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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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的很順口。”林宇軒冷颼颼的一句話準確的打斷了王洋的話,夾雜的殺氣直接讓王洋渾身打了個顫。 “額,呵呵……boss,飛機來了,我先上機了!”王洋慌慌張張的直接掛了電話,那哆哆嗦嗦的口氣哪里還有剛才調侃的樣子。 林宇軒嘴角揚起一絲腹黑的弧度,但剛放下電話卻明顯感覺到房間內有一股其它人的氣息,他全身一緊,手已經摸到了桌子底下暗格里的手槍,而在他有動作的同時對方距離他后背的距離已經拉近到五步之內,沒有殺氣,輕盈的聲音明顯是女人。 他已經猜到是什么人了,放在槍上的手又松開了,裝作毫無知覺的向門口走去。 干凈的木地板上一雙大腳步幅很大的慢悠悠的走過,后面緊跟著幾步一雙小腳噔噔噔的跟著,因為跟的急了完全忘記了隱藏聲音,終于在快到門口的時候安奈不住,那雙小腳的主人猛地一個跨步伸出手想抓住男人的胳膊,然而她在剛剛伸出胳膊的瞬間就后悔了。 因為對方出手更快! 林宇軒就是耗著她的耐心,感覺身后的小女人忍不住的瞬間直接準確的擒住她的手腕,轉身的同時順勢把她拉向自己的方向,在對方的驚呼中另一只手快速的環住她的腰身,防止對方因為重心不穩跪倒在地,這一系列動作不過三秒之內,但就在他以為得手的時候卻猛地覺得腰上一疼,不由自主的松了手但可惜剛剛動作太猛,小女人沖勢不減直接彭的撞到了他懷里。 “彭!” 易敏的腦袋毫不客氣的直接像個小炮彈一樣跟林宇軒的胸口撞在了一起,易敏疼的倒吸一口氣收回剛剛捏人的手揉著額頭,鼓起包子臉正準備生氣,抬眼卻看見林宇軒搞笑的捂著胸口揉捏的動作,繃不住噗嗤一聲笑場。 “來來來,疼不疼,jiejie再給你揉揉?”易敏知道自己那一頭可撞得不輕,但看著一向冷靜的林宇軒‘揉胸’的樣子就是忍不住笑起來,也顧不得自己的額頭還紅著手鉆進了對方的西裝里幫忙揉胸,順便調侃“就這樣的身手還想保護‘雌性’,下次還是尥蹶子比較直接,噗嗤,哈哈哈哈!” 這個小女人!林宇軒寵溺的看著得了便宜賣乖的小女人,不動聲色的收緊環著她腰的手,并不阻止對方‘吃豆腐’的舉動,自然的揉了揉她的腦袋“看樣子是劇組里有一個‘間諜’,嗯?”斯皮爾伯導演給他的時間可是一個小時后,但現在這個小女人竟然提前回來了。 在他面前她根本瞞不住什么!戳著他的胸口“怎么?只允許你讓斯皮爾伯導演做同謀,不能讓我來個反間計?” 斯皮爾伯導演在她拍攝結束后就告訴了她他為什么會認識王洋,答案出乎易敏的預料!‘敏,其實我不知道告訴你到底是對還是錯,但我相信能為你準備那么大驚喜的男人是真心愛你的,整個游樂園都是你的粉絲,而且為了不露面他把自己裝進一個布偶里面,可以說除了你之外誰都不會知道是誰做的那一切,可惜后來……’ “游樂園的事情你準備瞞我多久?”戳戳戳,她努力想戳痛對方,但可惜那厚實胸膛就像是鐵的一樣,巋然不動。而且還沒戳幾下就被對方抓住,然后是頭頂上一個帶笑的聲音。 “現在女王陛下不是一樣知道了?” 這個腹黑!易敏懷疑他完全是故意的,在對方握住自己手之前抽走,不自覺的惱怒“看來林醫生很不在乎的樣子,那天還說是‘秘密’我看也就我傻兮兮的被感動!” 那天兩個人之間基本上就是一問一答,她知道或者確定了很多事情,同樣也了解了很多不為人知的他,包括林海的事情,但他還有很多事情沒告訴她,包括這一件,在她問他為什么在酒店爆發病毒的時候突然出現在洛杉磯的時候回答說是‘秘密’。 一腔熱血的易敏絲毫不知道自己說出了多么有意義的一個詞,直到她突然感覺到林宇軒變得熾熱的視線才咽了口口水,想拉開兩個人的距離已經晚了“喂,你想,唔”話語的尾音消失在熾熱的雙唇之間。 早在她說出那句話后,他一直游弋在她唇上的視線就變得熾熱,爭取在小女人再開口之前占領高地,“感動了不應該給點獎賞么?” 熾熱的吻來得措手不及,易敏剛準備反駁就被咬住了雙唇,想后退卻驚覺不知何時自己的腰已經被固定住,根本毫無退路,被壓在墻上的身體在一開始已經失去了先機,耳邊是男人帶著得意的聲音,但她已經無暇他顧,這一吻似乎比之前的更加熾熱和霸道,糾纏間節節敗退“想、想的美!”趁著換氣的空擋她磕磕絆絆吐出幾個字,反而馬上被再次堵住嘴巴。 “既然如此我就自己動手了。”勾唇,他品嘗著到嘴的獵物,在她腰上的手開始移動,當然他并不是完全困死了對方,只要想掙扎她隨時可以掙開他的掌控但她沒有,而這點讓他的黑眸越加的幽深,忍不住逗她“就從對應剛才‘被吃豆腐’的那一處開始吧。”說著大手直擊要害。 “喂!”炸毛,易敏得空喘息,但還是沒能攔住對方的舉動,十分沒骨氣的變成一聲喘息,瞬間粉紅從耳根蔓延到臉上,大腦一熱直接蹦起來對著男人的薄唇就是一口“臭流氓!” 這一口可咬的不輕,男人倒吸一口氣但并沒有松手,反而是更加大膽的直接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身上,“不滿意就‘吃回來’,嗯?” 這個混蛋,臭流氓!易敏忍不住想罵但又忍不住想笑,這個男人就像是一種慢性毒藥,總是會在你不知不覺讓你病入膏肓,想回答但發出的聲音變成了倒吸氣,衣服在他手里就像是自己開了一樣瞬間滑落。 她并不是禁欲主義者更不是衛道者,只是兩個人一直沒有做到最后一步,出于種種的情緒之間。 理智變得越來越多余,他的視線變得灼熱,嘴角的笑意變成全然的侵略氣息,吻變得越來越不單純,兩個人的氣息糾纏,房間里的溫度開始攀升。 “等,等等,宇軒……嗯……”喘息,理智就在邊緣游弋,但隨著的蔓延,一個她不想回憶起的身影卻讓她的手不自覺的攥緊,呼吸變得凌亂。 她的變化看在他的眼里是最煽情的誘惑,“現在你還有權利喊停,一會就算是喊停我也不會停了。” 心跳聲大的驚人,易敏發現自己的呼吸也變得粗重,她甚至都忘記是怎么開始的,只是結局可能完全是她無法掌控的,游弋在頸側的啄吻顯然是完全干擾她所有理智的罪魁禍首,就在她干啞的嗓子想說出什么的時候,突然,衣服堆里的手機瘋狂的響了起來。 電話空響了一遍以后似乎不死心又再響了一遍,鈴鈴鈴的聲音打散了一屋子剛剛好的曖昧氛圍。 “……先接電話。”易敏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舌頭,在理智邊緣從對方的手里搶過來,不出意外的在說完后看見對方深黑色的眸子內一閃而逝的怒意,箭在弦上被突然喊停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生氣的事情,某處熾熱的溫度更是提醒易敏對方的不容易,但他還是停了下來。 “……”被人喊停,如果對方不是這個小女人他幾乎要殺人,但強悍的克制力還是讓他從旁邊拿過衣服蓋住那個誘人的小女人,任何一處肌膚都不露出后才滿意的拿起衣服堆里的手機,絲毫不顧及自己還是半裸的狀態。 如果電話那邊的人的消息不夠級別的話,他一定會讓對方好好受一次教育! 看著男人帶著怒意的動作,不知為何,易敏卻忍不住笑起來,心底滿滿的都是一種窩心的溫暖,要看一個男人多愛你,就該看他能為你拒絕多少女人,從認識林宇軒開始他們兩個人一直都是不溫不火,哪怕是真的在一起了,她也沒有像熱戀中的女人一樣對他,其實說到底這個男人為她犧牲了很多。 心底莫名的一動,易敏簡單的披上衣服跳下桌子正準備環住他的后背卻注意到林宇軒臉色變得非常陰沉,隱隱的殺氣全部取代了之前的暖色,她的動作不由自主的一頓,有一個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把東西送過來,紐約那邊的工作照常,調查他們這批貨的終點是哪里。”林宇軒冷聲打斷電話那邊略顯急躁的聲音,感覺到身后小女人的靠近順手將手里的外套又罩在了她的身上,雖然嘴里還說著帶著殺氣的話“查到所有知道的人,全部抹殺,任何一個消息都不準走漏,你盡快回來。” 易敏隱約猜到是誰的事情能讓林宇軒殺氣這么重,林海,只有林海能讓他如臨大敵。 幾天前就在她問他是否是有意放出林海的時候她實際上也是有懷疑的,如果說酒店里爆發的病毒是林宇軒掌握的,按照他的脾氣是不可能讓林海那么容易得到的,而且林海如果是自己的力量絕對不可能逃得出監獄,所以,林海為什么會跑出來就是關鍵問題,林宇軒為什么會放任這個對自己有威脅的人跑出來? 她有一個非常不妙的假設——他是想借助林海的手去宣揚病毒的殺傷力? 但林宇軒給她的答案出乎預料。 “他至少有十年的時間能夠用任何一種方式和方法把我殺死,并且不費吹灰之力不留任何痕跡。”他沉眸,嘴角的笑自嘲的成分更多“所以你說我為什么沒有直接殺了他?” 一種可能比死亡和仇恨更深的紐帶連接著兩個人,陰謀論之外答案可能是出奇的簡單和直接,而那一刻易敏才猛地醒悟自己其實一直沒有真正了解這個男人的一切,不僅是他那些陰謀和腹黑而是在這一切之下,屬于一個‘人’的一切。 而這屬于‘人’的一面則讓她不自覺的更加貼近這個人。 …… 思緒間,易敏注意到林宇軒掛斷電話后眉頭緊皺起的動作,心底一動,伸出手摸到他的眉宇之間,抹平“怎么了,是林海的事情?” 眉心的溫暖觸感讓他松了松緊繃的身體,反手握住她的手貼到唇邊啄吻“先去換身衣服吧,一會我告訴你。”迷戀的深吸氣,這個小女人似乎總有能力讓他的怒火變成繞指柔,或許‘好好先生’這張面具早已是她的專屬“對了,韓國那邊的事……” “噗嗤。”他的話被易敏突然的輕笑聲打斷,易敏是注意到兩個人都衣衫不整的樣子再加上林宇軒那說正事的嚴肅口吻,實在是忍俊不禁,“林宇軒,現在才想起說正事?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性急’?”她不喜歡他眉頭緊皺殺氣騰騰的樣子,她可以不在乎他是做什么的,醫生還是毒梟。殺多少人,好人還是壞人,但她不能不在乎剛剛他眼底那濃到化不開的悲傷。 失笑,不顧她的驚呼猛地打橫抱起衣衫不整的小女人,順便警告“我需要提醒你,我們還有一個小時時間,再不老實我就真的‘性急’了。” 說著抱著她大步徑直走向二層的臥室,還可以掂了掂她。 “林宇軒!”易敏死死的環著他的脖子,還真怕這個臭流氓抱不穩她直接摔下去,但看著他松開的眉宇總算心里松了一口氣。 任由對方帶進臥室放到大床上,干脆直接女王氣勢十足的裹著床單笑瞇瞇的看著男人打開衣櫥拿出她衣服放到她旁邊的一系列動作。 從內衣到外套,很顯然林宇軒有自己獨特的審美,而這種審美在易敏剛剛到這個公寓的時候就驚到了,不說為什么她所有的春夏秋冬的四季衣服全部備齊了之外,所有衣服都是她喜歡的款式和樣子,而且還很注意搭配,驚得易敏完全合不攏嘴,不過衣服的尺碼都會偏大一寸,而某男給的答案是要把她喂胖一點才是最科學的體重。 一個衣櫥左側全部都是男士的衣服和外套,右側則是女人的,似乎每一處細節都透露著這個男人心有所屬的信息,她甚至都無法想象他是如何一件件的挑選衣服,這種事情他不可能交給王洋或任何一個手下,而這一切都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完成的。 她的心情毫無防備的展露在了臉上,而這一切都被挑選好衣服轉身看著小女人的男人收入了眼底,裹著床單堪堪圍住酥胸的女人毫不知自己有多誘人,一時間口干舌燥,他要用很大的自控力才控制住自己真的不亂來。 易敏正巧撞上熾熱的視線,裹著床單滾到對方看不見的地方,忍不住調笑“林醫生什么時候這么沒自控力了?” 這只小狐貍,他看著恢復活力知道反抗的小女人,認清了一個事實,看來今天是沒辦法好好的進行吃掉她的計劃了。 長手一伸把她撈過來的同時對著她的小屁股就是幾巴掌,引得尖叫聲一陣才滿意的收手“你說為什么!”又氣又好笑。 揉著屁股易敏蹦起來,像個小女孩一樣快樂的不得了,鳳眸彎起弧度“我怎么知道,我又不用下半身思考問題,哈哈。”話語間躲過男人的長手,直接跑進洗手間里,話鋒一轉“剛剛你說的韓國的事情現在可以說了,女王陛下要一邊沐浴更衣一邊聽報告!” 他真是把她寵壞了! 林宇軒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是把這個小女人寵壞了,但看見她鉆進洗手間之前臉上帶著的笑意不由自主的還是變成了妥協,重新打開衣櫥一邊準備自己需要的東西一邊將自己知道的事情整理了一下告訴易敏。 “在機場發現一批通過洛杉磯出入境管理部運輸的包裹有點問題,王洋正好在機場就接了下來,查出有微量的不正常活性物質。最先懷疑是白粉,但后期發現是一批骨灰。” “骨灰?”易敏一邊擰開熱水放水一邊疑惑道“出入境管理部怎么會送骨灰出去,而且他們怎么會聯系你?” “因為里面發現的東西不僅僅只有骨灰而已。”林宇軒沉聲道“準確說聯系的并不是我,是我下屬的一個研究室,只不過王洋剛巧就在現場。里面有結晶的d病毒。” d病毒!?目前手里掌握著d病毒的只有林宇軒跟……“是林海?”易敏轉念一想“難道韓國政府……”買了d病毒!?但是只有病毒株沒有抗毒血清的病毒就是個燙手山芋,如果想買到手然后再研制抗毒血清那么犧牲的時間和代價太大,哪個國家的政府都不會這么傻! “據我所知,目前各國政府雖然都有意向但沒有人敢冒險,單獨的d病毒解碼他們就做不到,而且林海手里的d病毒已經發生變異,除了我沒有人能找到解鎖的方法。所以他賣不出去,而且據我所知他也沒有向任何政府發出買賣要求。” “山口組呢,他們支持林海總不會是義務勞動吧?”易敏沖干凈身上的泡沫,熱水的溫度剛剛好,她全身都放松了下來,突然想到剛剛林宇軒的一句話“你說他沒有跟任何一方合作?”林宇軒說的是‘他’而不是‘他們’這足以證明,林海實際上早就不受山口組的控制了,想想也是,林海那樣的性格…… 等等! “宇軒,你說林海會不會根本為的就不是獲得物質上的享受,從酒店的事情來看他根本不在乎會死多少人也不在乎有什么影響……似乎更喜歡讓全世界的人產生恐懼感。”林海就像是個瘋子,他的出場總是喜歡帶著戲劇化和強烈的沖突,從每一次易敏跟他交手的時候,她就感覺到林海根本不是個正常人!易敏一邊簡單的沖洗一邊蹙眉道,水流讓她的思緒更加冷靜,她的腦海里浮現之前遇到的林海一種猜測躍然于心“他的目標很可能是……是……” 是林宇軒! 一開始易敏一直認為林海一定會聯合勢力跟林宇軒硬碰硬,或者利用病毒得到金錢權力地位,然而如果說林海真的到現在還沒有跟任何勢力聯合的話,那么唯一的答案只有一個! 不是他的勢力或者什么權利的摧毀,而是更直接的東西,折磨和摧毀他的意志會讓林海得到更大的快感,病毒根本就是一個幌子而已。 “所以他送到韓國那邊的東西就絕對有問題,你在韓國布下的局出了問題我會去解決,在我還沒查清楚到底是為了什么之前你不能去韓國,也不能離開我的保護之外,”突然,門口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一條干凈毛巾從上到下把洗干凈的女人蓋住,動作自然而溫柔,但他拿開的手卻很快被易敏抓住。 “他的目標根本不是我,宇軒,他的目標一直都是你!他想……” “折磨我,看我失去一切的時候痛苦的生不如死的樣子。”林宇軒接道,說的話森冷但臉上的笑卻溫暖。這些他都知道,或者說在他放出林海的時候就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但“唯一能讓我變成那個樣子的是誰?”隨著話音,他將披著浴巾的小女人攬進了懷里,似乎要把她整個鑲嵌到身體里,落下沉重的兩個字“是你。” 易敏的心一震,醉心的溫暖中卻還是有一種強烈的恐懼感支配著她的所有思緒,腦海里不斷浮現的卻是在濃煙和火光之間消失的身影,痛徹心扉的疼痛……甚至比在摩天輪上的恐懼感還要洶涌的情緒讓易敏不自覺的反環緊他的腰,正準備開口,樓下的門鈴聲很好的隔斷了氛圍。 注意到小女人的不安定,他并沒有急著離開,俯身親吻她的額頭“穿好衣服,我們一起下去。” 莫名的她的眼眶一紅,下意識的斂眸,安心的環緊他的腰,整個臉貼在厚實的胸膛上,從拍戲開始就一直起伏的心情得到了莫名的紓解。 說好任何事情都要一起面對的那個人沒有做到,但這個男人即便她沒說也知道她的心思,或許這就是命運吧。 “林宇軒,答應我。”貼著她的胸口,她悶聲道,手指尖不由收緊,哪怕在他的背上留下痕跡“如果出了非要決定生死的問題,你一定要先保證自己的安全……” 她深吸氣,熟悉的氣息和溫暖讓她腦海里的那個畫面逐漸變淺變淡…… 游泳池內的水壓讓她的思緒變得更加單純,畫面要求只要她順著繩子的方向網上游動體現在最后關頭她跟死神博弈的掙扎和痛苦,但因為是深海她的上潛還是遭到了深海不明生物的干擾,這點是由特效完成的,但現實拍攝中也需要潛水員的配合。 “咕嚕嚕……”泳池的水通過耳膜的震動聲只有隱約的水泡聲,她胸腔里的氧氣已經到了極限,在吸了一口潛水員遞過來的氧氣罩里的氧氣后她對斯皮爾伯導演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攝像機的紅點重新閃爍起來,而她也順著繩子開始上浮,實際上她只是在原地做著向上的動作而已,經過特效處理她就像是真的在順著繩子上浮一樣。 突然她的腳腕猛地被一只手抓住,她適當的表現出驚恐,四臺攝像機對準她的面部和身體進行特寫記錄,而潛水員則繼續‘糾纏’她的腿部,做出深海生物糾纏的錯覺感。 外部拍攝的人并沒有注意到問題,但易敏卻明顯感覺到自己腳腕上的力量出奇的大,潛水員不知是緊張還是沒有估算好束縛和糾纏她腿部和腰部的力量大的驚人。 “咕嚕嚕!” 掙扎間一種真實的窒息感從她的胸口蔓延上來,她估算多了自己能夠憋氣的時間,身體會下意識的想張開嘴巴吸氣,而這種行為無疑就是自尋死路,水會迅速嗆入肺部,造成火燒一般的疼痛和肺部感染,最后所有的氧氣消失人會迅速被嗆死。 易敏想示意潛水員收手但自己的身體卻軟綿無力,就在電光火石之間,突然她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張清晰而冰冷的畫面,同樣是在黑暗和死亡的威脅之下,洶涌的海水……無法撞開的車窗,死亡的陰影如影隨形……然而突然,一個比死亡更冰冷的畫面至擊心臟! 泥濘的街道上,瀝青和混凝土的飛濺中她看清了把她撲倒在地的身影,過長的頭發遮住了臉部但卻在近距離的情況下變得毫無遮擋效果,一張她做夢都沒有想到的臉出現在她的腦海里,是她的記憶玩的把戲,是她不想回憶起不想面對的現實。 那張棱角分明而帶著寒氣的臉,熟悉到心痛的氣息,黑曜石一般的冷眸里在跟她對視的時刻只有滿滿的暖色的,一個她早就猜到但一直不想承認的事實,是他,謝寒冰! 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強烈的怒火將她的理智淹沒,易敏猛地一蹬,掙開了潛水員的手快速的上浮,在沖出水面的一刻只能聽到自己如雷一般的心跳和臉頰上guntang的溫度,還好水珠掩蓋了這一切。 “卡!怎么回事!”斯皮爾伯導演也察覺出什么,周圍的工作人員迅速把易敏扶上來,在知道情況后約翰尼直接把剛爬上來的潛水員一拳又揍回了水里,像一只發狂的獅子一樣,后來還是導演才勸住的。 而面對周圍的一切易敏唯一做的就是在確定并不是自己臆造的記憶后迅速冷靜下來,恍然間她明白了在酒店里的那些謝家的暗衛會出現的原因,他們根本不是為了抓她,而是為了保護她,但要那些人有什么用?從始到終,那個男人沒有自己站出來,不,或者說,他根本不能站出來,他已經‘死了’,徹徹底底的‘死了’! …… 偏偏門口突然傳來一陣不和諧的腳步聲打破了溫馨的氣氛,緊跟著是一道倒吸氣的聲音。 “咳,我什么都沒看見,兩位,額……繼續!”王洋那欠扁的聲音里明顯帶著竊喜,不過馬上變成一聲驚叫,淋浴室隨手直接將浴室里的玻璃杯扔了過去,就砸碎在他腳邊。 “滾下去!”林宇軒的低吼震得易敏耳朵生疼,但她無意間卻發現一向淡定的林醫生竟然耳根微微泛紅。 突然生出一種,如果這個時候時間能夠靜止那該多好的念頭,但很可惜事與愿違,一個輕微的偏差也能夠讓一件事情偏離軌道,直到顛覆性的改變。 此后的一周,政治和娛樂圈都紛紛進入繁榮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