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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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搖了搖頭,早就忘記了曾柔以前是什么樣子了,更不記得曾柔曾經(jīng)為他做過什么,只是直接告訴他,曾柔變了。 見皇帝一聲不吭的倒在了床榻上,曾柔嘴角勾起,慢慢的推掉外罩,爬到床里面,扯開另外一張被子躺下,曾柔想將皇帝踹下去,但她現(xiàn)在沒有不同皇帝同床共枕的權(quán)利。 皇帝合上了眼睛,“曾柔,你恨朕?” “不恨。” 皇帝聽了這句話后,再一次問道:“不恨你也不愛慕朕。” “陛下為何這么說?” “因為你看朕的目光同他們不一樣。” ”皇上能確定她們是愛慕您的目光?” 曾柔突然撐起了身體,向皇帝投注去愛慕,“是這樣?還是這樣?” 皇帝同曾柔的目光相碰,似要看清楚曾柔眼底的深情和依戀,好半晌后,皇帝慢慢的合上眼睛,“你想說的話,朕明白,是挺假,可朕喜歡。” “您說得也是。” 皇帝既然愿意被人騙,曾柔除了順手惡心惡心他們外,也沒心思教育皇帝,曾柔還盼著那群想做寵妃,做太后的人給皇帝再添點亂子呢。 科舉試題從皇帝身上是得不到了,可皇宮里不是有個重生女嗎? 只是曾柔怎么讓重生女吐出科舉試題來是一個不小的難題,而且曾柔不相信重生女的上輩子皇宮也亂成了這樣,這一世的皇宮太精彩了。 后宮的狀況同重生女前生不同,皇帝的心態(tài)同前世也有差別,科舉會試的三道題目都是皇帝圈定的,說是在四書五經(jīng)里出題,四書五經(jīng)范圍太廣,皇帝沒準會靈機一動……不能用重生女前生的事情來衡量今生。 曾柔聽著皇帝的鼾聲,睜開了眼睛,這人……是不是幾輩子沒睡過覺?用不用睡得如此夸張? 從皇上嗜睡的樣子可以看出來,皇帝是被人折騰怕了。 以皇帝的性情來說,他被后宮妃嬪弄得腎虧的事情,他死活也不會同外人說,更不會將此事用在科舉出題上,關(guān)于美色的題目,他是不會圈定的。 朝臣中揣摩圣意的人很多,皇帝萬一露出一絲馬腳,朝臣們沒準會發(fā)現(xiàn)詳情。 最近重生女一直表現(xiàn)的很路人,也就是說朝中的大環(huán)境也許同重生女前生沒有改變,那么科舉試題被改變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反轉(zhuǎn)了身體,后背對著皇帝,曾柔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除了要注意皇帝的動向外,更要留心重生女的言行,是在不成的話……記得重生女的弟弟也在舉子之列! 但凡有人重生,那么真正對她好的父兄,弟弟都會得到極好的前程。 科舉之路會異常的平順,重生的嘛,自然會比尋常人多了解一些考題, 想著想著,曾柔也睡著了,直到第二天早晨清醒,皇帝還在熟睡中,曾柔見宮門口人影晃動,曉得是催促皇帝上朝的太監(jiān)等著急了。 曾柔推醒了皇帝,“陛下,您是想做不早朝的君主嗎?” 皇帝睜開眼睛時,見到得是曾柔那張刻板的臉龐,他不由得有些后悔昨日高看了曾柔一眼,曾柔還如同過去一樣,說話不好聽,神色刻板木納,毫無情趣…… “來人,伺候朕更衣。” 養(yǎng)了兩個晚上后,皇帝的精氣神明顯比沒到皇后寢宮里的時候好很多,在李清兒的召喚下,皇帝除了御書房又直奔關(guān)雎宮。 曾柔聽了消息后,安撫了憤憤不平的梅子,嘴角勾起,紅貴人和李清兒今晚準備的飯菜足夠讓皇帝龍精虎猛的……只希望她們不要給皇帝補過了頭! 梅子曉得自己主子是不在意皇帝的,正色道:“奴婢今日看到李昭容娘娘的母親進了皇宮,如今她正同李昭容娘娘說話呢。“ 曾柔立刻來了精神,李昭容不就是那位重生的? 在科舉前叫娘家母親入宮……會不會告訴她母親考題的事? 曾柔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大白天的偷聽實在是不方便,李昭容身邊有潑不進,也不會有人給曾柔送消息,這群大開金手指的宮妃,除了不懂得人間規(guī)矩的李清兒外,一個個都將自己身邊經(jīng)營的滴水不漏。 她們身邊就沒出現(xiàn)一個背叛主子的奴才! 別管她們上輩子有過怎樣的經(jīng)歷,只要穿越或者重生,一個個都跟神算似的。 想了好幾種探聽考題的辦法,曾柔最后都否定掉了,她是不大看得起重生后,明明有機會選擇卻選了進宮這條路的女人,曾柔也認為她們的情商智商都有點問題,但曾柔能活這么囂張的原因就是不輕視任何一個對手! 要囂張,也要等將對手打下去再囂張。 ”這次科舉是不是很熱鬧?“ “聽說陛下連著撤換了好幾個主考官了,最后才圈定的翰林院掌院大人做主考。” 梅子說著打聽回來的消息,曾柔給的她的打聽的任務(wù)。徹底激發(fā)了梅子的潛能,恐怕連梅子自己都不曉得她有八卦的天分,只是主子只命令她關(guān)心朝廷上的消息,后宮的八卦不讓梅子說。 曾柔思考了一會,從皇上身上想想辦法?下次皇上來坤寧宮不知得到什么時候……實在不行,那就讓這屆科舉重考?左右重生泄題的話,對別的考生不公平。 翰林院掌院……曾柔同他沒有交情,也無法讓他聽自己的話! “梅子,你告訴后宮妃嬪,今日本宮就不見她們了,用午膳的時候,你提上幾道菜給皇上送去。” “主子,您想作甚?” “本宮只是擔(dān)心皇帝吃不好。” 曾柔勾起了嘴角,既然打聽不到考題,她還可以引導(dǎo)著朝政變化,逼著皇帝還題! 面對梅子懷疑的目光,曾柔面不改色的說道:“快去,別廢話了。” “奴婢是偷偷的給陛下送去?” “做什么偷偷的?見不得人?皇帝龍體看著還好,但也需要補養(yǎng)的,正大光明的關(guān)心陛下的飲食,本宮又做錯了哪一點?” “可您做了以后,后宮的娘娘們恐怕都不甘落后……” 梅子見自己主子嘴邊的笑容,拍了拍腦袋,她明白了,主子絕對是故意的,故意讓皇上不好過,主子給皇帝送一份飯食,后宮的娘娘會閑著? 皇貴妃,蕭淑妃,薛貴妃,紅貴人,九嬪娘娘不得輪流去探望關(guān)心皇上? 曾柔站起身,順手敲了一下梅子額頭,“你去辦罷。” 剛開始,皇帝接到皇后的送餐挺高興的,他還記得在皇后寢宮里用膳時的胃口打開,皇后送了一餐后,后宮的妃嬪紛紛涌上來,每日都有后宮的娘娘給皇帝送各種補養(yǎng)品。 皇貴妃李清兒更是囂張的住在御書房,皇帝不是不想趕走她,而是他對李清兒的力量有所忌憚,在絕塵大師沒到前,皇帝絕對不敢對李清兒發(fā)脾氣。 他越是寵著和遷就李清兒,李清兒越是囂張,清高的李清兒囂張的言行同一般后妃嬪不同,向皇上索要的東西時候,理直氣壯不說,要的東西讓皇帝惡心很久,隕石就不說了,李清兒還要各種蟲子…… 皇帝聽說李清兒用蟲子做藥后,再面對李清兒那張絕塵的臉龐時,他差一點吐了。 李清兒原本就是清高的,感覺不出皇帝的好惡,雖然她功力喪失九成九,但修真者將凡人看作螻蟻的心態(tài)并沒改變,她對皇帝稍稍的有些看重,但這分看重,更像是李清兒養(yǎng)了一只頗得她歡喜的寵物,想怎么擺弄,就怎么擺弄。 主人會關(guān)心一只寵物的喜好么? 李清兒并沒察覺出皇帝的異樣來,她也聽旁人說了怎么爭寵,也許覺得很有趣,她興致高的時候,會親自喂皇帝用膳,皇帝每從李清兒手中吃一口飯食,他就感覺屈辱加深一分。 李清兒對皇帝的態(tài)度,又怎會瞞得過皇帝? 皇帝被當作寵物對待,他受盡了難言的折磨。 這還不算,因為后宮妃嬪頻頻給皇帝送飯,引得朝中某些認死理的大臣不滿。 這群大臣看著沒什么作用,但只要有人損害了他們的信仰,他們寧可豁出去性命去也會保護自己的信仰。 最要緊的是他們的信仰是人人必須遵守的封建禮教,他們的學(xué)生也不少,于是他們紛紛給皇帝上折子,痛訴皇帝荒唐的舉動,以前皇帝也寵愛過皇貴妃柳氏,但可沒像今日這么昏庸。 當今皇帝處理政事上算是清明,也不愛誅殺大臣,算得上是一位明君。 有人領(lǐng)頭,再加上煽風(fēng)點火的人很多,于是各種規(guī)勸君主遠離美色,警惕紅顏禍水的折子多了起來,矛頭大多直指向皇貴妃李清兒。 皇帝面前擺放著堆積如山的規(guī)勸自己向上的折子,宮門跪著一堆的請愿大臣,有消息說,也有不少舉子,清流打算聯(lián)合上折子……皇帝捂著額頭,他奮斗二十年,好不容積攢下的明君名聲,這一下子全毀了。 哪個皇帝不好名? 哪個皇帝想讓后世人罵自己是昏君? 皇帝胸口沉悶,仿佛一塊巨石壓在他身上,不僅要在李清兒身上受辱,還要被不知他苦楚的朝臣‘規(guī)勸’。皇帝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氣憤,“你把蕭淑妃叫來。” “是,陛下。” 不大一會功夫,蕭淑妃走進了御書房,她也曉得如今的局勢,在這件事的背后扇風(fēng)點火的人也有她一個,不僅僅是蕭淑妃,后宮的妃嬪大多讓各自的娘家參合了此事。 “朕不明白,愛妃,你對朕到底是不是忠誠的?” “皇上,臣妾不敢欺瞞您。” 蕭淑妃柔柔的靠近皇帝的懷里,“您在臣妾眼中如同神邸一般,” “既然如此,朕給十日,你讓皇貴妃李清兒消停一點。” 皇帝摸了摸蕭淑妃的肩膀,語氣里帶出一絲的威脅:“愛妃,別再讓朕失望了,忠誠愛慕于朕,就要讓朕看到!” 讓蕭淑妃回去后,皇帝重新修改了考題……并且昭告天下,他要去太廟反省…… 坤寧宮中,曾柔彈了彈手指,得意的一笑,皇帝挺悲催的,不過這只是剛開始呢。 ☆、第一百二十章 反省 皇帝去太廟反省縱情美色,他沒放過皇后曾柔。 曾柔以監(jiān)管后宮不力的罪名,被皇帝懲罰……陪著皇帝去太廟同去反省。 帝后兩人一起去太廟反省,足以看出皇帝對此事的后悔,可曾柔一點都要不想陪著皇帝去太廟。 在推測出皇帝很可能修改考題后,曾柔正準備趁著皇帝不在京城這段日子收獲自己的勝利果實,皇帝不在的話,她在京城行事會輕松一些。 曾柔雖然有心借著這屆科舉招攬幾個像樣的人才,但也沒打算活動得太厲害,在朝政上曾柔還處于全面的弱勢。她也只是想讓幾個被她看好的,有栽培價值的舉子科舉會試成績高一點。 她并沒指望著看重的人立刻對自己忠心耿耿,利益集團需要慢慢的綁定。、 皇帝的一到命令,讓曾柔的沒來得及品嘗勝利果實,她暗示妃嬪們迷惑皇帝,輿論引導(dǎo)大臣們向皇上勸誡……這一切的安排取得了令人滿意的效果,只是同時不能取得最大化的效果,這一點讓曾柔很失落。 她失落,自然心情不好,所以和曾柔以一起去太廟反省的皇帝就比較倒霉,以前曾柔只是將他當空氣,絕不多話,這一次去太廟的路上,帝后同乘一輛轎輦,皇帝被曾柔刺激得夠嗆。 他說什么,曾柔必然是反對的。 他為蕭淑妃等人說幾句好話,曾柔就嘲諷他‘好色’ 他說朝中大臣多管閑事,曾柔會建議他多看看太祖實錄,學(xué)學(xué)太祖是怎么做皇帝的。 反正這一路上,皇帝被曾柔拿話刺激的七竅冒煙,最后指著曾柔道:“朕怎么不曉得你這么能說?” 皇帝今日算是領(lǐng)教了曾柔的嘴皮子,沒有道理,她都能硬是辯出道理來,歪理正理,皇上都說不過曾柔,這一點尤其讓皇帝氣悶,想當年皇上也是威壓朝臣百官的人物啊。 曾柔平靜的笑著,并未因為皇帝震怒而恐慌,她看皇帝的目光,就像是看一個說不過大人,知曉得耍無賴的小孩子……皇帝因此格外的郁悶。 “臣妾只是盡到了為皇后的責(zé)任,皇上,忠言逆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