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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妻原配手札在線閱讀 - 第54節(jié)

第54節(jié)

    這一點原主沒有記憶,也許原主也想忘記這一點吧。

    如果沒有上京趕考的銀子,也許他們還會是快快樂樂的尋常夫妻,日子過得肯定沒有此時富貴,但有曾家的支持,他們也不會吃不飽穿不暖。

    曾天成咬牙切齒道:”楊毅,他就是個白眼狼!”

    曾柔笑盈盈的問道:“哥哥想不想痛打大白眼狼呢?”

    “自然是想的,可自古以來民不同官爭,我們斗得過他們?”

    “他們已經(jīng)把我逼到懸崖邊上了,哥哥,我不想死,所以不試試怎么知道斗不過?左右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個死,就算死我也要在臨死前咬下他們的一塊rou!揭穿楊毅真小人假君子的面具。”

    “哥哥,如果您按我說的做,我有五成的把握讓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

    曾天成咬牙問道:“你想怎么做?”

    “把一切都告訴我!一樣不漏,我方才打聽了一下兇器……”

    曾柔遺憾這里沒有法證檢驗指紋,可沒有指紋對犯罪嫌疑人一樣有好處,即便證人再多,曾柔也有本事隨機應(yīng)變,告訴世人眼睛也會說謊。

    ……

    傍晚十分,晚霞滿天,曾柔出了京兆府大牢,坐到馬車上,在放下簾子前,曾柔從袖口取出一定銀子,玩味般的食指中指捻動銀子,突然銀子飛起,在紅彤彤的落日余暉照射下銀子似染上了金光,牢頭見飛來的銀子下意識的伸手接住,抬頭再看曾夫人時,只見到她唇邊自信陶醉的笑容……這一幕深深的印在他的心上,楊侍郎真是好福氣,不僅有絕色出身名門的徐夫人,還有……妖艷的曾夫人。

    曾夫人的氣勢根本不弱于徐夫人!

    ……

    一處茶室的門被拉開,坐在茶室里的二十左右的婦人起身,目光微凝重,“曾夫人!”

    “抱歉,讓徐夫人久候了?!?/br>
    曾柔謙和的笑了笑,邁步走進(jìn)茶室,儀態(tài)端莊的跪坐下來,“徐夫人,請坐下說話。“

    “你是曾柔?那個商戶女?”

    姿容清麗,眉宇間帶著一抹郁氣的徐夫人失態(tài)般失口道:“我見過你,你同過去不一樣了。”

    “令妹看不我不順眼,想讓我給她讓地方,我自然不能聽之任之,不改變只有死路一條,我不想死,所以自然同徐夫人記憶中的商戶女不大一樣。”

    ”她是我meimei,你同我說這些作甚?“

    徐夫人手臂輕輕顫抖,眼底多了一抹吝色和怨恨,“我meimei幫過我,我不會幫你害她?!?/br>
    曾柔看出她在盡力壓下對徐丹娘的恨意,她做了二十年徐丹娘的陪襯,已經(jīng)被徐丹娘壓制怕了。

    她精描細(xì)畫的臉龐難以掩蓋不幸的神色,兩道蹙起的眉頭凝結(jié)著一縷麻木,“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兒我不會做!我不能……不能再讓父親輕視我……曾柔,今日當(dāng)我沒見過你!”

    徐夫人轉(zhuǎn)身欲拉開房門,等了好久,沒聽到曾柔的挽留聲,她滿臉憤怒的回頭,見曾柔悠然的品茶……“這就是你同我合作的誠意?”

    她還是不舍得離開茶室。

    “我們兩個身份不同,父母不同,家世不同,但我們也許是最恨徐丹娘的人!”

    曾柔舉了舉茶杯,笑道:“她掠走了你身為嫡女的所有的榮光,讓你活在她耀眼的光芒下,她讓你過得比尋常人家的庶女還不如,她是沒占據(jù)你的姻緣,沒占據(jù)你的名分,那是她瞧不上?!?/br>
    徐夫人眼角潮濕,沙啞的道:“不要再說了!”

    “你是嫁了個侯府世子,可他不僅妾侍成群,他……在你身邊是不是常常念道著徐丹娘呢?他養(yǎng)的外室像誰?他能做上侯爺世子的位置,是不是你去求了徐丹娘?你處置外室的人手是不是徐丹娘給你的,甚至在你丈夫想要以此休妻時,也是她為你挺身而出?!狻愕恼煞??!?/br>
    “……別再說了!”

    徐次輔的嫡長女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嗚咽道:“在娘家,我處處比不上她,本想著嫁人了,我不用在活在她的善良,大度,謙和,溫柔,討人喜歡的陰影下,可誰知……她還是像一座山一樣壓著我!如果我早知道徐丹娘拒絕過他,我是如何都不會嫁的,她根本就沒告訴我……從來都沒說過。”

    “如果沒有我們的不幸,又怎么會有徐丹娘的幸福完美呢?”

    作者有話要說:桃子認(rèn)為這一世比上一世有趣,桃子寫得也開心,求撒花,求表揚。

    ☆、第六十章 攻心

    曾柔的這句話讓徐次輔的嫡長女,只比徐丹娘大上一歲的徐慧娘精神接近崩。委屈不被人理解的淚水如同泉涌一般在臉頰上流淌,沖花了臉上的妝容,徐慧娘再也沒想著拉茶室的門,跌坐下來,苦澀又迷茫的說道:“我錯了?我錯了么?”

    曾柔倒了一杯茶,遞給徐慧娘,看她崩潰的樣子,曾柔心里很不是滋味,“你沒錯!”

    “我是我爹的嫡女,長在望族名門的徐家,本應(yīng)該是天之驕女的,可我……做什么錯什么,永遠(yuǎn)比不過徐丹娘,我娘無論做什么都被我爹厭棄,我娘和我,以及我親生哥哥就是徐家的笑柄,不怕你笑話,我爹已經(jīng)好久沒同我娘同房了,他只認(rèn)秦姨娘,秦姨娘的院子里有小廚房,有小書房,有專門的采買,有徐家最好最忠誠的下人。”

    “明面上我娘管著徐家的一切,可實際上我娘根本就管不到秦姨娘頭上!只要秦姨娘去我娘面前請安,不用我娘說什么,我祖母,我爹,還有秦姨娘的駙馬兒子,公主兒媳,狀元女婿齊齊的說我娘不仁慈,不賢惠,不厚道?!?/br>
    “我真不明白,做妾的在嫡妻面前立規(guī)矩,到底哪錯了?那塊不合體統(tǒng)?”

    徐慧娘眼底的迷茫之色更濃,好像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我吵過,鬧過,可是所有人都說我錯了,秦姨娘是個老實厚道的,她只是出身不高才會做妾,她是我爹最心愛的女人,所以她不能被當(dāng)作尋常的妾對待!她沒想過同我娘爭夫人的位置,所以我娘苛責(zé)她就是不賢惠!說秦姨娘一句不好就是惡毒!我娘得捧著她,供著她,感激她……感激她還讓我娘坐在次輔夫人的位置上!”

    “我娘得將我爹拱手相讓,對我爹和秦姨娘時不時的寬容得感激涕零,她不能搶我爹的注意,能安安靜靜的老死在次輔夫人的位置上已經(jīng)是秦姨娘憐憫了?!?/br>
    “我不明白,我真不明白,為什么有違常理的事情,在他們眼里被看作理所應(yīng)當(dāng)?被看作是我爹厚待我娘的證明?“

    徐慧娘仿佛錯亂一般揉著太陽xue,臉色煞白掙扎般的說道:“我不能這么想,不能把秦姨娘想的太壞,不能……她是好的,是好的,她沒同我娘搶正妻的名分!”

    曾柔心底的憐憫更濃,堂堂望族嫡女被秦姨娘和徐次輔的真愛逼成了這幅模樣……禮教和現(xiàn)實的沖突矛盾,讓徐慧娘無所適從。

    “旁人家不是這樣的對吧,你也是做侯府世子夫人的,見了很多人家對嗎?“

    “是?!?/br>
    徐慧娘痛苦的合眼,“我是看了很多,見了很多,可我不敢說,因為我能有今日是徐丹娘‘賞賜’給我的,我得對她感恩戴德,我娘獨守空房……是她不賢惠,不慈愛,不理解我爹,是她罪有應(yīng)得,我外祖家是先帝的帝師,曾經(jīng)顯赫一時,當(dāng)年也是我爹主動上門求娶我娘,徐家和帝師聯(lián)姻才有了今日,可我爹說,我娘永遠(yuǎn)不能理解他所想,說來好好笑,秦姨娘理解他,一個賣身為奴的下賤女子能理解名門望族的子弟,理解當(dāng)朝次輔,這話……說出去誰會相信?”

    “他們是真愛嘛?!?/br>
    “別侮辱了真愛這個詞!”

    徐慧娘眼淚滾落,“我寧可沒有這樣一個真愛秦姨娘的父親,曾夫人,我從沒笑話過你,在京城的人都認(rèn)為你配不上楊侍郎的時候,我也沒認(rèn)為你應(yīng)該給我meimei讓路?!?/br>
    “雖然徐丹娘幫過我許多,幫我將侯爺?shù)耐馐掖蚺?,帶我一起做生意,幫我在我爹面前為我的愚蠢刁蠻說情,可我……可我只感覺到恥辱,我寧可承受我愚蠢白癡的后果也不愿意感謝徐丹娘,她沒問過我需不需要幫助,她就那么做了,而我如果不表示感謝的話,又有一堆人是說我不知道反省,認(rèn)不清徐丹娘的好!”

    “做徐丹娘的jiejie,做我爹的嫡女,家里有個秦姨娘,我上輩子做了什么孽,這輩子老天要這么折磨我?”

    “徐次輔即便不提我也曉得,徐家將來的希望不再我哥哥這個長房嫡子肩上,而在庶長子駙馬徐朝陽肩頭,我娘將來……將來得反過來仰仗秦姨娘的鼻息過活。每次想到這一點,我就好心痛,我哥哥……他也不是不明白,可他除了喝悶酒又有什么辦法?”

    曾柔問道:“你想做徐丹娘?”

    “誰不想做她?”徐慧娘苦澀的說道:“別人家庶女都盼著投身在嫡母肚子里,可徐家……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我做秦姨娘的女兒,是不是不會在我爹面前說什么都是錯的,做什么都是錯的?我想嫁給勛貴子弟,徐次輔說我娘將我教的愛慕虛榮,而徐丹娘呢,她說哪個勛貴子弟好,徐次輔說她冷靜眼光好,我勸徐次輔給我哥哥補個好缺,徐次輔對我說,他不能因私廢公,不能對不住圣上的信任,可秦姨娘……她的弟弟不過只是個窮秀才結(jié)果現(xiàn)在已經(jīng)外放做了四品知府,沒有徐次輔的關(guān)照,他怎會在官場一番風(fēng)順?”

    “還有我為我丈夫去求徐次輔,他不肯幫忙還讓我少往娘家跑,說我找的丈夫他本就不同意,是我娘硬讓我嫁的,所以我過得是好是壞,他都不會太過問??尚斓つ镎业臈钜恪菭钤?,可他有你為妻子,徐次輔為了徐丹娘,沒少動心思?!?/br>
    徐慧娘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紅著眼圈沙啞的說道:“哭訴出來,舒服許多,這些還我不敢同我哥哥說,我怕他悶壞了自己,我不敢同我娘說,因為我娘……直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徐次輔的心已經(jīng)全部在徐丹娘和秦姨娘身上了,我不想讓我娘承受明白的折磨,她還是糊涂著好,糊涂著,就不會痛苦,就不會被秦姨娘氣瘋了?!?/br>
    曾柔早就料到徐次輔家里一定同尋常勛貴重臣家里不同,但沒想到徐次輔竟然做到了這種地步,簡直……曾柔簡直無法形容徐次輔的渣!難怪他會看中楊毅,也許五年后,楊毅就是另一個徐次輔,不對,楊毅真愛的是徐丹娘,難怪徐次輔看自己不順眼,他疼愛徐丹娘是真,但更想除掉自己,彌補徐丹娘和秦姨娘。

    彌補他的真愛和真愛所生的愛女無法為正妻嫡女的遺憾。

    所以說徐次輔是最不希望看到曾柔還活著的人。

    曾柔將絹帕遞給徐慧娘,輕聲道:“原本我是想同你母親談一談,不過眼下看來,沒必要了?!?/br>
    將親手寫好的手稿交給徐慧娘,曾柔勸道:“你娘活在糊涂中雖然可以不用承受痛苦,但我以為還是早日讓你娘明白好?!?/br>
    “這些是你寫的?”徐慧娘自然能從手稿中看出曾柔想要做什么,“如果這出戲山河戀的戲文唱響京城,我爹……他!”

    “山河戀并沒太涉及徐次輔,最后那卷才是。”

    曾柔笑道:“你撕了也沒用,我能寫出一卷來,一樣能寫出很多?!?/br>
    “你是要毀了我父親?”

    “我只想給曾柔討回個公道!”

    曾柔慢慢的起身,凝神道:“你難道不想給自己討回公道?縱使徐次輔因為另類的寵妾滅妻被政敵為難彈劾,念在他往日的功勞上,皇上會酌情處置,畢竟徐朝陽娶得是皇上最寵愛的昌齡公主!徐次輔會上表抗辯……你說徐次輔敢不敢說他的發(fā)妻各種不賢惠,所以他真心疼愛秦姨娘?”

    “他……他……”

    徐慧娘搖搖頭,“不敢?!?/br>
    “沒錯,他不敢的?!?/br>
    曾柔平靜的說道:“我將手稿給你,只想徐次輔無瑕顧忌我這邊而已,如果我將這些東西交給徐次輔的政敵……只怕徐次輔不死也脫層皮,徐慧娘,你無法依靠你的父親徐次輔,他也不愿意幫你,他致仕對你有什么影響?侯府會不認(rèn)你?”

    “你也別以為我故意讓你們骨rou相殘,你若是信不過我,可以把這些東西交給你娘,我想她既然有做過帝師的父親,她比你想象得會更堅強,女為母親強,也許她早日明白,你和你哥哥也不至于處處被庶孽騎到頭上去?!?/br>
    “我等你三日,三日后若是我在京城沒有看到發(fā)放的免費書卷和戲子唱響的山河戀等戲曲,我……會再找別人!”

    曾柔拉開了茶室門,嘆息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是你們的軟弱找不到致命點,才讓他們越來越放肆,越來越以為真愛無敵,如果發(fā)妻原配都清醒過來,男人想要真愛是要付出代價的,徐次輔絕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既有名聲,又有權(quán)利,還能用他的權(quán)利護(hù)著真愛侍妾秦姨娘!”

    “我一點不歧視真愛,也許徐次輔和秦姨娘就是看對眼了,但他們的真愛為何要用發(fā)妻給他們做擋箭牌?讓嫡出的兒女做真愛的注腳?”

    ……

    曾柔關(guān)上了茶室的門,從里面?zhèn)鱽硇旎勰飰阂植蛔〉牡推暎斓つ锏暮酶赣H徐次輔將發(fā)妻生的嫡女快逼得精神分裂了。難怪常有人說,做真愛所生的兒女是最有福氣的,男人的心一旦偏了,怎么都正不過來。

    她之所以找上徐慧娘和徐次輔的發(fā)妻最大的原因是……曾柔找不到徐次輔的政敵!是的,原主記憶里這方面不多,而市井傳言哪個哪個官員重臣不和,這些流言曾柔無法完全相信!

    萬一徐次輔是給自己塑造出一個政敵讓皇上寬心呢?

    在曾柔看來徐次輔愛秦姨娘,愛徐丹娘的行為有點腦殘,但徐次輔在政治上是老辣的,他在官場上這么多年的沉浮,徐次輔許是最了解了解皇帝的一人!

    市井流言不能不信,但全信市井流言的人就是傻子。

    況且曾柔沒錢沒勢,就算真的找到了徐次輔的政敵,誰又能保證徐次輔的政敵不會為了某些方面的利益把她賣給徐次輔?

    在政壇上,今日拼個你死我活,明日也有可能把酒言歡,有一句真理的話是怎么說的?

    沒有永恒的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

    以徐次輔今時今日的地位,寵愛妾侍庶女也只不過德行不修,被揭穿后他會臉面無光,但真正想要動搖徐次輔的根本光憑這些是做不到的。在現(xiàn)代時,曾柔也做過檢控官,政壇的實權(quán)人物會因為貪污或者瀆職而倒臺,很少是因為情人!

    至于網(wǎng)絡(luò)上爆光的貪官情史,也大多在貪官被查出后才會報導(dǎo)出來。

    政壇上的人物,無論古今,本質(zhì)上是一樣的,曾柔聽過,見過,也曾同阿逸探討過,自然她不會犯原則性的錯誤。

    ……

    “女兒啊,你說讓我在徐次輔門前下跪?”

    曾父實在是擔(dān)心兒子,隔日又來見曾柔,“這么做有用?”

    曾柔翻看著這樁官司的案情,在腦子里預(yù)演審判過程,分析京兆府尹怎么問,怎么說,而曾柔應(yīng)該怎么辯駁回去,“您不是拉不下臉吧?!?/br>
    “不是,不是?!?/br>
    曾父連連搖頭,道:“我想不通這樁案子同徐次輔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