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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娛樂圈女帝在線閱讀 - 第240節

第240節

    而這輕微的小動作被她后面不遠的臭鼬跟銀狐看在了眼里,只是一個若有所思,一個冷眼旁觀。能被易敏稱為‘朋友’讓兩個人都是非常的意外,只是各懷心思而已。

    正在這時,響起一聲清脆的敲門聲,幾個女人同時轉頭看向另一側的門口,敲門的正是黑人總統“我沒打攪女士們的談話吧?”

    米歇爾一看到是自己的丈夫不由的掛起笑容,兩個女兒也紛紛的走過去,小女兒瑪莎干脆直接抱住了黑人總統,一家四口的奇妙感自然而溫暖,而易敏的視線卻定格在跟著黑人總統進來的人身上,五十多歲的身板但身上還是不怒自威的氣勢,正是華夏總首長,也是她名義上的‘爺爺’。

    然而讓她皺眉的是那雙眼睛,即便是蒼老了一萬倍的臉,也藏不住那雙她熟悉的氣息,是他么?是他么?心臟在鼓噪,而她的理智卻讓她掛上笑容,幾步走到男人身邊出乎意料的伸出手握住他的手。

    她的動作同樣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包括當事人,而易敏只是握了一下很快松開了,反而是親昵的喊道“爺爺。”

    不是她的錯覺,他的掌心的繭子有問題,他絕對不是總首長。

    “額……呵呵,沒想到傳聞是真的,她真的是您的干孫女?”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黑人總統,他干笑幾聲打破一絲尷尬,他對面的‘總首長’也是淡淡一笑。

    “我也被這丫頭的‘活潑’嚇了一跳,我猜是她在美國呆太久了,性格都變的活潑了不少。”

    “含蓄才好!華夏人的含蓄我一直很想我的女兒們學學呢!”

    兩位總統打著哈哈,黑人總統率先伸出手“今晚就我們幾個,不要客氣,請。”說著率先走向正廳,總首長深深看了一眼易敏笑著跟了上去。

    米歇爾則是直接牽住易敏的手帶著她“易小姐,剛剛還真是嚇了我一跳呢,沒想到你跟你的爺爺關系這么好,華夏人很少在外人面前撒嬌,如果沒錯,他是你的干爺爺是么?”

    易敏笑著點點頭并沒有反駁,只是在走出去之前用眼角看了一眼身后的兩個人,銀狐眼里的某些情緒讓她心底的某種可能性得到了肯定。

    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到了正廳,此時已經擺滿了美國最家常的一些菜,美國家庭做菜比較偏向烤和烹炸,顏色非常好看,開席后氣氛一直非常的微妙。

    在飯桌上男人的話題永遠是政治,雖然僅僅是吃飯,也絕對不妨礙兩個男人討論一些問題,當然,只是一些比較統一的話題內容,類似于戰爭等等的話題被巧妙避開了。

    而另一邊女眷們則顯得沉默的很,易敏是實在沒心情去參與什么話題,所有食物在她眼里都如同嚼蠟,幸好米歇爾給的紅酒拯救了她,當三杯紅酒全部下肚后她才感覺好一點,而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失態已經被發現了。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她白皙的臉上浮出紅暈,原本就絕美的女人因為這種半醉半醒的狀態顯得更加嬌媚,是男人看了就會百爪撓心,黑人總統雖然算鎮定但也是時不時的瞄了幾眼。

    米歇爾心底升起一股怒氣,正想插話,反而莎拉先開口了“易敏jiejie,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易敏猛地回神,才發現自己面前的酒杯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空了,她不記得自己喝了幾杯酒,雖然紅酒度數不高但這個時候也有點頭暈了,她收到了幾道關注的視線,壓下心底那翻騰的情緒,扯出笑“沒事,只是米歇爾夫人的酒真的很棒,忍不住,呵呵。”

    不想猜測,不想要那個結論,更害怕再次跟他視線相對,她第一次發現自己會這么懦弱,明明想過無數個可能性,到最后卻是這個最不可思議的一個,幾天前的記者會上她就有感覺了,但她一直欺騙自己,直到現在也是這樣。

    “抱歉,我只是看到你們一家其樂融融的樣子,非常羨慕。”她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狗屁話!

    黑人總統有點尷尬的摸了摸鼻梁笑了笑,米歇爾則是順勢接道“易小姐還很年輕,以后一定也能建立一個幸福的家庭。”

    莎拉似乎看出了什么,沒有理會自己母親的阻攔,急切的開口“易敏jiejie,您是在擔心林醫生的事情么,我覺得。”她沒說幾句就被黑人總統跟米歇爾強勢的打斷。

    “莎拉!”米歇爾低喝一聲,轉而跟易敏道歉“抱歉,她太孩子氣了。”

    莎拉被無故的吼了一句,嚇得噤若寒蟬,咬著嘴唇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餐桌上有一種微妙的氣氛。

    易敏喝了一口新倒的紅酒“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她需要冷靜一下。易敏維持著克制力,推開椅子轉身走出正廳,身后隱約傳來的是‘總首長’的聲音。

    “總統先生,我們不如不要繞圈子了,d病毒的問題……”

    她并沒有聽下去,快步穿過正對面的走廊,直到走進了為外賓設置的公共洗手間內才停下來,而風風火火的一路上她根本沒聽到身后還有追上來的腳步,直到抬眸看到一張秀氣但帶著怒火的臉。

    一股邪火沖上易敏的心頭,玻璃鏡面里如實反應出銀狐臉上扭曲的嫉妒,緊攥的拳頭早就出賣了她。

    突然的,易敏覺得可笑,拿出隨身的包包開始補妝,唇上的色彩淡了再次涂上“怎么?不必這么虎視眈眈的看著我,我又不會跑掉。”有人說,妝容就像是一個女人的假面,像是上戰場的軍人身上的制服,而她現在需要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哪怕是否認自己所有的猜測。

    她親手觸摸過的冰冷,是寒到心底的溫度。

    銀狐卻不語,泯了抿唇,從嘴角邊溢出三個字“你、不、配。”

    “不配?”易敏深吸氣,化好唇裝,她的失控夠多了,該到此為止了“是不配被你保護還是不配被你抓,小丫頭,我不管你是為了什么突然出現并且為了什么目的,還輪不到你來評判我!”

    銀狐氣的顫抖,長久時間來的憤怒和怨恨一股腦的涌上來,怒極了她反而是冷靜下來“你不配擁有他的愛。”銀狐腦海里都滿滿的是一個男人的背影,他在受傷在垂死掙扎的時候,她在做什么?她在跟別的男人曖昧,所謂的愛,根本就是可笑!所以她憑什么得到謝寒冰的愛,憑什么!而她自己!“我愛他,我不會放棄他,所以,早晚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銀狐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女人,有多少沖動拔出槍直接將她射殺,但或許她自己都知道……

    “殺了……我?”易敏猛地轉身,正面看著背后的女人,“好啊!殺了我啊!殺啊!但麻煩你告訴我一聲,你為了什么人殺我!告訴我啊!”滾他的理智,去他的隱忍,她的世界已經開始了崩塌!

    銀狐被突然爆發的易敏弄暈了,下意識的準備拔槍卻沒想到對面的易敏速度更快,她猛地抬起一腳直踹向銀狐的腹部,擰著她的手一轉輕松奪過她手里的槍,想也沒想的甩到了一旁,酒精沖上頭的易敏此時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是一門心思的想打倒面前的女人。

    而反應過來的銀狐本身就是功夫比易敏的強,看準時機就想掐住易敏的脖子,然而電光火石之間一個手臂攔住了即將發狂的銀狐,順勢扶住了易敏前傾的身體。

    “哦哦哦!兩位,冷靜,冷靜點!在這打起來可不好看。”臭鼬在外面等了半天沒等到人反倒聽到里面有聲音就急忙沖了進來,沒想到卻看見做夢都沒想到的一幕,一向冷靜睿智的易敏竟然會先出手打人?!上帝,他沒看錯吧!“女士們,冷靜點,有什么問題我們可以溝通嘛!易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們是真的來保護你的,而且你的司機并不是我們下的手,j酒店樓頂有狙擊手。”

    易敏這個時候完全清醒過來,撫著額頭深吸氣,她真是瘋了,她隱約聽到了臭鼬的幾個關鍵詞,但實在提不起半點心情“不管你們是為了什么,從今天開始,我不想再見到你們,也不想再接觸任何我不想接觸的人和事情,轉告你們的老板,離我越遠越好。”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辦法,她拿起包徑直穿過兩個人,卻沒想到久久沒開口的銀狐開了口。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說你不配,他為了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對他。”

    “銀狐!”臭鼬真怒了,直接粗暴的打斷銀狐的話“閉嘴,你根本不知道。”

    “我知道!為了她老板他……”

    “除了說這些你還會什么。”易敏冷聲道,并沒有回頭,聲音卻降低到冰點“你愛他卻連說出來的勇氣都沒有,連站在他面前表白都不敢,你以為一個女人默默守護著自己愛的男人就行了么?你以為自己的愛純潔無暇,以為自己就是最懂最理解他的那一個,甚至還能為他做出某些公證的裁判?我告訴你,在不愛你的男人眼里,你什么都不是!你所受的痛苦,所受的煎熬在他眼里什么都不代表,你只會自欺欺人,自欺欺人的相信有一天他會回頭來愛你?別做夢了!沒有人能為你的癡情買單,有空還是看看你的身邊吧。”

    銀狐張著嘴啞口無言,而臭鼬同樣也是震驚,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易敏已經走了出去,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追上去,只是無奈的看著渾身顫抖的銀狐,連外人都看得出他對她的用心,為什么這個笨丫頭就不會自己看出來?

    沒有人為你的癡情買單!還真是會說漂亮話呢……紅酒開始緩緩的上頭,易敏走出洗手間輕一腳重一腳的往回走卻感覺這一路上格外的漫長,因為她竟然第一次感覺到了某種發酵的情緒在滋生。

    她告訴自己,我要忘掉那晚抱著她落地的男人是他,于是她忘記了。她告訴自己,我要忽略那個人的熟悉感,那些懷疑,于是她忽略了,然而現在呢?

    突然,她感覺到迎面而來的有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氣息,有時候人就是這么可笑,你在意的人就算是隔著再厚的偽裝你也能一眼看出來,她真是恨極了這樣的感覺。

    “我不想再見到你,滾得越遠越好,你會毀了他在我心里的印象。”她嘴巴張合,卻心痛的聽不到自己說了什么,手腕卻猛地一疼,一雙‘蒼老’的手已經攥緊了她的手腕,她觸電一般的甩開,在跟他四目相對的瞬間看出了那雙一向冷靜的雙眸里熾熱到讓她窒息的情緒。

    然而她還是堅決的在他開口之前打斷了他的話“總首長!”她低吼出他的‘名字’卻笑了,握著剛剛被他觸摸到的手腕后退幾步拉開兩個人的距離“戲既然開始了就要演下去。”

    ‘總首長’張張嘴,似乎是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變成無聲,只是一雙深邃的黑眸緊緊定在那個跟自己擦肩而過的身影。

    易敏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宴會廳的,也不記得為什么林宇軒會突然出現在門口,更不記得自己是怎么樣深一腳淺一腳的直接撲到了林宇軒的懷里,只記得份溫暖是她一直想要并且急切需要得到的。

    “帶我回家。”易敏環緊他的腰,整個臉貼到了厚實的胸膛上,而并沒有看到她身后那個眼眸轉深的男人,他的身上突然冒出的殺氣讓在旁邊站著的黑人總統都是一愣。

    臭鼬跟銀狐要動,另一邊林宇軒帶來的幾個人也上前一步,黑人總統的保鏢同樣感受到巨大的殺氣本能的準備掏槍。

    一瞬間,劍拔弩張。

    “兩位,冷靜點,我想大家都不想把事情鬧大。”黑人總統雙手舉起做安撫狀,橫插到兩者之間,“dr。林,易小姐身體似乎不舒服,你帶她回去吧。”黑人總統頭都快大了,林宇軒他并不是不認識,畢竟在美國他的暗勢力還是自己忌憚的,他不清楚為什么總首長跟這位之間會有這么大的敵意,但另一側就是記者如果現在鬧起來沒有任何好處。

    林宇軒將跟總首長對視的視線轉到黑人總統身上,那份絲毫不隱藏的殺意讓黑人總統也是眉頭一皺,雖然是稍縱即逝,再定睛已經是溫和的醫生形象。

    “總統先生,有空我會聯系您,你我都清楚今天是怎么回事。”林宇軒的話并不會太尊敬朝對面的兩人點點頭,猛地抱起懷里的易敏轉身走向門口。

    黑人總統杯梗了一句,但他本身清楚對方是為了自己請易敏的方式也不方便多說什么,沒想到另一邊一直沉默的總首長竟然開口了。

    “時間不早,我也告辭了,很感謝您的晚宴招待。”

    說完在黑人總統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帶著人離開了主廳,只留下黑人總統一家人有點尷尬的站在原地。

    “親愛的?”米歇爾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擔憂的看了看自己的丈夫,畢竟外面還有一堆記者需要應付,后者才猛地回過神想追上去但已經來不及了,走到門口只能看見兩撥人前后腳的離開。

    “你去通知前廳的記者,就說華夏總首長已經離開,隨便給他們幾張在宴會廳里的照片,挑幾張我們還照的不錯的。”黑人總統頭痛的揉著太陽xue,低聲對跟著自己的助理說道,突然想到什么,壓低聲音道“派人跟著這兩撥人,有情況馬上報告我。”

    總統高級助理點點頭,快步離開,經過追著自己丈夫出來的第一夫人的時候朝她點了點頭,而黑人總統也看到了自己的妻子,臉上緊繃的情緒一松,“她們都回屋了?”

    “你們都快拔槍了,我能不讓她們回屋么,幸好她們都年紀不小了,如果是小孩子一定會被嚇著!”米歇爾埋怨了一句,感嘆道“我印象里這位dr。林一直很紳士,怎么今天……”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的很,李誠的勢力現在就在他手里,而且……唉,華夏人遠遠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無害。”黑人總統眼底涌動著不甘和怒火,但想起什么嘴角勾起笑“不過你放心,米歇爾,有一天美國人終究會站在最高點!”

    米歇爾似乎預感到什么不妙的事情,這種感覺還是上次自己半夜被叫醒說有人侵入白宮的時候,她腦海里突然閃過易敏在飯桌上的神情,同樣是女人米歇爾似乎能讀出什么,她說‘羨慕’的時候,并不是假話“親愛的,你任期到了后我們一家人還是搬去別的州吧,政治不能干一輩子,家庭才是最重要的……”說著不自覺的環緊自己丈夫的胳膊。

    再漂亮的女人又怎么樣,米歇爾雖然有些嫉妒剛剛那個女人的樣貌,但她可能還比不上任何一個普通美國女人的家庭。

    “……”黑人總統沒說話,只是反手攬緊自己的妻子,親吻她的額頭,雖然他眼底翻涌的還是政治家獨有的思索,今天他的目的已經達到跟華夏總首長確定了d病毒的立場,但他總感覺今天的這位總首長有些‘不同’……

    但兩人并不知道他們的小女兒莎拉此時正拿著一個包包在房間里猶豫,這個包是易敏的她走的時候落在了飯桌上,本著還想再見一眼自己偶像的心思她偷偷拿了過來,現在既興奮又有點負罪感,但她并沒有去打開包翻東西。

    然而正在這時,紫色的小包內突然響起一串手機鈴聲,莎拉忍著不去看但對方似乎誓要聯系到人一樣連續響了七遍!恐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莎拉努力說服著自己的良心還是打開了包包,一個款式最簡單的觸屏手機此時正響的歡快。

    也許這樣能快點聯系到易敏jiejie,也或許就是發現包包不見了的易敏jiejie打的電話呢!她猛地想起來這些恨不得敲自己的笨腦袋,快手拿出來,然而看見上面顯示的三個中文字的時候明顯愣住了。

    她是騎士也是圣徒的一員,中文雖然學了很少但這三個字因為曾經出現的頻率很高她也是認識的“謝、寒、冰!?”那個死了的男人!?怎么會,是是是是是!鬼!?

    嚇得手一抖,她手里的手機啪的一聲落到床上而無意間卻按開了通話鍵,那邊低沉的男音讓她嚇了一跳,但對方的話卻讓她從最初的震驚變成驚訝再到感動,雖然很可惜,這些話本來不該是說給她聽的……

    許久后,雖然不忍心打斷對方但莎拉還是開口了“那個……幽靈叔叔,你的表白真的很感人,但我不是本人……不過如果你”

    “碰!”

    突然,短促而緊張的槍聲從電話另一側傳來,薩沙嚇得尖叫一聲下意識的扔掉了手機,滿眼震驚的看著另一邊掛斷的電話。

    糟糕,好像幽靈叔叔出事了……

    j酒店里已經亂成一團,斯皮爾伯導演在結束活動后帶著工作人員先回了酒店,沒想到半路上突然冒出來一些不明身份的人的扣押,而且對方還跟他驢唇不對馬嘴,后來林宇軒的出現才讓他們重獲自由。

    但話說回來,那些人見到林宇軒的人根本沒起什么沖突,扭身就走了,好像是刻意想要引人過去一樣,而在得到易敏并沒有跟他們在一起的消息后火速趕來華盛頓的男人那張恐怖的臉讓斯皮爾伯導演現在還記憶猶新。

    “……宇軒,你現在不能從正門進來,全都是記者,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知道這邊的,約翰尼已經下去了。”斯皮爾伯導演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從窗口的方向看下去在得到對方的回答后掛了電話,下面已經被記者包圍了,無數的閃光燈讓斯皮爾伯導演皺眉。

    “導演,好像是qiec那邊的事情鬧大了,*借機挑起事端說是qiec惡性炒作。”跟著導演的工作人員一邊刷著手機網頁一邊說道“而且這些記者應該不是追著我們過來的,環球的幾個董事長住在這邊,dino的事情也鬧得不小。”

    “那個吸血鬼!”斯皮爾伯導演冷聲道,“狗屁緋聞,他就知道轉移視線,等著吧,緋聞既然出了下一步該倒霉的就是那些環球的董事了,空調事故?根本就是他們想殺人滅口!”

    “導演,您說qiec那邊的事情是不是也跟他有關,未免有些太巧了吧!”工作人員蹙眉,看見樓下正門的記者群突然sao動起來,幾輛黑色的轎車已經停在了門口,不過一會一個男人抱著易敏就從后車座的位置上走了下來,竟然是約翰尼“導演,這樣真的好么……”

    他們都跟著斯皮爾伯導演很長時間了,本身就有很高的忠誠性所以易敏跟林宇軒的事情他們也是知道一點的,再聯系今天林宇軒現場爆發的那張殺氣騰騰的臉,他真的比傳聞中還要愛她,然而現在,在記者面前秀恩愛的卻是約翰尼這個‘緋聞男友’。

    “qiec的事情擺在那里,林宇軒再怎么強也是個局外人本身插手qiec內部的事情理論來說就是不對的,我不知道那件事是不是真的,但現在最保險的還是不要露面,不然記者們怎么寫我們都猜得到,最終的受害者就是易敏本身!”斯皮爾伯導演深嘆息,這何嘗不是一種虐心,林宇軒能做到這種程度是所有男人很難能做到的,“說實話,我都有點后悔讓她配合緋聞了,但沒有緩沖的話她跟林宇軒想要正名也不是一兩年的時間,宣傳結束后再補償她吧!”

    海島事件的影響還在,易敏的戀情受到太多人的關注了,只有讓她‘談一場’一看就是炒作的戀情,或許人們才想起來她不僅僅是個明星還是一個女人,處于某種特殊的心里現象反而更容易接受她跟林宇軒之間是真愛的設定。

    這也是大多數明星為了公開一段感情慣用的手段,拋磚引玉。

    兩個人話語之間,樓下的sao動已經不知何時結束,樓層上的電梯突然響了一聲,再看已經換成林宇軒抱著易敏了,而易敏似乎喝了不少酒的樣子,只是酡紅著臉趴在他的懷里。

    “怎么了?她喝酒了?是什么人把她帶走了。”斯皮爾伯導演急切的上前幾步開口問,但意外的是林宇軒抱著人直接走了過去,還是他后面的約翰尼接了話茬。

    “她需要休息,只是喝醉了,導演,這邊說話。”約翰尼拉著一頭霧水的導演,拉倒一邊,確認沒有人之后沉聲道“我再一條街外上了車,問過林宇軒了,斯皮爾伯導演你絕對猜不到是什么地方。白宮!是白宮的人。”

    “白宮?上帝啊!”斯皮爾伯導演倒吸一口氣,突然猜到什么“是跟華夏總首長……”

    “這不重要,我擔心的是明天消息出去后我們劇組的關注度會更高,她的情況很不對勁,我們要想辦法幫她把影響降低到最低。”約翰尼難得一本正經,倒是看得斯皮爾伯導演一愣。

    “你小子現在可算是無業游民,qiec還沒正式簽約你,你就為你的新東家干活了?”

    約翰尼也猛地反應過來自己的古怪,摸了摸鼻梁聳肩笑道“如果我說我做這一切都為了她,你信么?”

    “殺了我都不信,你這個花花公子,如果你轉性了全美國的娛樂報紙可都要少印好幾期!但話說回來,我們確實應該助她一臂之力了,我去聯系一些我認識的記者……”說著斯皮爾伯導演轉身拿出手機撥了起來。

    明天如果傳出易敏去白宮的消息,鬼知道那些娛樂記者會怎么寫,他們可能會把最近qiec鬧出的事情聯系起來,雖然易敏有一個華夏總首長的爺爺不是秘密,但這個世界上仇富思想的人多的數不勝數,網上消息神秘失蹤的事情又太巧合……

    約翰尼看著樓下嘈雜的記者則是深吸一口氣,腦海里浮現的是自己靠近易敏的時候的感覺,第一次,她給他的感覺像是一只受了傷的小動物,雖然沒有開口沒有哭泣甚至沒有表情,但就是像被人掏空了一樣。

    這樣的表情就算是三年前她站法庭上面對謝家那些混賬親戚們的駁斥都沒有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讓一向氣勢睥睨的女王都敗下陣來?鬼知道那些拍下照片的記者又會亂說什么,這就是可怕的娛樂圈啊……

    此時的易敏已經被紅酒的酒精完全麻痹了神經,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一個人是喝了多少酒,畢竟她剛剛喝完一杯就會有人給她滿上,到最后她都不知道喝到嘴里的水還是酒了,只是本能的抱緊某個失而復得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