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不讀書就得掛(科舉)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趙景煥眼神一動,掙扎著喊道:“師母,你讓我跪下給先生請罪!”

    曾夫人如何肯放手,摟著他喊道:“你的腿都這樣了還請什么罪,孩子別快動,我已經(jīng)派人去請了大夫。”

    “可憐你小小年紀,不過是淘氣了一些,卻遇上了這么一個狠心的老師,還遇上了這么一個狠心的爹爹。”

    趙景煥腦中神經(jīng)一動,要知道在古代老師跟先生的地位可完全不同,當初趙老爺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塞進曾家書院,他也只能喊曾先生一句先生,而不是老師。

    不管曾夫人是不是口誤,趙景煥臉上卻露出幾分愧疚和狂喜,“先生原諒我了,還愿意收下我為弟子嗎?”

    趙德海原本都已經(jīng)快要克制不住安慰兒子了,猛地聽見這話精神一震,轉頭看向曾先生。

    曾先生原本瞧著那蒼白的小臉也有些懊悔,但被這么一看只覺頭皮發(fā)麻,似乎又回到了被這臭小子支配的恐懼,口中連聲罵道:“你別叫我先生,我可擔不起你這種學生!”

    話音剛落,趙景煥便要起身跪下,口中喊道:“先生還未原諒我,我便不能起來,師母,您就讓我跪下請罪吧,千錯萬錯,都是學生的錯。”

    曾夫人臉色大怒,回頭罵道:“老爺,你這是要逼死自己的學生啊!阿彘是淘氣,可他也已經(jīng)知錯改過了,趙大人打斷了他兩條腿還不夠,難道你還要把他打死才罷休嗎?”

    阿彘?趙景煥的臉色微微一動,恍惚從記憶中翻出曾夫人與趙老夫人頗有幾分交情的記憶,從他來曾家讀書開始,曾先生一直看他不順眼,覺得趙景煥性格頑劣且不服管教,偏偏打罵幾句還要哭嚎的隔壁都能聽見,弄得他不好下手。

    可曾夫人卻不同,她偏愛長得好的孩子,對趙景煥頗有幾分照顧,因為趙老夫人的緣故,趙景煥在她面前也是撒嬌討好,這會兒趙景煥想起來,便頓時更依賴的靠在她身上:“師母,是阿彘不懂事闖了大禍。”

    曾夫人卻說:“阿彘,你確實是淘氣了一些,以后可得都改了。”

    眼看形勢不對勁,曾先生冷笑道:“他那是只一些淘氣嗎,那是不敬師長,驕縱蠻橫,不知深淺冥頑不靈的混賬!”

    話雖難聽,卻明顯已經(jīng)有了三分軟意。

    趙德海立刻拱手說道:“曾先生,是晚輩沒把兒子教好,如今晚輩已經(jīng)痛定思痛,從此之后當一個嚴父,這孩子也真的知錯了,還請先生再給他一次機會。”

    曾先生臉色略微緩和一下,下意識的伸手要摸胡子卻又頓住,開口道:“趙大人,他以前調皮搗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老夫無能,教不了這猢猻!”

    趙景煥連忙在心中問道:“系統(tǒng),這算原諒嗎?”

    系統(tǒng):【任務尚未完成,請宿主再接再厲。】

    趙景煥嘆了口氣,就知道那一百個積分不是那么好拿的,他仰頭喊道:“先生,學生都已經(jīng)改了,從今往后,你讓我讀書,我絕不敢寫字,你讓我往東,我絕不敢往西。”

    這話一落下,曾夫人先摟著他喊道:“趙大人,你瞧把孩子都嚇成了什么樣!”

    趙德海卻說:“曾先生,以后這孩子隨你管教,任打任罰,我趙某絕無一句怨言。”

    曾先生冷哼一聲,說:“任打任罰?上次把人送過來的時候你不也這么說,誰知道老夫抽他一下戒尺,他都能喊得隔壁都聽見,罰他抄書全當耳旁風,想打他一下跟猴子一樣跑得沒影了,老夫開書院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這般冥頑不靈的!”

    “趙大人,你不把他送武院學習武藝,實在是浪費了那好身手啊!”

    趙景煥想起原主與先生斗智斗勇的畫面也覺得好笑,曾先生年紀不算大,但畢竟已經(jīng)是個老年人,哪里比得過趙景煥手腳利落,偏偏趙景煥可不是被動挨打的那種孩子,每一次曾先生想罰他都追趕的氣喘吁吁。

    天理昭彰報應不爽,以前搗的蛋,現(xiàn)在都成了完成任務的攔路虎。

    趙景煥連忙表決心:“先生,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今天的我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頑劣不堪的趙家大少爺。”

    “自從那一日闖了禍,父親回家教訓過我之后,景煥便已經(jīng)知錯了,后來又有父親和祖母的諄諄教誨,更是后悔不跌。”

    “就算不為我自己,為了父親和祖母,我也不該這般下去,景煥乃家中長子,下頭還有弟弟meimei,身為長兄不但不能為她們立下好榜樣,反倒是整日里惹是生非,心中羞愧難當。”

    曾夫人與趙老夫人交好,隱約比曾先生還知道的多一些,這會兒感動的流淚滿臉:“有道是浪子回頭金不換,老爺,阿彘有今日覺悟,便是往日將你所言所教都牢記心中,他只是往日里只是心智不開,故而顯得頑劣了一些,如今卻都懂了。”

    曾先生聽著這番話也是臉色變幻莫測,他轉頭看向趙德海:“趙大人,這番話可是你教的?”

    趙德海也正聽的心中感動呢,聽見這話立刻說:“曾先生,晚輩絕對沒有提前教他,這些話都是孩子的肺腑之言啊。”

    曾先生眼底帶著狐疑,他教導趙景煥三年,不說對這孩子了若指掌,但對他的性格也是略知一二的,今日這趙景煥乖乖上門賠禮道歉,他已經(jīng)覺得奇怪,如今更是心中詫異。

    曾先生看了看父子倆,又冷冷說道:“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

    “這話看似淺顯,卻融合儒道佛三家所思,趙景煥不過九歲稚齡,他連三百千都背得磕磕碰碰,能說得出這番道理?趙大人你還是同老夫說實話吧!”

    趙德海臉色一怔,卻還是說道:“可,可這話確實是孩子自己想的,晚輩絕沒有代筆啊。”

    曾先生瞇了瞇眼睛,眼神帶著幾分危險。

    這時候卻聽見趙景煥說:“先生,這番話確實是學生的肺腑之言。”

    “先生有所不知,養(yǎng)傷這十幾日間,學生羞愧難當,無臉見人,便躲在屋子里頭背書,也許是背得書多了,腦子里頭便比以前多處一些東西來。”

    曾先生一聽,更加不信:“你還會背書?”

    趙景煥眼神一動,立刻順桿往上爬:“這十幾日間,學生確實是日日夜夜勤學不輟!”

    不等曾先生懷疑,趙景煥主動提議道:“先生若是不信,盡可以出題考考我。”

    曾先生沉吟起來。

    趙德海一聽這話又有些猶豫,兒子是個什么性子他無比清楚,生怕他這是唱戲唱過了頭,便使勁給他使眼色。

    趙景煥沒接收到親爹的信息,曾夫人卻自以為懂了,趙家小子這是讓她幫忙求情呢,看在趙老夫人和阿彘的面子上,曾夫人還是開口說道:“老爺,事到如今你為何就不能給阿彘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是惺惺作態(tài)弄虛作假還是痛改前非脫胎換骨,你考一考不就知道了?”

    趙德海暗道糟糕,這會兒總算是體驗到使眼色被人誤會的痛苦。

    曾先生卻被說動了,也許是因為孩子看著太過于可憐,也許是曾夫人的勸導,也許是趙景煥方才那番話說到了他心坎兒上。

    心底的怒氣散去了三分,曾先生沉吟了一番,便問道:“好,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且說說看,這幾日背下了哪幾本書。”

    趙景煥迅速回答:“除了三百千之外,還有……”

    一開始曾先生還算鎮(zhèn)定,料想他也能背下這幾本,但聽著他一本本往外報書名,臉色頓時變得奇怪起來:“這么多書你都背下來了?”

    趙景煥含蓄的說:“其實還有一些,不過另外那些書是我表姨夫自己抄寫的,并無書名。”

    曾先生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迅速從中抽背了一句。

    原以為趙景煥就算能背出來,定然也是臨陣磨槍磕磕碰碰,誰知道這小子竟有幾分對答如流,他報出來十幾本書,每一本都能答上!

    兩人一來一回的問,一刻鐘時間飛快的過去了,連帶著趙德海也是滿臉震驚,曾夫人更是驚呼連連。

    曾先生越問越是吃驚,眼底都帶上了震驚,忍不住追問道:“這就十幾日的功夫,難道你每日都要背一本書嗎?”

    一日背一本書不難,但對答如流卻不容易,而且現(xiàn)在在他面前的可是三年都沒把三百千背下來的紈绔,難道世界上真的有脫胎換骨一說?

    這打斷腿還有這用處?曾先生忍不住瞄著他的腿。

    趙景煥沒敢說自己的豐功偉績,只說:“左右在家養(yǎng)傷,除了背書也沒有事情可做。”

    曾先生臉色沉凝,低頭不語。

    趙德海掩住心底震驚,開口說道:“曾先生,你可還記得當年第一次見到這孩子,那時候你也曾經(jīng)夸他聰明。”

    曾先生唔了一聲,似乎有這么一回事兒,不過當時他說的好像是這孩子聰明是聰明,但從來不肯用到正道上。

    看了一眼趙景煥,曾先生開始懷疑自己的教育方式不是出了問題,要不然的話這般聰明的孩子,怎么到了他手里頭待了三年還是個頑物呢?

    “趙景煥,老夫再問你一題!”曾先生又說道。

    “先生請問。”趙景煥忙道。

    曾夫人卻打斷他們倆的對話:“行了行了,你都問了多少題了,要問也得先等等,讓大夫看看阿彘這腿!”

    趙景煥禁不住嘶了一聲,不提還好,一提起來這腿太痛了!

    第24章 重歸門下

    兩輩子加起來,這也是趙景煥見大夫最頻繁的時候,尤其是曾夫人請來的大夫白發(fā)蒼蒼,一臉凝重的模樣,讓他覺得下一刻這位大夫就會宣布他得了絕癥。

    注意力都在腿上,以至于疼痛的感覺更加明顯,趙景煥自認是個能忍的人,但這會兒也會痛得想大哭,一定是趙大少爺嬌生慣養(yǎng)才會如此。

    他卻不知,趙大少爺別的沒有,卻有一副好皮囊,從小到大都是粉雕玉琢,這會兒瞧著小小的孩兒咬著唇瓣忍著不哭,眼圈兒都了一片,眼底彌漫著霧氣,鼻尖都紅彤彤的,看著分外的惹人可憐。

    曾夫人原先就喜愛他,瞧見他這幅模樣忍不住道:“阿彘可疼,若是疼的話喊出來也無妨,左右這里都是自家人,沒有人會笑話你。”

    “師母,我不疼。”趙景煥咬牙說道,方才做戲也就罷了,但他畢竟是成年人的心理,當著先生師母的面實在是哭不出來。

    曾夫人一聽,心底更加憐惜,摸著他的頭發(fā),回頭瞪了一眼曾先生:“阿彘小小年紀就有這般心性,奈何有些人還是貪心不足,我看他不是要學生,這是要天上掉下個金童子。”

    曾先生聽了憋氣,一甩袖子冷哼道:“婦人之見。”

    曾夫人眼睛一瞪就要發(fā)作,幸虧大夫打斷了他們夫妻倆的較勁。

    “老爺,夫人,這位小少爺?shù)挠彝却_實是斷了,不過斷的干脆,方才老夫已經(jīng)給他重新接上,孩子長得快,只要好好養(yǎng)著,不要長歪就不會有問題,只是……”

    “只是什么?”趙德海連忙問道,在知道兒子腿真被打斷之后,他心底不是不后悔的。

    大夫沉吟了一下:“只是原先受傷的這條左腿有些不大好,大約是……方才動作的時候碰到了,也不知道里頭的骨頭會不會長歪。”

    曾夫人臉色一白,連忙問道:“這,這可如何是好啊?阿彘將來可是要讀書考科舉的,這腿是萬萬不能有事的。”

    趙德海心底也咯噔一下,若是得到了曾先生原諒兒子的腿卻瘸了,這可真的是得不償失,他緊聲問道:“大夫,可有辦法挽救?”

    曾先生的臉色也不大好,他固然不喜歡這頑劣成性的趙景煥,但好歹也當了三年的師徒,之前他想把人逐出門,可也沒想過要讓孩子如何受罪的。

    大夫便說:“方才老夫已經(jīng)矯正過骨頭,重新綁好,這之后便得多多注意,傷筋動骨一百天,沒長好之前若是再磕磕碰碰,到時候就算骨頭沒長歪,也是容易留下暗疾的。”

    趙德海追問了一句:“大夫,是不是只要好好養(yǎng)著,便不會留下暗疾?”

    大夫抬頭看了他一眼,提醒道:“老夫醫(yī)術有限,老爺若是不放心,可以請城東的王大夫再看看,他擅長正骨,定能藥到病除。”

    “不過老夫還有一句話想說,還請老爺不要嫌棄老夫多事。”

    “大夫請說。”趙德海忙道。

    老大夫嘆了口氣,又說:“老夫也知曉諸位老爺打孩子是有原因的,自古以來老子打兒子天經(jīng)地義,但孩子還小,骨頭脆弱容易折斷,若有一個萬一便是一家人的憾事,老爺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趙德海臉上頓時有些訕訕,轉頭朝著曾先生看去。

    誰知道曾先生一甩手,罵道:“你看我作甚,我曾家教子甚嚴,可從來也沒有過把兒子兩條腿都打斷的事情,就沒見過你這般狠心的親爹。”

    趙德海臉色一言難盡,看了看臉色發(fā)白兩只眼睛黑黝黝盯著自己的親兒子,只得背下了這口黑鍋:“哎,是我失了分寸,以后不會了。”

    曾先生還教訓他:“趙大人,圣人有云有教無類,因材施教,趙景煥雖然頑劣了一些,但勝在聰明,若能好好教導的話,將來也不一定不能成材。”

    趙德海的臉色微微一變,看向曾先生的眼中帶著幾分驚喜:“先生,您這話的意思是不是愿意重新教導景煥了?”

    曾先生下意識的又要撫須,結果一摸一個空,想瞪一眼趙景煥卻見他一臉無辜,頓時又有些憋氣:“你們都做到了這個份上,老夫若是執(zhí)意不允,豈不是成了不近人情的惡人。”

    趙德海連忙說道:“景煥,還不快拜見先生。”

    趙景煥低頭看著自己的雙腿,暗道爹你是不是忘了兒子兩條腿都斷了,我現(xiàn)在動不了啊。

    幸虧曾夫人善解人意,笑著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先生學生和解了便好,這拜見還是等阿彘好全了再說吧,你們若是再敢折騰阿彘,我可饒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