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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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皇帝在床榻上睡不著,翻轉(zhuǎn)身體時候正好看到了曾柔煞白如同鬼怪的臉龐,并且她披散著頭發(fā),修長的裙擺蓋住了她的雙腳,在皇帝看來,曾柔飄著就過來了,他嚇了一大跳,“你這是做作甚?” 曾柔將額前的碎發(fā)抿到腦后,徹底露出那張嚇人的白臉,臉白時,牙會顯得很黃,她這樣比方才還嚇人,皇帝翻身而起,怒道:“皇后!” “啊。” 曾柔委屈般的低頭,輕聲說道:“請皇上恕罪,臣妾只是在做面膜罷了。” “面膜?” “是,能讓女子肌膚若水,膚若凝脂的面膜!” 曾柔稍微的解釋了一下何為面膜,在后面又加上了一句,“后宮里的妃嬪都曉得面膜,也都做過的,難道皇上沒見過?” 皇帝搖頭表示沒見過,同時對后宮妃嬪的好肌膚多了幾分的膩歪,這么厚厚的一層白粉涂抹上去,還散發(fā)著淡淡的臭味兒,真夠惡心的。 曾柔立刻轉(zhuǎn)身,但是……在她做面膜前,已經(jīng)將鏡子擺放到了適當?shù)奈恢茫簿褪钦f,她雖然背對著皇帝,但皇帝還是能從鏡子里看到曾柔此時的樣子。 “是臣妾不好,皇上恕罪。” 曾柔聲音嗚咽,仿佛要哭了一般,“本來臣妾只是想給陛下一個驚喜,沒想到嚇到了陛下!臣妾曉得保養(yǎng)肌膚等等作為都是為了取悅陛下,為了您喜歡才做的。有句話不是說女為悅己者容嗎?臣妾以為您見過做面膜的女子。” 皇帝閉上了眼睛,“洗掉!你馬上給朕洗掉!” “回陛下,臣妾涂抹上面膜的話,得有半個時辰才能洗掉,要不對臣妾的肌膚不好。” 皇帝一聽這話,翻身而起,穿上了龍袍,向外走去,“朕去御書房!” “恭送陛下!” 曾柔快走了幾步,做出想要挽留陛下的樣子,心里卻樂開了花。 皇帝在門口突然回頭,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她們不將做面膜的丑樣子給朕看,只給朕看最美的一面?” “臣妾不敢這么說,后宮的妃嬪會是丑人。” “曾柔,朕警告你,休要同朕耍心眼!” “臣妾不敢呢。” “哼。” 皇帝走出了坤寧宮,心情卻格外的沉重,后宮妃嬪最好的一面都是虛偽的?并不是真實的? 曾柔瞇了瞇眼睛,皇帝雖然是個風流好色的渣男肩種馬,但眼前這位算不上是一個昏君,這么看這次皇宮的副本是越來越有趣了。 洗掉了面膜,曾柔拍了拍臉頰,保養(yǎng)刻不容緩呢。 自從皇后回宮后,皇帝一直在御書房安歇,他并沒召妃嬪侍寢,這對夜夜笙歌的皇帝來說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兒,皇帝并非是朝政繁忙,而是他只要靠近后宮妃嬪就能想到曾柔那張白臉……他什么情趣都沒了。 “娘娘,皇貴妃讓人來說,您給他的月前少了。” “你去跟皇貴妃說,宮中就這規(guī)矩,本宮沒克扣她的東西。” 重新抓緊后宮大權(quán)的曾柔,自然會讓皇貴妃有苦說不出,在曾柔的期盼下,選秀之日如期到來,儲秀宮中住滿了花樣年華的少女! 作者有話要說:默默的祭奠懷念清歌一片大大,唉,世事無常,請大家珍惜眼前人。 ☆、第一百一十六章 陷害 在選秀前夕,皇帝不臨幸后宮意味著什么? 滿后宮的妃嬪案子思量著,皇帝是用對已經(jīng)入宮妃嬪的冷淡襯托出對新入宮秀女的興趣? 她們冷靜不下來了,都說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新人還沒笑沒入宮呢,皇上這就打算冷落舊人了? 自從曾柔回宮后,她一改往常偷懶沒用的作風,恢復了妃嬪每日必須到她身邊請安的規(guī)矩傳統(tǒng)。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曾柔眼看著來請安的妃嬪神色不寧,她心里早就樂開了花。 不管她們將皇帝當成老板也好,上司也罷,如果上司老板不關(guān)心體恤她們,她們還怎么爭寵? 任誰都不愿意孤獨終老。 在她們給曾柔請安時,曾柔總是表現(xiàn)出對新進宮秀女的期待,幾次三番說起儲秀宮的秀女要好好的照顧,曾柔做出一副利用儲秀宮秀女分蕭淑妃等人寵愛的樣子,甚至提到了幾個人的名字,并滿口的稱贊李清兒姑娘品貌極佳。 尚未展露才情的李清兒,已經(jīng)成了后宮妃嬪們的眼中釘,rou中刺。 有心計的妃嬪如蕭淑妃也不敢忽視皇后口中的李清兒,畢竟皇后早已無寵,利用美好,年輕的秀女爭寵也是皇后慣用的計量。 李清兒確實出色,不提她傾國傾城的容貌,便是她渾身的氣質(zhì),也讓見過她的人覺得不俗。 不管從哪個方面看,清冷的李清兒都不可能會落選。 手段簡單粗暴的妃嬪有心暗害李清兒,曾柔對此一向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于是李清兒在儲秀宮的日子變得分外艱難。 她本來性情就很清高冷淡,而且她眼里流出對同伴們的輕蔑,輕視,讓同為秀女的人很不舒服。 李清兒看她們時,明顯帶著高高在上,主宰者的神色。 皇帝給李清兒找的娘家只不過是剛夠選秀標準且剛調(diào)回京城的大臣,皇上想得通透,如果將李清兒放在名門望族,勛貴世家,以她的樣貌怎么會默默無聞? 皇帝這種做法是為了李清兒好,誰知因為選得大臣出身不高,官職不高,家族一般,所以李清兒在眾多秀女中背景排名很一般。 她偏偏高傲清高的讓人厭煩,于是秀女們團結(jié)起來聯(lián)合冷落李清兒。 誰看不出她那副清高的無視旁人的樣子?真當旁人眼睛瞎了? 聽說李清兒被皇后看重后,秀女們更是對她心懷不滿。 有腦子沖動的秀女仗著家世頻頻找李清兒的麻煩,李清兒作為修真者,對凡人是看不上的,在她看來秀女們?nèi)缤i狗,想殺便殺。 可就是這群‘豬狗’給李清兒帶來了很多的麻煩。 她只是練氣的修真者,并不是真是神仙,她可以不用膳食,也可以在皇宮中自由出入,她不屑于人交往,只要一處僻靜的院落就行,可她這點要求卻實現(xiàn)不了。 討好她的秀女在她面前燥舌,陷害她的秀女讓她心煩意亂,她想著不能太過展現(xiàn)實力,不過給找麻煩的秀女下了**咒,可那名秀女隔天便死了。 她想著這回總沒人來找自己麻煩了罷,秀女們是躲她躲得遠遠的,可看她的目光如同看妖魔鬼怪一般,這種目光讓李清兒很不舒服,練功時差一點走火入魔! 儲秀宮秀女死亡的事情,自然會上報給皇后娘娘知曉。 曾柔聽了消息后,淡淡的說道:“這事本宮曉得了,本宮想這件事只是意。” 皇后高高拿起,輕輕放下,更印證了李清兒是皇后的人,也讓李清兒在儲秀宮徹底被孤立了起來。 蕭淑妃沒有妄動,可后宮的妃嬪不是只有蕭淑妃一人,皇貴妃此時出乎眾人意料的跳了出來,她下了命令傳召李清兒,皇貴妃想法比較簡單,她對皇后不能怎樣,她還不能對付李清兒了? 見到花容月貌的李清兒后,皇貴妃心里更不是滋味。 李清兒會是皇上喜歡的人,皇貴妃想著如何都不能讓皇后如愿,她在言談間拉攏起李清兒,暗示李清兒皇后不是好人,如果李清兒能為她所用的話,“本宮可以教導你如何得到陛下全部的寵愛!你得寵后,只需要幫本宮報復皇后即可!” 皇貴妃許以重重的好處,李清兒卻不為所動,皇貴妃以為她是堅定同自己為敵,做皇后狗腿子的主意了,便不由得動了肝火,最近半月,皇貴妃的肝火很盛,過得也很憋屈。 曾柔明面上并沒對她怎樣,可私底下不僅克扣了她的賞賜,并狠狠的落了幾次皇貴妃的面子! 同時曾柔讓人安排了皇貴妃每日的菜色,倒不是下毒什么的,曾柔只是讓皇貴妃的肝火旺盛一點。 安排兩天之后,曾柔就停止陷害皇貴妃了,不是曾柔良心覺醒,而是有人也有同曾柔一樣的心思,而且菜色搭配的更為巧妙,由此,曾柔自然樂得輕松,暗暗想著,看來皇貴妃以前沒少得罪人。 在后宮里,善良天真的女人根本無法生存。 曾柔輪回幾世,如果還在乎人命,她早就非正常的死亡了。 叢林法則在后宮體現(xiàn)得最為明顯,后宮光鮮亮麗之下是陰霾,無情。 面對皇貴妃的威脅,李清兒又怎會在意? 她這種輕視的態(tài)度,讓皇貴妃失去了理智,皇貴妃已經(jīng)落到了今日這步田地,也沒什么怕失去的了,她如今唯一在意的就是怎么報復皇后! 若是能打掉皇后的爪牙,破壞皇后對爭寵陰謀,也許還有能給她的兒子留下一條活路! 皇貴妃冷笑著將茶盞扔到地上,“來人!李清兒對本宮不敬,拿下她!本宮這就去見皇上……” 作為修真者大能,哪會被凡人拿捏住? 在李清兒的觀念里從來沒有依靠男人的想法,她到后宮是來玩的,誰能欺負她? 李清兒輕輕的揮了揮衣袖,將圍上來的奴才宮女甩出去,幾名宮女撞墻撞得頭破血流,皇貴妃睜大了眼睛,“你……你是……” “哼。” 李清兒哼了一聲后,皇貴妃七竅流血,她轉(zhuǎn)身出了關(guān)雎宮,平緩的向儲秀宮走去。 處置皇貴妃對她來說,比修煉還要容易得多,她也不覺得給皇貴妃一個教訓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在她的觀念里一直是以強為尊,她比皇貴妃強,自然可以決定皇貴妃的生死。 關(guān)雎宮發(fā)生的事情,自然隱瞞不過曾柔。 “主子……”梅子焦急的推醒了皇后娘娘,“您倒是說句話啊,二皇子被奶娘領(lǐng)著在坤寧宮門口長跪不起。” 曾柔摸了摸額頭的冷水,不是冷汗,是窘汗,修真大能……真是武力值超級高,超級囂張啊。 雖然曾柔對修真者的情商表示懷疑,但誰見過人同豬狗談感情?在修真大能眼里,凡人不就是同螻蟻一樣? 只是她要同螻蟻的皇帝滾床單,她怎么就沒嫌棄螻蟻臟呢? 早知道她有這么奇特的思維,曾柔也不用對她這么上心了。 做出先將修真大能踢出局的決定,實在是曾柔下的一招好棋,換做平時,修真大能也不至于這么不近人情,最近這段日子,李清兒沒少受身邊人的氣,所以李清兒才會以暴制暴!展現(xiàn)了力量。 李清兒不會明白,凡人對未知力量是恐懼的,皇帝……也受不了她的神奇。 曾柔笑過之后,換上了慌忙的面具,匆匆忙忙的說道:“走,本宮見皇上去。” 面對長跪不起,對曾柔隱有憤恨的二皇子,曾柔只說了一句話,“你找本宮沒用,去見你父皇為好,你娘既然入了宮,就要做好成王敗寇的準備!這世上沒有誰會站在原地等著別人屠刀落下,是人都會反抗。你怪本宮無情,早逝的太子會不會怪皇貴妃惡毒?怪本宮不配做母后?” 御書房中,皇帝臉色鐵青,“什么?你在說一遍?清兒將皇貴妃給……” 曾柔面上焦急,心底卻是歡樂的,雖然幸災(zāi)樂禍不好,但曾柔就是止不住的歡快,看皇貴妃和李清兒對掐,后宮妃嬪在一旁煽風點火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皇貴妃昏迷不醒,太醫(yī)說應(yīng)該無礙,可太醫(yī)也說不準皇貴妃什么時候會清醒。” 曾柔自責的說道:“臣妾原本看上了李清兒清白的出身,絕美的容顏,誰曉得……皇上,臣妾該死,將這等妖孽引進了宮闈。” “妖孽?清兒……”皇帝本想張口否定曾柔這種說法,但他底氣不足,誰見過揮揮手,皇貴妃就七竅流血的? 曾柔見皇帝臉上有了驚恐,便繼續(xù)添油加醋起來,直接讓皇帝偽裝無所遁形,“李清兒的出身真的很清白,成長經(jīng)歷和家世沒有一點的瑕疵,您說是不是李大人回京的時候她被什么臟東西附身了?聽聞李大人不是挺忠心老實的?怎么養(yǎng)出這樣的女兒來?” 皇帝面色很是難堪,嘴唇蠕動卻說不出任何的話來,他怎么說?清兒的身世是他安排的,清兒也是他的女人,更是他這次打算冊妃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