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
看!祖父的事情一解決!就解開兩人的誤會,這本書就是種田小甜餅,沒什么勾心斗角,虐戀情深! 最后:今天調整作息,就只有一更,明天我會繼續雙更的,爭取早點更新。親親各位小天使們!感謝在2021-03-21 23:06:30~2021-03-22 21:59: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積善堂黃、啊喔o_o、寂靜心谷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蓁灼 66瓶;dfhdey 10瓶;往作者菊花里、云淡風輕 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3章 別讓他傷心 他目光灼灼的, 單手撐住了身子,另一只手撫在她的面頰。 喬宜貞的心急速跳動,血液在體內湍涌,她知道自己倘若是要說, 是, 你就是要出家。池蘊之非得直接剝了她才穿好的衣裳, 逼著她承認他就是要犯yin戒的和尚。 “別鬧了。”喬宜貞的身子蜷縮起來, 想要躲開灼人的模樣。 她心生退意, 覺得自己不應當提這個話頭, 扭頭不去看池蘊之,悄悄把身下的被子揪起來,整個人快速縮入到了被子里, 嗡聲嗡氣地說:“已經起得很遲了,咱們該起了。” 池蘊之本有些生氣,看著她這般逃避的模樣, 倒是又覺得她有些可愛, 可愛得想讓他下意識不想逼她。 只是其他時候也就算了,今天她又是紅眼又是流淚, 還口口聲聲放任自己要出家, 現在就轉移話題。池蘊之就是要把這個問題說清楚,掰正她的臉, 讓兩人雙目相對, 不許她躲開。 池蘊之說道:“我沒在鬧, 宜貞,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池蘊之有一種近乎敏銳的直覺,這種直覺幫著他避開了一些劫難,幫著他遇到了印塵大師化解了喬宜貞的劫難, 他現在也執拗地不去管身處何地,也要解開她的心結。 “你是因為你病中我還去福云寺,那我道歉,是我的錯,可你不應當說我定要出家,我難道會拋下你,拋下孩子?我沒有任何的理由去出家。” 喬宜貞想要開口,而池蘊之直接說道,“你如果要說我有佛緣,就不用開口。這句話我已經聽膩了。” 喬宜貞鼓著臉,果然她先前就是想要說這個,被池蘊之搶白,就不好繼續說了。 “有佛緣只是萬千輪回的一種可能,我不光是有佛緣,小時候還遇到了道士說我適合修道,據說我這樣的容貌是修佛修道的好苗子。我是沒遇到湘西的趕尸人,若是還說我適合趕尸,我就要去做嗎?沒道理的,宜貞,你這樣總是把我推開,恨不得我離開侯府,離開你和孩子,這對我不公平。” 喬宜貞被他的話一燙,本來有一丁點的心虛,聽到了后面,又覺得自己應該理直氣壯。 她對他怎么不公平了?他想做什么就讓他做什么,這可是滿京都里勛貴人家都找不到的自由。 池蘊之看到了喬宜貞的模樣,大約是成親久了,她眼珠子一轉,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冷笑一聲,想也不想就撩起了錦被,池蘊之也鉆入了進去。 喬宜貞有些慌亂,手抵著他不讓他進入錦被:“你、你在干什么?不是說要好好說話嗎?” 慢條斯理地解開身上系帶,身子下俯。 “身體力行告訴夫人,夫人活著一天,我就做不得和尚。看夫人還許不許我出家。” 想要讓她身上滿是他的味道,池蘊之想著喬宜貞這輩子休想推開他。 …… 等到喬宜貞出了閨房的時候,只要看到了粗使丫鬟臉上帶笑,就覺得她們在笑自己,恨不得想要錘死池蘊之。 喬宜貞的腳下生風一樣,頭一遭失去了所有的風度,直接提著裙擺小跑了起來。 池蘊之剛開始還試圖攔下喬宜貞,結果他一動作,喬宜貞就跑得更快,還險些腿腳發軟跌倒,他就只好急急跟著對方的身后,還不忘提醒:“慢點,小心些。” 喬宜貞的祖父和父親已經齊齊去上朝,而喬宜貞就一頭闖入到了祖母的房中,仗著池蘊之進不來,心跳平緩了下來,撿了一方繡凳,坐在祖母身后。 馮老夫人平時起的很早,昨晚上喬聿回來,她一時激動睡得晚,加上也叮囑了孫女兒他們晚些起來,就難得多躺了一會兒。 “是不是已經餓了,等不及要吃飯了?”馮老夫人轉過身子,看著喬宜貞的模樣,驚訝地眨了眨眼。 喬宜貞衣衫有些皺,頭發也只梳了單螺,無論是釵環、脂粉一概沒有用,面上卻暈染出了淡淡的薔薇紅色,她的唇瓣也有些腫,帶著水潤的光澤,一看就知道做過什么。 喬宜貞因為祖母的打量,低頭伏在祖母的膝上,她就知道池蘊之做的好事,肯定會被人一眼就瞧出來! 又羞又惱地把頭埋在祖母的膝處,不想理會池蘊之,一會兒想著要是在竹香院可得死命咬他一口。 正好馮老夫人的丫鬟也進來了,輕聲說著世子在外求見。 馮老夫人還沒有開口,就看到孫女兒對著自己搖頭,還比劃嘴型,意思是不要讓他進來。 喬宜貞本來就只用了一根玉簪固定頭發,在路上跑得飛快,已經有些散了,老夫人伸手抓住了那一根發簪,喬宜貞的頭發完全散開。 老夫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長發,繼而對著丫鬟說道:“讓世子先回侯府,說我有些不舒服,貞姐兒今兒多陪陪我。” 等到聽聞丫鬟說世子離開了,喬宜貞這才抬起頭,憤憤說道:“他真是可惡得很。” 老夫人覺得好笑,孫女兒孩子都有了三個了,鮮少露出這般的窘態。 不過要說池蘊之可惡…… 馮老夫人食指點在了孫女兒頭上,“昨個兒那么大的事,你沒回侯府,他可是擔心著,冒著宵禁被抓的風險也要過來,你居然不領人家的情,小沒良心。” “我讓他回侯府等著,哪兒用回喬府等著我。”喬宜貞甚至想著,倘若是他侯府,也不會有昨晚上和今天上午的事情,這些都不應該發生。 這語氣讓老夫人納悶了,哪兒有好端端把人往外推的?而且世子也是關心妻子,這般語氣豈不是傷人了? “貞姐兒,我上次就想問了,世子怎么得罪你了,老是不好好說話。”老夫人擰了一把孫女兒的臉,“這里也沒外人,咱們也難得松快下來,你就同我說,世子哪兒得罪你了?” “你看看,昨晚上的事就算了,大清早還胡鬧,羞死人了。” 老夫人因為喬宜貞的語氣發笑。 把喬宜貞攬入到懷中,像是孫女兒孩提之后那樣,一下又一下撫著她的背。 “世子與你親昵,正是心悅你,或許這樣在娘家行事讓你有些窘迫了,你也不要太與他生氣,咱們家里人你也知道,人少了一些,口風都嚴的很,難道還會笑話你?要是曉事的婆子們知道了,還得羨慕你。” 喬宜貞羞得耳根通紅,紅得都要出血,“祖母。” “羞什么,這些話原本是該你娘說,你娘不在,就有我這個老婆子說,要是沒這夫妻這檔子事,能有你爹?這本就是人倫常事。” 喬宜貞心想著,她爹又不是和尚,一想著池蘊之是要做和尚的人,就有一種褻瀆之感,那檔子事更增添了羞恥感。 老夫人繼續緩緩安慰,“世子可是難得的癡情人,這么多年身邊連個母蚊子都沒有。我啊,才從胡大夫那你知道,他還為你做了那般事,就只有你一人,不纏著你,他纏著誰?” 喬宜貞狐疑說道:“他為我做了什么事情,還涉及到了胡大夫,怎么不知道?” 馮老夫人也愣道,“你不知道?”想了想繼續說道:“你生過了子晉和長生之后,就不曾有孕,你難道不奇怪?” “我年齡大了,又虧損了氣血,生不出不也是尋常嗎?” 馮老夫人失笑著把孫女兒摟到了梳妝臺前,“瞧瞧我孫女兒這模樣,哪兒像是年齡大了。如說是剛嫁人,別人都信。” “再加上剛剛跑得飛快,一點事情就羞得要鉆入地縫里,這哪兒就大了?” 喬宜貞漲紅了臉,“祖母。” “正經說話呢,你同我說,胡大夫說了什么?” “好了,我也不賣關子。你生了子晉和長生以后,世子見著你半只腳踏入了鬼門關,不愿讓你再有孕,主動吃了絕精水的藥,這藥還有一個名字叫做斷子絕孫藥。” 喬宜貞的眼睛瞪大了,斷子絕孫四個字分量太大,讓她耳朵嗡鳴作響。 馮老太君還在繼續:“這事是我問胡大夫才知道的,這藥需要整整吃一年的時間,一年之中只要有一日反悔,就不會損害精水,按照胡大夫的說法,因為藥也不便宜,這藥窮人吃不起,只有富貴人家吃,但是富貴人家講究多子多福,哪兒有人愿意主動絕斷精水的?所以,真正堅持吃上了一年時間,讓藥效生了的,他這輩子就只見過世子這一個。” 喬宜貞被這個消息驚得頭腦發蒙,不知道自己該有什么反應,下意識地說道:“祖母。我不知道這件事。” 生了雙生子之后,因為出血太多,身子骨虧空的厲害,一直不曾與世子同房,等到大半年后身子調養好了,按道理是可以同房了,結果池蘊之還是住在書房。 這件事還讓她生了一段時間的悶氣,覺得自己是被池蘊之嫌棄了,然后沒多久,池蘊之就再度睡到了主院,喬宜貞以為池蘊之是保險起見,想讓她多養養身子,她也就忘了這件事。 現在祖母一提,就想起來這段往事,算算日子,差不多正好一年時間。 “這……”喬宜貞心中起伏了許久,下意識地詢問:“會不會對身子有礙?” “算你還有些心。”老夫人戳了戳喬宜貞,“放心吧,我問過胡大夫,這藥吃過之后對身子無礙。貞姐兒,世子身邊什么人都沒有就只有你一個,還心疼你,自己悄悄吃了藥,就是為了不讓你受生育之苦。你呀,莫要太任性了,傷了世子的心。這夫妻的情分,不光是世子一味付出,你也得疼惜他啊,別的不說,你說他不該回喬府,這句就討打!” 作者有話要說: 老夫人是很有生活智慧的人,還有一更~感謝在2021-03-22 21:59:26~2021-03-23 17:51: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羅曦 110瓶;loui色 6瓶;jo 5瓶;黑妹 2瓶;yu欲128、乙炔7、秞色街青、秦窗無眠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4章 侯爺 喬宜貞到底沒有在喬家一直陪著祖母, 等到吃過了飯就坐馬車回到了侯府。 剛進了竹香院,就見著池蘊之,他背著池子晉,腿上掛著池長生艱難走了過來。 池長生脆生生喊了一聲娘, 要是平時就撲入到喬宜貞懷中, 這會兒覺得掛在爹爹身上很是有趣, 不僅不下來, 雙手雙腿用力更往上挪了挪。 池長生不下來, 池子晉也把爹爹的脖頸摟得更緊一些。 眼見著池長生就要碰觸到尷尬地方, 池蘊之臉紅了,往上爬的是兒子,總不能一腳踢開, 只能夠說道:“長生,別胡鬧,下來和你娘行禮。” “我不!”池長生得意說道。 喬宜貞上前把小胖子給抱了下來, 又把池子晉從池蘊之的背上抱下, 敲了兩個孩子腦袋。 “你們去玩,我和你們爹爹說話。” 兩個孩子平時樂意“欺負”池蘊之, 面對喬宜貞卻不敢放肆, 拉長聲音說“好”,手拉手跑開了。 池蘊之在喬府的時候, 早晨壓著喬宜貞胡鬧, 一開始還在回味其中的滋味, 等到喬宜貞跑入到老夫人的房中,他就有些忐忑難安。 家里還有兩個孩子,池蘊之回來了之后,越是陪著孩子玩耍, 就越是覺得心焦,昨晚上情難自已也就算了,今兒早晨不應當行事,讓妻子覺得丟臉了。 池蘊之看著喬宜貞,主動認錯:“夫人,早晨我錯了。” “好了。”喬宜貞呼吸一滯,深吸一口氣才能繼續說話:“不許提昨晚上和早晨的事。我有話要問你。” “你早晨說我死了,你才出家,這話是不是真心的?” 池蘊之不明白為什么喬宜貞就和出家杠上了一樣,皺眉不大想回答,尤其是又牽扯到生和死,聽著刺耳。 “你回我話。”喬宜貞用手指戳了戳丈夫的胸口,“我很認真問你最后一次,你仔細回了我,以后就不再問了。” 池蘊之聽到了喬宜貞的話,這才仔細想了想,最終搖頭,“不知道。” “為什么會不知道?” “倘若是印塵大師讓我出家,我就會出家。”池蘊之說了實話。 “那個時候你病得很重,印塵大師說是看看有沒有化解的法子,他說了很多,一會兒變一個說辭,最后告訴我是要等的,倘若是出家可以救你,我會安排好孩子后出家的。” 兜兜轉轉,他愿意拋下俗世里的一切,還是為了自己。 喬宜貞從他的口中知道了這個答復,竟是有一種本該如此的感覺。 從祖母的口中知道了他吃了那種藥,她就應該明白他的心意的,但她還是急匆匆回來,想要從他的口中知道確切答復。 “嗯。”喬宜貞心中說不出什么滋味,又覺得他傻氣,又難免泛著甜,又想著他們兩人這樣等于都不管孩子了,才落得那個地步,這樣一想,心里頭又泛著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