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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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了挑撥離間的話,確實該罰!” 拓跋側(cè)妃點頭首先支持曾柔的決定,“一會我代替王妃同姑姑說一聲,李氏是個壞心腸的,表哥也該看清楚她的本質(zhì)了。” 曾柔感激的說道:“如此就麻煩拓跋側(cè)妃了。” 等得就是你這句話啊,拓跋側(cè)妃!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二章 用意 曾柔說一萬句都沒側(cè)妃們說一句好用,防止李雨欣向趙王顛倒是非黑白,曾柔先將處罰李雨欣的原因大白天下……趙王怎么都不會再想為真愛出頭,誰讓說錯話的人是李雨欣? 引得王妃和側(cè)妃們相斗,攪亂趙王府后院,任誰都不會說曾柔罰錯了李雨欣! 曾柔好言好語的關(guān)愛著側(cè)妃們,說話行事和藹非常,側(cè)妃們大多很同情一心為趙王好癡情的王妃,因此她們之間相處得很融洽,像趙王妃這樣賢惠的傻女人是眼下最好的擋箭牌,莫怪趙王對她很寵愛呢。 “拓跋太夫人略通歧黃之術(shù),側(cè)妃meimei若是有空不妨去她那里坐坐,請拓跋太夫人為meimei把把脈,也好早日為王爺開枝散葉。” 曾柔笑盈盈的送走了側(cè)妃們,眼角余光瞄到了凍成冰棍兒李雨欣,緊了緊手中捧著的暖暖的手爐,暗嘆一聲,不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就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既然她選擇了趙王,她就得承受這為妾的惡果! “娘,讓側(cè)妃去見拓跋太夫人是不是另有安排?” 顧庭瑞皺著小眉頭,從娘親回到王府,走得每一步都別有深意,甚至沒有在棋盤上布下一顆廢子,如果拓跋太夫人為側(cè)妃們調(diào)理好身體,顧庭瑞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的安穩(wěn)了、 “拓跋太夫人脾氣耿直,可她姓拓跋,又有侄女為側(cè)妃,你道其余三人能有多相信她?事關(guān)背后的娘家之爭,誰都不會大意的。” 曾柔攬住顧庭瑞的肩頭,道:“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想養(yǎng)著庶子……我想做賢妻,做個大方的趙王妃,做個為趙王寧可淚水往肚子里咽的妻子……如此就需要給側(cè)妃們調(diào)理身體,補藥從我這送出去……太容易被人利用,引起旁人的誤會,沒事也會沾上一身的腥!” “你知道么,小瑞瑞,我從沒想過讓你做趙王世子,也沒想過你能正常的按照嫡子承爵的規(guī)矩繼承王位!” “娘……”顧庭瑞聽傻了,“不走正常尋常承爵的渠道……我們可還有機會?” “r如果傻傻的期盼著趙王顧念夫妻,父子之情?小瑞瑞,你墳頭的草只怕是都有一人來高了。別以為趙王對你和顏悅色就會為我們母子忘記顧家祖訓(xùn)……你的道路不在趙王身上,而在趙地上!” “兒子不懂,父王不就是趙地么?” “真正算起來,顧家也是從大夏朝遷移過來的家族,顧家根本不是趙地的土著。” 曾柔眸色深諳,搖了搖頭:“現(xiàn)在說這些還太早,你只需要謹記一點,趙地和顧家是兩個概念……還有一點是……” 按住顧庭瑞的肩膀,曾柔很鄭重的凝視著兒子,罕見嚴肅的說道:“顧庭瑞!” “娘,您說,兒子聽著。” “萬一哪日側(cè)妃有孕,你記得娘不在意的,在趙王府里,娘只怕是最最不在意趙王有庶子的人了。” “可是……” “我不想你被人利用了去,庶子能生下來算她們的本事。” 曾柔最后瞄了一眼李雨欣,她沒有懷孕前,趙王會讓別人生下庶子么?不管怎么說,趙王是愛她的,只是這份愛能有多深,多久,就不得而知了。 男人總會被花花草草吸引,得到了也就不稀奇了,要不然也不會有野花比家花香了…… 就算某位側(cè)妃幸運中獎,其余三位為了庶長子這個默定的顧家繼承人,她們會容忍懷孕的人平安生產(chǎn)么? “王妃,王妃、” “什么事兒?” “太妃殿下叫李氏去。” 院落門口站著太妃華氏身邊的得信嬤嬤,曾柔作勢考慮了一會,露出不想就這么放過李雨欣的神色,太妃華氏的人上前笑道:“太妃也不是攔著王妃立規(guī)矩,然李氏總是大夏的人,親不親故鄉(xiāng)人啊,太妃殿下喜歡同李氏用鄉(xiāng)音交談,李氏做得小菜也甚是合太妃的胃口。王妃罰也發(fā)過了,這么冷得天,她再跪下去不得落下病根兒?” “王妃殿下何必讓趙地側(cè)妃們得意?太妃殿下盼著您能想明白孰輕孰重,太妃常說做人可不能數(shù)典忘祖,忘了根本。” 曾柔眼里閃過一抹的怒色,做事想要同太妃華氏的人抗辯……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慢慢的軟了下來,“既然太妃為她求情,我這次就饒了她……” “王妃英明。” 太妃華氏的人攙扶起李雨欣,拍掉了李雨欣頭上的雪花,心疼般的小聲說道:“太妃讓奴婢同你說,委屈你了。” 李雨欣嘴唇顫抖,身體不聽使喚的靠在嬤嬤懷里,用盡全身力氣抬了抬像是被凍僵的眼瞼,曾柔……她穿著貂皮,手里拿著手爐,儀態(tài)悠然的站在門口……這次是她大意了,也小看了曾柔! 不會再有下一次!曾柔……下一次換我站著看你哭! 李雨欣攙扶進軟轎里,磨磨指揮著粗使婆子抬李雨欣去太妃的院落,又是一陣的雞飛狗跳,太妃給李雨欣找大夫,又讓人為李雨欣熬藥,她甚至親自照顧李雨欣,太妃華氏向趙王做足了姿態(tài)…… 在外書房的趙王聽到李雨欣被安置在太妃的院落,剛開始李雨欣被罰跪,他想過沖到曾柔面前去……后來聽說了原因,他沉默了。再然后太妃華氏的所作作為,趙王突然萌生了一種想法……曾柔會怎么想? 以前太妃華氏可是一直力挺曾柔的,失去了最大的靠山,曾柔……她該怎么辦? 趙王讓人叫來了出診的大夫,仔細詢問了李雨欣的病情,知曉李雨欣只是受了寒氣后,給了賞錢后,讓人送大夫出門……他披上斗篷,向后院走去,按說他應(yīng)該先去看望李雨欣,可他不耐煩面對太妃……走走停停,抬頭看正是曾柔所住的院落…… 仆從見時趙王,也不敢攔著,即便趙王無心見曾柔,此時也不好拂袖而去,腳下很輕的走進屋子,只聽見曾柔的一聲無奈的輕嘆:“太妃到現(xiàn)在還沒把自己當(dāng)成趙地人,還是無法忘記大夏朝?……三從四德,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太妃即便回到大夏朝又有誰還記得她?不如在趙地……安享晚年……” 這句話將趙王留在了曾柔屋中。 躺在暖炕上的李雨欣睜著眼睛,三日后的圍場,是她最好的機會,曾柔,你給我等著!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入v,桃子會三更滴,求大家用訂閱正版支持桃子!桃子會用更新回報大家滴。如果大家熱情,桃子會瘋狂更新滴。 ☆、第三十三章 野合 對李雨欣……曾柔不得不贊一聲,她真不愧為天資聰穎之人。 借著養(yǎng)病的機會她得到了太妃華氏的歡心,當(dāng)然將李雨欣同太妃華氏捆綁在一起也是曾柔最開始罰跪李雨欣的打算之一。 太妃華氏沒有讓曾柔失望,她接走了李雨欣,不管她們之間是互相利用,還是真的情同婆媳,曾柔都是樂見其成的。 烙在曾柔身上的大夏朝烙印變得淺顯了…… 清晨,曾柔送走了趙王,對著笑盈盈的柳娘子說道:“我沒伺候王爺,王爺不出我所料的什么都沒說。” 柳娘子愣了一會,王爺抱著王妃躺了一夜? “擺膳。” 曾柔撐起下顎,被趙王親吻過的地方……怎么都覺得不舒服。 “讓小瑞瑞小心些,三日后,王爺在圍場會獵,大夏朝欽差也會到場。” “主子,欽差走了,是不是不會再到趙地來了?” 柳娘子略帶了幾分的焦慮,大夏朝的欽差雖是起不到?jīng)Q定的作用,但總能稍稍的維護趙王妃,曾柔有今日的局面也多虧了朱老四幾次‘胡言亂語’。 “求人不如求己。”曾柔用了兩個奶油小花卷,喝了半碗rou粥,腸胃里很是舒服,“今兒早膳不錯,讓瑞哥兒多用半碗粥,他還是太瘦了,男孩子身體強壯才好。” “是,主子。” 放下筷子,曾柔見柳娘子擔(dān)憂的臉龐,笑道;“走了大夏朝欽差,自然還會來旁人。全然指望著大夏朝……我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我同瑞哥既不是大夏朝的人,也不是純正的趙地人,我們沒有根兒。” 柳娘子道:“奴婢瞧著朱侍衛(wèi)挺好的……” “挺好?怎么個好法?”曾柔輕蔑的一笑,“你知道他想要什么?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男人信得住,母豬都能上樹,唯一可信的人……他不在這里。” 曾柔眸光柔和,想到了向她多次求婚的人,他對她是信任,寵溺,支持的,他也是唯一一個可以讓曾柔安心依靠的男人。 別人都不行! “大夏朝的君臣不會牽掛我同瑞哥的生死,他們只會記得趙地的興衰。” “主子……” “誠實的話語很傷人,可也能讓人清醒冷靜不是?” 柳娘子多了一分的慎重,心有余悸的望著含笑的曾柔,猜不透,她根本猜不透主子的下一步動向。 “主子想在趙地做什么?” 曾柔神秘的一笑:“秘密!到時你就知道了,對比大夏朝帝都,我其實很喜歡趙地。” “我很清醒,滅了一個李雨欣,還會有王雨欣,章雨欣……李氏是威脅我地位的因素,但卻不是決定的因素……一切都在王爺身上。” “主子明白就好。” 柳娘子雖然不想曾柔愛上趙王,但亦不想主子太過冷落趙王,輕聲說道:“奴婢聽說,李氏今早去見了拓跋太夫人,主子,她這是要做什么?今早拓跋太夫人為了李氏斥責(zé)了拓跋側(cè)妃,那可是她嫡親的侄女呀。” “拓跋側(cè)妃豈不是很委屈?” “主子……您就沒想李氏為何這么做?” “想有什么用?”曾柔笑意盈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從沒想過將她一下子踩成rou餅,雖然我很想那么做……如果李氏是一朵真正的菟絲花,王爺愛上她,我會對王爺很失望。” 趙王對李雨欣格外看重,那么在李雨欣身上自然有別人沒有的特質(zhì)。 “圍場人聲鼎沸,利箭飛箭不可少,瑞哥兒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主子打算讓瑞哥兒也去圍場?”柳娘子大駭?shù)溃骸安恍校kU了,主子以前可是從不許瑞哥兒去……” “你算算我現(xiàn)在做了多少以前不曾做過的事兒?”曾柔慢慢的收斂了笑容,“趙地以武為尊,瑞哥兒養(yǎng)在王府,誰知道他?多同熱血忠誠的趙地人在一起,對瑞哥兒只有好處。” “可是太危險了,萬一有人謀害瑞哥兒怎么辦?” “所以我才說,他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曾柔眼里也閃過一抹的擔(dān)心,“這道關(guān)卡必須由他硬闖,如何都繞不過去。” 看向門口,曾柔問道:“顧庭瑞,前面是火坑,越過火坑是你邁出的第二步,你怕不怕?” “不怕!” 顧庭瑞從門口閃出,拔高了小胸脯,正色道:“娘,我不怕。” 曾柔笑道:“過火坑也是要講究技巧的,小瑞瑞,在圍場你最好一直在人多的地方,別被誰刺激一下就下場涉獵……要做出一副學(xué)習(xí)的態(tài)度來!” “可是那樣……趙地人哪會知道兒子的本事?跟不去圍場有區(qū)別么?” 顧庭瑞站在了曾柔身邊,仰著小腦袋道:“兒子也有趙地人好戰(zhàn)的血統(tǒng)!” 曾柔捏了捏他的胳膊,“你這小胳膊小腿的根本拉不開弓箭,在眾人之中一是安全,二……誰說你沒露臉的機會?旁人從小就練習(xí)射獵,你比他們起步遲了。” “那兒子怎么露臉?”顧庭瑞耷拉下小腦袋,對比讀書,用謀,他不喜歡太暴力的手段。