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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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曾柔身影消失后,皇帝砸了在手中把玩的鎮(zhèn)紙,膽大包天的丫頭!敢反將他一手? 他不信諸葛云會舍棄權利富貴,執(zhí)意選擇曾柔! 現(xiàn)在曾柔如此自信,只因為他給諸葛云的誘惑還不夠大,皇帝瞇起了眼睛,王爵不能給他,再怎么皇上都不會讓江山失衡,如果諸葛云因為曾柔曾經(jīng)幫過他進而產(chǎn)生愛慕的話……是不是也讓一位絕色美人幫諸葛云呢? 曾柔的容貌算不上是頂級的。 從來沒輸過的皇帝,這場游戲他依然不會輸! 夜晚,群星璀璨,明亮的星光讓明月都顯得有幾分的暗淡,一道黑影向門口移去,打開院門時,躲在陰暗處的阿琬開口了:”王爺,你要做什么去?” 明月照亮了黑影的面容,隱王背對著阿琬,“出門逛逛,我的事你不用管……” “你還想隱瞞我?” 阿琬撲上前去從后抱住了隱王,摸到了他懷里的火藥,“你想同曾柔同歸于盡嗎?若是火藥的事情此時暴漏,玉河河堤的事情又怎能瞞得住皇上?況且王爺是有大志向的人,您不值得和曾柔同歸于盡。” “琬琬,本王是男人。” “我曉得,王爺,我們還有機會的,您忘了么?明年會有一場地震的……那就是我們的機會,王爺,為了報仇,為了您登基的夢想,我……什么都聽你的,只求您別再所傻事了。” ☆、第一百零六章 布局 明年會有一場大地震,隱王也有心思借著這場地震弄出點事情出來,若沒有這樣的打算,隱王也不會安排下這一切了。 阿琬以為自己可以憑著炙熱的感情融化溫暖隱王,可以因為自己的犧牲而讓隱王感動,進而只鐘情自己一人。 她不明白在感情上,不是你付出了,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回報。 她對隱王越是順從,隱王越是將她的付出當作是理所當然,不是哪個男人都會被女人感動的,起碼隱王不是個被輕易感化的男人。 隱王從高處跌落下來,自然不會放過任何再一次崛起的機會, “琬琬,我……” 隱王回身抱住了淚水瑩瑩的阿琬,輕輕吻去了她眼睫上的淚水,“我該拿你怎么辦?明明是我對不住你,你為什么不肯離開?上輩子本王辜負了你,這輩子本王實在是不愿意再讓你受委屈……” 阿琬的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一顆顆滾落,她何嘗不知隱王有私心,也曉得隱王不一定像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深情,可她如今的地位,能力,以及對曾柔的恨意,除了依靠隱王,她還能怎么辦? 離開么? 離開了隱王,她能去哪? 安平侯府雖然沒有被皇上削爵,可已經(jīng)遷居關外,等同于被貶謫出京,她此時若是去尋親,怎么面對疼愛她的父母? 最重要得是曾柔害得她這么慘,讓她兩輩子成了笑柄,她怎能眼看著曾柔得意? 相貌平常,心思歹毒的曾柔憑什么過得富貴逼人?憑什么得到表哥諸葛云的愛慕? 她不服! 除了隱王外,阿琬想不到能合伙報復曾柔的人,同隱王繼續(xù)走下去,還有可能會報復曾柔成功,贏回她失去的尊容富貴,這是她唯有的機會了。 哪怕知曉隱王對她用心不誠,她也不愿意深想,如果她能借著隱王的安排攀上旁人…… “王爺,您不要這么說,我不想您為難,不想你傷心,如果離開了你,我生不如死啊。前生我恨您無情,甘愿被曾柔那個賤人利用,今生王爺對我一往情深,我們可以一起面對困難。” 阿琬偎依在隱王的懷里,輕聲說道:“也許這是老天對我們的考驗,在困境中才能顯得我們的真愛難得!” ”嗯。” 隱王打橫抱起阿琬,眼圈微微泛紅,“天色太晚了,夜風也重,阿琬剛剛……你早些歇著為好,調養(yǎng)好身子……本王只認你生的兒子,本王的基業(yè)將會由你生的兒子繼承!” “王爺……” 阿琬享受著隱王的關懷,明明應該很幸福的時候,她卻覺得口中微微泛苦,到底誰是真心,誰是假意已經(jīng)分不清楚了,阿琬寧可相信隱王,要不她的人生豈不是太悲慘了? …… 諸葛云繞過皇上留下的密探,潛入曾柔的住處。 這是一座三進的宅邸,屋舍的布置錯落有致,曾柔也是個喜好享受不肯委屈自己的人,所以庭院的布置和屋舍中的擺設既精致又讓人覺得很舒適。 其實諸葛云倒也不是非要繞過皇帝的密探不可,他是一點都不怕皇帝知曉,不過曾柔說過,別在此時太刺激皇上,唯一能影響諸葛云的人只有曾柔一個人。 體內的靈魂趨于穩(wěn)定,有時候原主還能同諸葛云交流幾句,所以諸葛云并不太過忌憚使用內力,他順便也可以顯示實力,讓原主安分一點。 諸葛云在夜色中叩開了窗戶,翻身滾進了屋子:“小柔。” “你怎么來了?” “今日出了驚馬的意外,我怎能不到?” 諸葛云幾步來到床榻前,按住了打算起身的曾柔,仔細的看了她一眼,“是不是不舒服?看你的氣色不如以前。” “今日皇上派來了伺候我生產(chǎn)的mama。” “嗯。” “我想換子的事兒,將他換掉真是對他好么?” 曾柔輕輕的撫摸著圓滾滾的肚子,有經(jīng)驗的mama來看過,肚子里是個男孩,他是誠親王的嫡子,必然會繼承誠親王王爵: “并非是換不走他,你我是打算在這一世歸隱的,本來是皇族的人,他將來會不會怪我沒給他選擇富貴的機會?” “你不是說過任何人也取代不了父母?” 諸葛云安撫般的吻了吻曾柔的額頭,“你曉得我對你的心思,你生的孩子,就是我的兒子!將來我們也可能只有他一個孩子!他在皇宮里有什么?淑妃……如今是貴人的她自顧不暇,會善待關愛孫子?皇后娘娘看著賢惠大度,可他同皇后并沒血緣關系吶。血緣對俗人來說是不可割舍的。” “何況你怎知我沒爵位讓他繼承?大金朝的爵位除了世襲功勛外,皇子王爺?shù)木粑唤档瘸幸u,也就是說沒幾代爵位就將沒了,我如今的永寧侯爵位可是世襲的。” 曾柔白了得意洋洋的諸葛云一眼,順著他的話說,“是啊,是啊,你若是不娶我,你沒準會被封王爵呢。” “沒有小柔,便是皇帝我也懶得做!” 諸葛云將一張俊美的臉龐湊到曾柔面前,“小柔,我不能沒有你呢。” 如果他貪戀權位榮華富貴的話,諸葛云何必一路追著曾柔輪回轉世?上兩世中哪一世,他都是權傾天下,至高無上的。 曾柔愛撫般的輕撫他的面容,諸葛云這一世太俊美了,猶如雪山山峰中的白雪,天上的輝月,純粹的讓人想要獨占他! “皇上沒有再為難你?” “沒,皇上最近對我極好的。” 諸葛云的腦袋枕著曾柔的大腿,任由曾柔眷戀般的在他臉龐上摸來摸去。 他眉宇間透著舒適,慵懶,像是一只耍懶的大貓,”皇上的心思不難猜,不過是不想讓我來見你罷了。在皇上心中,有了富貴地位,還缺女子?他不明白,我想要什么……更不懂得我前兩世有怎樣的人生!” 曾柔溫柔的笑著,聽諸葛云絮絮叨叨的說著,紙糊御史夫婦對他的關愛,他對當今皇上的鄙視,說著有多少位皇子來拉攏收買他。 “小柔,你不曉得,我娘……”諸葛云嘴角翹得高高的,“有人說我是皇帝私生子,結果我娘直接將說那番話的人給打了出去,她用掃把砸得說這種話的人鼻青臉腫,而我爹,第二天上朝就彈劾被揍的命婦的丈夫,義正嚴詞的表示,他們是我的親生父母。” “皇上怎么說?” “只能捏著鼻子準了我爹的奏折唄。” 諸葛云忍不住的大笑,“你是沒看到當時皇上和定國公的臉色有多臭!哈,他們絕對沒有想到諸葛御史夫婦會有這樣的性情。“ “也許想到了。”曾柔戳了戳諸葛云俊臉的笑容,“諸葛御史夫婦應該是皇上精挑細選的人家,否則皇上安撫不住定國公!你看定國公如今的脾氣也不小。” “再大的脾氣又能怎樣?他依然不敢同皇上多說一句話!頂多郁悶一下皇上……郁悶皇上有用?皇上可是有整個后宮的妃嬪解悶,排解郁悶,再不行還有朝野上下的群臣和皇子隨皇上耍。” 諸葛云咂嘴,顯然對定國公的安排不以為然。 曾柔剛想說什么時候,突然感覺肚子一陣陣的陣痛,諸葛云連忙翻身起來,扶著曾柔問道:“怎么了?” “我……我好像要生了!” 曾柔死死的抓緊諸葛云的胳膊,“孩子,替換的孩子可準備好了?” 諸葛云點頭道:“早就準備下了,恰好有一個昨天才生了個兒子,皇上派來的人我?guī)湍阋_,至于伺候你生產(chǎn)的mama……用迷藥就是。” 曾柔忍著陣痛,點頭:“你快去……我要喊人了。” “小柔,如果……如果你堅持不住,記得保住你的性命,孩子……左右不是你的骨血。” “我還沒看到隱王和商琬的結局,老天應該不會讓我死的。” 諸葛云吻了一下曾柔的額頭,很快的翻窗而出,他很想陪伴在曾柔身邊,可惜他有更要緊的事情做。 諸葛云心底對一直阻止他們的皇帝多了一分的惱怒,皇帝只理好朝政大事不就好了?非要管他娶誰!害得他……還得連夜找新出生的嬰孩! 好在早有準備,諸葛云抱著喂了迷藥的嬰孩趕回曾柔身邊,他趴在房頂上,看進進出出的人忙碌著,從下面的屋子里傳來曾柔的哭喊聲,諸葛云煩躁的扣著房頂?shù)拇u瓦,怎么這么慢? 上次曾柔生孩子也沒耽擱這么多功夫,他左思右想之時,聽見一聲嬰孩的哭啼聲,諸葛云探頭向屋子里看去,生了? 他同曾柔仿佛心有靈犀一般,直接從窗戶上翻進去,見曾柔面前站著四個伺候陌生的下人,諸葛云曉得這些人是皇上派來的,將懷里的孩子同曾柔生的兒子對調,心疼的問道:“你怎樣?” “快走,我定住了他們幾分鐘而已。” 諸葛云將兒子揣進懷里,“小柔,不后悔?” “如你所言,放在宮里我不放心,如果他將來知曉詳情怨恨我……那就來一場滴血認親好了。”曾柔摸了摸被換過來的孩子,眼里閃過幾許的愧疚,“希望你也不要怪我,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例外。” “一個農(nóng)婦的兒子成了皇孫,他還怪你?后宮里長大的孩子哪一個能享受到父母之愛?有得必有失罷了。” 諸葛云抱著兒子再一次離開了。 曾柔抿了抿濕漉漉的頭發(fā),希望如此……將出生了有一日的男孩皮膚上涂上了讓肌膚起褶子紅塊的藥膏,她輕輕抖動衣袖,站在她面前的四位mama齊齊的清醒過來,她們不過是覺得眼前一花,見曾柔昏倒在床榻上,又見到了在曾柔身邊新出生的孩子,她們自然不會懷疑其中有貓膩。 其中一人抱起皇孫,“我這就進宮給皇上和皇后娘娘賀喜去。” 其余的mama看著曾柔默默的嘆息一聲,如果沒有鬧金殿那一出,也不至于母子分離,更不至于失去了誠親王妃的身份,旁人都能忍得下,偏偏她忍不住,這也是曾柔沒有富貴命兒。 生下皇孫,皇上過幾日許是會送曾柔代發(fā)修行去呢。 她們被派到曾柔身邊,就是為了伺候曾柔生產(chǎn)的,如今皇孫降生,她們稍作歇息,便返回了皇宮。 皇上聽說曾柔生下了皇孫后,頗為感興趣的讓皇后抱過來給他看看,皇后自然不會違背皇上的意思,抱著剛降生的皇孫湊近皇上,“陛下看像不像他娘親?” “一個狠心,乖張的母親,以后皇后莫要提她!” “曾氏還活得好好的,便是臣妾不提,自然有人會說。” 皇后柔柔的一笑,“臣妾看與其旁人告訴他,不如由皇上來說,臣妾再疼愛他,也取代不了的母親,見他……臣妾也是心疼的。” “既然皇后心疼,就多疼愛他一些。” 皇上左看右看,看不出孩子像誠親王,自然也看不出像曾柔,他心底狐疑著,不過他之所以要見皇孫,并非是好奇,而是方才他做了一個頗為吉祥的夢,剛一清醒,他就聽到了曾柔生產(chǎn)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