了一個活,幫她每天過數,就是記錄出

    貨單上的數和出庫裝車的數,因為每天都有物流的車子來取貨,拿著貨單裝貨,

    有時是衣服,有時是被子、鞋墊。還有一個任務就是讓我陪她住在這里,因為之

    前晚上是外公和另一個工人住在這守著庫房,但外公查出了高血壓,她就不讓他

    來這了,把那個工人也辭了,索性自己帶著兩條大狼狗住地這個大院里看著。我

    一聽也替她捏把汗,心說她膽子還真大,東北的女人都這么大膽子嗎?我當然沒

    什么好說的,便陪她住在這里,吃在這里。這樣其實一是自己圖個踏實,另一方

    面也是為了省點錢,畢竟剛剛開始的生意。

    天天下午五點半后,工人都下工回家,我和母親就把院門和加工車間的門全

    關好,把狗牽到車間門口。后來我才慢慢感覺其實這里沒什么不安全的,這附近

    有好幾個這樣類似的小加工作坊,只是種類不同罷了,所以每個小作坊的院子都

    有掛得高高的燈亮起,所以整夜也不顯得多黑,而且有一點點動靜,狗叫聲就四

    起。最重要的一點,離這不遠就有郊區的派出所。所以也就幾天后,我本來還挺

    緊張的心境就放松了下來,甚至有時還會在無聊時去別的小加工廠闖闖門,找點

    樂子。

    那段時間,除了偶爾有同學叫去玩耍,就是在工廠平房大院呆著,那里就是

    家了。七八月的天氣正熱,人心也躁動,天天和母親獨處的時間多了,我的心境

    有了變化,不知不覺地會用一個男人的眼光審視母親做為女人的一面。但從一開

    始,我沒覺的自己的一些出格的那些想法多邪惡,的是一種心理上的刺激和

    生理上的興奮。當然我當時也就是意yin一下最多,沒真的想和母親了生點什么實

    質性的男女關系。

    有一次我在網吧耍了一會才回了廠房,關好大門往住的房子走時正好看到剛

    去沖了澡的母親裹了一大浴巾出來倒水。這里沒有太陽能熱水器,洗澡就是白天

    把幾大桶水放在一個高一些平臺上在陽光下曬,晚上用時再利用高低壓強不同的

    原理用一個管子從窗子把水導回屋里的的大浴盆,那個水在陽光下能曬的很熱的。

    母親告訴我這個還是個鄉下來的工人告訴她的主意。

    這個法子是不錯,只是洗完后往外弄水費點事,因為外面的水桶放在高處,

    往屋內導水容易,而想把屋內的水導出來卻不行,壓強不夠,導不干凈,就只能

    自己把最后一些水用盆倒出來。那天母親剛洗完,就裹著條浴巾往外倒水,我正

    好回來碰到,正想問她還有水沒,我也得沖下,卻見母親裹著的浴巾開了,一下

    滑掉了,借著院里還有房檐上的燈光,我什么都看到了,至今我腦子里記得最清

    的還是她雙腿根部的一撮黑色,然后是白花花的大腿,對于胸部的情狀卻記憶不

    是很深了。母親當時也是一怔神,忙中出錯,撿了兩次才把大浴巾撿起來遮好,

    轉身就往回走,但后面就難免沒裹嚴實,豐美的背部和雪嫩的屁股就被我看了個

    全。

    我們當時都挺尷尬的,母親肯定是的是不好意思。我呢則生出的想

    法,下面硬梆梆的,之后很長時間打手槍意yin的對像常常就是母親白花花的身子,

    不止一次在夢中撲在那白晰的臀上聳動和釋放著灼熱的情欲。

    類似的一些尷尬事,在那個夏天發生了好幾次,不盡相同,但卻都是她略顯

    難為情,而我卻被一不斷地催發著情欲,甚至有一次我受不了誘惑,深夜站在她

    床邊站了很久,差點就精蟲上腦撲上去,但理智最終還是戰勝了沖動,我現在還

    一直為自己當時能懸崖勒馬而慶幸。

    當時最尷尬的一次當屬我晚上睡覺時太熱了,尤其是下體的襠里潮膩的難受,

    我便常常晚上睡覺關燈后把底褲也扒到腿彎處,把男人的那堆零部件釋放在空氣

    里,這才舒爽透氣。當時母親是住在另一個房間,我們一墻之隔。有一次因為第

    二天廠子要休整一天,晚上我便去租了幾本港臺的影碟看,看得有些晚,早上便

    睡過頭了,而我是在半醒間母親一聲不高不低的驚叫和重重的關門聲中徹底驚醒

    的。我從床上坐起,腦子轉了幾轉終于明白了怎么回事,慌忙地將內褲套回它的

    準確位置。母親定是開門喊我起床時驚見了把毯子踢到了床下,內褲也套在腿彎

    上赤條條躺在那的我,尤其一根挺得筆直斜向上生氣勃發的陽物。說實話我對自

    己這雄根還是很滿意的,在學校的公共浴池里常常成為開玩笑炫耀的資本。

    我穿好衣服出門時,母親靜靜地坐在門外的臺階上,手拄著香腮出神,藍灰

    的牛仔裙外露出一截白晰小腿,那樣恬靜俊美。我站在原處花癡地看了好一會,

    母親才發現我。我看得出母親的表情中有那么一點點不自然,她在用雙手向后撫

    了撫頭發在掩飾著。她拍拍身邊鋪在石階上的紙板示意我坐過去。我欣然坐到她

    邊上。她先對我說粥已經煮好了,涼一涼就吃早飯。我點頭。隨后她看向我說,

    我是個大人了,以后不管在什么異性跟前都要避諱一些事了,這是體統也是禮貌,

    我笑著點頭,而后放賴地抱住她纖細的雙肩,說她是我媽,怕什么?什么沒見過。

    母親嗔怪地捏了下我的鼻子,然后擺脫我的輕擁,起身招呼我一起吃早飯了。

    隨著我對她的感受發生了變化,我們之間的言談舉止也不知不覺地也會有所

    變化,這是個漸進的過程,開始誰也不會有所意識,比如我會總對她的穿著打扮

    品頭論足,進而會偶爾開一個曖昧點的玩笑。母親也肯定慢慢意識到了我的變化,

    但她不能確認我的想法,也就不能對此表達什么,也應當沒有是只當是青春期的

    一種正常反應。我想她也是從那時起,一點點與我互相影響,深陷其中吧。

    之后,直到我上了大學,也一有時間就會去小工廠去幫母親的忙。我毫不避

    諱地說,我只所以這樣,一大半是出于自己隱密的「私心」。我有時會看著母親

    的背影時不時地發會呆,甚至會邪惡地想像一下她裙底或短褲里的「風光」,我

    已經徹底地陷入一種危險的情感中,而且明知危險還是不能自拔。而且這期間我

    也通過網絡查到了各種「戀母」的研究書籍還有事實案例,當然也有一些性學專

    家的相關講座,比如方剛做的兩期有關「luanlun」的訪談節目(目前好像在網上只

    能看到一期了)。這些種種都使我有了逃避「倫常」束縛的理由,雖然我也真切

    地明白這更像是一種自我安慰,但還是不想去「覺醒」。

    我大一下學期時,外公在家突然頭暈,是高血壓導致的,情況挺危險,幸好

    我的學校離家不遠,我接到電話后時間把外公送進了醫院,沒有造成更嚴重

    的后果。那次母親去醫院后聽醫生說了情況后,對我說幸好有我這么個兒子在,

    真是萬幸。其實我還有個舅舅,只是他在廣州打工,根本顧及不到外公。那次的

    事情后,我有了一種明確的責任感,就是保護家人,保護母親。而母親也在那次

    后對我有了一種信任或者說是一點依賴感吧。大二的時候,母親的生意出了一點

    小問題,有人買了貨不給錢,好多單貨款不兌現,母親去討要了幾次,對方欺負

    她一個女人,就是賴著不還。外公告訴我這件事后,我和母親商量,我想去為她

    去要錢,她不同意,其實是擔心出什么意外。我其實也沒什么太好的主意,就和

    同學說起,大家沒事就出主意,都說人多嘴雜,可有時候也能冒出一兩個有用的

    主意。我就是從同學的言語中得到了一些啟發,先是去查了一下那個不給錢的人

    的背景,發現他就是個在社會上混的久了,很有一套欺負老實人的套路,而且靠

    著摳門攢了些錢的還是,看出入場所和吃穿就能知道一些。對付這種人得有耐心,

    他不是沒有錢,那就陪他軟磨硬泡一下。于是我幾乎是天天去要錢,一般就是中

    午去。這個人那段時間在搞裝修,我要錢,他不給或是不在,我就在他工地上吃

    飯,他也說不出什么,有時還連吃帶拿。用我同學的說法就是這種人不會和你來

    硬的,他還是不會把事惹大的,他不像那些真要啥沒啥的「滾刀rou」豁得出去,

    摳門的人一般對任何事都摳門。我磨了那個人大約有一個月,他也表現出了煩,

    但還是不想給錢,就是拖。這個時候,我和外公商量接下來還怎么辦,外公想了

    想就和我一起去那,還總裝一副身體很差的樣子。我說家里沒錢了,外公就在他

    那上班了也,那個人這時才被磨受不了,答應給結了貨款。這個事讓還沒步入社

    會工作的我是一次見識和成長,同時也讓母親對我加深了信任和依賴。

    之后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上,我都能給母親很大的支持,甚至能幫她通過自

    己在學校同學的人脈關系談到不大不小的生意。那年我們家小工廠生意不錯,開

    始穩步盈利。

    那是我大學即將畢業的夏天,母親在和客戶談完一筆生意后從一個咖啡廳走

    出來,一輛車違章逆行,快速地駛過,母親在閃避之中把腿腕弄傷了,開始只是

    有點疼,還能走路,可一回到家母親的腳開始腫了,走路只能由人扶著。在去醫

    院拍過片子,萬幸的是只是閃了筋,但還是要靜養一段時間,醫生開了些外敷和

    消炎內服的藥。此時工廠也離不開主事的人,正是生意紅火,需要在事業上穩扎

    穩打的時候,母親有些急,外公就讓她給我打了電話。而我此時正忙著實習找工

    作。母親之前就提出等我畢業后就直接和她打理廠子的生意,因為生意越做越大,

    合同也是大單大單的簽,已經從當初的小作坊變成了初具規模的服裝加工廠,做

    的產品也變得高端起來,甚至與一些小有名氣的商家在商談代工。而我還是想多

    去實踐一下的,便沒有馬上就回廠子工作,雖然我明知道以我這破學歷,最好的

    去處就是幫母親經營家里的生意。

    得知母親受傷,我即刻趕回家里,先看了看母親的傷情,而后便被她打發去

    了工廠,并一再囑咐我一些該注意的事,而我做為工廠經理助理的身份也就從這

    一天正式開始了。其實工作沒什么復雜的也,因為工廠已在母親打理下穩步發展

    中,我做的只是按照規律,做到誠信經營打理就行了。所以雖說是有些忙碌,但

    并不算吃力。天我在工廠住下沒有返回家。要說的是,這個時候的工廠已經

    擴大了四個加工車間,把附近的另兩所房子也租了下來并打通,而且還蓋了兩處

    簡易房(由鐵板、鐵皮和苯板務主體構建)做為辦公室和值班室,廠房里四處監

    控,晚上有信得過的幾名保安(其實就是些沒什么工作又老實本分的親屬)看護。

    我當然很惦記母親的腳傷,所以第二天中午我便交待好了廠里的事趕回了家

    里。母親的腳上還是紅腫著,基本是臥在床上看電視打發時間,洗漱則柱著一個

    單拐勉強完成。我回家時,母親正在自己坐上客廳的沙發上往傷腳涂著紅花油,

    她把七分闊腿褲撩到了腿根處,忍著痛小心地涂抹著。我便去洗了下手幫她涂。

    我用膝蓋支撐母親白晰的腿,邊小心地涂著邊不時看下她的表情。母親這幾

    年生活條件好了后更加注重保養,加之她本來就做過化妝品生意,所以保養得當,

    雖是43歲的婦人,卻只有眼角的魚尾紋和熟女特有的溫柔慈愛的目光能透出這

    是一個人到中年的女人。而我對母親這種女人味十足的氣質是毫無抵抗力的,眼

    神便不住地母親的臉上打著轉轉。母親卻默不作聲,直到我精神不集中弄疼了她

    的腳才嗔怪地說了聲:「你媽臉上有花啊?把東西給我,自己弄吧!」我有些尷

    尬地站起來,不舍地放開了母親白嬾的美腿。

    我再次被母親趕回了工廠上班,但晚上時我再次趕回了家。外公一個人在廳

    里看著電視,告訴我廚房有吃的自己弄。我則去洗了個澡,然后邊吃東西邊叫了

    幾聲「媽」,卻不見有人回答。外公說可能是在洗澡,因為家里有兩個衛生間,

    一個是我和外公共用的客廳的這個,另一個則是在母親的那個大房間。我點點頭,

    邊吃邊和外公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吃過了東西收拾停當后,我去了母親的房間,人不在房間,看浴室的簾子拉

    著,隱隱有聲音就知道她是在洗浴。我不由擔心地喊了句:「媽,你的腳行嗎?」

    浴室傳來母親的聲音:「又不是淋浴,我泡在浴缸里,沒事。昨天就沒敢洗,這

    大熱的天再不洗就臭了。」

    我在房間里坐了一會,準備離開時,卻聽母親在浴室里「哎喲」了兩聲,我

    忙問怎么了。

    「不行,不行,太疼了,我出不來了,得幫我一下了。」

    我連忙進了浴室。母親身上裹著一條大白浴巾,手扶著浴缸的沿,表情有些

    痛苦地蹲在水里。不難想像,她身上浴巾是剛剛喊我進來時急忙裹好的,此時已

    經一半也沒在水里了。我知道她是想從浴缸里出來,可是腳上的痛讓她抬不起腿。

    我忙扶著母親的肩讓她慢慢起來,可是母親還是很痛苦的樣子。我索性抱住了她,

    將她攔腰抱起從浴缸里抱了出來,然后直奔臥室,一雙豐潤的白花花的大腿被我

    盡收眼底。母親卻忽然說:「不行,不行!這太濕了,把床弄濕沒法睡了。」

    「那怎么辦?把這先扔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母親用手拉著的浴巾一把扯

    開扔到了浴室門口。母親本能地驚呼了一聲,之后只好把身子往我身上緊靠,把

    身體重要部位遮避住。我把全身赤裸,從頭到腳布滿水珠的母親放到了床上。

    那白潤成熟的胴體頓時讓我為之一呆,目光火瞬時變得火熱,臉上一陣火熱。

    并不碩大卻軟嫩盈挺的雙乳,微顯圓潤的腰腹,還有神秘的三角黑叢無不勾人色

    魂。

    「哎呀……」母親慌亂地背過身,伸手去拉床頭的被子,卻因腳上再次的疼

    痛而行動遲緩下來。我忙過去拉過被子給母親披上。然后去浴室取了一條浴巾,

    給她擦拭著潮濕的頭發。母親嘴上說著:「就擦擦著發吧!」我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怕我非要再給她擦身上,我點頭應著。我細細地從發根到發稍擦著母親的頭

    發,然后理順。母親雙手緊拉著被子,慢慢平靜了下來。當我給她擦額前的頭發

    時,我與之目光交接,心神上蕩,母親溫柔慈愛的眼神似有魔力,令我鬼使神差

    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直勾勾盯著母親的臉,進而猛然俯下身去吻了上去,母親

    毫無防范,紅潤的雙唇被我一下含住,頓是一怔神,兩秒內沒做出反應,而我的

    手就在那兩秒已死死抱住了她。母親快速地搖著閃避著,低聲制止著我,而我的

    手已伸進了被子里,將魔爪扣在了她的胸前rou峰上,嘴巴在她頸間狂吻著,順勢

    將她撲到在床上。

    「你外公……你外公在外面……你這孩子……」

    母親不敢做劇烈的掙扎,只能沉聲喝止。此時她已門戶大開,我喘著粗氣,

    低下頭含住了她的一側rufang,瘋狂吮吸。

    「放開,你聽我說……」

    我的耳朵忽一陣劇痛,我哎呀了一聲放開了母親,是她情急之下咬了我一口。

    劇烈的痛楚令yuhuo頓時退了一半。此時忽聽門外響起外公的聲音:「你們整啥呢?」

    母親有些慌亂地急忙接道:「沒……沒啥,爸!」

    「啊,我去樓下看下棋的去了,一會就回來。」隨之傳來外公用力關房門的

    聲音。

    屋中又回復了安靜,母親卻圍起了被子哽咽著哭了起來。我頓時傻了在了那,

    過了好一會我跪在了床力抱住了母親。

    「我錯了。媽……我真的愛上你了!是我的錯,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母親的哭聲大了起來,也抱住了我,哽咽著雙手用力在我的背上錘打了數下。

    我直起身子,看著母親,而后雙唇再次吻了上去。母親沒有掙扎,任我吻著。

    我抵開了母親的唇齒,吮吸著她的香舌,交換著彼此的津液。母親終于也回應起

    我的熱吻,忘情地糾纏著唇舌,時間仿佛都已凝固。直到我的手從母親的雙乳貪

    婪地滑向她的腿根,母親驚呼著推開了我。

    「別……我們……你先回屋。我們要冷靜一下!」

    我的理智壓倒了欲望,點點頭,退出了母親的房間……

    之后母親刻意保持著與我的距離。這期間的一些瑣事我就不一一說了,總之

    就是一點點潛移默化地改變著我們母子之間單純的母子關系,而一點點邁向互相

    吸引的男女關系,直至徹底推開了那扇禁忌之門。

    改變是在同一年的冬天的時候,已近春節,廠里也已放了假了。舅舅從廣州

    回來接外公去南方過春節,因為舅舅和舅媽又生了個小男娃,外公一直惦記著看

    孫女的剛出生的小孫子,而孩子太小,不適合在冬季回東北,所以舅舅和舅媽就

    決定讓外公到那邊生活一段時間。母親在舅舅走前領著我們去雪鄉,本來說玩三

    天,可是舅舅接到個重要的電話,便因為工作的原因只能提前兩天回去了,在當

    日的傍晚帶著外公直接去了機場。于是當天晚上就我和母親兩個住在了那個旅游

    區附近的賓館。當時正是旅游旺季,賓館的房間挺緊張的,我們早上去時單人間

    和雙人間就沒有了,換了兩家都一樣,最好好不容易在一家是定了一間四人間,

    現在只能是兩個人住一個四人間了。

    我那天學滑雪的時候有些感冒了,在外面玩時就感覺腦門被吹的挺難受,但

    沒覺的感冒,回到賓館才覺出不大舒服,微微頭暈,但并不是嚴重。那個賓館的

    暖氣供暖不是很好,可能和我們定的那個房間是整柜樓最邊上有點關系,就是不

    是特別的暖,和家里能穿著襯衫坐在廳里相比,這里則蓋上被子也不覺得多暖。

    沒吃什么東西晚上,母親就給我弄開水喝了點藥,看著我睡。后來就也穿著

    衣服倒在我那張床上睡著了。我其實是沒睡實的,看到她那樣就把被子也蓋在她

    身上,把燈關了。她被我這么一弄就也醒了,我就說你脫了衣服就這么睡吧。她

    也沒說什么就脫了外衣,穿著秋衣秋褲睡在我被窩里。東北冷,多數人冬天在羊

    毛褲或棉褲里面還套秋褲,就是在三角底褲外套一件秋褲。

    我就是那天晚上在母親半推半就下把她給上了,在是半夜的時候,我實在忍

    受不住那種誘惑,很堅決地把手伸進她的秋褲和內褲,母親豐潤的臀部是那晚留

    給我終生難忘的回憶。母親的黑暗中掙扎了幾下,但并不強烈,而且口中說的一

    句話給了我一顆定心丸,她和我說她還沒想好,不知道該不該這樣。我對她的回

    應就是更激烈的愛撫。那次母親從始至終不肯和我面對面,我就是黑暗中在背后

    抱著她,一點點把她脫光,就是側躺著把她給cao(這個字也許你會覺的太粗俗了,

    但我還是要用這個詞,因為當時我就像一只「獸「,沒什么雅可言)了。

    必須說明的是,這之前我有過兩次性經驗,次那是幫一位富有的同學搬

    家,然后他請我們三位同學去過了一次有錢人的夜生活,酒后去某場所找的某一

    類人解決生理需要,他們喜歡找年經的,我則在慫恿下也挑了一個,但是那種成

    熟一點,氣質端莊的。那晚我初嘗人事,一夜三炮,對方這位大姐手把手教導了

    一下我這個新手,大姐在走前笑著對我說:「生瓜蛋子,你這錢也算值了。」第

    二次則是在大二喝醉了酒的和一位學姐回了她的出租房,有了一夜魚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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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和母親次做時,我不是一點經驗沒有,但還是特別的緊張,是那種

    特興奮的緊張,一想到自己要插入母親的體內,就會特別興奮,這就是「戀母

    「者的一種專屬心理,是一種心理到生理的雙重刺激。我喘著粗氣,口中能隨時

    冒出火來,化做一只「欲獸」抱著母親豐潤的身子,上面的手瘋狂地上下游走,

    嘴巴則貪婪地啃噬著她肩頸的肌膚,一步步解除母親身上的武裝,也一步步吞食

    掉她做為母親的尊嚴,而當我想扳過她的身子將其壓在身下之時,她表現出了強

    烈的反抗,并低聲說:「別,別,就……這樣……」于是我只是順勢快速地伸手

    扒下她的內褲,黑暗中,我感到了一只手抓了我一下,但此時一條內褲已經被我

    強行扯到了她的大腿彎處,我聽到了布片撕裂的輕響,她也只能配合我把它脫掉

    了。室內的溫度有些涼,但我此時卻渾身發熱,我重新弄好被子,然后順從她的

    意思再次側躺著從她后面大施愛撫之術,把有限的拙劣的技巧全都施展出來。母

    親的呼吸不斷地在加重,抓在我腕部的手也漸漸放下,任由我在她雙乳上肆意。

    母親的rufang并不碩大,但也算豐盈,在我的不斷推壓之下漸顯豐挺,尤其能感受

    到那一雙rutou硬挺起來。母親的呼吸忽由沉重變為了大聲的喘息,隨之又壓抑了

    下去。我下體堅硬如鐵,憋的難受,索性一把扯去自己的內褲,將其解放出來,

    它彈跳著抵在了母親溫潤的屁溝上,母親身子動了下,在下意識地躲避了下臀部,

    做為一個母親她當然知道什么東西帖了上來。我在后方再次緊擁著她,她微微欠

    身閃避了一下我的硬挺之物。

    我和母親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